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我對你很失望
我快速別開臉看向別處,慵懶的將背往後靠了靠,腰間的疼痛如針紮一般蔓延,雖然沒有之前那麽嚴重,但是這持續的疼還是讓我忍不住蹙眉。
他的話輕飄飄的從我耳邊飄過,不斷的在我的腦海裏蕩漾,不知道我受傷了,所以先顧及李欣然,他是打算這樣解釋嗎?
可是當時還有秦正再場啊,他這話完全經不住敲擊。
“陸景琛,我對你很失望。”
我閉著眼睛開口,心底的酸澀一寸寸的蔓延到每一個細胞,我很在意,真的很在意,在那種情況下,他來了,卻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來的,正常的女人該是什麽感受?
在感情的方麵,沒有人能做的真正的大方。
“傻妞,以後不會了。”他柔柔開口,騰出一隻手緊緊攥住我的手,我掙了幾下,沒掙開,任由他攥著了。
一路攥到市醫院,他將車子挺好,轉頭看我,“讓宋淩看看你的腰。”
“不需要。”我決絕的開口,實在沒想到他會把車開到醫院來,“已經正骨了,現在隻要休息就行了。”
“我信不過那庸醫。”
我的嘴角抖了抖,懶得再跟他多話,“你送我回老姨家吧。”
陸景琛的臉色刷的一下僵住了,“為什麽去哪兒?”
“去哪兒老姨能照顧我,我這傷估計得養一陣子。”我若無其事的開口,張口不提老姨找過我的事兒。
在原則問題上,老姨跟陸景琛有衝突,所以我還是不要把衝突放大了。
他忽的笑了,笑容裏透著幾分邪魅,他的大掌按在我的腦袋上,瞬間讓我壓力倍增,“去可以,但是別整什麽沒用的事兒,例如去相親,如果我知道了,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我倏地睜大眼睛,露出幾分不滿,“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誰讓我是你男人呢。”他洋洋得意。
我被他的表情逗樂了,淺笑著諷刺他,“哎嘿,這話我承擔不起,您是誰啊,陸景琛,商業奇才,暗戀你的女人從江城能排到國外去,你說是我的男人,我簡直幸福死了。”
“少貧。”他的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最煩你這種冷嘲熱諷的勁兒。”
“得了,陸總,送我過去吧。”
他看向我的眼神裏充滿不舍,黝黑的眸子仿佛深海,暗藏洶湧的波浪,他嘴角微掀,遺憾道,“怎麽偏偏傷到腰了。”
“恩?”我不解的瞪他。
他忽的湊過來,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就喜歡你這傻勁兒,傷到腰了,爺還怎麽愛你啊。”
“陸景琛。”我喊著他的名字,“不能正經點?”
他但笑不語,發動車子,他的記憶力不錯,我沒有提醒他,他就找到了老姨家,把我放在小區門口,下車的時候又捧住我的臉深深的吻了一口。
“晚點來看你。”
聽到他的話我嚇了一跳,臉色極其不自然的說道,“別了吧,有我老姨照顧著,你放心吧。”
“不放心。”
我抿著唇懶得理他,撩妹誰比得上他?我沒說話往後退了兩步,一副目送他離開的狀態,腰的疼痛讓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從車上下來了,大步走向我,我呆滯的看著他。
“哎你怎麽又下來了?不走嗎?”
“傻,不知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疼就說出來,跟我還藏著掖著幹嘛?你偶爾撒撒嬌會死?”他嫌棄的吼我,不等我反應就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喂!”我驚得拍了他的肩一下,“小區裏很多人。”
“他們喜歡看讓他們看個夠,你還怕被人看?”
我被他的話噎了一下,仔細想想,點頭,“是挺怕的,會被說閑話,到時候傳到我老姨耳朵裏就不得了了。”
到時候我還不被老姨嘮叨死?之前看到我跟陸景琛在一起老姨就有些失控了,如果再傳出什麽流言蜚語,我相信老姨的眼神都能殺死我。
“傳就傳了,爺不怕。”
“我怕。”
“爺罩著你呢,你怕什麽?”
我抿唇看著他,從我這個角度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整個下巴輪廓,還有那薄薄的唇,男人薄唇代表薄情……
他的腳步很穩,明明很遠的距離,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果然在進樓層的時候碰到了樓下一群老太太。
幾個老太太拿著蒲扇圍在樓下乘涼,看到我們的時候眼睛都黏在我們倆身上了,這幾個老太太是跟老姨同層樓的,我心底暗道不好,一偏頭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不敢視人。
臉頰火辣辣的,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進了電梯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電梯就我們兩個人,沒了那灼熱的眼神舒服多了。
“累不累?放我下來吧。”
“爺不累,就你這小身板,抱著你從樓梯上去爺都不帶喘的。”他張揚的抿唇,不知道為什麽眼神閃過幾分促狹的光。
我呲笑了一聲,自大狂,又開始了,不過不得不說他體力真的很好,我即使再瘦,也有一百斤,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從小區門口把我抱進電梯,真的挺厲害的。
“是啊,你厲害。”
電梯在十層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我連忙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就差沒把腦袋鑽陸景琛衣服裏了。
老姨家住十五層,電梯一開,他急急的抱住我下了電梯,也不管有人沒人就把我抵在了電梯旁的牆上。
炙熱而狂妄的吻落下來,激烈紊亂的襲擊著我的每一個感官,他不斷的在我的領地進攻,張揚的宣誓主權,我的手纏上他的脖子,得到回應他吻的更加激烈,像是要把我吞進他的肚子裏。
一吻罷,我倆的呼吸都紊亂不堪了,他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把我被他吻的紅腫的唇,他的眼神裏滿滿炙熱的光。
俯身壓下來,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根部,“說,是不是故意的。”
“恩?”
他捧住我的臉,狠狠的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眸光很深,貼近我,“爺被你折磨的不行,你還裝無辜?”
我愣在當場,近距離的接觸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嘴角抖了抖,無比無辜的解釋,“你是真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