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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節 上吧!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野田哲平上台後,迅速與鬆井家族達成和解。


  就像狂虐的台風,嘎然而止,讓人反應不及。


  他也沒有因為兒子殺死野田真一,而受到兄弟之間的太多質疑。


  雖有眾多證人目擊是野田力殺死了野田真一,但經過刑專家細仔比對監空錄像,發現殺死很多疑點。


  比如,李榮浩從頭到尾隻說過兩句話,還是重複的,原因可能隻會一句,來不及模仿太多。


  又比如,監控對比兩人行走身形,發現兩者其實隻有八成像。


  最後,野田力消失了,大概率正在跑步赴天國,全市警員翻找下水道。


  一場轟轟烈烈的火拚結束,野田哲平領導野田家族專心添傷口,收斂爪牙,休養生息。


  他的舉動得到上至東京政府,下至普通百姓的歡迎。


  唯獨不受張一歡迎,混水好摸魚,風平浪靜,很容易讓他這個始作俑者浮出水麵。


  原油泄漏、汙染整個海灣的責任是不能承受的。


  就在張一如坐針氈,擔心受怕的時候,鹿兒島市的總警察廳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地動山搖之後,一棟五層小樓化成碎粒。


  爆炸至包括總警察廳廳長近藤、副廳長在內,近五十人死亡。


  一時間東京政府朝野震動,鹿兒島市再次變的熱鬧起來。


  很明顯這是一起人為爆炸,喪盡天良地一次殺死五十人,比原油泄漏事故不逞多讓。


  有人說是恐怖襲擊、有人說和原油泄漏事件有關、有人說是黑幫所為,眾說紛雲。


  張一也在新聞上看到爆炸,小心肝直抽,他猜到,大概率是崔友和他的隊友所為,隻是不明白為什麽?

  有必要殺這麽多人嗎?

  直到一個月後,李榮浩率先從國外返回克洛斯農場,張一才知道事情經過。


  原來李榮浩在刺殺野田真一時,對方提到‘近藤、張一’兩個名字,並告知崔友。


  本著小心使得萬年船、混淆視聽的心態,崔友策劃、實施了最後一爆,即殺死了近藤,又攪亂了局勢。


  手段、心態之強悍,讓張一側目。


  同時也慶幸,當初沒有拒絕崔麗的請求,這麽多筆投資中,花在崔友身上的一億米元最值得!


  這一億米元中,絕大部分用來行賄,下到看守、獄卒,上到軍團長。


  少量金錢被用於購買裝備、雇擁傭兵,軟硬兼施也火拚過,這才成功把為隊長的崔友救出。


  心情愉快,張一吹著口哨,駕駛一輛四輪鬥車打算去釀酒車間看看,這段時間水果持續采摘,已經積累了一定數量。


  尼可用這些水果榨汁,從中提取水果糖份用於發酵釀酒。


  剛出農場門口,張一突然停下四輪車,奇怪地往回看。


  農場門口原本有一尊石像,現在突然變成兩座,看上去一模一模,左右對稱擺放。


  “這”


  張一懵了,不知誰這麽蛋疼?調頭在辦公房裏找到安琪,“外麵的石像怎麽回事?”


  聞言安琪哈哈笑了起來,前仰後合。


  解釋道:“是陳叔自費找石匠做的,一尊不對稱的石像讓他全身難受。”


  “呃”張一醉了,以前知道陳華做事追求極至、事無巨細,沒想到這麽嚴重。


  告別安琪和盧學洙,還沒走出停車場,建築商鮑恩迎麵走過來,手裏拿著一疊圖紙,看上去忙忙碌碌。


  “你好鮑恩先生,”張一叫住他,“宿舍什麽時候可以建好?”


  天天和幾個姑娘們住在一個屋沿下,快樂也痛苦。


  鮑恩遺憾地攤攤手,“畜棚和馬棚剛剛完工,那邊的人手抽過來,速度會加快,大概還需要一個月時間。”


