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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26白朗待罪立功

  一輛黑色的轎車裏麵,侯恒泰如同熊大熊二一樣的體型,就坐在轎車的後排座位上,開車的司機依然是彭澤輝,車窗外依然是高樓林立,馬路上各種型號的私家車,貨車從侯恒泰的眼前快速的飛馳而過。


  藍白相間的,警察開的警車也會跟侯恒泰擦肩而過,這些警察是在城市裏巡邏,進行著早已變成了本能反應的日常工作。


  東升的太陽,像火球一樣火紅,把比較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似乎可以撕破黑暗,讓一些見不得光的髒東西無所遁形。


  就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彭澤輝專心致誌的開著車,一路上侯恒泰臉色很難看,因為是白朗的弟兄把他的外甥史勤恭送進了醫院。


  “老板,這是一個誤會,白朗怎會知道史勤恭是您的外甥?您消消火。”開車的司機彭澤輝說道。


  “幸虧是誤會,不然的話,俺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他的小命了,還會把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他?笑話!”侯恒泰緊鎖眉頭很嚴肅的說道。


  轎車就這麽一個勁兒的,如同凜冽的寒風一樣高速的飛馳著,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主仆二人就來到了白朗管轄的那個練歌房。


  白朗見到侯恒泰來了,趕緊走到後車門的位置,哢嚓一聲把車門拉開了,把胳膊放在車門上麵,好似一個人肉門框一樣。


  非常謙和的說道“侯老板,您裏邊請。”


  侯恒泰蔑視的,斜著眼睛瞅了瞅身穿黑色西服套裝,如同店小二一樣的白朗,沒有說一句話,就抬頭挺胸的走進了練歌房。


  白朗一臉蒙圈的摸著後腦勺,看著彭澤輝從駕駛室裏下來,然後從上衣的衣服兜裏拿出了墨鏡戴在眼睛上。然後彭澤輝走到了白朗的麵前拍了拍白朗的肩膀說道“你知道二十幾天之前,你修理的那個是誰嗎?那是侯老板的親外甥!”


  白朗恍然大悟的說道“輝哥,我真不知道啊!當時道上的弟兄回來告訴我,那個跑到了侯老板的房子裏,就不敢追進去然後就撤回來了。”


  此時的白朗,那真是六神無主,腦子如同雞蛋一樣,散黃了。他快速的一下子抓住彭澤輝的胳膊說道“輝哥,現在咋辦啊?當時那小子也沒說他舅舅是侯老板啊,他要是早說,咋會有這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嗎?”


  彭澤輝嘴角抽搐,噗嗤一聲樂了起來,“嗬嗬嗬嗬,扯淡吧你,當時那個史勤恭,一身丐幫的行頭,破衣爛衫的,他告訴你,他舅舅是侯老板,你信嗎?”


  白朗使勁兒的搖搖頭,沒有說話,彭澤輝接著說道“這不就得啦,別說你不信,連我都不信,行啦,不知者不怪,侯老板不會怪罪你的,隻不過畢竟是他自己的親外甥,挨了打差點丟了小命,他生氣是正常的心理

  反應。”


  隨後白朗跟在彭澤輝的身後,走進了練歌房,穿過嘈雜的大廳,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雅間,侯老板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候多時了,依舊是如同長白山一樣的大長臉,很不高興的盯著白朗。


  而白朗如同挨批評的小學生一樣,站在侯恒泰麵前。


  “白朗!要不是阿輝替你求情,俺非得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侯恒泰氣呼呼的指著白朗的鼻子就開罵了。


  “侯老板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等勤恭兄弟康複了,隻要他能出氣了,讓他拿鐵棍廢了我,我都不帶還手的。”白朗說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也是俺的得力幹將,你廢了,誰給俺看場子?況且你也是無心之過,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可是俺心中這口惡氣得有地方出啊,那個偷勤恭錢財的神偷………。”侯恒泰喝著熱茶,話裏有話的說道。


  就在白朗的腦子還在愣神,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站在他身旁的彭澤輝用手指捅了一下白朗的後腰。


  反應過來的白朗立即說道“請侯老板放心,別的事情我可能辦不了,江湖上的事情,三教九流,小偷小摸,我白朗有些手段,我盡快把這個家夥給找出來,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他如同爛泥一樣,趴在床上度過自己的後半生。”


  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以後,侯恒泰麵如桃花盛開一樣,笑嗬嗬的站起身,走到白朗麵前說道“以後不要叫侯老板了,叫俺侯叔就行。找到那個神偷,讓他受些皮肉之苦教訓教訓他就行了,別玩大了,這樣的人幹的營生雖然見不得人,不過也許也有大用。”


  然後侯恒泰把蔡帆隆的照片放在了白朗的手上,就轉身離開了。彭澤輝走過來說道“這個人叫蔡帆隆,記住了,侯老板很器重你的,不要讓他失望,本來抓住這個神偷,我就搞定了,但是我把這個待罪立功的機會讓給了你。”


  隨後彭澤輝跟隨著侯恒泰離開了練歌房,白朗拿著照片,看著蔡帆隆的麵龐心中暗罵道“蔡帆隆,不要怪我,平日裏我跟你無冤無仇,事情趕到這裏了,隻能怨你倒黴!”


