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2左錦達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經過了一番運籌帷幄,左錦達這個在村民心中,頂禮膜拜,十分信賴的財神村長,用了一個不怎麽地道,無法搬上大台麵的,比較不怎麽光明磊落的手段,忽悠張虎書記,再忽悠李堂年,以及丁市長,總之一句話,忽悠了一圈的人,居然把不怎麽地道的事情,給辦理的感天動地,幾乎到了,罪在當下,功在千秋的地步。
現如今,李堂年對左錦達也是忠心耿耿,感激涕零,他在自己的度假村酒店裏,盡心盡力的經營,再也沒有宰外地,外國的遊客。
而左錦達也是非常的高興,這可是他的一個瞞天過海的大手筆。
所以,在接下來的這幾天裏,左錦達是哼著小曲兒到村委會上班,然後哼著小曲兒,到果園裏跟張馬營村的張氏子孫,還有老馬家的人聊天,嘮嗑,再然後騎著雅迪電動車,到蘋果深加工的廠子裏視察工作,那走路的姿態都輕飄飄的,好似騰雲駕霧到人間的真正財神爺一樣,那真是仙風道骨的感覺。
可是吧,沒有不透風的牆,左錦達掩蓋的再好,也有暴露的時候。
這是個什麽情況呢?且聽我細細道來,這還要從張行遠說起,話說這個張行遠是跟左錦達“狼狽為奸”忽悠張虎書記的重要成員之一。
可是吧,壞事就壞在了一種液體的身上,這種東西,戰士喝了它可以壯我軍威,舍命殺敵,夫妻喝了它可以白頭偕老,失戀喝了它可以撫慰創傷,金榜題名的狀元喝了它可以抒發豪情壯誌。
可是,心中藏著事情的人喝了它,那要是一禿嚕嘴,可就酒後吐真言了。不饒彎子了,這種液體就是中國人的老祖宗,發明的酒。
話說張虎書記,跟張行遠可是本家弟兄,那感情是沒的說,張虎書記就感覺,兩座金山給承包了,而且還化敵為友,跟李堂年成為了生意往來的合作夥伴了,他心裏也高興,這一高興,壞事了,張虎那也是喝酒海量,好似梁山好漢一樣的人物。
於是乎,張虎就在自己的家裏,整了一桌子的菜,那是飛禽走獸,水裏遊,都沒逃脫張虎的菜刀,全給整死了,該蒸的蒸,該燉的燉,忙活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全部端上了桌。
圍坐在桌子前的一圈人,有張虎,張誌兵,張行遠,張斌,張岷桓,還有張棗花,馬銅錢,闞舉萬還有遊北辰,張坦克,盧廣孝。
作為東道主的張虎,自然是要盡到地主之誼,拿著一瓶老村長,挨個給客人們倒酒,那是咚咚咚咚的白色透明的液體,全部倒進了客人們的酒杯裏。
“今天是家宴,本來我也邀請了財神村長,可是,他說村委會晚上不能沒人值班,所以財神村長就給咱們站崗放哨了,那個啥,不說別的了,今天有三大喜事,第一咱們拿下了金肚子山,安
家嶺兩個地方的使用權,合同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三十年的合同有效期。第二,盧導的電視劇,也就是我老爹在蓬萊的劇情拍攝已經結束了,哈哈哈,媽的,徐二胖扮演的田中太郎,這幾天恨的我牙根癢癢,我真有一種衝動,拿著大刀活劈了他,哈哈哈,這小子終於死了,被我爹的扮演者齊羽給一槍爆頭了,真是大快人心。那麽接下來,盧導就要到濰坊去繼續拍攝我爹的故事了,第三個事情,就是張棗花下個星期六就要嫁到老馬家了,這三個喜事值不值得喝酒慶祝一下?”張虎端著酒杯,聲似洪鍾,豪爽的說道。
這聲音,這嗓門,跟年輕的時候一樣,非常有穿透力,就跟地雷爆炸一樣。以至於戴著圍裙的夏雅萍,從廚房裏出來了就對張虎說道“張虎,你這都是當爺爺的人了,咋還是一副大嗓門,淳良,傲雪在二樓睡的正香呢,你這嗓門,就跟原子彈爆炸一樣,把這一對兄妹弄醒了,又要哭鬧了。你就不能小點聲啊?”
