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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又被抓個正著

  歎了一口氣又一口氣,隨便找了個台階就坐了下來,雙手搓著頭發,哼著鼻子,自言自語了起來。


  “唉,沒錢吃飯了,沒工作,怎麽那麽煩啊。哼,都是夜爵,真是害人精。”


  “害人精?齊悅,你還真敢說。”


  一道冷冽刺骨夾帶著火藥味的話語從齊悅的頭頂響起。


  低著頭的齊悅猛地睜眼,就看到身前黑了一大片,而這聲音……


  夜爵?


  天,老天用得著這麽整她嗎?

  齊悅頭疼了,咬著下唇,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心中更是憤憤不平,怎麽每次說人壞話就被抓個正著呢?


  “怎麽,在想怎麽圓謊?”俯視著齊悅的頭頂,夜爵冷哼出聲,話語中帶著不屑還有濃重的火藥味。


  似乎,等著齊悅圓完謊,他就動手。


  齊悅可不敢隨便回答,低著頭也不敢晃動一下,抿著唇,一副打死不說的模樣。


  齊悅不說話,夜爵也懶得多話,手一伸,直接將人當成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啊,你幹什麽?”突然被拎了起來,齊悅驚呼出聲,伸手就要去拍掉衣領上的手。


  “再亂動,現在就把你扔出去壓馬路。”


  夜爵冷冽的扔下這麽一句強硬、不容抗拒的話語,冷著張臉就將敢怒不敢言的齊悅拎上了自己的車中。


  “去酒店。”夜爵朝著小洞說了句,便靠在了座椅上,冷眼看著縮成一團背對著他的齊悅。


  夜爵不說話,齊悅自然不會自討苦吃,不過這酒店,幹嘛?


  背上炙熱的視線快要將齊悅的背部燒出一個窟窿來了,讓她不自在的扭動著小身板。


  直到車子停在了大酒店門口,兩人下了車,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可齊悅還是在夜爵的注視下不得不快步跟上去。


  包間裏,菜上的很快,齊悅就這麽幹坐著,心中想著夜爵到底想做什麽。


  “吃飯。”


  夜爵稍微收斂了些冷氣,給自己倒了杯酒,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盯著齊悅。


  看著一桌子的菜肴,齊悅的肚子想要叫嚷了,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精美的菜肴,狐疑的側目看向夜爵,眼底非常懷疑。


  “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讓我吃飯?”


  齊悅的問題不傻,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夜爵更不會是一個隻出不進的主,讓她吃,肯定有條件。


  這麽想著,齊悅看夜爵的眸光滿是警惕,也不動筷子。


  齊悅的警惕夜爵隻是冷哼一聲,眉目間盡是嘲諷的涼意,削薄的唇瓣也扔出了冰錐子的聲調:“你有什麽值得我算計的?”


  幾個字,無情、嘲諷,不言而喻。


  加上夜爵嫌棄的眼神,齊悅不好意思的紅了耳根子,被貶的一無是處卻不能反駁,無地自容讓她羞於見人。


  夜爵瞄了眼齊悅的耳根子,眼底的神色沉了沉,分明的喉結狠狠滑動了下,握著酒杯的手加重了分,呼吸微不可見的加粗了。


  勾人的妖精。


  夜爵想要別開臉,隻是眼睛就像是萬能膠粘在齊悅身上般,挪動不開一點半點,喉嚨也沙啞的蹦躂出了幾個字:“趕緊吃。”


  齊悅看了看夜爵,又看了看滿桌子的菜以及自己空了的肚子,咬咬牙,想著就算死也要當個飽死鬼才行。


  想通了,齊悅也不管夜爵是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清麗漂亮的臉蛋上滿是笑意,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句話,齊悅此刻很生動形象的詮釋了。


  看著‘如狼似虎’,毫無優雅吃相的女人,夜爵深邃的眼底是滿滿的嫌棄。


  齊悅吃的很快也很急,十幾分鍾已經吃飽了,而且還很不優雅的打了好幾個飽嗝,甚至伸手摸了摸有些圓滾滾的肚子,笑的一臉滿意。


  “這就滿足了?你的人生真沒追求。”夜爵的話語也盡是嫌棄,喝了口酒,手中搖晃著酒杯,睨視著滿足淺笑中的齊悅。


  夜爵的嫌棄沒有讓齊悅一點不高興,反而搖著頭,很好心的解釋著。


  “夜少,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你們想要的是得到多少錢、多少地位,而我,隻要有溫飽就很滿足。一個人,隻有得到滿足才不會貪心,隻有學會滿足,才會幸福,我雖然沒錢,但我幸福。”


  齊悅的話不懼任何挑釁,卻讓夜爵冷笑出聲,然而齊悅接下來的話,讓他憤怒了。


  “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夜少,一夜七郎,行嗎?”


