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回國
不知道是因為合作順利,顧景程心情一直很好,晚上親熱過後,我睡得迷迷糊糊間聽見他在我耳邊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還有多少東西是我不知道的,你跟他們口中所說的不一樣。”
他從背後抱著我,挨著很近,他呼吸的氣息吹動我的發絲,癢癢的。
我翻過身鑽進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反抱住他,“他們是誰?他們有見過我麽,他們有接觸過我麽,所以他們說的不算。”
隻是我喝得微醉的原因,說話也有些不顧忌了,以前有些怕顧景程生氣,但現在似乎沒那麽怕了,而且有時候想要偶爾調戲調戲他。
我眼睛也懶得睜開,聽見他在我頭頂笑出了聲,“對,他們說的不算,夫人說的才算。”他說完頓了頓,“夫人喝醉的時候很可愛。”
經營夜莊這些年,沒有點酒量怎麽混的下去,我在他胸膛蹭了蹭,“我沒醉……我沒醉……下次再喝!”
第二天晚上,顧景程告訴我合同已經敲定了,還說卡米爾讓蘭伯特給他帶話,讓我有空就常過去坐坐,說卡米爾很想有個像我這樣的女兒。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天上的星星,咧著嘴傻笑。
說起來很久都沒有給媽打過電話了,想起了正在快活逍遙的媽媽,她也許是真的放下了。
明天一早就回國了,國內的星星是萬家燈火,每一盞燈都是一個家,如果當年我媽沒有勇敢的把我生下來,我又在哪裏。
我突然矯情了起來,我朝著星星自言自語的說著,“媽,我很好,你好嗎?”
如果成玉知道我這樣傻癡癡的樣子,肯定又要笑我,矯情什麽,一個電話打過去問不就得了!
顧景程洗了澡圍著浴巾就走了出來,見我我在陽台傻笑,不禁好笑的問我:“你最近心情很好?”
我手指輕敲著台麵,點點頭,這幾天心情確實很好,但他的心情也不錯。
“顧先生的心情似乎也不錯。”
我回頭不經意間見他脖子上有些吻痕,有些發愣,我不記得什麽時候做了壞事……難不成他背著我出去勾三搭四?
顧景程也注意到我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強有力的大掌把我托起放在陽台上,邪魅一笑,“怎麽,顧太太不記得昨晚自己都做了什麽?”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有了些印象,臉霎時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可偏偏低下頭目光就落在了他的下半身,臉頓時紅得跟煮熟的龍蝦一樣,支支吾吾,半天不能說清楚話,“我……我……我喝醉了……不……不好意思,不不……不記得了。”
顧景程見我這副模樣,直接把我壓製在陽台上,姿勢曖昧,讓我不得不用手撐著他的身體,緊張的往外看了看,玻璃上印著這讓人噴血的畫麵,我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
“顧先生很喜歡,要不顧先生來幫顧太太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顧景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讓我無處可逃。
他那樣的姿勢我實在扛不住,忙編了個理由,“我……我要去洗澡。”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希望他趕緊放開我,結果顧景程起身,伸手直接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毫不費力的朝浴室走去。
“夫人太輕了,應該補補。”
“嘭”的一聲,顧景程把我放了下來,可人卻在浴室呆著不走,還反手把門關好。
我說道:“我沒拿衣服……”
顧景程死皮賴臉道,“沒外人。”
我無奈道,“我會不好意思的。”
顧景程說道,“沒事,我哪裏沒看過。”
我囁嚅道,“我沒和別人一起洗過澡,不習慣。”
顧景程說道:“哦?那看來是為夫的不是,應該早一點讓夫人習慣,以後還要多練習練習。”
“你是屬兔的嗎!”
他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流氓兔!”
他了然,解開浴巾,推著我一起跳進浴池,痞痞的說道:“不,你老公是流氓,不是兔。”
他邊說邊伸手開始脫我已經打濕的衣服,義正言辭的道:“看來夫人對我還不夠了解,連我屬什麽的都不清楚,需要深入了解!”
我眼睜睜看著他的魔爪脫了我衣服,卻無可奈何,誰說他是個講原則的男人,什麽一個月的規矩,統統是騙人的,這幾天他耍流氓的事情,我掰著指頭也數不清了好嗎!
第二天一早,顧景程半拖半拉的把我從床上抓了起來,我睡眼朦朧的看著他,無辜的很。
“顧太太昨晚記起來了嗎?”
我靈光一閃,想起他說的事情,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記得記得。”
顧景程滿意的笑了笑,靠近我的臉頰,“現在不懷疑了?”
“嗯?”他是怎麽知道我懷疑的,難不成他有讀心術,我連忙又搖頭跟撥浪鼓一樣。
顧景程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聲音充滿磁性,“看來顧太太還是沒有記起來啊,為夫在幫你回憶回憶?”
我瞪大眼睛,仔細的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他剛剛不是在問我懷疑的事情嗎?怎麽又扯到了那個上麵……套路,都是套路。
我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處掐了一把,他吃痛直直的倒在床上,還不忘伸手把我也拉回床上,手指在我身上遊走,我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幹嘛!
我抗議的用手錘著他胸膛,求饒的喊著,“壓榨!壓榨!這是赤裸裸的壓榨!”
他停下,盯著我看了看,點點頭正經的說道,“嗯?好的。”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脫了個精光,“夫人說的話,為夫我照做就是了,看來夫人比我心急。”
我、我……我無臉再見夜莊姐妹,更對不起這些年我媽教我的厚臉皮。
明明看起來我才是那個不正經的,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居然連他十分之一都不到。
流氓!流氓啊!
回到國內,顧景程也直接把我的行李拖進了他的別墅,我那房子算是徹底的空閑了。
別墅裏,我想起之前我還在新婚之夜把他氣走的樣子,不免想到了蘆笙,說到底,那次的爭吵還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