張虎可不是怕老婆的人,他對著自己的老婆揮揮手說道“做你的飯去吧,鍋裏燜著魚呢,你別給整糊了,我張虎的孫子,孫女兒,將來可不是羔羊。他們是將門之後,一身虎膽。”
這一番話之後,眾家兄弟,都樂了起來。火熱的兄弟情,似乎是要吃麻辣火鍋的節奏。
“虎子哥,咱還是小點聲吧,據說家庭環境,會影響孩子一生,就咱們這幫哥們弟兄,整天嗚嗚喳喳的,培養出來的孩子,怎麽可能當文人,搞不好還是一介武夫。”張行遠說道。
“武夫就武夫,我也沒指望這倆孩子當文人,他們長大以後,繼續給我到雲南邊境線上給祖國看大門。”張虎小聲的說道。
“張虎,想讓我孫子,孫女兒當兵,沒門,惹急了我,我就把這倆孩子送到他們的姥姥,姥爺那裏,老蘇同誌,想念外孫,外孫女兒了,來過好幾次電話了,要蘇玲把孩子帶到娘家,讓他們看幾天,我沒答應。”夏雅萍手拿一把不鏽鋼的鍋鏟子指著張虎的鼻子罵道。
“啥玩意兒?俺孫子,孫女兒,俺還沒稀罕夠呢,這蘇老頭就想要過去,不是說好的嘛,上半年他們照顧孩子,下半年咱們照顧孩子,我這剛抱過來沒倆月,又想要回去,讓他們等著,他們不能違約的。”張虎咕咚一口喝完了杯中酒,緊鎖眉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行啦,跑題了,虎子哥繼續吃飯,嫂子,你也消消火,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孩子長大以後幹啥,那是二十多年以後的事情,那是後話,以後再研究吧。”張行遠是開始了和稀泥的節奏。
就這麽著,這一篇算是翻過去了,弟兄們繼續喝酒,吃飯,那是酒杯相碰,筷子飛舞,一圈下來,一瓶老村長變成了空瓶
子。
張虎書記的酒量,那絕對是超級大,整個就是酒神的級別,隻見張虎書記看著盧廣孝,還有遊北辰這兩個年輕人說道“你們二人,年輕有為,一個是大導演前途無量,一個是英雄虎膽,單槍匹馬就敢到張馬營村踢場子,幾百年了,還沒人敢捋虎須,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僅捋虎須,還摸虎屁股,你虎子叔我佩服你的勇氣。”
“豈敢,豈敢切磋武藝,以武會友。”遊北辰雙手抱拳十分客氣的說道。
“好一個以武會友,這個盧廣孝是一介文化人,手無縛雞之力,你們家租下來的那一片民國時期的老城區,這回可派上大用場了,我這裏可沒有那個時候的古城了,盧廣孝到你那裏了,他的安全保衛工作,你虎子叔就托付給你了。”張虎懶散的靠在椅子靠背上,解開地攤貨迷彩服的拉鎖,敞著懷漏著白色的保暖衣的姿態對遊北辰說道。
“虎子叔盡管放心,我已經給我爹通過電話了,他同意使用古城區拍電視劇,算是讚助一下,免費使用,安全保衛,我定當盡心盡力,保護盧導的周全。”遊北辰站起身畢恭畢敬的雙手抱拳的說道。
張虎看到遊北辰的酒杯空了,就又拿出一瓶青島啤酒說道“既然如此,叔叔再給你倒上,表達感謝之情。”
咚咚咚咚,金黃色的,帶著泡沫的啤酒又倒進了酒杯,這叔侄二人碰杯而飲。
“痛快,虎子叔海量,三杯老村長下肚,您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遊北辰豎起大拇指讚揚了張虎。
“這才哪到哪呀?你虎子叔的酒量,喝老村長,就是喝涼水,當年有一次他從部隊回家探親,正趕上俺們老張家的一個閨女出嫁,論輩分,她是你虎子叔的一個本家妹妹,當年你虎子叔二十六歲,由於他這個本家哥哥威望很大,娘家人就讓你虎子叔送親,你虎子叔就跟著姑娘到了婆婆家,結果婆家人見到人高馬大,威風凜凜的好似大將軍的,你虎子叔,感覺是貴客,必須讓他喝好吃好,於是乎三個人輪流灌你虎子叔一個人,結果你虎子叔一個反殺,把三個人灌的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全跟爛泥一樣趴桌子底下了,而他自己就跟鐵塔一樣屹立不倒。”張行遠眯著眼睛跟一條線一樣,臉色微紅,略帶醉意的說道。
