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夜景闌的煩惱是太大
一扇大開的房門前。
各個家族來的代表們麵麵相覷,剛剛從重傷中清醒過來的霍金斯怎麽不在房內?他去哪裏了?他又能去哪裏呢?不會是又出了什麽意外吧?
就在所有人都猜測紛紛的時候,夜景闌在後麵慢悠悠的解釋了:
“首先,我代表感謝各位對霍金斯的關心,各位的關心,他已經悉數收到;而且,他知道你們要來問關於眼鏡蛇的問題,但是他幫不上什麽忙,因為他什麽都沒看見。一一解釋太麻煩,所以他就幹脆躲起來休息,讓我替他向你們進行解釋說明。”對於這個損友,夜景闌也很是頭大。
但是,再一想,霍金斯的這個辦法又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他一個個的解釋說自己什麽都沒看見,肯定會被一堆人追問個沒完,但是他躲了起來,讓夜景闌出麵解釋,一來沒人敢當麵質疑夜景闌的話,二來,也沒人好去追問夜景闌,畢竟他不是當事人。
夜景闌說完,在場的所有人的麵色都有些古怪起來,都是一臉的“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是好”的表情。
夜翔飛皺了皺眉,直接問:“所以,這次我們見不到他了,是嗎?”
“對。”夜景闌很幹脆的點頭,對著所有人說:“好了,各位的心意霍金斯已經都領了,大家還有什麽問題要問的,可以直接問我。”
“這……”聽了夜景闌的話,大家都開始為難了,大家都是帶著疑問來的,可夜景闌又不是當事人,問他他也不知道。
“如果沒有問題,各位可以在這裏稍作休息,等下傭人們會帶你們到各自的房間,然後想在四處玩的四處玩玩,工作比較繁忙的可以安排回去的行程了。”夜景闌已經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樣子。
大家都是各家族的精英,互相看了一眼,心裏也都明白,這一次,不會有什麽收獲了,也沒人願意再浪費時間,於是便紛紛向夜景闌告辭離開了。
剛才還擠滿了人的房間門口,一下子空了。
不過,夜翔飛卻沒走,他皺著眉頭問夜景闌:“景闌,你是說霍金斯沒見過眼鏡蛇的人?”
“嗯。”夜景闌伸手,做了個手勢,將夜翔飛讓進了房間,門被站在外麵的雷楊給關上了。
“怎麽可能沒見過眼鏡蛇?他被關了那麽久。”夜翔飛質疑後,看著夜景闌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你問過他被囚禁的情況嗎?還有是他為什麽被囚禁?按照眼鏡蛇的作風,怎麽要費這個功夫囚禁他而不是直接殺了他?他跟眼鏡蛇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夜景闌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口袋裏掏出兩支雪茄,遞給夜翔飛一支,點燃火機,幫夜翔飛點燃後,自己也點了一根,抽上。
吐了一口煙圈之後,才說:“我問過他,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眼鏡蛇要抓他囚禁他,他知道的就是自己被人打暈,醒來後就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鐵門緊閉,門上有一個平時送飯進來的活動鐵窗口,除了這個房間,他什麽都看見,甚至根本沒辦法判斷自己的位置。”
夜翔飛將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眼鏡蛇為什麽要這麽做?”
“不知道。”夜景闌幽幽的吐了個煙圈,臉藏在煙霧之中,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叔侄倆在房間裏連續抽了幾支雪茄之後,夜翔飛打算離開,臨走時向夜景闌伸出了手:“還是覺得你這個雪茄好抽,把牌子給我。”
夜景闌笑了笑,從口袋裏將裝雪茄的盒子拿出來,放到夜翔飛的手裏:“二叔,你這是不破戒則已,一破戒驚人啊,是什麽促使你突然破戒的?”
他問問題問的很是輕鬆,但心裏卻一點也不輕鬆。
作為煙民,他很清楚,一個人戒煙很難,但一旦戒煙成功就很難再想要重新抽煙,除非是遇到什麽難以排解的壓力。
二叔戒煙多年,突然又抽上了,而且還這麽大的煙癮,他伸手問自己要煙的品牌,其實就是隱晦的讓自己把煙給他,估計是他自己身上沒煙了而已。
夜景闌的直覺告訴自己,二叔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所以,他還是有些擔心二叔的。
其實夜翔飛也知道夜景闌的擔心,這個侄子一向惜字如金,現在突然這麽多話,也是關心所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夜景闌,像是想要說什麽,最終卻還是沒說,隻是歎了一口氣。
“咳!能有什麽事?就是突然想抽煙了而已。”夜翔飛輕描淡寫的回答完,拍拍夜景闌的肩膀,低聲說了句:“保重。”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夜景闌站在原地,看著夜翔飛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才走出房間,雷楊看見夜景闌出來,低聲對夜景闌說:“現在所有人都回去了。”
夜景闌點點頭,兩步走到了隔壁,敲了兩下門,然後也沒等裏麵人說話,便徑自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開門,霍金斯倚在床頭,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神采是飛揚的,他用一副洋腔怪調的聲音說:“看樣子,任務完成了?”
“看樣子你很舍不得?我可以隨時電話讓他們再回來。”夜景闌橫了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別別,我投降。”霍金斯急忙求饒:“我現在這個狀態,你讓我再去應付那一隻隻狐狸,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要說最大的狐狸,是你吧!”夜景闌又一次刺激他。
“不不不,在你麵前,我怎麽樣也不敢在狐狸上稱‘最大’啊。”說完,霍金斯意有所指的往夜景闌的身下掃了一眼:“不過別的地方就難說了。”
“什麽地方你都不會比我大。”夜景闌很有自信。
“我還真懷疑,什麽樣的女人受得了你。”霍金斯嗤笑。
他原本的意思是沒人受得了夜景闌的自負,但是偏偏夜景闌卻想歪了。
夜景闌的腦海裏忽然閃過那個‘伊蓮娜’嬌小的身體,陷入某種憂慮:自己這麽“大”,她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