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別墅一周,有三組巡邏隊,不間斷繞巡別墅。
崔麗打死第二組巡邏隊的進候,引來別墅所有安保員的警惕,因為巡邏員的無線電一直沒有回複。
客廳共十名保鏢,兩人往樓梯這邊衝過來,打算上樓。
八人離開客廳,前往院子裏查看情況。
任他們再小心謹慎,也擋不住‘未卜先知’,剛好撞在張一的槍口上。
一人一槍,送上天堂吃盒飯。
大大方方下樓,經過客廳,在別墅門口站定,端著MP5K消聲版衝鋒槍從後腦勺給其他黑惡勢力保鏢一一點名。
這時張一看到,崔麗同時把最後一組巡邏保鏢清理結束。
至此,牛油果農場所有黑惡份子被打死。
隨後,張一熟練地發動拖拉機,掛上翻鬥車。
崔麗把倉庫大門打開。
張一把拖接機開進倉庫。
倉庫裏堆有化肥、和一些雜物。
按視頻芭比發來的視頻,最後一堆是米金。
掀開防水布,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化肥,米金不異而飛。
“他們把錢轉移走了!”張一非常失望。
崔麗繞化肥轉走一圈,旋即將外麵一層化肥搬離,露出裏麵的米金。
張一向崔麗豎起大姆指,“漂亮!”
將所有米金搬上翻鬥車,再用化肥覆蓋掩藏。
張一還翻開其它幾堆化肥,結果真的隻有化肥。
最後,張一來到別墅地下室,將芭比和伊夫林救出來。
重獲自由,芭比撲到張一懷裏,淚如雨下。
伊夫林也是,立在一傍已經泣不成聲。
張一將討厭的,原BBC記者芭比從懷裏推開,義正嚴詞,“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芭比、伊夫林緊張地點點頭,跟著張一離開地下室。
到了院子裏,看到一地屍體,兩女嚇的緊緊跟在張一身後。
張一駕駛拖拉機牽著翻鬥車,崔麗駕駛毒犯使用的皮卡,兩輛車一前一後由農場駛向小鎮。
這時,時間已經來到淩晨早上五點。
進入小鎮的車輛會受到注視,從牛油果農場駛來的則不會。
加上淩晨沒人,張一順利離開小鎮,並很快和守在小鎮外麵的陳龍碰頭。
陳龍開來一輛中型貨車。
崔麗沒有停車,繼續往前行駛,這是為了不讓芭比和伊夫林看到現金。
張一將翻鬥車裏的現金和化肥,一股腦全部倒進陳龍開來的貨車裏。
再稍加整理,重新把錢蓋嚴實。
之後陳龍駕駛貨車前往墨西哥城。
張一駕駛拖拉機,追出一段距離後,追上崔麗駕駛的皮卡。
丟掉拖拉機,坐進皮卡,張一打算前往米、墨邊境城市蒂華納,就打算回家嘍。
天亮後,經過一家二手車店,為了安全,更換了部福特二手車。
再次重新上路。
芭比、伊夫林才從緊張和不安中恢複過來。
“張一,你打死所有的毒犯嗎?”伊夫林坐在後排問。
伊夫林還是FBI探員,隻是被暫時停職,想通這些,張一否認道:
“NO,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亡,否則憑我們兩個人,可救不出你們。”
伊夫林想想也是,可又是誰打死那些毒販呢?
“不管如何,謝謝你們來救我和芭比。”伊夫林感激道。
“不客氣,隻要某人以後別在報紙上誹謗我、某人不要總想查我的農場,不勝感激。”張一下意識慫道。
芭比尷尬。
伊夫林尷尬。
半響後,張一提醒道:“我看到牛油果農場的主人,也就視頻裏那個長發中年墨西哥人已經死亡。”
“伊夫林,把你哥哥給芭比的視頻寄給幾家報社,扳倒麥克·薩姆,事情到此為止吧。”
“可是.……”伊夫林抗辯道,‘拉雷多’市長麥克·薩姆背後,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凶手,而且那個叫勞爾的農場主,也明顯隻是一個大點的手下而已。”
“伊夫林!”張一警告,“幾個十遊客死亡,這件事情真不是你、我能參於的,打個比方,這背後可能有四大家族的人,我們會死的悄無聲息,你能和‘天’扳手腕嗎?”
