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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20滕邊宿郎,冷霜合力抓賊

  深更半夜的農村寂靜祥和,可是苗國昌的家裏可是一點都不太平,這個監守自盜,坑自己親人已經習以為常的家夥,正在自己的狗窩裏,跟蔡帆隆密謀偷盜張道強家的名畫呢。


  這二人此時坐在茶機跟前,臉對臉坐著,屋子裏的生鐵爐子已經燒的通紅了,本來屋子就不寬敞,熱量集中在二人的周圍,讓這二人感覺很舒適,溫暖。


  “你剛才說這幅畫,掛在張馬營村的一個屠戶的家裏?”蔡帆隆說道。


  “沒錯。”苗國昌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我看這事兒有點懸,要是其他村子,倒也無妨,關鍵是張馬營村,村民上下一條心,民風彪悍,橫勇無敵,方圓幾十裏的人,那是無人敢惹,更主要的是,村子裏攝像頭遍地都是,你還找不到攝像頭的位置在哪?外人想在那裏搞事情,無異於現場直播的表演偷盜技術。”蔡帆隆一邊擺手,一邊搖頭,這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這個苗國昌一聽這話,就站起身,在雜貨鋪一樣的炕上,翻騰出一個鉛筆,又一番雜物亂飛的搗騰,找到了一個方便麵空箱子,把箱子給拆了就是一個長方形的畫板。


  他拿著這些東西回到茶機跟前,把畫板放在茶機上麵,自己也坐了下來,一邊描繪張馬營村的攝像頭的位置,一邊說道“你不知道,我早就把張馬營村的攝像頭位置給摸清楚了,哪裏是死角,哪條路是生路,哪條路是死路,我都記在腦子裏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蔡帆隆看到一張軍事布防圖就誕生了,上麵方形圖案代表房子,三角形下麵加一個豎著的線條,代表樹木,彎彎曲曲的線條代表村子裏的水泥路。


  “這裏就是張道強的家,是一個四間的大瓦房,他家門前的電線杆子上麵,有一個廣告牌,廣告牌上麵有一個偽裝成螺絲帽的隱形攝像頭。”苗國昌用鉛筆指著張馬營村,東南角張道強的家說了這句話。


  “這樣明天咱倆去實地看看,我得計算一下撤退路線。”蔡帆隆說道。


  然後蔡帆隆站起身就要離開,苗國昌站起身說道“下半夜三點了,你就在俺家對付一宿得了,別嫌棄屋子裏亂,好歹能遮風擋雨。”


  蔡帆隆一考慮,“這還有兩個多小時天就亮了,雖然這裏很亂,行吧,就湊合一宿得了。”


  就這麽著,這二人就熄燈睡覺,養精蓄銳準備發橫財了。時間就這麽眼一閉,一睜的時候,就過去了,天也亮了。


  二人洗把臉,蔡帆隆就把苗國昌帶到了自己的出租房裏,此地是雙集鎮管轄的一個村子,名叫上口高家,這裏屬於大山環繞,道路崎嶇閉塞之地,整個村子依山而建,呈現階梯狀,這裏距離張馬營村三十裏地。


  而苗國昌居住的村子名叫山後苗家村,也是一個依

  山而建的村子,交通情況比上口高家能好一點而已,這個山後苗家村距離張馬營村十五裏地。


  接著說苗國昌,話說這個苗國昌從自己的比亞迪轎車裏麵下來,就跟隨著蔡帆隆走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是黑色的寬兩米的木頭門,兩米半高的石頭磊砌的院牆,院子裏麵有四間黑瓦房,刷著綠色油漆的木頭窗戶,玻璃是如同網格一樣的小塊玻璃。


  一走進屋子裏,苗國昌發現蔡帆隆把家收拾的還挺幹淨的,桌椅板凳一塵不染,水泥地麵,沒有垃圾,紙屑。


  “別看咱是一個賊,但是首先咱是一個人,是人他就得講衛生,家該收拾還是要收拾滴,做賊咱也要做一個文質彬彬,幹淨利索的賊。”蔡帆隆一邊給苗國昌拿凳子,一邊說道。


  苗國昌倒也不感覺臉紅耳熱,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凳子上。然後他就看到蔡帆隆從裏屋拿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大提包,大概一米多長,五十厘米寬,六十厘米高的樣子。


