第三百九十三章 女博士
鬼教這一宗教,幾度差點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但是其在GZ黔東南苗侗地區的影響,和它的信徒,也幾度超越過巫教,甚至於比之五毒教也不遑多讓。
鬼教的信徒行事極度詭異隱秘,幾乎沒有出現過在公眾的視線中,稀缺的資料也隻是簡單的記載了一些不知真假的傳言。
人最終都會死,鬼教的信徒們認為,人的最終歸宿就是變成鬼,變成鬼之後便不會再麵對死亡,將能夠獲得永生。
所以鬼一向是鬼教的精神圖騰,鬼教信徒們十分的崇尚鬼。就因為如此敬鬼,所以信徒們很不喜歡和非信徒的活人打交道,一門心思都撲在了鬼事之上,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如此隱秘的原因之一。
鬼教可以說是亦正亦邪的存在,他們並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但若是別人主動招惹他們,報複起來也是極為瘋狂恐怖的。
另外,道教中有驅鬼一術,其實追根溯源,驅鬼術的本源就發自鬼教。
如同風水師中存在邪術師一樣,鬼教之中也有一些野心之徒,利用鬼物去害人,以達到特別的目的。
無論是五毒教、巫教、還是鬼教,比之華夏的風水師來說,都算是小眾級別的存在。他們屈居一隅,很少和外界打交道,獨立而神秘。
李響說完,林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要問這些嗎?想必你聽說過地球上存在三類人。第一類男人,第二類女人,而第三類……我就是第三類人。”
“女博士!”李響有些不敢相信。
林娜肯定道:“你說對了,而且我研究的課題就是這些玄學的東西,最近正在研究GZ黔東南一帶的苗人宗教。據我說知,李帥哥在如今的風水界可是小有名氣,這不,特意來找你聊聊。”
李響心中暗叫不妙,然而還是晚了。隻覺自己的手臂突然一痛,如同針紮,然後全身的力氣就開始飛速的流失,就連靈力也無法調動。
接著眼前一黑,一個白色的頭盔狀的東西突然從椅背後麵翻轉過來罩在了李響頭上,再然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林娜臉上依舊掛著漂亮的笑容,淡淡道:“李響,不好意思了,你就當一次小白鼠吧。”
林娜將車停了下來,然後在右手邊的中控屏幕上點了幾下,就見好像是進入到了一個遊戲畫麵。畫麵在一個森林之中,一個與李響長得一模一樣的遊戲角色站在地上,茫然四顧。
李響的眼裏再次進光後,等看清周圍的景物,著實嚇了他一跳。
自己明明在林娜的寶馬裏,怎麽會突然進入到了森林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沒等李響弄明白,一股黑色的霧氣就向他撲了過來。李響將靈力聚於右手,輕輕一揮,撲過來的黑色霧氣立時消散。
不過黑色霧氣雖然消散了,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感覺卻向李響蔓延了過來,就好像在這密林深處隱藏著什麽極為可怕的東西。雖然此時是白天,但林中幽暗,潛意識裏就給人一種負麵的情緒。
李響將神識完全釋放開來,神識所及之處,就算是藏著一隻蒼蠅,也逃不過他的察覺。
很快,在一棵大樹後麵,李響就察覺到了一股妖異的氣息。雖然這個家夥全身上下被一股妖異的氣息包裹,但是李響還是能隱約猜出這家夥的來路——不是五毒教的人,就是巫教的人。
將神識收回,李響慢慢的向其靠攏了過去,臉上依舊保持著一臉茫然的樣子,手卻悄悄的伸進了口袋之中。
在距離那人躲藏的大樹還剩下五六米的時候,李響將符籙從口袋中取出的同時祭了出去。兩道風刃一左一右地破空旋轉著向著大樹後麵飛了過去。
樹後之人臉上一驚,不過下一秒突然就消失在了樹後。
風刃落空,也是讓李響一驚。一聲怪異的如同知了般的叫聲響起,一個發著紅光的東西就向自己閃電般衝了過來。
在神識的鎖定之下,隻見這東西竟然是一隻長相與知了極為神似的怪蟲,怪蟲的屁股上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又像是螢火蟲一般。
這東西李響雖未見過,但也知道必定是蟲蠱無疑,要是被這東西鑽進身體裏,那就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了。
李響控製著方才祭出的風刃,試圖攔截這怪異的蟲蠱。但這蟲蠱竟是靈活無比,速度飛快的風刃竟然攔截不下它。
眼看蟲蠱就要撲在自己身上,李響嘴角掠過一抹冷笑,全身靈力湧動,強大的靈力波動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蟲蠱在距離李響還剩半米距離的時候,轟然的炸碎成為一蓬血霧。眼看血霧就要沾染上自己的身體,李響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蟲蠱想要靠近自己,當真是開玩笑。要知道此時自己的靈力不僅被極陰果和彼岸花的能量改造過,而且還含有少許的龍脈之氣,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光是靈力的波動就能碎裂蟲蠱。
消滅了蟲蠱,等李響再用神識去探尋樹後之人時,卻發現那家夥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神識範圍之內。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自己又怎麽會來到這裏?這個問題再次回蕩盤旋在李響的腦海之中。
雖然想不通,但也不能一直在這裏打轉,總得尋著條路出去才是。
選了一個方向一直往前走,腳下雜草灌木甚多,而且樹林之中很是濕熱,不過這些對於李響來說,根本不是什麽大問題,一些實在走不過去的地方,直接使用一個木遁之術就行了。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李響的神識再次感應到了先前的樹後之人。
這家夥好像也會遁術之類的秘法,一會兒出現在李響的身前,一會兒又出現在李響的身後,就這麽遠遠的吊著,陰魂不散。
李響可不想和他玩捉迷藏,徑直往前走,加快速度與他拉開一段距離之後,從身上再次掏出一張符籙,將其打在了地上。符籙一閃之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