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4黑道弟兄大聚會,遊北辰深謀遠慮保周全
火紅的太陽剛出山,朝霞映紅了半邊天,可愛的徐二胖睜開朦朧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舉過頭頂,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算是迎接新的一天。
咚咚咚,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徐二胖在洗手間裏,刷牙洗臉呢,滿臉香皂沫。
他閉著眼睛衝著門口喊“稍等一下,馬上給您開門。”
徐二胖稀裏嘩啦的洗漱完畢了,走到門口,看到一個帶著黃色頭盔,橘黃色衣服,褲子,很壯碩的體型,身高一米七左右,體重大約一百四十多斤左右,單眼皮,長方形的臉頰,高鼻梁,厚實的嘴唇。就這麽一個家夥站在門口。
“先生您好,您點的外賣到了。”這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小夥子說道。
“你送錯了吧,我沒點外賣啊?”徐二胖滿腦子問號,十分不解的說道。
“錯不了,你叫徐二胖,山東蓬萊,雙集鎮,徐宋村人。”這個年輕小夥子,嘴角上揚臉色陰冷的,好似冰霜一樣的冷笑一聲,說了這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噔噔噔噔的踩踏樓梯的聲音,在走廊裏麵回蕩,徐二胖右手拿著一個高十六厘米,長,寬分別是四十厘米的白色泡沫盒子,下意識的把腦袋探到門外四下張望了幾眼,就關上門,端著泡沫盒子坐在沙發上。
“沒準是遊北辰給我點的外賣,奇怪了,那個送外賣的人,咋有點像夜叉,地獄裏的惡鬼一樣,一臉陰沉。”徐二胖帶著疑惑打開了泡沫盒子。
這一打開不要緊,直接把徐二胖給嚇的坐到了地上。他看到泡沫盒子裏麵放著兩大塊,完整的生豬肝,還在滲血的那一種,拿手一摸還熱乎乎的,簡直就是剛宰殺的,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撲麵而來。
“乖乖,夠生猛的啊,我初來乍到,也沒得罪誰啊?”徐二胖心中想著這句話,手裏就拿起了智能手機,撥通了遊北辰的電話。
“你馬上到我這裏一下。有黑道上的弟兄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徐二胖對著話筒,神情緊張的說道。
緊張的他,拿手機的手,都控製不住的哆嗦,就跟晃篩子一樣。
“有這種事兒?你哪都別去,在家等我,我馬上就過去。”遊北辰穩如泰山,不慌不忙的說道。
“趕緊過來吧。”徐二胖說道。
就這麽著,徐二胖在家裏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遊北辰一身黑色西服,西褲的造型敲開了徐二胖他的房門。
遊北辰走到了茶機跟前,看著鋼化玻璃上麵,裝在泡沫盒子裏的,新鮮的,血紅色的豬肝,直接拿起來笑了笑說道“嗬嗬嗬,徐哥,整點青辣椒,胡蘿卜,還有水澱粉,做點溜肝尖當早餐吃了吧。”
“啥玩意兒?就這麽吃了?早上我剛起床,就收到這麽一個血糊糊的禮物,你不得給我解釋一下嗎?”
徐二胖說道。
“嗬嗬嗬,他們是鐵棍幫的弟兄,這是先禮後兵,誰讓你炫富的,開著邁巴赫,完事呢,戴著名表,掛著金項鏈,金戒指,一雙皮鞋也得幾千塊,這下你得破財嘍。”遊北辰繼續樂嗬嗬的說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從哪冒出一個鐵棍幫?”徐二胖說道。
遊北辰的兩隻胳膊,在自己的胸前交叉,抱著肩膀,緊鎖眉頭說道“這個世界不太平,要是徹底太平了,警察叔叔就卸甲歸田,過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多好,何必整天的整軍備戰。”
“你撿要緊的說,這個鐵棍幫是咋回事兒?”徐二胖緊鎖眉頭,焦急的說道
遊北辰不慌不忙的,嘴角上揚,嗬嗬一笑說道“不好意思,這個鐵棍幫曾經的幫主,就是在下。”
這一個晴天霹靂一樣的話,那是哢嚓一聲,劈在了徐二胖的腦袋上,直接把他的頭發整冒煙了的感覺,好似一個大號的香爐一樣,他擦了擦腦門的冷汗說道“遊北辰,你的意思是,你曾經蹲過監獄?”
