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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7馬元寶籌措資金,侯恒泰在威海搞事情

  經過幾天的思索還有謀劃,馬元寶最終想好了要去威海發展,在碼頭上承包一片海域,養殖海參,海膽這些海洋食材。可是資金上麵並不是很充足。


  於是乎馬元寶並沒有直接聯係侯恒泰,而是找了張虎。邁進了老張家的門,馬元寶或許還抱有一絲希望,此時他心中暗想“親兄弟還有拌嘴的時候,相比較而言寧可找虎子叔搞資金,也不要找侯恒泰,畢竟俺的創業資金是左錦達出的,有這麽一層關係,就不能不和虎子叔說一聲。”


  兩個柔軟的,棗紅色的沙發上,馬元寶,張虎臉對臉坐著,中間的茶機上麵泡著熱氣騰騰的鐵觀音,茶香之氣充滿了客廳,濃鬱的茶香,似乎可以讓天上的神仙下界,一飽口福流連忘返一樣。


  “元寶,咋突然想搞養殖海參了?”張虎品著茶,說了這句話。


  “虎子叔,這件事兒俺琢磨好幾天了,等養殖海參的項目走上正軌,俺再在威海搞一個烹調海鮮的農家樂。”馬元寶說道。


  張虎品著茶半晌沒說話,思考了一會兒,緊鎖眉頭的說道“資金上麵,俺這邊也有點緊張,你也知道,咱們村正在大興土木,搞建設,可是既然你張口了,你虎子叔不能見死不救,二十萬算俺入股了,目前俺隻能拿出這麽多了。”


  馬元寶雖然心中有點不悅,不過好歹也搞到了資金了,雖然距離啟動資金還差了一大截。不過也好過沒有啊。


  就這麽著,馬元寶搞到了一部分錢,然後從自己的積蓄也拿出了一百萬,可是距離承包養殖海參的資金還差點。


  萬般無奈之下,馬元寶就聯絡了遠在威海的侯恒泰,把自己的難處跟侯恒泰說了一遍。


  “真是太巧了,就在二十分鍾前吧,你虎子叔已經給俺來過電話了,他跟俺說了你的情況,你也不要責怪你虎子叔,他那邊資金也確實緊張,這樣吧俺出一百萬人民幣,讓你開張大吉。”侯恒泰在電話的那一頭,非常爽快的說道。


  這語氣,這份豪氣就跟菜刀切蘿卜一樣嘎嘣脆,一點也沒有扭捏,磨嘰。


  “侯哥就是爽快。”馬元寶說道。


  “爽快歸爽快,這錢算俺借你的,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到時候你得還給俺。”侯恒泰說道。


  “那是自然,等俺賺了錢,連本帶利的還給老哥哥。”馬元寶信誓旦旦的說道。


  侯恒泰聽到了這樣一個答複,滿意的掛掉了電話,而馬元寶的心情豁然開朗,他在家裏也坐不住了,立即出發馬不停蹄的,開著車就來到了威海,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侯恒泰的住處,敲開了侯恒泰家的門。


  “好兄弟,錢早就準備好了。”侯恒泰說著話,就把一個高十三厘米左右,寬五十厘米,長八十厘米的黑如墨汁的皮箱子,放到了橘黃色,刷著清漆


  的桌子上。


  “多謝老哥哥了。”馬元寶說著話,右手就要去拿那個黑色的皮箱子。


  侯恒泰見狀,立即用右手壓住了皮箱子,隨後說道“先小人,後君子,咱們還是立一個字據比較好,這畢竟是一筆巨款,不是農村趕大集,買菜的十塊八塊錢。”


  “侯哥,你連俺都信不過?”馬元寶說道。


  “不是俺不信你,你也知道如今這個江湖,借錢容易,要錢難,要不是你虎子叔開口,俺真不願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來。”侯恒泰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行,咱們先小人,後君子,俺給你立一個字據。”馬元寶無奈的點點頭說道。


  隨後,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雙方簽字,摁上了紅色的紅手印。一張借錢的字據就誕生了。可是這麽多錢,馬元寶感覺就這麽拿回家也不安全,索性他就帶著資金去了威海的銀行,準備把錢存到自己的銀行卡裏麵。


  侯恒泰笑容滿麵的看著馬元寶出門的背影,還有千恩萬謝,滿臉堆笑的表情,侯恒泰心中暗喜“嗬嗬嗬,本想著讓你給俺效力,沒成想你不是池中魚而是一條雲中龍,你想自立門戶單幹,整海鮮生意,那俺豈能容你,俺要是容了你,豈不是給俺自己添一個競爭對手嗎?你看著吧,俺定要讓你陪個精光,捎帶手張虎那個擔保人,也要受你的連累,不死也要掉層皮!”