  就這麽著,白朗從這一天起,除了追求陸穎以外,還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通過道上的弟兄,四處打探神偷蔡帆隆的下落。


  經過了也就三天的打探,這個蔡帆隆的行蹤,還真被白朗給發現了。原來這個蔡帆隆從拘留所裏麵出來了以後,依然屢教不改,在社會上麵遊蕩,他偷了史勤恭的財物之後,沒有收手,接著幹老本行。


  結果被鐵棍幫的弟兄給盯梢了,然後這個消息就如同導火索一樣,很快就傳到了白朗的耳朵裏。此時的白朗冷笑一聲心中竊喜“蔡帆隆今天我必定讓你吃盡苦頭,讓你因為偷盜,從此留下心裏


  陰影,讓你一見到油鍋手就哆嗦,額頭就冒冷汗,腿肚子轉筋。”


  然後白朗點齊了兵馬,帶上了二尺長,四厘米粗的鋼管,兩輛銀灰色的麵包車,坐滿了人。那是氣勢洶洶的趁著夜色就來到了蔡帆隆的作案現場。


  白朗坐在麵包車的副駕駛的座位上,手裏拿著一根鋼管,在他麵前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是一棟紅瓦房,四四方方的院落,正房四間,東西廂房六間,貼著瓷磚,很是氣派。


  就這麽過去了大約十五分鍾之後,一個黑影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唰的一下子,從白朗的眼前跑過去了,直接翻過牆頭進入了院子裏。


  “作案過程全部給他錄下來了嗎?”白朗詢問開車的小弟。


  “放心朗哥,一切都記錄下來了。”這個小弟說道。


  “很好。”白朗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蔡帆隆原路返回的翻牆頭出來了,然後背著一個二級包,就往白朗這邊跑,由於麵包車處於熄火狀態,沒開車燈,蔡帆隆根本不知道,身旁的麵包車裏麵坐了八個人。


  他正跑的起勁兒呢,隻聽到嘩啦一聲,車門拉開了,兩個精壯的身上雕龍畫虎的小夥子,就跟逮一隻飛奔的兔子一樣,直接把蔡帆隆給逮住了。連拽帶拖的弄到了麵包車裏麵,哢嚓一聲就關上了車門。


  蔡帆隆仔細一看自己四周全是模糊不清的人臉,當時都快嚇尿了,哆哩哆嗦的說道“各位英雄,是哪條道上的?”


  白朗回過頭來看著蔡帆隆說道“喂!聽說過鐵棍幫嗎?”


  蔡帆隆點點頭說道“聽說過,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可是自從遊北辰蹲監獄之後,鐵棍幫解散了,據說出獄之後的遊北辰退隱江湖了。”


  坐在蔡帆隆身旁的一個鐵棍幫的小弟,伸出右手啪的一聲,打了蔡帆隆的腦袋一下,冷冷的說道“遊北辰退隱了,白朗聽說過吧?在你麵前的就是白朗,鐵棍幫的新幫主。”


  蔡帆隆膽怯的說道“我是偷,你們是綠林好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幹個的,在下沒有得罪過諸位吧?”


  “我沒功夫閑扯,刀疤臉,開車!”白朗一聲令下,麵包車轟鳴著啟動了,然後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此處地廣人稀,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個荒廢了好多年的醫院舊址,裏麵蜘蛛網已經占據了每一個牆角,黑暗籠罩著每一條走廊,七層的病房樓裏麵,空空蕩蕩的,尤其是醫院曾經的太平間,也是漆黑一片,這讓身處其中的人感覺到後背發涼,冒冷風,那是非常的詭異,恐怖。


  十六個人,邁著淩亂的腳步,砰砰砰砰的踩踏著樓梯,就來到了一間病房的門口。推開破舊的門框都已經開始搖晃的,木頭材料的病房門。


  蔡帆隆就被白朗給帶進了病


  房裏麵,病房裏麵有一個茶幾,上麵放了一個煤氣灶,煤氣灶上麵放了一個炒鍋,炒鍋裏裝滿了魯花花生油,借助手電筒的光亮,那是油光鋥亮。


  “弟兄們!把這個家夥的兩隻手按到油鍋裏!今天我非得廢了他不可!”白朗大喝一聲。


  幾個小弟,七手八腳的就把蔡凡隆的兩隻手給按到了油鍋裏麵了。


  看著油光鋥亮的冷油,蔡帆隆十分害怕的喊道“白哥,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如此狠毒!”


