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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15心機深似海

  張虎練武出現了嚴重紕漏,撲通一聲差點摔成植物人,這件事也在張馬營村炸鍋了,每一個張氏子孫都牽掛著張虎,每一個人都去醫院看望張虎。唯獨馮運久這些退伍軍人,沒有去醫院看望張虎,並非他們不懂禮數,而是肩負重任,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他們隻能默默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而老爺子張坦克,雖然看不上日本人滕邊宿郎,不過張虎摔傷住院,非常時期,老爺子知道了自己的侄兒說話不算話,可是他也沒有大發雷霆之怒,而是裝糊塗,繼續過著平淡的生活。


  這樣一來,冷霜,滕邊宿郎膽子也就放開了,大白天的就在張馬營村的文化娛樂廣場,跟著其他師兄弟們一起練武。


  滕邊宿郎也逐漸的融入到了張氏子孫的氛圍當中了。


  “老滕邊啊,你們日本姓氏太長了,叫你老滕吧,感覺不尊重人,叫你宿郎吧,感覺肉麻。幹脆給你起一個中國名字得了。”張岷桓摟著滕邊宿郎的脖子說道。


  冷霜趕緊走過來說道“岷桓師弟,此事萬萬不可,姓氏名字,乃是一個人繼承祖先傳承的標誌,外人無權,也沒有理由要求他改姓氏,改名字。”


  張岷桓看了看冷霜嘟囔了一句“這有何不可,那些在中國的外國留學生,都有中文名字。師兄你思想落伍了。”


  聽到這哥倆的交談,滕邊宿郎琢磨了一番之後說道“我來到中國是為了替家族贖罪的,有幸認識了各位師兄,還有我師父,不如我的中文名字就叫,郎懺悔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的讚成,唯獨在現場觀看練武,身穿黑色羽絨服,拄著拐杖的五爺爺張坦克,臉色有些不悅,他拄著拐杖步履有點不太利索的,有點顫顫巍巍的架勢,走到了滕邊宿郎的身邊說道“狼要是知道懺悔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子,你不要以為老夫不表態,不說話,你就感覺萬事大吉了,俺接受你的存在了,俺告訴你,那是因為俺侄兒張虎摔傷了,你能救他,照顧他,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在醫院裏,俺不想讓他放心不下。流血的傷疤,不是三言兩語,道個歉就能抹平了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鴉鵲無聲,沒人敢多說一句不合時宜的話了,眼看著場麵沒有台階下了,滕邊宿郎卻臨危不亂,他低著頭思考一番之後說道“五爺爺,當年日本鬼子給您造成的傷害,我非常明白,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以後看行動吧。”


  五爺爺點點頭說道“好,俺倒要看看,你這一隻來自孤島的狼,能不能真心悔改,別讓俺抓住你違背良心幹壞事的把柄。”


  然後老爺子張坦克拍了拍滕邊宿郎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好好跟你的師兄們練武吧,記住了,重要的不是武術招式

  ,而是中華武德。”


  “棗花,咱們回家。”張坦克老爺子就在張棗花的陪伴下,離開了文化娛樂廣場,消失在了滕邊宿郎的視線之外。


  “滕邊宿郎,別介意,五爺爺歲數大了思想僵化了,新事物接受不了,老故事忘不掉。”張岷桓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滕邊宿郎說了這句話。


  滕邊宿郎默默的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看法了,然後他繼續跟隨著師兄弟們練武去了,閃展騰挪,心到,眼到,眼到,拳腳到,這些年輕的小夥子,個個武藝非凡,在冷霜的帶領下,每一個招式動作都是拳快如風,腿快似閃電,力有千斤之重。


  這一練就從早上八點,練到了中午,大家這才各自散去,回家吃飯去了,滕邊宿郎一個人走回了雙龍寨旅店,在馮運久這些退役特種兵的監視下,走進了自己房間。


  “來到這裏有些日子了,這裏的人熱情好客還是很不錯的。”滕邊宿郎坐在自己的床上,腦子裏就是這麽想的。


  這個時候,滕邊宿郎的手機微信響了一下,他打開微信看到了一個神秘人給他發過來一條信息。


  “滕邊宿郎,別忘了你的使命,八十萬已經打到你的卡裏了,你的任務就是拜張虎為師麻痹他的注意力,取得他的信任。”這個神秘人的信息內容就是這句話。


  “你們不能傷害他,這裏的人熱情,善良,純樸。”滕邊宿郎回複了這句話。


  “哼,你這個日本的射擊運動員,武術愛好者,八十萬隻是讓你接近,麻痹張虎。其餘的事情就不關你的事情了,現在告訴我你那邊事態發展到什麽地步了?”這個神秘人回複了滕邊宿郎。


