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巫師
打個比方,如果將工地此時的靈場比作一塊磁鐵,那麽風水師就是鐵,磁鐵對鐵有很強的吸附力。但普通人就是塑料,磁鐵對其不會產生什麽反應。
看來此處是大凶之地的傳言應該是真實的。
其中一個靈場肯定是這凶地本身的靈場,但另一個靈場?難道是京北大學建築布局形成的太極產生的靈場?
一山不容二虎,兩個靈場共存可不是什麽好事,但這麽多年都沒有爆發出來,想來不僅和有太極而無八卦的布局有關,而且還和在這大凶之地建校,將年輕人血氣方剛的陽氣引導鎮壓此地有關。
如果當初將八卦布局出來,那麽就能將此地的風水問題完美解決了。可惜的是不知什麽原因導致了當時的布局並未完成,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棘手的局麵。
或許有人會說,既然是之前布局沒有完成才導致現在的風水問題,那麽現在將八卦補上,那不就結了。
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且不說幾十年後時過境遷,單說風水布局,必須一次性完成,如果後麵增補,難度係數會呈幾何倍數增大,且成功的幾率很小。如若不成功,強大的靈場反噬就會讓風水師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場中突然有人大笑出聲:“哈哈哈,我明白了!”
眾人紛紛望向他,那風水師神色間頗有幾分癲狂,指著前麵的工地道:“這工地下一定是鎮壓著什麽恐怖的凶物,難怪這麽多年來都沒有風水師敢嚐試,因果報應吶,縱有金錢無數,沒命花也是白搭!”
風水師們原本凝重的臉上有些釋然了,他們知道這位風水師說的是實話,作為一名風水師,若沒有自知之明,有可能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權衡再三,就有風水師搖頭歎氣往大巴車的方向走去。
“這種風水局我是破不了,鎮壓凶物之地的風水局,就算能破我也不敢破啊。”
一些修為稍低的風水師打起了退堂鼓,退到了人群後麵,不過他們千裏迢迢的來這裏一趟,還是希望能有高人出手破局的,怎麽說也得見識一下別人的手段,不然豈不是白來了。
心中雖然這麽想,但此時眾人都是噤若寒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出頭的。
這一幕讓李響心中也是感歎,五十多位風水師,幾乎全是風水界的高手級別人物,光是通靈期的就有十多個,怎麽感覺一個個都如此膽小怕事。
李響其實很想出手,不過一想起剛才坐在第五排,心中就有些憋悶,人家東道主都不看重自己,自己幹嘛涎著臉皮這麽積極主動。
讓李響意外的是,出頭鳥還是有的,而且還是個不一般的出頭鳥,先前還真沒注意到這家夥。
這人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比較有特點的是擁有一頭白色的長發,長發束在腦後,除了臉色有些陰鬱之外,整個人看起就像是一位藝術家,很有文藝氣息。
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同時跟著他走出來的還有兩個年輕人。三人與眾風水師拉開距離之後,白發男高聲道:“我可以出手破解這裏的風水問題!”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地侍立在他的身側,神色顯得十分恭敬。
乍眼看去,這人應該是個修為不錯的風水師,不過如果使用神識探測的話,就能發現這家夥不是正統風水師。
而是,巫師!
巫師其實也是屬於風水師的一種,隻不過相對於正統風水師而言,其與邪術師一樣,走的都是旁門左道,而且由於人數極少,且基本不在社會上拋頭露麵,所以巫師曆來保持著一種很神秘的氣息。
巫師信仰巫教,巫教有“紅巫”、“梅壇”之分,即“紅壇”和“梅壇”兩個門派。紅壇屬禪宗,以詮釋、教化和念頌經文為主;梅壇則偏向操作表演和巫術感應。所以將紅壇教派叫做“文教”,將梅壇教派稱為“武教”。
“文教”的活動內容有:為亡靈開路、印七、拜懺、踩燈、做牛角道場、玉皇會、千人會、萬人緣、倒白虎、開財門等活動項目。
“武教”的主要活動內容有驅鬼、偷魄搶魂、保胎、求嗣、送子、求雨、推寨、上刀梯、撈油鍋、衝儺還願。
一般情況下,巫師都身兼“文武兩教”。
再說巫師的巫術,其實與風水師的靈力外在表現是一回事。巫師想要施展巫術就得擁有靈力,不過巫術的內容和形式就比風水秘術少得多了。巫術的兩大內容其一是降神儀式,其二就是咒語。
巫術來自於舜帝部落,傳說,舜帝的時候,為了給老百姓生產食鹽,滿足人民群眾的生活。舜就讓他的一個兒子到巫鹹國做了酋長,鹹即善於煮鹵土為鹽而得名。
巫鹹國的人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龍,地處大荒之中,它與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稱作十巫。巫鹹國在安邑城南,傳說有鹽池,上承鹽水,水出東南薄山,西北流,經巫鹹山北。巫鹹山在安邑縣南。
傳說舜的兒子做了巫鹹國的酋長。帶領巫鹹國生產食鹽。因為當地的巫鹹人掌握著鹵土製鹽的技術,他們把鹵土蒸煮,使鹽析出,成為晶體,外人以為是在“變術”。
加上巫鹹人在製鹽的過程中,舉行各種祭祀活動,希望南風為他們帶來好的氣候等,以利於析鹽。她們的祭祀,有各種表演,並且附有各種許願和祈禱的言語。最後,開始各道工序,直至生產出白色結晶的食鹽。
這一整個過程,在別的部落,把它看成是在實施一種方術,於是,人們稱這種會用土變鹽的術為“巫術”。
這就是“巫術”一詞的由來。
當然,這個傳說是真是假,現在已是不可考證了。
原本愁眉苦臉的負責人,一聽這話就興奮了,連忙小跑上前來,恭敬道:“這位大師,那一切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