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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為齊悅出頭

  “齊悅吊威亞出事的繩子在哪?地點在哪?”


  夜爵發話,導演隻能硬著頭皮,一臉討好的快步跑過去,十分恭敬的指著一旁:“夜總,就是這裏。”


  頓了頓,導演冷著臉一麵指揮著人:“你們還不把出事的道具拿上來。”


  再次轉頭看向夜爵時,導演臉上又換上了恭敬、討好,這變臉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呢。


  夜爵沒有看導演,而是看著事發地,眸光沉了沉。


  很快,劇組的員工就把割斷的繩子拿了過來,恭敬的雙手舉高。


  繩子斷裂的地方有明顯的割痕,看著員工拿著繩子的手,夜爵的眸光又冷了一分,掃向員工的眼神冷冽萬分,嚇得員工轉頭就想跑。


  “這根繩子你們都是隨便碰的?”


  一句質疑問的眾人一陣迷糊。


  然而下一刻,夜爵冷冽的宣布讓眾人嚇破了膽。


  “繩子我拿去驗指紋,隻要碰過繩子的人就都有嫌疑,有嫌疑的,我都不放過。”


  “啊……”


  拿著繩子的員工嚇得手一抖,就把繩子扔在了地上,眼睛瞪的老大,話語哆嗦:“不,不是我,我什麽都沒做,我,我就是拿,拿過來而已,我,我沒做,不是我。”


  這個員工在解釋,臉色發白,碰過這跟繩子的其他員工也白了臉,張張嘴就要解釋。


  導演看著自己劇組的人要是都被抓進去,那這戲也不用拍了,急的他像熱鍋上的螞蟻,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將視線落在暈死過去的方菲菲身上,一咬牙,不管不顧的指著她,說:“夜總,方菲菲在劇組裏一直跟齊小姐不對盤,而且吊威亞開始前她還一直說要摔死齊小姐,大夥都聽的清清楚楚,我,我覺得這事一定是她做的。”


  導演把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如今‘一聲不吭’也不會反駁的方菲菲身上,頓時引來了周圍眾人的附和。


  “對,一定就是她,她說過要摔死齊小姐的,一定是她。”


  眾人都害怕連累到自己,如今有人可以背黑鍋,自然都將矛頭指了過去。


  隻是夜爵連一絲眼神都不願意施舍看過去,反而看向怒指‘凶手’的眾人,冷笑一聲,眉目陰沉帶著腥風血雨,眯著眼,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


  “我做事不需要你們來教,誰是凶手,警方會告訴你們。”


  夜爵的話讓眾人都趕緊禁了聲,心中不由了慌了起來,生怕被無辜定罪。


  有些聰明點的已經知道夜爵話中的意思,知曉方菲菲不是動手的人,可還是沒能逃過厄運,至於真正動手的人,怕是死罪難逃了。


  沒人再敢說話,夜爵也不認為自己有待下去的必要,冷冷的看了眼眾人,便大步離開了。


  夜爵帶著強大的氣場離開,頓時讓導演等人都大口大口貪婪的開始呼吸新鮮空氣了,一邊拍著胸口,大有劫後餘生的激動。


  等夜爵離開後不久,警察就來了,開始錄口供、找證據,劇組不得已隻能停工。


  至於方菲菲,被抓進了牢房,據說出來後就傻了,成了乞丐婆,被乞丐隨意玩弄,下場慘目忍睹,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眼下,是齊悅受傷住院,既當不了明星助理也當不了代替演員,隻能躺在床上‘無病呻吟’。


  淩沐沐被路徑天以談工作的事情拉走了,病房裏就隻剩下齊悅獨身一人。


  齊悅試著下床走路,除了動作緩慢不能太用力,其它都跟正常無異。


  正當齊悅要出去放會風的時候,病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正好跟齊悅的視線相撞。


  “你怎麽下床了?不是說骨折了?”


  “就是扭了下,沒什麽事。再說,躺在床上骨頭都快要發黴了,想出去透透風。”


  齊悅隨意解釋了句,看著大步走過來的權輝,還有他手上的水果籃、鮮花,眼睛抽了抽,十分不客氣的說了句:“你還真像一個來看病人的人。”


  齊悅的話讓權輝的腳步頓了頓,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又將穿著病號服的齊悅也打量了番,嘴角一勾,很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本來就是來看病人的,可你不像是一個病人。”


  “因為我不是病人。”齊悅雙手一攤,動了動腳,無聲的說她四肢健全,不需要看望。


  權輝直接把水果籃跟鮮花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快步走近齊悅,身高的優勢讓他用俯視的姿態看著隻在他下巴處的女人,慢慢壓近。


  齊悅本能的往後退了退,腳上不方便,退的有些‘狼狽’。


  “你要是再往後倒,估計得跟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了。”