  滋啦一聲,蔡帆隆拉開拉鏈,苗國昌瞅了一眼,包裏有各種年紀的假胡子,山羊胡,八字胡,絡腮胡,有假發,長發,短發,全都有,還有兩個高倍望遠鏡,十幾個墨鏡。


  “幹什麽活就得有什麽裝備。”蔡帆隆說著話就從包裏,拿出一個高倍望遠鏡,還是帶夜視功能的。


  “你這個望遠鏡從哪搞到的?”苗國昌說道。


  “在拚多多上麵買的,正規軍的望遠鏡咱搞不到,高仿的也行,反正比肉眼強多了。”蔡帆隆說道。


  隨後蔡帆隆把自己又捯飭一下,戴了一頂光頭強樣式的棉帽子,鼻子底下貼了一個八字胡,戴了一個墨鏡,穿一件黑色羽絨服。


  “你最好也化妝一下,你屬於監守自盜,小心被熟人發現。”蔡帆隆看著沒有任何動作的苗國昌說道。


  苗國昌就在自己的臉上粘了一個絡腮胡,戴了一頂羊毛衫材料的帽子,還是藍色的,上麵居然寫著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走吧,先去摸底,打探敵情。”蔡帆隆說道。


  然後蔡帆隆從車庫裏麵推出了自己的坐騎,一輛紅色的宗申摩托三輪車,大功率125發動機,也是二手的。


  “可能沒你的坐騎舒坦,不過你的車太顯眼了,估計張馬營村的人都認識,別暴露了。”隨後蔡帆隆說完了這句話,就拿出一個大喇叭,打開自動播放功能,就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收破爛!收廢銅爛鐵,易拉罐!收舊電視,舊冰箱!酒瓶,報紙,廢鋁塊!”


  “你潛伏的身份是收破爛的?”苗國昌驚奇的說道。


  “別廢話,趕緊上車。”蔡帆隆說道。


  然後這二人,鎖上門,一擰油門,摩托三輪車發出彤彤彤彤的聲音,排氣管冒著汽油燃燒的獨特味道的煙霧,就離開了上口高家

  村,沿著公路一路顛簸,一路飛馳的就來到了張馬營村的附近,這一路上,蔡帆隆居然開張了,收了一輛廢棄的自行車三個廢棄的電視機,一大捆廢紙盒子。


  他們把摩托三輪車停在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兩個人爬上了一個小山坡,蔡帆隆就跟特種兵狙擊手一樣,蹲在石頭後麵,觀察著山腳下的張馬營村。


  “警務室在西南方向。”蔡帆隆一邊觀察,一邊拿著筆在一個硬紙板上麵畫草圖。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張實地考察出來的軍事布防圖就畫出來了,蔡帆隆把苗國昌畫的草圖,跟自己畫的,仔細對比之後,感覺相差無幾。就點點頭說道“外觀上還行,真實可信,你在這裏放哨,我到村子裏再實地看看。”


  隨後,蔡帆隆騎著三輪摩托車,播放著收破爛的宣傳詞,就走進了張馬營村,他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張道強他家的附近,發現這個屠戶家沒人,鎖著門,蔡帆隆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機,發現是早上八點半。


  然後他繼續騎著三輪摩托車在村子裏,慢慢的溜達,一邊收破爛,一邊打聽,終於整明白了,張道強家裏確實有一幅畫,而且還打聽出來,這小子每逢陰曆初二,初六這些雙日子都會去雙集鎮趕集,賣肉,一般中午才回來。


  “沒錯,張道強家裏確實有名畫,就掛在他家客廳東牆上。”蔡帆隆返回自己的觀察點,跟苗國昌匯合之後說道。


  苗國昌可真是大開眼界了,他洗耳恭聽,認真的學習了一遍偷盜技術。隨後這二人就撤離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蔡帆隆接連好幾次走進張馬營村,踩點。