經此一事,芭比第一次感受到離死亡如此近,勸道,“伊夫林,要麽算了吧,如果可以扳倒麥克·薩姆,你哥哥會體量你的。”
經過芭比反複勸說,最後她同意將她哥哥偷錄的視頻寄給幾家報社。
視頻寄給報社後,剛在電視台播出,麥克·薩姆就在他的市長辦公室內吞槍自殺。
聽到這條消息,張一心裏涼半截。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如此果斷地吞槍自殺,如果說沒有人在後麵逼他,張一肯定不信。
可以逼一個資深議員、市長自殺的人,是什麽人呢?
張一想像不出,也心情去想,從墨西哥回西雅圖已經一周。
天天都在釀酒車間裏和大家一起加班,每天工作十六小時,真是夠夠的~
還好晚上有尼可和安琪暖被窩,人生快哉!
一月第三周的周末,陳龍、彼得、盧學洙從墨西哥返回米國。
從牛油果農場裏搶來的黑金,因為人生地不熟,沒有辦法運出墨西哥。
張一直接讓盧學洙到墨西哥城,把錢就地洗白,之後匯到香江。
這次洗錢的成本相對也要高一些,達到10%。
張一到手四點五億米金。
崔麗、陳龍、彼得、盧學洙,每人得十萬米元獎金。
這隻是一次風險較小的行動,雖然涉及的資金多,但張一發獎金是根據風險來評估的。
也就是同一天,鮑恩完成藝術中心對麵商鋪的裝修。
好消息,接連而至,讓張一心情大爽。
把釀酒工作交給尼可和大家。
張一帶著崔麗來駕駛兩輛皮卡來到車間下麵的藏庫內。
啤酒、白酒、伏特加、水果朗姆酒,這四種酒目前是農場的所有酒產品。
啤酒還有兩千多箱,搬五十箱裝到車鬥裏。
白酒、伏特加、朗姆酒各二十箱裝到鬥上。
這些差不多把兩輛車的後箱鬥裝滿。
隨後張一駕駛一輛、崔麗駕駛一輛,一前一後,來到剛剛裝修完成的商店。
還沒到店門口,張一就看見商店使用的黃金,把門口路麵都映成了金黃色。
引的路人紛紛圍歡。
張一和崔麗緩緩把車停在商店門口,路人避讓。
鮑恩把鑰匙交還給張一,告辭離開。
他的工作結束。
進店,張一第一次過來看實際效果,隻前隻是在設計圖上看過。
考慮到安全,鮑恩把所有黃金外麵都覆蓋一層鋼化膜。
這種鋼化膜,像水一樣透澈,可以直接看清下麵黃金裝飾。
覆蓋黃金的位置包括,地板、展櫃台、及幾處牆壁。
擔心有人搶劫、傷害營業員。
張一特地規定,‘不收現金,隻接受刷卡和線上支付。’
像攝監控攝這種設備,在米國和天朝的作用區別很大。
放在天朝,隻要店裏攝像頭,是神兵厲器,遇到劫匪不用反抗,讓劫匪隨便搶。
因為大家都知道天網會讓劫匪無處可藏。
而在米國,裝攝像頭是為了向警察證明,店員自衛打死的是劫匪。
而劫匪可能還是個學生,如果他恰巧是個黑人,那更得需要視頻為自己辯護,否則會被汙告種族歧視。
又因為農場酒水品種較少,七十平方用不完,還隔出三分之一的麵積當倉庫。
當金光燦燦的展櫃裏放上高檔瓶裝的酒水。
在燈光和黃金的襯托下,每一瓶酒皆是晶瑩剔透,還沒有喝到嘴裏,就知道它們都是瓊漿玉釀。
這時凱西帶著特裏娜·裏德,走進來。
特裏娜·裏德是8歲喬茜的媽媽,之前兩母女在埃弗裏特市區流浪。
“你好凱西,你好特裏娜。”張一向她們招呼。
“你好BOSS,”兩女回應。
“特裏娜,我需要一個人來幫我照顧這家商店,我不知道你喜歡銷售、還是營業員?”張一詢問。
“BOSS,我喜歡營業員這份工作,相比銷售,它要穩定一些。”特裏娜回答。
“OK,你以後既是店長,也是營業員,早上九點開門,下午四點關門,周日休一天。”
賣幾瓶酒,並不需要更多營業員,一人足夠。
“謝謝BOSS!”特裏娜感激道。
做六休一,上班時間短,張一已經盡量照顧到她的生活情況,畢竟特裏娜身後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女兒需要照顧。
“不客氣,現在我把價格給你介紹一下。”
張一手裏拿著打火機大小的機械價格標牌,使用起來很方便。
特裏娜點頭應是。