遊北辰頻頻點頭說道“沒錯,我二十歲的時候,遍訪名師學了一些拳腳功夫,就年輕氣盛,糾集了一些好勇鬥狠的,平均年紀十八到二十三歲的小夥子,組建了鐵棍幫,平日裏弟兄們逛酒吧,蹦迪,剩下的就是江湖義氣,哪個弟兄要是受欺負了,我們就同進同退,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情,至於武器裝備,是統一的鋼管,鐵棍。那時候的我,上有老爹罩著,下有弟兄們誓死追隨,所以我也出手闊綽,哪個弟兄需要錢了,一個電話立即火力支援,不過我要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有哪個弟兄要是當慫包,當逃兵,依著我那個時候的脾氣,我就廢了他,可是現在是法製社會,當時的我放在古代,叫俠客,放在現在,叫地痞混混,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我就光榮的走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監獄,這一蹲就是十年。”
徐二胖接著說道“那今天這事,是你安排的?”
“扯淡吧你,我早就退隱江湖了,可是這些弟兄們,依然浪跡江湖,不曾想今天打起了你的主意。”遊北辰說道。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你退隱江湖,我現在關心的是,接下來這些家夥會幹嘛?”徐二胖說道。
“放心,徐哥,你就安心的吃豬肝,我答應過張叔叔,保你還有盧廣孝的周全,我肯定能做到。吃飽飯,我帶你去見一見,鐵棍幫的弟兄們。”遊北辰說道。
“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吧。”徐二胖搖搖頭說道。
他的腦袋,此時搖的就跟小孩兒玩的撥浪鼓一樣。兩隻手是一個勁兒的擺動著,就跟拿著抹布擦玻璃一樣。
“也好,我先去看看虛實,一切辦好了以後,你再跟他們見上一麵。”遊北辰說道。
徐二胖勉強答應了這個請求,接下來,遊北辰站起身,拿著豬肝,來到廚房,拿起菜刀,在菜板上麵,叮叮當當的一通切,大蒜,生薑,蔥花,辣椒,胡蘿卜,全部加工完畢了,打開煤氣灶,藍色的火焰燒著熱油,遊北辰熟練的把切成片的豬肝,下鍋翻炒,沒一會兒功夫,熱氣騰騰,火候恰到好處的溜肝尖做好了,遊北辰把兩大塊完整的豬肝,分成兩份,一份裝盤,放在了徐二胖跟前,一份打包裝進了塑料袋。
“你在家安心吃飯,我去辦我要辦的事情了。”遊北辰看著徐二胖說道。
徐二胖,巴不得在家安心吃飯,所以他頻頻點頭,就準備吃早餐了,而遊北辰,拿著裝滿了溜肝尖的塑料袋,就離開了徐二胖的家,開著車行駛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七拐八繞的,就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個地方,車輛少的一個小時才能遇到一輛,行人就更不多見了。
四周除了水泥路,剩下的就是荒草,枯黃遍野的平地,樹木凋零的丘陵,山崗。遊北辰坐在已經停下來的車子裏麵,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辰哥,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電話那一頭傳來了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略帶沙啞的小夥子的嗓音。
遊北辰不慌不忙的說道“白朗,好久不見了,找地方咱哥倆喝幾杯?下酒菜我都帶了,溜肝尖,你混的夠慘的啊,買了原材料,還得我給你加工出來。”