  他感覺時機成熟了,就選擇在了一個夜晚動手,因為張道強有時候會趕夜市,到北王村附近買肉,最早也得晚上九點以後才回來,


  隻見得這個蔡帆隆真的如同壁虎一樣,身輕如燕的翻過了兩米多高的院牆,進入了張道強家的院子裏,然後撚手撚腳,彎腰弓著背,雙腳如同踩冰麵一樣,輕抬輕放,就走到了大門口的位置,從裏麵把門栓慢慢的給拉開了,虛掩著門。


  然後掉過頭來,繼續撚手撚腳小心翼翼的就來到了客廳門口,慢慢的如同拆定時炸彈一樣,去擰鋁合金門的門把手,一擰擰不開。


  “這是考驗我的開鎖技術呢,幸虧我有準備。”蔡帆隆心中暗想著這句話,就拿出開鎖工具,幾秒鍾的功夫,就把鎖給撬開了。


  而此時的苗國昌就在暗處,給蔡帆隆放哨。


  慢慢的走進客廳的蔡帆隆,借助月光看到香爐裏麵還插著香,蔡帆隆抬頭一看,張飛這一員猛將,那是威風凜凜,右手拿著丈八蛇矛,眼睛瞪的如乒乓球一樣。


  “張三爺,對不住了,我得請您搬家了。”蔡帆隆心中暗想著。


  手就非常勤快的


  把畫給它摘下來了,慢慢的卷起來,往黑色的背包裏一放,悄無聲息的如同幽靈一樣,繼續翻牆頭,從攝像頭的拍攝死角出來了。


  他為啥多此一舉把門栓拉開呢?,這就是因為蔡帆隆給自己留下來的,應急逃生之路,盡管大門口衝著攝像頭,可萬一失手了,被人察覺了,寧可頂著攝像頭衝出去,也不能被人關門打狗,甕中捉鱉。


  這蔡帆隆來到街道上,輕易的避開攝像頭,如同狸貓一樣輕快的步伐,更像半夜耗子一樣的警覺,一會兒往左跳,一會兒往右跑,總之就一條,專門往攝像頭死角底下過。


  他本以為能逃出生天,可他千算萬算,他真沒算到,自己這隻耗子就這麽晦氣,這麽倒黴的遇到了巡夜的狸貓。


  這隻狸貓就是冷霜,他謹遵張虎的囑托,每天晚上都在村子裏溜達,本來是保護張坦克老爺子的,可是他卻看到了蔡帆隆在眼前東跳,西躥的往外跑。


  “徐大哥,我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村口跑!位置,張道強家附近。”冷霜用微信聯絡徐凱忠。


  “別中了調虎離山計!你跟住他,我再找幾個退役特種兵支援你,五爺爺周圍的人一個也別動。”徐凱忠回複了一條信息。


  這個微信,是一個微信群,群裏麵沒有外人,隻有聶磊,徐凱忠,馮運久,這些退役特種兵,這是為了調兵遣將方便,剛剛組建的,當然了,民兵二連長,闞舉萬,冷霜這二位是經過特批,加入了這個群的。


  “收到!完畢!”其他特種兵立即響應回複了過來。


  那麽這個冷霜就緊緊的跟隨著蔡帆隆,跟著跟著,冷霜沉不住氣了,他害怕蔡帆隆跑了,於是乎,把齊眉棍往身後豎著一背,噔噔噔噔噔噔的急促的步伐,就如同鼓槌敲戰鼓一樣,追了上去。


  前麵的蔡帆隆察覺到有人追他,就加快步伐,甩開胳膊,這一通飛奔啊,差點把鞋給跑丟了。眼看就跑出村口了。


  身後的冷霜也是著急了,直接把齊眉棍當成了標槍使喚,那是伸開右胳膊,玩命的往前一扔大喝一聲“你個兔崽子!我讓你跑!”