“還有這事兒?我咋不記得了?”張虎摸著後腦勺看著張行遠說道。
“貴人多忘事,就是呂家窪村的呂欣蘭她娘,張巧春,比你小兩歲,小時候你可是她的保護神,外村的人敢動她一根寒毛,你能把人家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張行遠端著半杯老村長一臉醉態的說道。
張虎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腦門,說道“歲數大了,健忘,原來是春兒啊,想起來了,那一次可真是喝的天昏地暗,那
三個人是呂欣蘭她家的三個本家叔叔,那家夥不服勁兒啊,跟我拚酒,我能慣著他們嗎?絕對不能,我得把老張家的威信立起來,哢哢哢,全讓我幹桌子底下了,我就是要告訴他們,老張家的閨女,不能在婆婆家受氣,吃饅頭,吃包子,吃窩頭,吃鹹菜都行,誰要是讓她吃虧,受氣,門都沒有,老張家全村出動,再來婆家的時候,可就不是喝酒了。要是不給咱們一個說法,咱們讓他們吃拳頭。”
盧廣孝,遊北辰這二人就跟聽故事一樣,目不轉睛的,聽著老張家的英雄事跡,張行遠又端起酒杯說道“來,虎子哥,為了這肝膽相照的兄弟情,咱們幹一杯。”
“好!不磨嘰,幹一杯,然後吃飯。”張虎端起酒杯,大家夥兒推杯換盞又喝了一通。
就這麽著,這一頓家宴,可是喝到了酒局最高境界了,啤酒喝了二十瓶,白酒喝了三瓶,弟兄們邁著騰雲駕霧的腳步,像腳底板踩棉花一樣散席了,張虎也略帶醉意,走路打晃的把弟兄們送到了家門口,還專門讓張斌打包了一些飯菜給財神村長捎到居委會。張斌一切照辦。
這散席就散席就完事兒了唄,張行遠嘴碎就說了一句“虎子哥,我佩服財神村長,這老小子,心眼兒真不少,為了防止其他商人來蓬萊地麵上跟他搶地盤,就先下手為強,率先拿下了金肚子山,安家嶺,這就是獨吞啊,這一招厲害,絕對厲害,你我絕對想不出這斷財路的招數。”
然後張行遠就晃晃悠悠的走了,由於張虎也有點醉了,剛開始他也沒在意,就關上門熄燈睡覺了,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太陽已經照在他的臉上了,張虎睜開眼,從炕上坐起來,坐在炕上緩緩神,就在這功夫,張虎忽然回想起來,昨天晚上張行遠的這一句話。
“吃獨食,斷財路,老左這一手夠陰的啊,他這是想一家獨大,排擠其他同行啊。我都被他給忽悠了。”想到了這句話,張虎穿好衣服一臉怒氣的,臉都沒洗的就出門了,他徑直走到了村委會,走到了左錦達的辦公室門口,張虎直接咣當一聲,拉開了鋁合金的門,玻璃由於巨大的衝擊力,撞擊力,嘩啦一聲,如同晶瑩剔透的寶石一樣碎了一地。
副村長張行遠聽到了聲音立即跑了過來,出現在了張虎,左錦達二人的麵前。
“左錦達,你跟俺說實話,承包金肚子,山安家嶺倒底是咋回事兒?”張虎怒目圓睜的扯著嗓子喊道。
“虎子哥,你吃槍藥了啊?大早上的這麽大的火氣。”張行遠說道。
“少扯淡,我問你們,承包的事情倒底咋回事兒?今天你們給我說個明白。”張虎依舊火氣燒房頂的說道。
“什麽怎麽回事?虎子哥,當然是幫助其他村子脫貧了。這是好
事,你發什麽火啊?”張行遠說道。
“脫貧個屁,你脫你的玉米粒吧,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們是怕遊海龍跟咱們搶地盤,就吃獨食吧?”張虎盯著左錦達,張行遠的臉說道。
“你聽誰說的?”張行遠說道。
“昨天晚上,你親口告訴我的。”張虎雙手掐腰的對張行遠說道。
