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顧先生的腰力不太好
跟我媽通完電話,顧景程斜靠在門口,一塵不染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也遮不住他修長筆直的雙腿,大長腿,高顏值,還高智商,的確很難找到比他好的了吧。
他靠在門口,雙手交叉,嘴角勾起的一絲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準備交代一下…麽麽噠…是什麽意思?”
我故作驚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這是在吃醋?
“額,沒……沒什麽。”
他慢悠悠的靠了過來,雙手把我圈在了陽台,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看著我的眼睛,“一次機會,老實說。”
我被他壓製不能動彈,隻能拿著手機在他麵前晃了晃,“女的,中年婦女,擔心我安全,所以……問問我有沒有事。”
他聽了之後不僅沒放開我,還故意又縮小了範圍,緊貼著他的胸口,他低頭跟我在同一水平視線。
“怎麽昨晚不見你這麽理直氣壯?縮在那裏讓人欺負,你是不是小慫包?”
我被他的氣息弄的鼻尖癢癢,趕緊往後貼在陽台上,顧景程分明就是在戲弄我,我反駁著他,“你才是小慫包呢,剛剛蹲牆角偷聽我說話,你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哦?不道德?看來我得教教夫人什麽是道德。”顧景程橫抱起我,嚇得我趕緊吊在了他脖子上,他壞笑著說道:“不想掉下去就抱緊點,你這麽重,我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抱不動了。”
嗯哼?我直接鬆了手,身子往下沉了沉,還好他及時又抱住了我。用手指隔著襯衣在他胸膛畫著圈,不重不輕,力道剛剛好,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巧笑嫣然。
“看來顧先生的腰不太好。”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他的臉色黑了又黑,抱著我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轉身就怒氣衝衝的朝著臥室走去,磁性的音色裏壓製他的欲火,“我的腰好不好,你知道!”
我知道自己犯錯了,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代價就是他直接讓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晚飯也是讓保姆在別墅做好之後送來的。
誰讓顧景程的嘴太挑剔,叫的外賣他根本吃不慣。
他還特意讓保姆燉了烏雞湯,曖昧的說我體力不行。
明明是在家養傷,可他倒好每時每刻都生龍活虎,不是奮戰在電腦前麵,就是激戰在我可憐的大床上,連讓我起床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他還得意的告訴我,這是對我的懲罰,我竟無言以對。
在家休養兩天之後,傷口也漸漸結疤,淤青也散了很多,我的額頭上被抓破了皮,還好的是放下劉海之後就能遮住。
因為媒體的緣故,顧景程也在家休息了兩天才回了顧氏。
顧景程回了顧氏,我自然也是閑不住,白天在家裏休息了一整天,淤青已經幾乎看不見了,被抓傷的傷口不仔細看也已經看不出來了。
用遮瑕粉遮住了一部分,打扮好下午四點又去了夜莊。
一路上看似正常,可等我一走,身後指指點點議論的聲音也響起,我隻能假裝什麽都沒有聽到,出了這麽大的事,不可能全麵封鎖消息,隻能等時間久了一點他們自然就忘記了,畢竟這京都的談資每天都有新鮮花樣。
成玉雖然沒有去陪客,但看見她的時候倒是活蹦亂跳的,見了我之後又立刻裝成病殃殃的坐在吧台邊。
點了一杯雞尾酒唉聲歎氣的看著我,“夜白,你殃之池魚,你看我身上這一塊青一塊紫的,客人都不點我了,你可得賠償我。”
酒保見了成玉的樣子,也就笑笑不說話,給我也調了一杯雞尾酒。
我拍著她的肩,她就立刻裝作被拍痛了一樣,嬌嗔了一聲,“哼,還欺負我。”
“好了,下次請你吃飯。”
成玉一聽吃的,閃著星星眼,就差在眼睛上貼兩個錢幣的圖案了。“是去吃烤乳豬嗎?”
“你什麽時候又有了新寵了,上次不是海鮮火鍋嗎!再說了你不準備減肥啦?你看看你,這兩天養的,腰上都胖了一圈了,跳水都不帶沉底。”
我肉疼的看著她,烤乳豬……
成玉滿不在乎,又湊近了一點,抓住我的胳膊,“不怕,我吃完才又力氣減肥。”
“好好好,你說了算。”我搖搖頭,隻能無奈的投降。
成玉抿了口酒,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其實你不是做這行的料。”
“那我應該是做什麽的料?”我反問她。
“做什麽都好,比這個強。”
“可是這是我媽的心血。”我淡淡的說著。
從小就見我媽在這裏揮灑青春,她當時轉交給我的時候雖然是一臉輕鬆,可同樣的也是不舍,如果當年不是我爸拋棄了她,她或許也不會創立夜莊,這麽多年的心血。
“對了,幹媽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了,問了你的情況,好像她還是不放心,還讓什麽人回國了。”成玉漫不經心的說著,仔細的回味口中的酒香。
“她不知道我結婚了,結果在法國還給我物色了法國帥哥喲~”我對著成玉拋了個媚眼,卻換來成玉的一頓掐脖子。
成玉不甘心的哭喪著臉,嘴裏還不停的嚷嚷,“不公平不公平,幹媽太偏心了,都不幫我找兩個法國帥哥。”
我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這丫頭心倒是挺大,還想要兩個。“就你這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成玉聽了之後更加不服了,拉了拉連衣裙的腰身,扭著腰嫵媚的說道:“隻要是有錢又有顏的帥哥,請給我來一打。”
我無語的賞了她一記白眼。
我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就坐到了八點,想著這個時候超市還沒關門,前兩天在家裏呆著,冰箱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客人已經陸續的開始了夜生活,夜莊的包間裏也傳來唱歌的聲音,成玉還喝著她的雞尾酒,我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就開車去了超市,正好遇上加班後的高峰期,又在路上堵了車。
車窗外兩個熟悉的身影閃過,但卻沒看清楚到底是誰,總覺得很熟悉,我靠邊停車,開了車窗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結果對方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