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克人精
裴寒臨的突然碰觸,讓溫璟心感到異常的不適和不安,掙紮了兩下,換來的是男人擁的更緊的胳膊。
“放開……”
“所以說,葉媚兒,你突然在這裏幹什麽呢?”裴寒臨微微提高了音調,蓋住了溫璟心的聲音。
“你剛剛的話還真是溫柔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在我麵前重複一遍?。”裴寒臨慢條斯理的說到,似乎葉媚兒剛剛隻是在和溫璟心談論天氣一樣。
“裴總裁,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酒店經理就算是反射弧在長,也感受到這個異常的氣氛,但是出於禮貌,他依舊保持著適度的微笑。
“看來林小姐似乎和媚兒之前鬧過什麽不愉快呢。”他假裝用輕鬆的語氣說到,然後笑了笑,一隻胳膊搭載葉媚兒的身上,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不過女人之間的感情,我們就別摻和了。”酒店經理眨了眨眼,然後稍微用訓斥的語氣對懷裏的女人說到:
“這麽重要的晚宴,你幹嘛找不痛快,還不趕緊和裴總裁和林小姐道歉。”
“阿楠!”女人一撇嘴,然後漏出了一副不不高興的神情,她看著自己的老公,突然想起她現在有什麽可避諱的阿,她的男人現在在這個城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論財富,葉不一定輸的給裴寒臨。
想著裴寒臨和溫璟心對她的羞辱,葉媚兒就有點氣的腦子發疼。
她是誰啊,哪裏受過那種醉,這個公道!自己一定要討回來。
“行了,哪有那麽多恩恩怨怨的,好好說話。”阿楠輕輕的拍了一下葉媚兒,看著氣氛不對,想著拉葉媚兒走開,不了,手剛摟上女人的腰,直接就被甩開了。
“溫璟心,今天我們不光要談談幾年前那些事,還要好好談談!”葉媚兒聲音很大,雖然在廁所周圍,人較少,但是還是吸引了別人的目光。
“你這是怎麽了?”阿楠臉上的笑容這次真的是褪去了,他不明白,麵前的女人發什麽神經。
“裴總裁!你知道麽,你的女人現在可是勾搭上了林式集團的公子哥兒,之前是那個所謂的認養哥哥,哪裏把你放在眼裏,我看您啊,趕緊把這樣的破鞋踹了,才是最重要的。”
葉媚兒勾起嘴角,大聲的對裴寒臨說到,雖然她以前沒有跟裴寒臨好多長時間,但是她知道,裴寒臨對待背叛,還是非常的敏感的。
果不其然,裴寒臨臉色驟然一沉。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阿楠聲音也變大了:“你今天是不是瘋了,趕緊給我道歉。”說罷,轉過身來對著裴寒臨和溫璟心漏出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今天媚兒不知道怎麽了,可能是喝多了……”
“讓她繼續說。”裴寒臨開口,輕輕的打斷了酒店經理的話,一時間,空氣裏的溫度驟然下降到零度。
葉媚兒看著裴寒臨冰冷的神情,心裏一喜,有門!
“還有啊,和一個老男人精彩去約會,據說是張式集團的總裁,嘖嘖……看來現在,又從新勾搭上您了……”
裴寒臨直起身來。
然後雙手鬆開溫璟心的腰部。
“還有啊,我以前聽說,她在公司裏也不檢點,為了上報紙,還去跟記者……哎,還真是……”
裴寒臨緩緩的走向葉媚兒。
“更是克人精,親戚朋友能全部給克死……啊!”
