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毒藥
他死死的拽住了我的手腕,我避如蛇蠍的想掙開,他的力氣很大,根本沒辦法掙脫,反而讓我的手腕更疼了。
我隻好將求救的眼神投向店員,“他不是我老公,求你幫我報警。”
誰知道秦正整個人都欺了過來,直接把我抱住,語氣悲涼的說道,“老婆,你這麽說我可傷心了,我都跟你說了,我跟那個女人沒什麽,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呢,別給人家店員添麻煩了,我們的事兒回家說。”
“我不是你老婆,放開我。”我大聲嘶喊。
店員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疑惑的問道,“他真的不是你老公?”
“不是,真的不是!”我猶如看到了希望,快速說,“快報警,快。”
“沈檸!你再胡說我可生氣了。”秦正威脅的聲音揚起,拽著我手的力氣更大了。
店員見他能喊出我的名字也很納悶,再看秦正身上穿的戴的又不像是人販子,不由的嘟囔了一句,“這位小姐,先生都已經求你回去了,有話就好好說唄。”
“就是,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把這事兒攤開了說。”秦正的手已經攀上了我的腰,嘴裏雖然說著商量的話,手上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減,用力的拽著我往外走。
“報警,你一定要幫我報警啊!他不是我老公!”我哭喊著被秦正拽出了藥店。
秦正陰狠的男聲擦過我的耳畔,“你再胡亂嚷嚷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
“你敢嗎?大庭廣眾下弄死我?除非你想坐牢!”我使勁的踢腿,奮力掙紮。
秦正拉開車門把我推進去,言辭犀利,“坐牢?別天真了,我完全可以找個替死鬼,你琢磨一下那個值?”
車門嘭的關上了,我掙紮著去拽車門,奇怪的是秦正竟然也沒來阻止,門鎖一打開的瞬間我便感覺到一個手絹蓋在了我的臉上,一股香味兒襲來,渾身軟綿下去,下一秒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裏了,房間不大,而且看起來很淳樸,像是個農家院。
不知道是不是躺的時間太久了,我的脖子一陣酸疼,渾身的力氣還沒恢複,掙紮著坐起來。
呆滯的看了看四周圍,便聽到外麵院子裏似乎有人打電話。
我也沒多想,直接下床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外麵是一個不大的客套,很雜亂,堆積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站在客廳往外看,看到外麵院子裏秦正背對著我在打電話,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看到角落裏有根胳膊粗的棍子,直接拿起來就走向外麵。
“你來幹什麽?城北哪兒沒解決你還是別來了,她有我看著呢,陸景琛想破大天他找不到這兒!”
“等城北的事兒解決完你再來吧,陸景琛的手段了得,我怕他從你身上下手找到這兒。”
我輕手輕腳的靠近,站在他半米的位置,舉起棍子。
而就在這時秦正猛地回頭,四目相對,我大驚,毫不客氣的把棍子砸下來,即使他發現了我的意圖反應也沒那麽快,雖然往旁邊躲了一下,棍子還是打在了他的肩上。
秦正暴怒,嘴裏罵罵咧咧的把手機一甩,衝我走來。
他氣勢洶洶的摸樣真的嚇到我了,但是好歹我手裏還有根棍子,我用力的揮舞著,棍子打在他身上,他跟不知道疼似的,用力奪過來,丟在一邊,又狠狠的把我推倒。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下一秒又被他拽住了衣領,整個人又被他提了起來,對上他那雙赤紅的眼睛,“沈檸!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我的呼吸驟停,呆滯的看著他,手心開始冒汗,我當然知道他打女人,還知道他為了李欣然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
不然也不會把我綁到這兒來了,今天的一幕幕真的太驚悚了,直到現在我還沒辦法平靜下來,以前什麽撞車追殺這些事兒對我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是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現在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了。
說不怕是假的,真的覺得很可怕,我甚至不知道秦正還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兒來。
抿著唇不說話,氣勢上卻小了很多,秦正見我示弱輕哼了一聲,手掌毫不客氣的在我的臉頰上拍了拍。
警告道:“沈檸我告訴你,現在你落到我秦正的手裏了,你就給我老實點,我秦正沒那麽正派,我可是什麽事兒都辦的出來!更何況了,現在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保不齊我會對你有什麽想法,所以你最好別激怒我!”
我閉上眼睛算是妥協,他的手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臉蛋,“記住沒?給老子吱一聲!”
“知道了。”
“算你識相!滾去做晚飯!開了一夜的車累死了!”
秦正鬆開拽著我的手,我瞬間覺得空氣稀疏了,做飯?我目光大致往周圍掃了一番,最後在後麵找到了一個滿是油漬的小廚房。
廚房旁有一個冰箱,打開,裏麵的食材還算新鮮。
我悶頭做飯,秦正踢了一腳客廳裏的東西,罵罵咧咧的回了房間,我眉梢微微一挑,輕手輕腳的走到客廳,大致的找了一番。
並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低聲咒罵了一句,卻聽到門嘭的一聲踹開了,秦正一臉邪肆的笑,盯著我看。
“妞,找什麽呢?”
秦正本來長得像小白臉,偏偏現在一臉戾氣的摸樣,所以乍一看真的給人一種陰晴不定的感覺。
我的手狠狠一抖,臉上現出不自然的笑容,“我,我沒找什麽呀。”
他大咧咧的走到我麵前,把蹲著的我拽起來,“你在找藥,無論什麽藥都好,最好是毒藥,是不是?”
我的手下意識的握拳,毒藥?這普通的小宅院裏怎麽可能有毒藥,我是想找農藥,直接跟他同歸於盡得了!
他見我不說話諷刺的哼了一聲,“省省心吧,我在來之前就讓人大概的收拾了一下,把所有的藥物全部都丟掉了,所以收起你那齷蹉可怕的想法吧。”
究竟是誰齷蹉可怕?究竟是誰用做作的手段把我掠來的?現在我打不過他,也懶得跟他爭辯這些,隻能認命的鑽進廚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