  “一切很正常初步取得了張虎的信任。”滕邊宿郎回複了這句話。


  “很好,你最好不要耍滑頭,不然後果很嚴重。”神秘人回複了這句話。


  再然後,神秘人就沒有再發出信息,滕邊宿郎習慣性的,把聊天記錄全部刪除了,刪的幹幹淨淨,好似從來就沒聊過天一樣。滕邊宿郎收起手機,來到了門口,打開門下意識的晃動腦袋,左右觀察一番之後,就聞到了肉香之氣。


  山東菜燉肘子,紅燒肉,糖醋魚已經出鍋了,那濃烈的香氣,沁人心脾,直接就鑽進了滕邊宿郎的鼻孔裏麵。他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順著樓梯,噔噔噔噔噔的踩踏木製樓梯的聲音很是清晰。


  來到了餐廳,滕邊宿郎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於是乎就整了幾個大包子,幾碟小菜,最主要的是點了一份醬驢肉。本來以為在這些美食麵前,能夠一飽口福,可是此時的滕邊宿郎,滿腦子都在糾結要不要向張虎吐露實情,所以這就導致他食欲不振,思想壓力大唄。


  滕邊宿郎抬頭一看,他的四周依然是四麵楚歌的感覺,每一張桌子都坐滿

  了,來自五湖四海的遊客。


  “師父為人仗義,定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我本來是準備來中國旅遊的一個日本遊客,可是來到中國之後,就遇到了一個陌生人,請我吃了一頓飯,他甩手給我了八十萬人民幣兌換成日元,相當於一千兩百五十多萬。


  我因為貪財,就收了這個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神秘人的錢財,然後就編了一個日本鬼子後代的故事,博取同情,萬一師父遭到不測,我追悔莫及啊。”滕邊宿郎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心中想著這句話。


  就在他寢食難安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端著跟他差不多的飯菜,走到了滕邊宿郎的身邊坐了下來。看到滕邊宿郎一籌莫展的樣子,就隨口說道“哥們看來你有心事啊?”


  滕邊宿郎看了看這個坐姿挺拔如座鍾,身穿淺藍色的風衣,黑色褲子的小夥子,大概三十五歲左右的樣子,就說了一句話“哥們有所不知啊,我師父上個星期練拳,一不小心摔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我正是為此事發愁呢。”


  “你小子還挺有孝心的。”小夥子狼吞虎咽的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我師父對我不薄,牽掛也是必然,何談孝心二字。”滕邊宿郎眉毛呈現八字,一臉憂愁的說道。


  小夥子點點頭說道“一切皆有定數,你也不必過於擔心。你師父定然會吉人自有天相,倒是你這徒弟,遇到了一個好師傅,莫要辜負了他對你的期望啊。”


  滕邊宿郎說道“那是自然。”


  隨後這二人就沒有再交流,各自吃著自己的飯菜,吃飽了以後就各自散去,滕邊宿郎順著樓梯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回到了房間裏的滕邊宿郎,忽然感覺無事可做的了,在屋子裏待著又感覺悶的慌,索性就穿好了衣服,離開房間,關上門,順著樓梯下樓,走出了旅店,他並沒有發覺異常,其實馮運久早就派退役特種兵,跟蹤著滕邊宿郎了。


  這個滕邊宿郎在前麵走著,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繞過幾條小路,來到了一條河邊,此時的河麵早已結冰了,冰層足有兩厘米那麽厚。


  透明的冰麵,就如同一麵鏡子一樣放在河床之上,河的兩岸原本是白楊樹,粗壯的如同福田輕卡的軲轆一般,春夏兩季,兩排白楊樹,遙相呼應,翠綠色的樹葉倒影水中,兩岸的野花,爭奇鬥豔,好似世外桃源一般。而現在樹葉凋零,百草枯萎,但是樹上,地上銀裝素裹,潔白一片,更像童話王國一般。


  此時的滕邊宿郎穿著黑色的衝鋒衣,衣領子上帶的帽子扣在腦袋上,他兩手插在褲兜裏,站在河邊。


  “如果向師父坦誠一切,那我便是壞人的幫凶,搞不好就會被逐出師門,如果不說實話,萬一師父遇到危險咋辦啊。那個神秘人,看

  樣子很厲害的。”滕邊宿郎一籌莫展的心中暗想著這件事兒。


  滕邊宿郎一邊這麽思索著,一邊在河岸邊上轉圈,好似一頭毛驢拉磨一樣。最後他右腳砰的一聲,跺了一下腳,嘴裏嘀咕著“既然走上了這條路,錢也收了,也不能回頭了,師父你也不要怨我,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然後滕邊宿郎,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沒走多遠,他眼睛的餘光看到左側的小樹林裏竄出一個大漢,這個大漢身穿深藍色的警服,直接衝著滕邊宿郎就是一個飛腿踹了過來。