裴寒臨抬起胳膊,一巴掌砸在一旁男人的臉上,阿楠因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踉蹌了幾步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酒瓶子摔了下來,掉了一地。
“女人打不得,我就打你的男人。”裴寒臨冷冷的說到:“以後給我管好了你女人的臭嘴,別以為在這個地方開個酒店,有點錢,就可以在我裴寒臨麵前把不住門。”
葉媚兒撲在阿楠的懷裏,慌亂的收拾著男人昂貴西服上的酒漬。
溫璟心也被裴寒臨的舉動嚇了一跳,
“溫璟心是什麽女人,還用不著你們來給我評頭論足。”裴寒臨繼續到,他拿起一旁在桌子上沒有摔下來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以後再讓我聽見這些不幹不淨的話。”裴寒臨微微一停頓,還有看了看周圍,嘴角勾出一絲冰冷的弧度。
“這個店,我讓你三天之內從這個城市消失。”
“包括你們兩個人。”
還沒等溫璟心反應過來,裴寒臨直接拉住了溫璟心的手,快速的離開了剛剛的長廊。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過身來對溫璟心說到,語氣與剛剛完全不同,全部都是寵溺和溫柔。
說罷,裴寒臨快速的離開了溫璟心身邊。
人聲的喧鬧逐漸平息,再鼎沸的聚會總會以平靜如初作為收藏。當酒店大廳的最後一束燈光熄滅,這裏變得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盡管,很多參加過這場宴會的人,大概今晚都會興奮得難以入眠。
何西找到裴寒臨,這並不容易。因為裴寒臨宴會一散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想要找到他除了銳利的視覺,運氣也是必不可少的。顯然何西的運氣還算不錯,雖然來到裴寒臨的身邊也費了他不少力氣。
“裴總,您要去哪兒?”何西攔在裴寒臨身前,急切地問:“老爺子和老夫人都在等您一塊回去,兩位老人家看起來很疲憊,您陪他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裴寒臨麵無表情,他似乎認準了一件一定要在今晚做成的事,似乎抱定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決心。他用堅決的語氣回答何西:“你先把他們送回去吧,我今晚還有工作要做,做完之後就回家。”
何西隱隱猜到裴寒臨要做的事情是什麽了,他微微皺眉勸道:“裴總,恕手下直言。有些事情是不可強求的,您今晚還是多把心思放在二位老人身上吧。畢竟他們需要您的照顧啊。”
“你瞎猜什麽?知道我要去幹嘛就說這些?”裴寒臨冷冷地回擊。當然,他也知道何西之所以對他直言不諱,是出於他對自己的赤膽忠心。想到這裏,他拍了拍何西的肩膀:“其實我要做的事,同樣是為了我爸媽而做的。你把他們送回去,好好勸勸他們,拜托了。”
說完,裴寒臨就離開了何西,再一次消失在了夜幕的人群中。何西呆在原地,輕輕地歎了口氣,轉身往貴賓接待室走去。在那裏,陳琴和裴父還在等著他把裴寒臨帶回去。
“怎麽?寒臨他是不是又被人把魂兒勾走了?”一看何西一個人回來,陳琴憤憤不平地問道。一整晚沒有看見你,你到底去哪裏了,如果不說我可不能原諒你啊!”
“哎呀!你又在胡說了!”裴父皺著眉頭反駁老婆子:“人家就不能加班?不能去單位工作?別滿腦子淨想那些沒影兒的事情。”
“什麽!我在胡說?我在想沒影兒的事情?你問問何西,兒子是不是去找那個女人了?何西,你快說話!是不是?”陳琴咄咄逼人地發問道。
在進屋之前,何西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應對的心理準備。
“老夫人,這次您可真是冤枉裴總了。他確實剛剛接到了公司的緊急通知,說今晚有個臨時會議要去參加。他也知道您可能不相信,所以他讓我直接把您送到公司去看他開會。但裴總也說了,您要去的話起碼要準備一段發言,不然的話容易讓他的下屬看您笑話。”
何西回答得從容不迫,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在耍詐。陳琴的觀察力當然也不比別人強多少,況且今晚宴會上的發言已經讓她身心俱疲,她已經過足了“出風頭”的癮,暫時不想再來一次了。
“既然兒子請你去了,那你就去唄。我可要回家去燙燙腳,好好睡上一覺了。今天可真累啊!何西,咱們走吧。”裴父打了個瞌睡,示意何西陪他回家。
“等等!”陳琴開口叫住了老公:“你累我就不累啊?你想泡腳我還想泡澡呢!這兩天為了辦著宴會,我費了多少力?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好不好!何西,趕緊送我們回家去!”陳琴發著牢騷,大步流星地在前麵開路。
“老爺子,您可真高明!”何西悄悄地給裴父豎了個大拇哥,表示了自己的讚賞。陳琴已經甩開了他和裴父一段距離,所以他們的小聲對話陳琴是聽不見的。
“她就這脾氣,跟小孩兒似的,慢慢哄哄就好了。”裴父給自己的妻子下了定義,接著他問何西:“寒臨是不是真的去找璟心了?”
裴父一直對溫璟心並沒有什麽不好的感覺,他所生氣的,隻是兒子朝三暮四的樣子,真是不愧是他兒子,他年輕時候的那點風·流樣子全都繼承了。
何西搖搖頭:“裴總沒說,隻說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這件事不僅對他來說很重要,對您們二老而言,同樣重要。”
聽完何西的回答,裴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希望他能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