“很簡單,這裏隻有四款酒,白酒一千米元每瓶、水果朗姆酒兩百美元每瓶、啤酒一百七十米元每瓶、伏特加六十米元每瓶。”
“這個價格是怎麽計算的?”凱西插話問。
張一解釋道,“出廠價的一倍,是零售價,同時也是給其他經銷商立個標杆,當他們不知如何定價的時候,可以參考。”
“夠貴的……”凱西嘀咕一句。
張一就笑笑,這東西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何況吃一波夜草,自己現在肥的很。
把店裏的工作交待給特裏娜。
崔麗返回農場。
凱西返回銅樓。
張一來到附近的希爾頓酒店,再次見到越南的選美小姐DangThuThao,和她的經紀人芝芝姐。
看到張一,芝芝姐牙都快咬碎,可就是沒有一絲辦法。
張玉英的名頭,在圈子內部,恐怖到小兒止哭的地步。
而她給出的條件僅僅隻是給DangThuThao當軍官的父親,從上尉升到少校。
就這樣,DangThuThao被她自己的父親給出賣!
而且DangThuThao不敢不來,如果她敢拒絕,不僅她的家人要遭殃,自己還將可能麵臨不可預的後果。
比如,被輪X……
是的,以張玉英的瘋狂,絕對能幹出來。
芝芝姐雖心有不願,可不得不求張一,道:“你能不能憐惜一下DangThuThao,上一次你虐待她一個星期,那她是初經人事,這才剛剛恢複,前幾天她連門都不敢出。”
“知道了~”張一應付一句。
旋即推開臥室門,身高1.73米、皮白貌美、舉手投足散發著一股知性美的DangThuThao正在卸妝。
看到張一,DangThuThao有點害怕,實在是第一次的經曆太恐怖。
七天七夜……
張一不管女人如何想。
將DangThuThao從椅子上抱起,丟到床上,直接進入狀態。
前戲?那根本不重要,又不是交心,這隻是交易而已,怎麽爽怎麽來。
芝芝姐又在門外聽到DangThuThao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就知道張一根本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翌日。
張一神清氣爽離開希爾頓酒店,DangThuThao則隻能爬下床,委屈的兩行清淚止不住流……
返回銅樓,張一在停車場見到一個熟人,隻是讓不出名字。
上次,他和瑞典的伯爵,大衛.蓬佩澳一起過來。
張一對大衛.蓬佩澳印象特別深,因為他和豬頭澳長的太像。
“你好張先生。”
“有什麽事情嗎?”張一問。
“是的,這是一封給您的信。”
張一伸手接過男子的信封。
隨後男子離開。
這個網絡社會,一個人一輩子不太可能收到兩封信,而張一就收到第二封。
第一次是雪莉給他的留信,張一至今還記得信的內容:
‘放心吧我會顧照好公主,你壓力不要太大,量力而行就可以。’
‘還記得你對我這樣說,自信、真誠又不乏溫柔。’
‘我很感動、很感激,那段時間被公主的病情壓的喘不過氣,真想撲到你的懷裏,讓你溫暖的胸懷融化我支璃破碎的心,可女生的矜持,又讓我卻步。’
‘這是愛嗎?’
‘世界上沒有一件事物比愛更眩惑、更易迷亂人了,因此我更珍重的我感情,也更珍重於我第一個有好感的男人,我的父母知道了你的存在,他們不希望我沉淪下去、並竭力阻止,而我無力反抗。’
‘美琳是個好姑娘,看的出她很愛你。斑點也很愛公主,公主就留下吧,我離開可以成全兩對愛情,想想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再見了我唯一的愛情。’
每每回想雪莉給自己的最後留信內容,張一都會十分懷念,鼻子發酸。
雪莉的美,和她的外表美沒有一點關係,是一個真正至純至真的女孩。
試想她能為一匹馬,東奔西走救醫,可見其心地善良。
初見雪莉時,不僅公主病的嚴重,連她自己身體也處在崩潰邊緣,加上學業沉重,讓她看上去疑常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