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東牆補西牆
我揚起頭來，對她擠出難看的微笑，說：“好吧，我先撤東牆補西牆吧，等以後我有錢了再補你這個洞…”
袁瑤瑾愣了一會兒，感覺話裏有話，其實我哪裏還想到那一層去，隻是隨便說的。
她卻抓住這句話不放，紅著臉說：“我的洞你還想補呀？”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聽不懂她在說什麽，趕緊說：“想補呀！”
“真的假的？。”她嬌嗔地問。
我這時才突然領悟到，她把我的意思想歪了。
她把我的比喻聽成床上那點事去了，這正常的男女呀，怎麽一開口就往那個地方想呢？
“哦，我想你是搞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那個洞是個比喻，不是你下麵的那個洞。”
真是越抹越黑，越說越不像話，她禁不住語言的挑逗和誘惑，魅笑著向我撲過來。
“你想幹什麽？”我驚慌地問她。
“我想讓你再幫我補一次洞。”她嬌喘籲籲地說。
“不行，我不能再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了。”我輕輕推開她。
她悻悻地坐起來，說：“好吧，那就算了，我們以後繼續做朋友。”
她說著拎起提包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沒有挽留她，看著她開門離去。
……
下午5點，老婆範綺莉下班回來，我為她開門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的臉上有了幾顆小小的雀斑，就開口問她：“老婆，你沒休息好吧，臉上的黑斑都出來了。”
她進來把手提包扔在沙發上，看了我一眼，苦笑著說：“不是休息不好，是好久沒有去美容院護膚了。”
“為什麽不去了呢？”我站到她身後給她按摩雙肩。
“哎，去美容院得花錢呀，我得先顧這張嘴，暫時不去管這張臉了。”她歎著氣說。
“老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裝作興奮地說。
“什麽好消息？”範綺莉的激情一點都沒被我調動起來，她估計我再好的消息也解決不了她的衣食問題。
“去年我寫了一部小說是嗎？”我試探性地問。
“是呀，花了你半年的時間。”她淡然地回答。
“今天，我收到稿費了，在這張卡，是去年我寫小說賺的。”
“啊！稿費？”這回範綺莉驚叫了，問，“多少錢？”
“20萬。”我輕聲說。
我不想大聲說是因為這錢沒什麽好顯耀的，它是用我的種子換來的，而且現在是在跟範綺莉說謊，所以沒什麽可高興的。
範綺莉愣了一下，像是聽不清楚，再問一遍：“多少？”
“20萬塊人民幣。”
她轉身跳起來，抓住我的手臂說：“老公，你可不能騙我呀。”
“我沒有騙你，你看——”我說著把銀行卡遞到她麵前。
“啊！建行卡，老公，這事是真的？”她喜不自禁地說。
“當然是真的。”我認真地說。
“啊！老公，你太棒了，我就知道我不會嫁錯人。”她接過我手裏的卡，然後一把將我摟在懷裏，吻兒如雨點落在我的臉上。
“密碼是我的生日，明天取一些出來去做美容吧。”我淡淡地說。
“老公，這麽大的好事，你怎麽說得這麽輕巧呀，真有定力。”範綺莉誇起來我來。
“你點算什麽，以後我還會給你更多的。”我沒有底氣地對她說。
“真的嗎？老公，我太愛你了。”範綺莉高興得有些得意忘形起來。
“這是我給你的零用錢，你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吧。”
範綺莉不說話了，把卡放在茶幾上，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
然後動用解開我上衣的紐扣，把她的高興勁發泄到我的身體上。
她火急火燎地把我扒光，用舌條撩撥我的欲望。
我一點興致也沒有，多半原因是覺得內疚。我想推開她，但她跟喬嘉懿和袁瑤瑾不同，她是我的合法夫妻，她什麽時候要我都是可以的。我又想，老婆這段年齡的女人，怎麽對性這麽瘋狂，隻要心裏一高興，欲望就像擰開的水龍頭，嘩嘩地流了下來。
她騎在我的身上，像一匹放養的野馬盡情地馳騁著…
我在她的下身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包圍著，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做錯事了孩子因為說謊反而得到老師或家長的表揚一樣，個中滋味隻有親身經曆了的人才能體會到。
老婆舒爽夠後，從我身上下來。
“老公，這卡我收下了，我有些急用。”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
“你拿去用了，先把小數目的賬還上，剩下的你拿去搞美容吧，因為你們女人把那張臉看得比命還重要。”我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我先把我爸我媽的那股錢還上，然後先還嘉懿和袁瑤瑾每人5萬。”
老婆說著轉過身來看問我，“你看怎麽樣？”
“行，但別忘留些錢去搞美容。”
“你這麽關心我的臉呀？”
“你的兩個好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你不能被她們比下去。”
“哦，那麽我們三個人誰最漂亮呢？”範綺莉微笑著問我。
“這很難說，各有優點，喬嘉懿比較性感些，袁瑤瑾比較，比較妖冶些。”
“她才不妖冶呢，她是最正派的一個人。”
“我不能說那方麵，是說她美得很妖冶。”
“那我呢？”範綺莉揚著臉問我。
“你呀，比她們誰都嫵媚…”
範綺莉笑了，說：“我嫵媚嗎？”
我對她點點頭。
“誰你說傻呀，你這麽聰明，我們三姐妹誰都沒有得罪。”
我想，我現在能得罪誰呀，你們三個女人誰都可以隨時要我的命。
老婆轉身走向睡房，她說：“老公，你餓了嗎？”
我對她搖搖頭。
“那我先去洗個澡，回來再給你煮飯吧。”
“好，那…”
我沒說完，老婆範綺莉已經消失在過道的轉角，進入了臥室。
……
星期六，袁瑤瑾過生日，她邀請我們一家人去她家吃晚飯。
我牽著女兒涵雨的手跟在範綺莉的身後。
範綺莉在為買生日禮物大傷腦筋呢，她說上次她過生日袁瑤瑾送給她一個高檔挎包，現在她不想照葫蘆畫瓢，她要給這個最好的姐姐買一份不一樣的禮物，於是她帶著我們走進精品店。
在琳琅商品架前，我建議她買一麵美人鏡，她說太便宜，女兒說買一個大布娃娃吧，她說幼稚，最後她拿主意要服務配了一大束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