  “你偷了一個不該偷的人的財物,我也是吃主子的飯,就要為主分憂,你也別怪我。更主要的是我最看不上的就是小偷,既然你屢教不改,索性我替天行道,直接廢了你,看你以後還如何當壁虎!”白朗坐在一張椅子上,盯著蔡凡隆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接下來,鐵棍幫的小弟哢嚓一聲,打開了煤氣灶,藍色的火焰跟炒鍋零距離接觸,本來粘稠的如同膠水一樣的花生油,由於溫度升高,逐漸的變稀了,而蔡帆隆的手也逐漸的感覺到了灼熱之感。


  “大哥您饒命啊!隻要別廢了我,您叫我幹什麽都行。當牛做馬都沒問題!”蔡帆隆都快哭了,非常害怕的喊道。


  白朗揮揮手,示意自己的小弟關掉煤氣灶。


  火苗立即就熄滅了,白朗站起身隻說了一句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隨後,十五個弟兄的拳頭,腳丫子那是劈裏啪啦的如同下雹子一樣,砸在了蔡凡隆的臉上,腰上,腿上,還有臀部。此時的蔡帆隆經曆了人生中,一次最徹底的全方位無死角的,手法熟練的全身按摩。


  慘叫聲響徹雲霄,蔡帆隆的身上那是青一塊紫一塊,就跟畫上去的地圖一樣。大約也就過去了三分鍾以後。白朗說道“好啦,都別打了,別整出人命,我去侯老板那裏,請他定奪。”


  眾家弟兄這才停手,白朗走出了病房,來到了外麵,沿著走廊就來到了另外一個病房裏麵,侯恒泰,還有彭澤輝兩個人分別坐在了兩個馬紮子上麵,這架勢就好像農村趕大集,擺地攤賣水果的小商販一樣。


  “侯老板,人已經修理的差不多了,您看看效果咋樣吧。”白朗低著頭,非常謙和的說道。


  侯恒泰立即緊鎖眉頭的說道“俺不是告訴你了嘛,叫俺侯叔,怎滴俺不配當你叔叔啊?”


  “這不是叫侯老板叫順嘴了,改不過來了嘛,候叔,人反正被修理的,我都看著心驚肉跳的,這一回八成是不死也扒層皮了。您心中這口惡氣應該是出來了。”


  侯恒泰站起身嘴裏嘀咕著“差不多了,阿輝啊,跟我去看看效果咋樣。”


  隨後三個人就出現在了蔡凡隆麵前,侯恒泰看著躺在地上,半睜著眼睛,鼻子出血,嘴角淌血,靠著牆壁坐在地上,處於半


  昏迷狀態的蔡帆隆,就對白朗說道“你個混小子,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把他打殘了,我要這麽一個殘疾人又有何用?”


  白朗看著彎著腰,拿著手電筒的侯恒泰說道“候叔,弟兄們下手心中有數,都是皮外傷,修養十來天,就沒事了。”


  侯恒泰直接蹲在地上,看著蔡帆隆說道“蔡帆隆,俺老侯敢做敢當,俺叫侯恒泰,你壁虎的外號,在江湖上也算是相當出名了,可是你再出名,幹活的時候,也得擦亮眼睛啊,不能閉著眼睛幹活啊,俺外甥的錢財你也敢偷。”


  “原來是…………威震濰坊的侯家…………,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隻要您饒我不死,我願效犬馬之勞。”蔡帆隆氣息奄奄,斷斷續續的說道。


  “很好,俺老侯就是這麽一個海納百川的脾氣,隻要你願意歸順,俺一律歡迎,白朗啊,趕緊給他醫治,費用算到俺頭上。”侯恒泰說道。


  “候叔,您待白朗不薄,這點小錢,不用您出,我包圓了,十來天以後我肯定還你一個身手敏捷的壁虎。”這白朗本來是拍馬屁,不曾想拍到馬蹄子上麵了。


  此時的侯恒泰心中略顯不悅,隻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他非常平淡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就帶領著彭澤輝離開了。


  坐上了轎車的侯恒泰對彭澤輝說道“這個白朗,好事,壞事都讓他做完了,臨了我變成了,小肚雞腸,不能容人的一個幕後大壞蛋,他是為主分憂,迫不得已打人的打手,如今他再給蔡凡隆療傷,在江湖上那就是講義氣的好大哥,這樣一來,豈不是要自立門戶,擁兵自重了嘛?”


  彭澤輝說道“此人不得不防,您還準備讓他做陸陽的女婿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可收回,不過從效果來看,陸穎不買白朗的賬啊,紅線俺給他牽上了,他搞不到手,就怨不得俺了。現在最主要的是,不能把陸陽當傀儡了,得當成合作夥伴兒,陸陽在山西的地盤,咱們不能插手,他的勢力可以去平衡白朗的勢力。”侯恒泰說道。


  隨後這二人就坐著轎車離開了,而白朗也非常服從命令聽指揮的,把蔡帆隆整到麵包車上麵,一路飛馳的送進了醫院裏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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