  砰的一聲悶響,這齊眉棍就好像自己長了眼睛一樣,精準的擊中目標,四點五厘米粗的辣木棍,那個棍尖,就捅在了蔡帆隆的肩胛骨的位置上。


  這一下雖然沒有把蔡帆隆打趴下,可是也讓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奔跑的速度,也從四十邁,一下子降到了二十五邁,就這麽一個轉瞬即逝的瞬間,冷霜也追過來了,他直接一個墊步,借助慣性,右腳撐地,左腳快速抬起,直接一個側踢,咣的一聲,蔡帆隆就感覺後腰像是被摩托車給撞了一樣,直接一個大馬趴就摔那裏了,這力道就好像一張大餅,舉過頭頂,玩命的啪的一聲摔在地麵上一樣


  。


  冷霜的右腳踩在棍子上麵,往後一劃,齊眉棍如同汽車輪子一樣轉起來了,落在腳麵上,冷霜順勢往上一踢,啪的一聲齊眉棍飛的半空,右手順勢接住。


  “小子,膽子夠肥的啊!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說!到此地幹嘛來了?”冷霜拿著齊眉棍,把棍的一端,如同紅纓槍的槍頭一樣,懟在蔡帆隆的後腦勺上。


  蔡帆隆此時趴在地上的,他看不到冷霜此時那真是冷若冰霜,眉頭緊鎖,眼冒寒氣,語氣,如出鞘鋼刀一樣寒氣逼人。


  “大哥,聽聲音咋這麽耳熟啊?”蔡帆隆說道。


  “我也感覺你的嗓音在哪裏聽過,你慢慢站起來,轉過身,別耍花招,不然我一棍敲碎你的腦袋,比敲碎夜壺還容易。”冷霜說道。


  蔡帆隆非常聽話的慢慢站起來,慢慢的轉過身,二人四目相對那一刻,冷霜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大喝一聲“怎麽是你?那天在高鐵上沒得手,陰魂不散啊!追到這裏了,蔡帆隆!你老實交代,你到這裏幹嘛來了?”


  “他到這裏,是為了偷張道強叔叔家的張飛畫像的。”滕邊宿郎出現在了冷霜的身邊。


  這是咋回事呢?原來,苗國昌看到蔡帆隆被冷霜追趕,本想著提前告訴蔡帆隆,可是他看到身後的冷霜,絕對不是善茬,所以就膽怯了。


  苗國昌就撒丫子開溜了,這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結果苗國昌慌不擇路,正撞上在文化娛樂廣場練拳的滕邊宿郎。


  二人見麵,隻一個回合,滕邊宿郎就把苗國昌給放倒了,並且交給了隨後趕來增援的退役特種兵。


  “師弟你怎麽趕過來了?冷霜多謝師弟出手。”冷霜看著滕邊宿郎說道。


  就在冷霜愣神的功夫,蔡帆隆緩過勁來,轉身就跑。


  “賊人跑啦!”滕邊宿郎大喝一聲,人已經追出去了。


  冷霜也跟著追了上去,這二人相互配合,左右包抄,如同兩隻身手敏捷的狼一樣,緊追不舍的追趕蔡帆隆,最終蔡帆隆體力不支,被後續趕來的退役特種兵給按倒了。


  此時的冷霜,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滕邊宿郎,難得露出一抹比較冷氣襲人的微笑。


  又過了一會兒,張虎帶領著張行遠,還有張岷桓是一路狂奔的趕到了現場。冷霜定睛一看,發現張岷桓手裏拿著一把長一米的大管鉗,就是安裝自來水水管的那一種管鉗。


  張岷桓大聲喝道“就你們倆,也敢到張馬營村惹事生非,站好嘍!俺挨個兒敲碎你們的米湯罐子!敢到此地撒野,你們倆也是活的不耐煩了。”


  解釋一下,米湯罐子,是當地土話,意思就是腦瓜殼子。隻見張岷桓緊鎖眉頭,怒目圓睜掄起大管鉗,就要衝過來開打。


  張虎趕緊一把拽住張岷桓的左胳膊,隻說了一

  句“法製社會,不可下死手,一切交給公安局處理。”


  苗國昌見到這一幕,那是從心裏邊就慫了,他大喊一聲“岷桓兄弟!是我!”


  這一聲喊,張虎張岷桓同時順著聲音仔細一看,果然是苗國昌。這貼著絡腮胡,戴著吃雞遊戲同款的帽子,黑燈瞎火的,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


  “岷桓!你個愣頭青,別下死手,搞出人命,你照樣吃槍子。”張行遠眼睛一瞪也訓斥張岷桓。


  張虎衝著滕邊宿郎,冷霜這二人笑了笑,然後就命令退伍特種兵們,把苗國昌,蔡帆隆押解著去了張馬營村的居委會,同時也通知了公安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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