  權輝掩著嘴,話語中三分認真七分調侃,配上帥氣、風流倜儻的五官,還真別說,讓人看著一陣春心蕩漾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美好的事物也是所有人的追求,齊悅也是凡人,偶爾犯花癡,那是再正常不過,可她現在的反應,有點詭異。


  齊悅也不準備往後退了,還是挺直腰板,抬著下巴,眯了眯眼。


  伸手挑了下額頭的發絲,手放在下巴上,做出了語出驚人的評價:“眼睛好看,鼻子挺,臉型完美,長得夠高,身材不錯,氣場挺大,長得挺好看的一個人,不過,就是這裏不好使。”


  說著,齊悅把手碰了碰腦袋,清澈明媚的眼眸眨了幾下,為了配合自己話中的真實性,還一副惋惜的朝著權輝搖了搖頭,嘴裏直說:“可惜,真是可惜了。”


  聽著齊悅的評價,有生以來頭一遭,被人說成腦子有問題更是史無前例,他是該生氣呢還是打一頓?

  齊悅,你真是讓我意外呢。


  權輝沒有生氣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看著齊悅的視線變得更加炙熱,從他的眼底看到的是興味濃濃,以及占為己有的念頭。


  兩人站的距離很近,彼此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一個是抬著頭,一個是低著頭,從遠處看,若是畫麵唯美,兩人此刻的站姿就應當是正在準備接吻的兩個人。


  許是察覺出了曖昧,齊悅伸手戳了戳權輝的胸口,蹙了蹙眉,嘟囔了句:“熱死了,讓開點。”


  “熱就把衣服脫了。”


  說著,權輝眉頭一挑,伸手就準備給齊悅‘寬衣解帶’了。


  “你幹嘛?”看著自己肩上的兩隻手,齊悅下意識的就要拍掉。


  可肩上的手卻在這個時候用力,大有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亦或是壓扁的可能性,這讓齊悅心中一顫,看向權輝的眸光變得警惕。


  可權輝沒理會齊悅,一手禁錮著她的身體,一手給她脫衣服,嘴角的戲虐如同他讓人劈的外焦裏嫩的話:“你熱,我給你脫,順便給你洗個澡。”


  齊悅心頭一涼,抓著權輝的手,咬著牙齒筋,憤憤道:“我是女人。”


  “悅悅,是女人才可以做……”


  權輝嘴角還勾著戲虐的神色,臉上是那如沐春風貴公子的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臉紅心跳。


  齊悅更是想要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


  這色胚,還做,做你妹啊做。


  因為氣惱,齊悅的胸口起伏巨大,身上的那隻手還在費力的給她脫衣服。


  “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齊悅盡量平心氣和的把這句話給吼完,臉上平靜的笑意正在極力維持著。


  可權輝本就是一個不懂得見好就收之人,看到齊悅這小模樣,他隻覺得心中一把火正在燃燒著他的激情,越是看著平靜的齊悅,他就越想要打破她的偽裝。


  “那可不行,衣服還沒脫,澡還沒有洗,就算你想跟我,你也不能這麽猴急。乖,先脫、再洗、後上床。”


  權輝故意把話說的極緩、極曖昧,炙熱的指尖帶著燙染的溫度正在齊悅身上緩慢流轉,帶著酥麻想要征服這個女人。


  齊悅是腿腳不方便,齊悅是想忍,可人家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她要再忍,那就真的是給人上了還得給錢的賠錢貨了。


  抬手,一把抓住權輝的衣領,手上一用勁就把人給往下拉,兩人的視線也在這一刻得到平行。


  一個眸光帶火,一個眸光帶笑,碰撞在一起,劈裏啪啦的火星子開始四處亂竄。


  “權輝,我不跟你玩這些把戲,你要沒事,請走好。”


  齊悅的聲音是壓抑著的,清麗出塵的臉上是平靜,可眼眸中的火苗子卻大有高漲之意,抓著權輝衣領上的手泛著青筋,可見,隱忍的多麽辛苦。


  再溫馴的小貓,一但被激怒,也是會發出迫人的威力的,就像齊悅。


  齊悅動怒了,這在權輝的預料之中,繼續玩下去,或許真的會被不待見呢。


  想是這麽想的,可權輝隻是把手挪開,無辜的聳了聳肩膀,目光灼灼的盯著齊悅:“是你說熱了,我不過是想要好心幫忙而已。我可不會幫男人,因為你是女人我才幫,我隻做我愛做的事,難道這也有錯?”


  權輝無辜的將自己‘悅悅,是女人才能做’這話十分扭曲的做了這麽一個聽起來算是‘合理’的解釋。


  權輝的解釋、無辜讓齊悅一口氣卡在喉嚨口,上不去,下不去,渾身難受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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