“難得啊,辰哥還記得咱們先禮後兵的手段,行,喝酒吃菜就不必了,你帶上東西,到壟山鎮的磚窯廠,不見不散。”這個名叫白朗的家夥說完了這句話就掛掉了手機。
遊北辰啟動了轎車,一腳油門,掉頭就去了磚窯廠,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遊北辰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磚窯廠,已經廢棄多年,遍地荒草,燒磚的磚窯是拱形的門,有的地方已經坍塌了一片廢墟的樣子,就好像一大堆建築垃圾一樣。
遊北辰眼前看到的,這個八十年代的磚窯廠,一共有四十多個磚窯。當年也是,煙火繚繞的景象,而現在卻如同大漠一樣的蒼涼。
遊北辰站在滿是碎磚塊的土地上,把兩根手指攥成圓環,放在嘴裏,腮幫子鼓起,吹了一個響亮,高亢的口哨。
霎時間,遊北辰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弟兄們,如同行軍蟻一樣,從四周鑽了出來,一共三百多個弟兄,黑壓壓的全是人頭。這些家夥,每一個都是愣頭青,好勇鬥狠的角色,有穿著黑夾克的,還有穿著西服套裝的,還有穿著白色運動服,運動褲的,反正著裝上是五花八門。
這群人的領頭人是一個染了黃頭發的家夥,這個家夥就是白朗,一個山東大漢的形象,身高一米八,軀幹厚實強壯的就跟一麵混凝土牆體一樣,胳膊
就跟房屋檁條一樣粗,頭發當中的左半邊流海,遮住了左半邊臉,右半邊臉的流海是短發,小眼睛一笑起來就眯成一條線。烏黑的短粗的眉毛,窄而長的鼻子,就好像一根炸薯條,豎著放在臉上一樣。嘴唇薄而長,一張嘴好似城門。
這個白朗見到遊北辰,那是非常謙和,高興的,隻見他舉起右手,眾家兄弟跟隨著他大聲喊道“恭迎老幫主出山!”
這嗓音,非常的震撼,似乎可以與天上的雷電比高低,似乎大地都被這響亮震撼的嗓音,給震的哆嗦起來了。
遊北辰嗬嗬一笑說道“我早就退隱江湖了,現在是一個商人。”
“幫主,你出獄了咋也不聯係弟兄們了,弟兄們都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呢。”白朗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過了,我退隱江湖了,我勸你也不要再給警察叔叔添麻煩了,鐵棍幫就此解散了吧,弟兄們要是還認我這個幫主,就各自找一個正經八百的工作吧。”遊北辰說道。
“我現在是鐵棍幫的幫主,隻要你回來,我馬上讓賢,以後咱們還是兄弟,吃香的喝辣的,誰要是不服,咱們就修理他,一直到把他修理的服服帖帖的為止。”白朗態度謙和,眼睛裏流露出了誠懇兩個字。
“我是不會走回頭路了,今天來,隻是希望你不要為難徐二胖,他是我的朋友。”遊北辰把炒熟的溜肝尖遞給了白朗。
然後遊北辰轉過身,從兜裏拿出一個銀行卡,扔到了白朗的懷裏以後,接著說道“密碼是三個五,三個六,卡裏麵有三十萬。算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拿著這些錢,去幹個買賣,或者開個飯店,別再幹這個刀口舔血的事情了,玩大了把命給搭上,追悔莫及。”
白朗拿著銀行卡看了看,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嗬嗬,辰哥,你是蹲監獄蹲傻了吧,那個徐二胖,我已經盯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機會下手,這一次他自己,鑽進了咱們的地盤,隻要咱倆聯手,何止賺個三十萬,三百萬,甚至三千萬都有可能。”
遊北辰慢慢的轉過身,深吸一口氣說道“十年了,我沒發過火了,今天你非逼著我罵娘,徐二胖是我的兄弟,你敢動他,就是跟我過不去!”
