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是他的前女友
蘇錦然腦子裏轟然一響,震的她耳膜嗡嗡作響。
沒死。
陸皓天沒死。
她是不是該高興?
高興她不用承擔殺人犯的罪名。
可她高興不起來,陸皓天沒死的話按照他那種陰邪的性格還不知道對她要實施怎樣的報複。
如果說之前還猶豫著要不要簽下顧天爵丟過來的這份合同,那麽現在,已容不得她再猶豫。
顫著手指,蘇錦然在合同的末尾乙方那裏簽下了她的名字。
眼見小女人簽完字,顧天爵一把攬起蘇錦然,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去。
蘇錦然整個人處於驚恐慌張之中,有些抗拒著男人的靠近。
將小女人放到臥室的大床上,顧天爵眼眸從蘇錦然那受傷的腦袋上掃過,冷道:“你說你出了車禍,可我看著你怎麽像是去接了客?”
聞話,蘇錦然身體驀然繃緊。
“我……我沒有……”
“沒有麽?”顧天爵冷笑一聲,“我說過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說謊,跟我說謊的代價你擔不起——”
尾音拖長,帶著一抹寒冬裏最深凜的冷。
蘇錦然再次顫抖了起來,“我真的沒有,我……”
“當我是瞎的?”顧天爵冷眸一縮,抬手便將蘇錦然那已經破爛不成的樣子撕碎。
“不要看!”她下意識想躲,避開男人探索的目光。
可潔白玉體上鞭打過的傷痕,瞬間暴露,渾身上下紫紅色的傷痕猙獰而可怖。
“還說沒有,這一道道鞭痕不是客人打的你?”顧天爵薄唇微啟,聲音冷得像是冬日裏的冰水。
蘇錦然咬緊唇,想起昨夜受到的屈辱,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把衣服都脫了。”
“今天能不能……放過我?”她抬起頭,淚眼婆娑,滿是委屈,“我知道我怎麽解釋你都不會聽的,可我真的沒有……”
“脫了。”冷冰冰的命令。
蘇錦然微怔了一下,無可奈何將衣服脫了個幹淨。
本以為該迎接她的會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沒想到,顧天爵隻是要給她上藥而已。
“你最好安分點,別以為我今天不弄你今天這事就算揭過了,簽了合同,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也隻能伺候我一個人,我耐心不好,再有下次,後果自負,懂?”
男人的警告充滿了肅殺,讓她不敢心生造次,隻頷首乖乖點頭。
休養了幾天,身上的傷好多了。
期間蘇錦然生怕會被警察找上門來,也不敢出門,乖乖待在房間裏,顧天爵來過幾次,每次來都是給她上藥。
赤誠相待慣了,最後一天來換藥的是下人,她反而有些不習慣。
“顧先生今天不在嗎?”
“嚴少來了,顧爺正在客廳跟他談話呢。”
蘇錦然心髒猛然一縮,不可抑製的狂跳起來。
難道打傷陸皓天的事情敗露了,警察來抓她了嗎?
她現在算是顧先生的情人,心中有種莫名的期許,出了事,顧先生會保她的吧?
懷揣莫名的期許,蘇錦然悄悄來到客廳。
“公園那事挺嚴重的,我們頭兒都下令要嚴查真凶了,不過那小子居然撤了案子,說是他自己喝酒摔的,當事人都不追究了,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嚴炎的聲音傳入蘇錦然的耳中。
她著實意外也鬆了口氣,陸皓天居然不追究了。
“顧爺,我好不容易有個短假,別悶著了,去玩玩?”
顧天爵清亮銳利的目光瞥到牆角那抹嬌小身影,嘴角翹起,“好,再帶一個人。”
風月會所。
地下慢搖吧。
蘇錦然望著舞池中隨著勁爆迷離的音樂,瘋狂舞動的人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無奈地轉看旁邊的顧天爵。
偷聽的代價,就是不容分說被帶來這陪他喝酒。
嚴炎叫來服務員開了三打冰啤,打趣著要和她拚酒。
蘇錦然隻好接過冰啤,正打算喝時,被顧天爵半路攔阻。
“誰準你喝了?”
他冷峻的臉龐上麵無表情,將冰啤一飲而盡。
蘇錦然縮著腦袋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這主。
嚴炎笑著說沒意思,去了舞池狂歡。
“天爵,好久不見。”
一身穿小香風黑短裙的妖魅女人出現,不請自坐的在他們桌前落座,一隻手優雅地拿著高腳杯,笑盈盈地望著顧天爵。
酒吧內燈光昏暗,可這一瞬間,蘇錦然明顯感到顧天爵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冷卻。
“幾年不見,想不到你換口味了呢。”藍夢美眸微眯,看向蘇錦然。
那傲氣逼人的目光中蘊含著一絲意味深長。
“小美女,認識一下,我是天爵的前女友,我叫藍夢。”
藍夢舉起高腳杯,挑了下魅眼,示意她喝酒。
“顧先生不允許我喝酒。”蘇錦然微微一笑婉拒道。
“天爵,你看這小美女,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呢。”
藍夢扭著凹凸有致的嬌軀,將她擠到角落,自個兒卻大大方方的往顧天爵身上靠去,雙手纏上男人的腰腹,不安分的遊動。
“鬆手。”
顧天爵那張冷清如冰的臉龐上噙著一絲不悅。
“不嘛,五年不見,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藍夢自顧捧起男人的臉,想要吻下去。
顧天爵將頭一撇,麵無表情地推開藍夢,拉起角落裏的吃瓜群眾蘇錦然,大步流星的離開慢搖吧。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藍夢目光一暗,“天爵,你就那麽討厭我?如今都不願意正眼瞧我一下麽?”
……
顧天爵繃著張冷臉,帶著她上了風月九樓,95號房間。
剛一進門,蘇錦然正摸黑著打算開燈時,沒想到身後的男人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體已經覆在她身上。
“顧先生,你、你怎麽了?”蘇錦然有些心慌。
顧天爵一言不發,凶狠用力的吻卻不斷落下,一手向下去扯她的裙子。
這樣粗暴凶殘的顧先生,比中了藥時更令人可怕。
蘇錦然下意識夾緊了大腿,不讓他入侵。
“不想死,就像剛才一樣,聽話點。”他怒紅著眼,掐住她細嫩的脖子,聲音說不出的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