  滕邊宿郎閃身躲過,機敏的如同一隻兔子,更像一隻。


  “張昊師兄,為何暗算於我!”滕邊宿郎站到一邊驚恐萬狀的大喝一聲。


  張昊此時跟滕邊宿郎臉對臉站立著,隻見張昊率先開口說話了“嗬嗬嗬嗬,師弟,跟隨冷霜習武這麽長時間了,俺張昊試試你的武藝有沒有增長。”


  滕邊宿郎一個抱拳禮之後說道“懺悔豈敢跟張昊師兄過招,我甘拜下風。”


  張昊一聽懺悔這個名字,有些茫然,這讓他聯想到了,他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張無悔,隻見張昊若有所思,一臉愁容的說道“你叫懺悔?”


  “沒錯,我給自己起了一個中文名字,郎懺悔,師兄感覺如何?”滕邊宿郎說道。


  張昊上下打量了幾眼滕邊宿郎,心中暗想“經過我這幾日的調查,你小子的身份信息存在疑點,你們家不是漁民出身,你是一個職業氣槍射擊運動員,參加過比賽,拿過獎項,業餘時間練過空手道,跆拳道。可你為啥要撒謊,就成謎團了。”


  然後回過神來的張昊說道“名字不錯,懺悔,跟我弟弟無悔的名字有一拚,留著用吧。”


  “您還有一個弟弟?”滕邊宿郎驚奇的說道。


  “有啊,不過他是一個敗類,被逐出家門了…………,算了不說他了,出招吧,讓我試試你的功夫。”


  “那就得罪了,師兄。”滕邊宿郎說完了這句話,直接一躍而起,使出了淩雲搏擊拳裏麵的白猿跳澗,拳頭自上而下衝著張昊的麵門砸了下去。


  張昊見到這一招砸了下來,早已有了應對之策,隻見他往右側一閃,呈現側身站立狀態,躲過了這一拳。緊接著張昊順勢,兩手按住滕邊宿郎的脖子,馬上就要提膝撞擊滕邊宿郎的肚子。


  滕邊宿郎見到此情此景,立即改變招式,順勢抱住張昊的雙腿,上身往上一起身,張昊一個不留神,兩腿離地,失去了根基,然後就被滕邊宿郎給摔倒了。


  躺在地上的張昊說道“好一個旱地抜蔥!師弟沒成想,你還真是一個練武奇才,短短二十幾天,就能把我放倒。”


  滕邊宿郎伸出右手,把張昊拉起來,幫他拍去塵土,枯草葉子。然後非常謙和的說道“師兄


  承讓了,若不是師兄讓著我,我豈能兩招放倒師兄。”


  張昊擺擺手說道“謙虛了,看來我得刻苦練習拳法了,不然被你超過了,讓家鄉父老情何以堪啊?”


  滕邊宿郎接著說道“那咱們一起共勉吧,日後有時間繼續跟師兄切磋。”


  張昊說道“沒問題,隻要有時間,我隨時奉陪。”


  滕邊宿郎接著說道“一言為定。對了師兄,一個多星期沒見到我師父了,師娘一個人在蓬萊人民醫院,照顧師父夠累的了,我想去醫院跟師娘換班照顧師父。”


  張昊聽到這句話心中暗想“這個滕邊宿郎身份還有疑點,冒然讓他守在虎子叔身邊,我還真不放心。”


  “你不必擔心,專心習武,要是因為照顧你師父,而耽誤了練武,他老人家會不高興的,他讓你還有冷霜回來,可不是讓你享清福的,是讓你增長武術修為,增進武藝,所以你就不必去醫院了。”張昊說道。


  被張昊婉言勸告之後,滕邊宿郎也沒有理由再堅持己見了,所以也就聽從安排,留在張馬營村。等待張虎出院了。


  而張昊可一點也沒有放鬆下來,他表麵上陪著滕邊宿郎非常和睦的,麵帶笑容的聊天,


  可是心中卻在暗想“既然能有一個疑點,說不定就會有第二個疑點,我必須在退伍老兵的配合下繼續調查,摸清情況了才能放心。”


  時間就這麽到了下午兩點了,在外麵溜達一圈的滕邊宿郎,在張昊的陪伴下,順著來時的路,返回了旅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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