“哼,管你叫幫主,那是客氣話,抬舉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幫主啦?現在鐵棍幫,我說了算,今天隻怕你來得去不得,不跟我合作的人,就是我的敵人。”白朗收起了謙和,笑嘻嘻的麵容,陰險狡詐的狼子野心暴露無遺。
遊北辰看著自己曾經的弟兄們,現在也都跟惡狼一樣,麵露凶光,從腰裏拔出了短刀,匕首。
“奶奶的,這都是一些什麽弟兄啊?為了金錢,利益,自相殘殺,行,今天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遊北辰想到了這裏,就決定擒賊先擒
王,隻見他一個箭步繞到白朗的身後,好似閃電一般,在運動當中,右手從腰裏拔出了一尺長的短刀。
白朗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遊北辰從身後給鎖喉了,鋒利的刀刃架在脖子上。白朗說道“遊北辰,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後半輩子坐輪椅。”
“從今以後,我跟你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的,你敢動徐二胖一根寒毛,我弄死你,你也別怪我不講義氣,我功夫再好,也不可能一個人打敗三百多人,所以隻能委屈你了,送我離開,其他人要是敢跟著,你就死定了,你了解我的脾氣,我相信你不會把我的話當放屁。”遊北辰衝著白朗的耳朵嘀咕著。
而白朗,深知遊北辰的脾氣,況且白朗他自己的小命掌握在別人的手裏,也不敢不從。所以,白朗實在是沒招了,也就隻能順從遊北辰,倒退著跟隨遊北辰,來到了轎車邊上,其他人,還真是一點也不敢亂動,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哢嚓一聲,遊北辰關上車門,一腳油門,車子猛的快速倒退,然後一把方向打到底,轎車迅速掉頭,開走了。白朗看著遠去的遊北辰大聲喊道“遊北辰,我記著了,不知好歹的東西,這個仇我白朗早晚會十倍奉還,你最好看住了那個徐胖子。”
隨後,白朗帶領著弟兄們離開了,我們暫且不說了。我們接著說遊北辰,話說這個遊北辰按著來時的路線,原路返回,就回到了徐二胖的居住的地方。遊北辰想要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人從裏麵鎖上了。
遊北辰搖頭苦笑之後,按響了門鈴,待在家裏的徐二胖根本不問,你是哪位啊?姓甚名誰?直接通過門上麵的貓眼,觀察門外的情況。當他看清楚了遊北辰的臉之後,才哢嚓一聲拉開了房門。
“事情辦妥了嗎?”徐二胖睜著驚魂未定的眼睛說道。
“可能有點麻煩,我不是嚇唬你,必須告訴你真實情況,沒談妥,我都差點回不來。”遊北辰走進房間,關上門緊鎖眉頭搖頭歎息的說道。
“談崩啦?”徐二胖說道。
遊北辰點點頭,就對徐二胖說道“我們家世代經商,家大業大,我的坐騎是一輛悍馬,還是低配的,八十五萬,你直接整一個八百多萬的邁巴赫,你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現在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我曾經的小弟,白朗,那可是一個狠角色,他盯上你了,估計不會輕易放手。”
徐二胖聽到這句話,心裏就打鼓了,他心中暗想“這會不會是遊北辰給我玩的一個仙人跳啊,難不成是我當臥底的事情暴露了,他想把我嚇走?”
大約幾十秒鍾之後,徐二胖回過神來對遊北辰說道“無妨,邪不勝正,況且還有你遊北辰在,想來也不會有啥要命的事情。”
遊北辰低著頭在房間裏,轉圈,徐二胖仔仔細細的給數著數,一共轉了四圈,遊北辰抬起頭緩緩道來“徐哥為了以防不測,我們得做兩手準備,第一步立即向公安局報警備案,第二步,我安排三個保安過來,給你做伴,同吃同住。保證你的安全。第三步,我想辦法再找白朗好好談談,他要是能回頭是岸,當然最好,想要絕對安全,隻能想辦法讓賊不惦記你。”
然後徐二胖眼看著遊北辰撥打了110,這個全國通用的報警電話。這個時候徐二胖心中暗想“看來八成是真事兒,報警電話,是很嚴謹的,沒人敢隨便報假警,那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遊北辰,仨保安的戰鬥力能行嗎?”徐二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掛掉電話以後的遊北辰說話。
遊北辰嗬嗬一笑說道“嗬嗬嗬,我遊北辰當年也不是在道上白混的,這三個人一個是退役的武警特戰隊的隊員,一個是海軍陸戰隊的退役老兵,最後一個最厲害,據說當過特種兵,參加過外國舉辦的特種兵魔鬼訓練營,而且成功勝出,他們三個可是我爹,好話說盡,花了大價錢請來當保鏢的。這三個人要是有槍械,子彈充足,配合起來,能幹翻一個正規軍的一個武裝到牙齒的,整編製的排。”
徐二胖聽到這句話,就說道“那就趕緊安排吧。”
隨後遊北辰又是一通電話,聯係到了這三個保安,二十多分鍾以後,一輛草綠色的吉普車停在了樓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過了四十不惑的年紀,身高一米七,剃了一個平頭,戴一個墨鏡,窄長臉,這個人跟張虎書記還是老熟人,準確的說應該是老部下,就是曾經幫助張虎抓住夏尋家,張虎的小舅子的那個退役特種兵,杜揚州。
隻見這個身穿黑色製服,黑色褲子,肩膀上掛著黑色對講機,腰裏掛著一個甩棍,一個電棍的杜揚州,率領著自己的兩個弟兄順著樓梯,就來到了徐二胖的門口,敲開了房門。
杜揚州見到遊北辰,立即雙腿並攏,身姿挺拔,抬頭挺胸的說道“遊總,您把我找來就是保護這個胖子?”
