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新聞發布會
顧景程放下餐具,接過了電話,“浩浩。”
我坐在對麵看著顧景程的表情,他還是冷冷的表情,但還是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出笑意,他還是需要溫暖的,有了浩浩這個小太陽,終於能夠照亮他了。
“好。”顧景程說完了一個字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看夠了嗎?”
“我又不是在看你!”我低下頭繼續吃東西,“浩浩說什麽了?”
“他說讓我們加油給他生個妹妹。”顧景程雲淡風輕的說著,但卻驚到了我。
“咳咳咳……”我輕輕的咳了起來,“你確定浩浩是這麽說的?”
“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們先吃飯吧。”我又大大的吃了一口。
晚上躺在顧景程的懷裏,我又想起了白天在顧景程的電腦上看見的東西,就是那些照片和視頻讓我下定了決心和他重新在一起,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顧景程!”我靠在他的手上,輕輕的開口叫他。
“嗯?”
“你怎麽從來沒告訴過我,你那三年裏去了那麽多地方找我?”
“為什麽要告訴你?”顧景程抱緊了我,“我知道你會回來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有信心。
“你怎麽知道我會回來?”我揚起頭,顧景程是閉著眼睛的,但抱著我的手上十分的有力氣。
“因為你是我兒子的媽,是我顧景程的妻子。”
“可是我原本也沒打算回來啊!”
“什麽?”顧景程睜開了眼睛。
“我回來是……”我回憶著當時從法國回來時候的細節,馬上想起了當時的那封請帖。那封顧景程和蘆笙的訂婚請帖,遠渡重洋寄到了法國給我,可是我回國卻完全沒有這件事的存在。
“是什麽?”顧景程等了半天也不見我說話,開口問了起來。
我一撐身子立了起來,坐在了床上。顧景程有些奇怪的看著我,也跟著坐了起來,“怎麽了?”
“我從法國回來的那一年,你是不是原本準備和蘆笙訂婚啊?”我拉住顧景程的手。
“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和她訂婚。”顧景程直接否定了,“你為什麽那麽問?”
“那個時候我就是因為在法國收到了你和蘆笙的訂婚請帖,才會回來的。”我很是奇怪,那個時候國內根本沒有知道我在法國啊!為什麽會有人寄給我請帖,而且還是一封假的請帖。
“我和蘆笙的訂婚請帖?”顧景程聽到我的話也有些奇怪,“那封請帖還在嗎?”
我輕輕的搖搖頭,“我回來了以後搬了很多次家了,那封請帖在知道根本沒有那回事以後我也就扔了。”
“那就不想了。”顧景程重新攬過我躺在床上。
“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嗎?你找了那麽久都不知道我在法國,誰知道我在法國還特意寄個假請帖給我讓我回來,但回國之後那個寄請帖的人並沒有出現過啊!”
“不想了。”顧景程摟緊了我,“快睡覺。”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知道他雖然嘴上那麽說,但一定會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的。
“準備好了嗎?”顧景程穿戴好了以後,到了衣帽間來看我。
我換上了他叫人送過來的禮服,化上了淡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在臉上發現了一些和往日不同的神采。
“走吧。”我轉過頭。
“嗯。”顧景程走過來牽住了我的手,一起朝外麵走去。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在陷害夜莊了嗎?”坐在車上,我還是十分的好奇,顧景程一直不肯不告訴我是誰在陷害夜莊,都要去新聞發布會了,他還是不肯說。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顧景程轉過頭。
他已經猜出了我心裏想的是誰,我也就不再問了。
新聞發布會的場外圍滿了很多的人,我們還沒下車就已經被一群人圍住了。
“顧總,陳小姐小心。”保鏢從後麵的車上下來護著我們下車。
“顧總,這次夜莊的事情為什麽是您出麵召開發布會?”記者一見我們下車就立刻開始了提問。
“顧總顧總,你和陳總是不是和好了?你不介意她針對你媽媽的事了嗎?”
“陳總,你和顧總是不是一直就沒有分開過,之前的事情都是炒作嗎?”記者們提問的越來越沒有底線了,為了想挖出一點新聞來,什麽話都問得出來。
“請各位在記者提問的環節在慢慢提問題吧。”顧景程的助理在旁邊攔著記者,我和顧景程被護著進了場內。
新聞發布會馬上就開始了,場內布滿了媒體和記者。
“各位,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們的新聞發布會,今天召開這個新聞發布會主要是想為夜莊前幾天食物中毒的事件做一下說明。”顧景程請的主持人在旁邊說著。
“夜莊給所有的顧客都賠償了醫藥費和營養費,以及大家的誤工費。當然,夜莊也徹查了這件事情。”主持人看了看場邊,旁邊的人馬上控製起了我們身後的大屏幕,出現了很多張照片,照片上是夜莊的一個廚師,他現在已經進了監獄。
“這!就是夜莊聘請的廚師,也是他研發的新菜導致了很多的顧客食物中毒,我們已經查明,是他在菜裏放了藥。夜莊已經報了警,他已經受到了法律的製裁。”
主持人解釋完之後把話筒遞給了我,“接下來,我們請夜莊的總經理陳汐白陳總給大家說一下。”
我接過話筒,“大家好,作為夜莊的總經理,出了這種事我有很大的責任,夜莊的員工做了這種事我很對不起大家,以後夜莊會對所有的員工徹查,不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希望大家共同監督。”我輕輕的一鞠躬。
“這次,夜莊的食物中毒事件讓夜莊餐廳大受影響,我們會關閉一段時間,嚴格徹查了之後才會重新開業。”我很認真的說著。
“陳總,為什麽那個廚師要投毒,是不是夜莊克扣員工,才導致員工有這麽極端的反應?”記者馬上提出了一個十分犀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