  馬元寶離開以後,他去存錢,然後準備搞養殖海參項目的事情,以後再細說。咱們接著說一說這個侯恒泰。話說馬元寶走了之後,一個神秘的大官又給侯恒泰打來了電話。


  “老侯,警方那邊有了新動作,他們查到了陸陽的居住地,我沒辦法直接通知他,你趕緊通知他立即轉移躲一躲,千萬不要讓警方抓住,不然蝦米,鮁魚,大鯊魚,咱們有一個算一個,全得一鍋燴,一個都跑不了。”


  “怎麽搞的?最近警方追查的怎麽這麽緊?”侯恒泰也是十分緊張的冒著冷汗,腦門上快趕上中雨的節奏了。


  “最近上級派了抓蛀蟲的欽差大臣,那家夥厲害啊,手拿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濰坊周邊的一些不起眼的沒成氣候的小蛀蟲,已經被掐死在搖籃裏了。這個節骨眼上千萬不要出現一丁點兒差錯。”這個神秘大官說道。


  “知道了,俺會小心的。先掛了吧。”侯恒泰神情緊張的說道。


  就這麽著,侯恒泰掛掉了電話,然後又拿起一部手機,把這個緊急的軍情告訴了遠在濰坊的陸陽,陸陽也很震驚,不過求生本能讓他冷靜下來,做出明智選擇,在警方抓到他之前,躲到其他地方了。


  再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侯恒泰是在謹慎小心的狀態下渡過的,可是有一批貨快要到了出貨的時間了,買家已經催了好幾次

  了,並且揚言,如果再不交貨,我們就要換其他賣家了。


  “娘的,害怕尿炕還不睡覺了啊!不搗騰毒品,俺來到此地承包碼頭幹嘛?”此時的侯恒泰心中暗想。


  想到這裏,侯恒泰叫上了他的保鏢彭澤輝,倆人一起去了威海的一個秘密倉庫,這個倉庫就在碼頭上麵,明麵上裏麵存放著捕魚的工具,漁網還有漁船發動機配件這些東西,這完全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實際上倉庫裏麵大有玄機,一些白麵兒毒品,就放在一堵牆的夾層裏麵,這個倉庫的一個隔間牆體被做成了空心結構,這個高十米,寬八米,長三十米的倉庫裏的空心牆裏麵,足足藏了半噸毒品。


  這個屬於威海管轄的名叫農城的邊境線上小城鎮,蔚藍海岸線上的一個名叫夏石灣的碼頭,完全成為了侯恒泰暗地裏搗騰白麵兒的新據點。


  隻見侯恒泰還有彭澤輝兩個人,趁著夜色挪開一個一人多高的滿是灰塵的,鏽跡斑斑的鐵櫃,吱吱嘎嘎的刺耳的鐵櫃摩擦地麵的聲音,讓聽到這個聲音的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覺。


  二人打開暗門,走進了寬一米五左右,空間狹窄的空心牆,借助手電筒的光亮,一袋又一袋的,如同頭場雪一樣雪白的毒品,被裝進了一個高十五厘米,寬五十厘米,長八十多厘米的黑色皮箱子裏。


  侯恒泰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漁民打扮,一身淺藍色的地攤貨褂子,腦袋上戴了一頂迷彩帽子,穿著一雙四十三碼的地攤貨迷彩軍用勞保鞋。


  彭澤輝也是如出一轍的打扮,右手提著箱子,腰裏掛著一把黑色的九二式手槍,這二人如同半夜裏出來的耗子一樣,左顧右盼賊頭賊腦的走出了倉庫。


  來到了碼頭上,這二人又帶領著八個具有特戰技能的雇傭兵,登上了一條長八米,寬四米的快艇,侯恒泰右手緊緊的握著船幫子,如同一個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船裏麵。原因很簡單,這個內陸出來的老板,不會遊泳,他害怕掉海裏淹死。


  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緊張,彭澤輝的心裏想笑,可是不敢笑,好在夜幕掩蓋了他麵部肌肉抽搐的強憋笑意的表情。


  “趕緊開船吧,速戰速決!”侯恒泰看著漆黑一片,波瀾壯闊,上下起伏的大海說了這句話。


  隨後快艇的屁股上翻起白色的浪花,螺旋槳高速運轉,白色的小船兒如同一片枯葉一樣,在遼闊的大海上麵飛馳起來。大約他們從晚上八點半飛馳到了晚上十二點,就來到了祖國海疆的邊緣,再往東就出國了的地帶停了下來。


  侯恒泰這個時候感覺胃裏麵翻江倒海,哇的一聲,中午吃的飯,一股腦兒的如同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嘩嘩的全吐到了大海裏麵。


