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蕭銘音的小火山
看著兩人拚命要搞垮雲家的產業,其餘圍觀的三人都是一臉無奈。
尤其是慕瀾瑾,表妹是不是忘了,這些都是她自己的產業啊,以後都是要給她陪嫁的,虧這麽多合適嗎?
三樓,兩人說得正起勁,底下的表演已經到了尾聲,今天的壓軸表演是雪漣宸的《不染》。
“不願染是與非
怎料事與願違
心中的花枯萎
時光它去不回
但願洗去浮華
撣去一身塵灰
再與你一壺清酒
話一世沉醉……”
悲傷的曲調感染了在場所有人,甚至有人聽著聽著落了淚,就連雪漣宸自己都模糊了雙眼。
一曲終了,大家依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雪漣宸朝底下的人微點了下頭,便要下台,卻聽三樓的聲音:“請雪公子留步,我們小姐今晚請雪公子作陪。”
風卿瑜他們聞言,齊刷刷看向蕭銘音。
此時的蕭銘音已經臉色全黑了,晦暗不明的眸子裏像是有風暴在席卷。
一看蕭銘音這情緒,大家情不自禁地跟著吞了口口水。
雲初涼瞄了眼風卿瑜,示意他勸兩句。
風卿瑜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這人家小兩口的事,他哪裏能勸啊,再說這姓藍的女人不守婦道,就算蕭銘音能忍,他也忍不了啊。
這邊火山就要噴發,可偏偏卻還有人要火上澆油。
雪漣宸瞄了眼三樓黑臉的蕭銘音,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邪笑:“能陪小姐過夜,雪某樂意之至。”
“那就請雪公子上來吧。”小丫鬟見雪漣宸這麽上道,也很高興。
雪漣宸笑了笑,還真就往三樓來了。
底下有些新來的觀眾聽到還能讓雪公子作陪都跟著激動起來。
“怎麽她能讓雪公子作陪啊?”
“是啊,不是說賣藝不賣身嗎?她憑什麽讓雪公子陪她。”
“我也好想要雪公子陪啊。”
“你們就別想了,知道人家為什麽能讓雪公子陪嗎?那是買了豪華貴賓室的票。”
“要說這樓上的小姐還是有錢呢,竟然連著買了兩天的豪華貴賓票,這可是十萬兩銀子一張呢。”
“是呢,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小姐這麽有錢。”
女人們一定十萬兩銀子的一張貴賓票,頓時什麽心思都沒了,這麽貴的票,她們可買不起。
雪漣宸上了三樓,得意地朝蕭銘音看一眼,便被丫鬟給請進了豪華貴賓室。
雲初涼眼角抽抽,這個雪漣宸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雲初涼偷瞄了眼蕭銘音,見他捏緊拳頭,一副有火無處發的表情,頓時想要安慰兩句,可是還沒等她開口,蕭銘音便突然回了房間。
“啪”的一下,房門被震得晃了兩晃,像是要掉下來似的。
外麵的人麵麵相覷,隔著這麽遠都能感覺到某人的怒火了。
“我猜這小子肯定回去偷看了。”風卿瑜摸著下巴猜道。
雲初涼戲謔地睨了他一眼:“他是不是回去偷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贏了。”
……風卿瑜瞬間呆滯了,他怎麽就忘了自己還跟她打賭了,結果這是慘敗啊。
都怪蕭銘音的那家夥太不爭氣了。
雲初涼下了樓:“感謝各位今天的光臨,我們的節目到現在就全部結束了,明天我的醫館醉長生正式開業,若是大家有什麽需要的,可以去南街,明天我會親自坐館。”
眾人聽完都是一臉驚訝。
“楚先生還開了醫館嗎?”
“這麽說楚先生還會醫術了?”
“楚先生怎麽會這麽多東西呢?”
雲初涼笑道:“你們不都說我是天上的神仙嗎?自然什麽都會的。除了醫館,我們還會開大酒樓,大銀樓,成衣鋪,玉器鋪,點心鋪,總之一個月之內,整個聖京每條街都會有我的鋪子,到時候還請諸位多多關照。”
“開這麽多店,楚先生真是大手筆啊。”
“楚先生開的鋪子那絕對是頂頂好的,楚先生放心,隻要是你開的鋪子,我們一定光顧。”
“是啊是啊,楚先生的東西肯定好,我們肯定會光顧的。”
“那我就多謝各位了。”雲初涼笑著朝大家鞠了一躬,“各位慢慢退場,不要擁擠。”
等人散了之後,小李子和銀月照例將銀子送到了雲初涼房間。
今天的銀子比昨天少了一半,這倒是很好理解,昨天藍宓兒打賞了三次,就有三十萬兩銀子了,今天她沒有打賞,自然少了一半。
其他倒是跟昨天差不多,雖然今天藍宓兒沒有打賞,不過雲初涼還是很滿意了,畢竟也不能總指望人家打賞,他們娛樂城還是賣票為主。
房間裏,蕭銘音趴在牆上那個小洞上,使勁往裏麵瞧。
隔壁的房間,藍宓兒和雪漣宸相談甚歡。
“不知公子唱的那首曲子叫什麽名字?”藍宓兒一邊給雪漣宸倒酒,一邊問道。
看到藍宓兒給雪漣宸倒酒,蕭銘音就氣得牙根癢癢,昨天她可是一杯酒都沒給他倒過,都是他給她添的酒。
“《不染》。”雪漣宸一邊回答,一邊瞄向那個小洞。
“不染。”藍宓兒默念了一句,呢喃道,“不染塵埃嗎?真的很配這首歌。”
雪漣宸聳了聳肩道:“名字是雲……是楚先生取的,可不是我的功勞。”
藍宓兒詫異地揚眉:“是嘛,那這首曲子……”
“也是她作的。”不等藍宓兒問完,雪漣宸便搶答道,“我們樓裏所有的曲子都是她作的,編舞也是她排的,就連話本和戲本都是她寫的。”
藍宓兒又震了震,笑起來:“楚先生還真是大才呢。”
從她來這兩天,可是見了她不少本事,她好像什麽都會呢,剛剛好像聽到她還會醫術。
“是啊。”說到雲初涼,雪漣宸臉上多了絲笑意,“她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人,簡直是挖不盡的寶藏。”
看著雪漣宸眉宇間那驕傲之色,藍宓兒眼眸晃了晃,沒再說話。
雪漣宸瞄了眼那小洞,主動給藍宓兒添了杯酒:“姑娘姓藍,可是中州人士。”
“雪公子好眼力,我的確是中州人士。”藍宓兒倒沒有遮遮掩掩,直接道。
隔壁的蕭銘音又氣得牙養了,昨天他問了那麽多話,她一句也不說,現在人家才問一句,她就急著自報家門了,怎麽她跟人家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