  張一點點頭,現在九月了,天氣暖熱,動物們晚上還可以在外麵過夜,再等一個月就不行了,特別是白馬公主,它懷著大肚子,受不了凍。


  而且長時間施工也很煩惱,主要是太亂了,停車場原本是用來停車的,現在堆滿建築材料和建築機械,看上去亂成一團。


  停車場被占有用,農場的皮卡、員工們乘用車全部移到大門外麵,停在117公路兩側。


  嚴格來說,這屬於違停,如果農村有交警,有一輛算一輛,都會被貼上快樂單。


  放棄去釀酒車間,張一駕駛小巧的四輪車來到新建好的畜棚。


  畜棚使用的是預製結構,看上去略顯單薄。


  實際上它使用了輕而堅固、保溫的複合材料。


  包括雞舍、鴨舍、豬舍、馬棚、役苗接種室、儲料室。


  總的來說,總建築麵積隻有燒毀前的一半。


  牛棚、羊舍沒有重建。


  豬舍由十間,減少至兩間,一間母豬伯莎使用,另一間備用。


  至於小貓摩西,這個小家夥,豬舍裏的儲料架、窗台都是它的家。


  雞舍、鴨舍沒變化,它們是農場最沒有存在感到動物,每日白天自行去果林裏找蟲子,晚上自己回來睡覺。


  相比燒毀之前,增加了儲料間,用來加工混合飼料、儲存飼料使用。


  維獨大變樣的是馬棚,比過去更加寬敞、明亮、堅固,馬廝由十間增加到十六間,還增加了溫馨的幼馬馬廝,其它基礎設施,比如電暖、滅蚊燈一應具全。


  不僅如此,鮑恩還在馬棚外側增加了兩個單人間,未雨綢繆,給馬夫或者守衛過夜使用。


  張一很滿意鮑恩的工程,質量永遠不用擔心,一些獨到的細節讓人暖心。


  比如馬棚裏的飲水巢,水管裏冷水放進去,幾十秒就會變成溫水,非常人性化。


  又比如,還在馬棚的每扇窗戶都安裝了過濾網,通風的情況下,蟻蟲進不來。


  這些小東西看似不起眼,卻非常實用。


  等等諸如此類。


  繞過馬棚,步行二十多米,張一來到畜棚背麵的小河。


  一顆被果實壓彎了腰的蘋果樹,樹冠大半懸在小河河麵上。


  斑點和公主緩步趟過淺淺的小河,走到果樹下,抬頭吃著紅通通的大蘋果,熟練的動作,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品嚐禁果了。


  放眼望過去,鍋蓋山五彩斑瀾美不勝收,黃燦燦的是橙桔、紅通通的是蘋果、粉嘟嘟的是櫻桃、深紫色的是葡萄

  就在張一感歎景色無限美好時,小貓摩西跳到伯莎的豬背上。


  伯莎慢悠悠地下水,趟小河走到斑點和公主附近,‘哼哼。。。’地叫喚幾聲。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斑點從果樹上拽下一個蘋果遞喂給伯莎。


  畫麵有愛極了,隻不是不知道公主會不會生氣?


  這算是孕期出軌吧?


  出軌就算了,跨種族出軌,秀出馬生新高度。


  離開畜棚,張一駕駛四輪車沿著水泥路向山上走,穿過果林,鍋蓋山北則沿湖是五百畝鬱金香花田,無數蜜蜂在其間辛勤工作。


  它們在鬱金香花田與農田之間傳播受粉,讓農場產糧釀產出的酒水,天然自帶一股淡淡的鬱金花香。


  這股淡淡的花香,千金難求,讓農場酒水品質更上一層樓。


  當初投入時,鬱金香花球種子用掉八百多萬米元,讓張一心疼好久,現在回頭看,一切值得。


  到了湖邊,張一鄂然想起釣魚艇被天殺的野田家族死士給炸毀了,本想去對岸看看穿山甲一家,隻能放棄。


  為農場購買一艘釣魚艇變的迫在眉睫,還有固定翼飛機、農機、直升機這些都是經營農場的必需品。


  這些中看似飛機最貴,實則是農機最貴,一台好點的收割機四十萬米元,農場這麽多土地,五台肯台要的。


  還有各種切割機、中耕機、翻鬥車、犁,還有價格死貴死貴的拖拉機,單單農機這一塊,參考之前買的價格,總價需要八百萬米百左右,才能滿足農場需求。


  如果再配上兩台農用固翼飛機、兩台巡邏用直升機,這些花費會直接抽幹農場的現有流動資金。


  如果有的選,張一真想拿著這些現金累死在金發碧眼的大洋馬肚皮上,夜夜笙歌,酒池肉林

  晃晃頭甩掉不切實際的想法,屁股決定腦袋,經營農場是張一的唯一選擇。


  張一從後山返回停車正好是五點多鍾,遇到下班的尼可和她的兩個手下,本森、馬喬。


  本森胖、馬喬瘦,一胖一瘦走在一起竟然很協調,張一心裏不無惡意地猜想,他們不會是基建高手吧?