  “澤輝啊,等下次還是你帶領著弟兄們


  跟他們交易吧,俺真享受不了這玩意兒,暈船啊!要命啊!”侯恒泰擦擦嘴角,一副難受的緊鎖眉頭的表情說道。


  “既然老板如此信任我,那我就不客氣了,下次出貨的時候,我跟他們交易。”彭澤輝說道。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從東麵的海域裏乘風破浪的,又開過來了一艘草綠色的快艇,兩艘快艇在海麵上恰到好處的並排站立,如同海麵上搭起來的一座浮橋一樣。


  侯恒泰剛要起身跟對方交易,就感覺天旋地轉,於是他擺擺手說道“澤輝啊,俺真是起不來了,你把貨交給他們,記住了既要速戰速決,也要心細如塵,第一防止對方黑吃黑,第二防止是警方給咱們下套。”


  “沒問題。”彭澤輝說道。


  然後彭澤輝身姿矯健的,就跟山羊跳躍山澗一樣,從容不迫的跳到了購買毒品的買主的船上,他身後也有三個雇傭兵跳了過去。麵對對方十幾個人,彭澤輝毫不畏懼,他把裝毒品的箱子提在手裏說道“龍蝦!你錢帶來了嗎?想空手套白狼的話,我會讓你們成為魚飼料滴。”


  這個綽號叫龍蝦的毒販子,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窄長臉,體重一百四十斤左右,白淨臉,細眉毛,小眼睛。


  此時這個龍蝦撇撇嘴很不屑的說道“錢在這裏。”


  彭澤輝接過了一個黑皮箱子,嘎巴一聲打開一看,裏麵全是紅色的百元大鈔,一共六百萬人民幣。


  “放心吧,江湖道義我們還是知道的,我來看看你們的貨。”這個龍蝦一臉陰險,眼神冰冷的盯著彭澤輝,然後接過了毒品,仔細查看一番,發現是正宗的純度很高的白麵兒。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今貨錢兩清,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就先告辭了。”龍蝦說道。


  隨後彭澤輝返回了自己的船上,龍蝦帶領著自己的弟兄,像海裏的蛟龍一樣,乘風破浪的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海麵之上。


  而侯恒泰此時也是迷迷糊糊的,看人都能看出重影來,他懷抱著六百萬的巨款,忍受著惡心感,終於在天邊出現了魚肚白的時候,回到了碼頭沙灘上。


  這個侯恒泰,撲通一聲趴在了軟軟的沙灘上,緩了好長時間才站起身來,嘴裏嘀咕著“為了這六百萬,俺差點把老命搭上!”


  “趕緊走吧老板,您忘啦?您曾經捐助過敬老院一批健身器材,還有一批電視機,電冰箱,今天這家敬老院就要開業了,政府邀請您參加剪彩儀式呢。”彭澤輝攙扶著侯恒泰一邊走,一邊說道。


  “哎呀,俺差點忘了,趕緊走,回家洗漱一番,換身衣服,時間上還來得及。”侯恒泰一邊說著話一邊加快了腳步。


  經過了一番捯飭,一身正氣,儀表堂堂的侯恒泰誕生了,他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就出現在了威海的一家名

  叫幸福夕陽敬老院的大門口。而彭澤輝也是一身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站在侯恒泰的身邊。


  一條紅色的絲帶如同一條龍一樣橫亙在侯恒泰,還有市長,民政部門領導的麵前。絲帶上麵的綢子做成的花,伴隨著微風擺動。


  吱嘎一聲,七把剪刀同時用力,紅絲帶應聲而斷。剪彩儀式順利完成。隨後爆竹聲聲,劈裏啪啦的紅色的紙屑滿天飛舞,濃厚的硫磺味道往人的鼻孔裏鑽。


  “祝賀顧市長啊,這個敬老院從前年春天開始畫設計圖,曆時兩年終於完工開業了。”侯恒泰看著一片嶄新的高樓,還有鋁合金門窗,說了這句話。


  “侯老板過獎了,俺代表政府上下所有的工作人員對您的捐助表示感謝。”這個顧市長拉著侯恒泰的手一個勁的搖。


  “哪裏哪裏,綿薄之力何足掛齒,侯某沒能上陣殺敵,報效祖國未能盡忠,隻能捐助敬老院算是盡孝了,人若不能盡忠,也不盡孝豈不是苟活人世間,如同走獸一般。”侯恒泰笑嗬嗬的,慈眉善目的回答。


  這一番慷慨陳詞,令在場的所有人動容,他們報以雷鳴的掌聲表示對侯恒泰的讚同。


  隨後這些人簇擁著侯恒泰走進了敬老院,這些人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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