  夜爵眯著眼,目光灼灼的盯著齊悅淺笑盈盈的眸光看,突然站了起來,靠近齊悅。


  夜爵不說話,隻是他的手已經準確無誤的撫上了齊悅的臉。


  修長的手指仿佛帶著魔力、電流,直擊齊悅脆弱的心。


  齊悅的心微微有些亂,看著夜爵不斷靠近的身體,微咬著下唇,聲音平靜:“你要做什麽?”


  仔細聽,那一絲絲顫音仿佛從心口處發出來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能不能一夜七郎,不親身體會又怎麽知道呢。”


  夜爵的手指優美、漂亮,就像是天生為彈鋼琴而生般,一下又一下跳動著,最後一根手指輕輕撫在齊悅的唇上,一下輕一下重的按捏著。


  齊悅的心狂跳不已,如此曖昧的舉動也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突然,齊悅站了起來,退離了好幾步,警惕的看著夜爵,聲音多了絲不自在:“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我還有事。”


  說著齊悅就要離開,可夜爵優雅地邁開步子,快步擋在了齊悅麵前。


  “是你想知道,我隻是親自給你答案罷了。”夜爵似笑非笑,說話間字裏行間都帶著魅惑,看向齊悅的眸光帶著挑逗。


  齊悅警惕、防備的看著夜爵的靠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身子也緊緊的繃著,更是做出一副隨時備戰的‘全副武裝’。


  齊悅知道夜爵每次隻要這樣笑,倒黴的就是自己,他的笑凝聚著一絲絲不容抗拒的征服。


  夜爵的體力是驚人的,跟他對抗,從來都是被啃得連渣渣都不剩,可她哪會就這樣束手就擒。


  齊悅的眼神烏溜溜地在夜爵與門口的距離來回掃動著,腦海裏做著精細的衡量。


  而夜爵,胸口的浮躁、怒意,正在一點一點地撫平,隻要看著齊悅,似乎再大的怒氣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習慣性地以侵占性、狂傲,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不用想著離開,我可不是你,裝下可憐就當活菩薩。”


  夜爵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臉上的表情也是不慍不火的,嘴角噙著的笑意像是在看獵物,還是一隻已經跑不掉的獵物。


  悠閑的姿態,輕描淡寫略帶侵略性的話語,在齊悅眼裏,就是最危險的信號。


  雖然,她不認為自己講道理能逃脫被吭的厄運,但,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本性。


  “夜少,這裏可是酒店,來往的都是大人物,你要是做了‘強搶民女’的事,估計明天的新聞會讓夜翎集團股票大跌!”齊悅緊張地咽下唾沫,麵上卻強裝鎮定,十分理性的給夜爵分析輕重。


  夜爵靠近的身體頓了頓,低眸,看著對上他視線的齊悅,冷笑了聲。


  “這個就用不著你擔心了,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


  下一刻,夜爵抬手就把齊悅拉進懷中,打開包房的暗格,打開燈,關上門。


  “夜爵,你……”齊悅的話因為看到暗格裏的景象後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這暗格裏分明就是一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電視機、空調、冰箱、浴室等等都有,最關鍵的是,還有一張兩米的大床。


  天!

  “這,這裏……”齊悅張大嘴,說不上話來了,眼底的震驚在看到夜爵似笑非笑的笑意時,腦袋轟隆隆的炸開了,一個想法也在她腦海裏滋生。


  夜爵故意帶自己來這個包房,為的就是讓他能做出禽獸的行為。


  該死的種馬。


  齊悅千變萬化的神色讓夜爵嗤笑一聲。


  “怎麽,欣喜的說不出話了,現在就想試?”夜爵放開齊悅,陷進身後的沙發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腿上,一下一下,就跟他說話的語速一樣。


  齊悅郝然,張張嘴,卻罵不出無恥的話來。


  這人,真是精蟲上腦了。


  看著齊悅吃鱉的模樣,夜爵心情大好,不過,他不喜歡浪費時間。


  “齊悅,聰明點就自己動手伺候我,若是等我動手,就沒好果子吃了。”夜爵玩味地看著齊悅,一手托著下巴,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說著無情、曖昧的話語。


  夜爵的話已經再明顯不過,可她難道真要這樣做?

  臉色微微蒼白了些,那雙總是不停轉動的眼睛還在打小算盤,輕靈轉動的模樣泛著點點的星光,就像夜間的星星,一閃一閃,美好的讓人想要永遠留住。


  似乎想到了什麽,夜爵的眼神幽暗了許多,劍眉也微微聚攏,看向齊悅的視線也慢慢變了。


  齊悅見他皺眉,生怕夜爵用強讓她自討苦吃。


  相比強上痛不欲生,或許她可以找到個迂回的法子。


  這麽想著,齊悅就緩慢朝夜爵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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