遊北辰搖頭苦笑的說道“嗬嗬嗬,杜大哥,這可不是一般的胖子,您看這一身行頭,這是金胖子。”
杜揚州上下打量了幾眼徐二胖,一轉臉對遊北辰說道“遊總,這個活我幹不了,你另請高明吧。”
然後杜揚州轉身就要走,遊北辰趕緊攔下來,然後問道“杜大哥,您格鬥技能我可是親眼見過的,四個保安進不得身,這個活除了您,沒人能幹了。”
杜揚州用手指頭,點了點遊北辰的腦袋說道“老弟,你動動腦子,就他這個炫富的節奏,那就等於你端著一碗紅燒肉,走在丐幫的大本營裏麵,那還不得分分鍾給你搶光了啊
?想保他周全,除非你給我發一把高精狙,子彈管夠,給他們倆每一個人發一把輕機槍,兩把手槍,手雷若幹,可關鍵是咱國家政策不允許啊,你看看我的裝備,電棍,甩棍,對付五六個人還湊合,再多了,神仙也沒招啊。”
“杜大哥,弟弟求你了,我實沒招了,防不勝防啊,隻能求助你了。”遊北辰雙手抱拳一個勁兒的作揖。
杜揚州搖搖頭歎口氣說道“唉!你呀,你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十年前整的幺蛾子,你爹也跟我說過,你說你混社會幹嘛?還組建了一個狗屁鐵棍幫,天老大,你老二,無法無天,這回咋樣,共產黨不慣著你,欺負老百姓,你就給我蹲籠子,玩大了,請你吃花生米。我看你就是飯吃多了撐得,錢花不完,燒的。”
“哎呀,杜大哥,我早就改了,你別埋怨了,別生氣了,想想辦法吧。”遊北辰說道。
“我能有啥辦法,就他這個造型,劫匪已經記住了,你就是把他打扮成乞丐,也沒用。行啦我接這個活了,光靠我們三個夠嗆,這樣吧,你讓其他退役老兵,化妝成普通的老百姓,做買賣的人,在小區四周埋伏起來,給我們當眼睛,讓他們三班倒,也隻能如此了,關鍵是白朗,你現在,警察也不能抓他,因為他沒有犯罪事實啊,可是他還惦記著你,得想辦法讓他回頭是岸,不然這麽幹耗著,時間長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到時候難保不出意外。”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難為你了杜大哥。”遊北辰說道。
“別跟我玩虛的了,記住了,跟白朗談判的時候,別傻乎乎的講江湖義氣,學關二爺單刀赴會,那是演繹,這是現實,多帶點身手敏捷的弟兄,咱不怕他笑話你膽小如鼠,你裝膽大的,談掰了,他可不講義氣,正好弄你個傷殘,到那時候,你老爹那麽大歲數了,他怎麽受得了這麽大的心理打擊。”杜揚州拍著遊北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語氣就好像一個兄長,跟自己的親弟弟說話一樣,更像一個老兵,在兌現自己刻在骨子裏的那句誓言,“穿上一身軍裝,守衛祖國邊疆。把一腔熱血,融進祖國的青山綠水,保護百姓,可以舍棄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記住了,咱跟他鬥智不鬥勇,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去會一會白朗,他要是回頭是岸,還則罷了,他要是一意孤行,隻能讓他繼續故地重遊,蹲籠子了。”遊北辰說完了這句話,就辭別了杜揚州,回去準備第二次找白朗談判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