  再看看走在前麵的尼可,一米七的個子,身材高挑,五觀立體。沾滿汙漬的牛仔褲、短袖t恤,掩不住她的性感身材,和自信氣質。


  “再見boss!”


  本森坐進一輛黑色奧迪a7轎車裏,向張一揮道別。


  “這輛車很酷,”張一由衷讚美,心裏還有句沒說,車的顏色和他的膚色也很配,他往車旁邊一站,好像隱形了似的,完美與車身顏色融合。


  “再見boss!”馬喬向張一揮手道別。


  他的坐駕是一輛大紅色的奔馳大g,顯眼又騷氣。


  送走兩人,張一並肩和尼可走在一起,半調笑,真關心問,“本森和馬喬有沒有欺負過你?”


  尼可搖搖頭,肯定道,“他們不敢。”


  “為什麽?”打死張一都不相信那兩個牲口對性感撩人的她無動於衷。


  尼可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解釋道,“因為陳叔警告過他們,我和安琪是你的女人。”


  “”張一。


  “這是本森、馬喬告訴我的,事實上包括丹尼、哈維他們也這麽認為。”留下這句話,尼可表情奈人尋味地向張了聳了聳肩。


  目送尼可扭著小翹臀走遠,張一內心一萬匹神獸奔騰而過。


  恰好這時陳華和兩個新農夫遠遠地從釀酒車間方向走過來,張一幹脆停在原地等他。


  看到張一,陳華哈哈笑起來,“老板今天釀製白酒的工作結束了,五十萬升原漿酒封存入缸、存入地庫。”


  這是個好消息,去年隻有不到十萬升,今年產量翻五倍,空空的酒庫得到充盈。


  張一自然是極開心的,反應過來自己等在這裏原因,喜慶表情一收,責問道:“陳叔,你跟本森和馬喬說尼可和安琪是我的女人,這會讓她們很難堪,也會影響她們找男朋友。”


  陳華見老板表情嚴肅,心裏一慌,聞言心裏又放鬆下來。


  盯看著張一的眼睛,語重心長問,“老板,你有沒有想過,她們還有可能找男朋友嗎?”


  “”張一想到什麽。


  “先說安琪,”


  陳華掰著手指頭,“她管著農場財務,你能確定農場的財務是幹淨的嗎?何況她還見過”


  張一伸手止住他繼續說下去。


  幾次給員工發大額現金獎金是偷稅,處理黑金也沒有避著她,她還見過崔友槍殺紮克的助理。


  這些事情加在一起被她捅給fbi,足夠張一把牢底坐穿。


  陳華反問,“你說,安琪有可能離開農場嗎?”


  張一在心裏思量,如果安琪有一天堅持要離開農場,估記隻能躺著被抬出去,張一承擔不起被賣的下場。


  如何避免這種情況,好像隻有


  陳華又道:“還有尼可,她撐握著農場的核心釀酒技術,也知道農場的一些隱秘,她能離開農場嗎?”


  張一下意識搖頭,絕對不能放尼可離開,加料的事情被她抖出去,那就完了!

  見張一想明白了,陳華最後攤了攤手,怒其不爭道,“她們既然不可能離開農場,也不能嫁於他人,可人家年輕輕輕姑娘總需要男人吧?你不上誰上?”


  “呃”


  張一發現陳華說的好有道理,如果不上,簡直天理難容啊。


  “一年、兩年人家姑娘能忍,時間久了真說不定,萬一被別人撬了牆角,免不了一地雞毛,血光之災。”


  “現在農場平穩運轉,其它事情都不急,反而是推倒她們的事情刻不容緩,無論是你,還是我們一家人,都承擔不起她們離開的代價,心不踏實、日子過的也不安穩。”


  “如果人家不願呢?”張一擔心問。


  “那就霸王硬上弓,那啥是通往心靈的最近通道。”


  張一是真受教了,雙手抱拳向陳華躬了躬身。


  張一願意聽,陳華心情也很好,自己一家與張家捆在一起,當然希望張家長治久安,順順利利。


  目送陳華駕車離開,張一心髒嘭嘭直接,一想到要推倒尼可、安琪,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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