“我說過嗎?我好像散席以後直接回家了。”張行遠說道。
“回你家個大頭鬼啊,酒後吐真言,你說禿嚕嘴了吧,咱老張家以仁義為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啥時候變路數了,見利忘義,為了金錢,排擠同行,你們倆不演戲太可惜了,我都被你們倆帶溝裏了,好家夥,我在丁市長麵前這一通裝大尾巴狼,現在我的臉往哪擱。”張虎瞪著一雙虎目怒斥著。
“張哥,消消火,消消火,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冒犯您的虎威,是,我這一個招數有點損,不地道,不過商場如戰場,咱不玩心眼兒,光講義氣,最後咱們連湯都喝不上。商人為啥到咱們這裏,還不是看上這裏的資源了,可是狼多肉少啊,肉不夠分啊。再說了咱們富了,帶動了經濟發展,也是大功一件,何樂而不為。”左錦達笑眯眯的拍著張虎的胸脯說道。
“無商不奸,無商不奸,可你老左也不能把俺當傻冒啊,這家夥,哭天抹淚,感天動地的敘述計劃,俺就像一隻猴子,張行遠敲鑼,你左錦達指揮,俺就在那裏上竄下跳,翻跟頭,自己玩的還挺嗨皮的,跟俺你還玩啥套路啊?”張虎拿起茶杯喝口水,怒火算是消了一半,然後說了這句話。
“對不住了,張哥,下次我一定注意方法,你看,這生米做成熟飯了,要不咱再把合同給退了,不承包了?”左錦達說道。
“退個屁,火紅色的大印都蓋上了,你退的了嗎?放嘴裏嚼爛了的肉,咽肚子裏了,再吐出來,你食物中毒啊?就這麽著吧。記住了以後你要是唯利是圖,坑害百姓,我饒不了你。”張虎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不跟我穿一條褲子嘛,才出此下策,放心,咱老左經商雖然有時候不地道,不過坑人的事情絕對不幹。”左錦達伸出右手對天發誓。
張虎轉過身看著碎了玻璃,隻剩下門框的門,就說道“那就好,聯係一下南唐村的老劉,把鋁合金門維修一下,別想著找會計用村裏的錢,你左錦達自掏腰包。開工幹活吧。”
然後張虎書記走出左錦達的辦公室,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張行遠,我怎麽跟你說的,一定要保密,你怎麽……………哎,我找不到形容你泄露軍機的行為的詞匯了。”左錦達緊鎖眉頭小聲的埋怨張行遠。
此時,左錦達把張行遠給帶到了一個小隔間裏,這裏是左錦達換個衣
服,換個鞋的私密空間,並且關上了門。就在這裏麵左錦達說的這一句話。
“俺那不是喝多了嗎?好像我是說了不應該說的事情,好像當時虎子哥沒啥反應啊,咋睡了一覺,他又給記起來了,不會是有人,大早上跑到他家,點醒了虎子哥吧。”張行遠也是疑惑不解的說道。
“你說醉話的時候,還有誰在場?”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摸著後腦勺,仔細的如同電影回放一樣回顧昨天晚上的事情,大約二十秒鍾以後,他忽然眼睛一亮說道“我記起來了,遊北辰還有盧廣孝,一左一右扶著我呢。”
左錦達手托下巴思考一番以後說道“盧廣孝知根知底,跟咱們是合作關係,他不會去點醒張哥,遊北辰的嫌疑最大,你琢磨琢磨,他爹想跟咱們掙地盤,結果咱們先下手為強,他肯定恨咱們,結果你說了這麽一個重磅新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肯定會把實情告訴你虎子哥,這樣一來,你虎子哥肯定火冒三丈的興師問罪。”
“然後,書記跟村長就會出現不合,他再從中挑撥離間,三軍之災起於狐疑,一旦你倆尿不到一個壺裏,互相猜忌,遊海龍就有可乘之機。嘿,這個遊北辰夠陰的啊。”張行遠坐在左錦達的身邊,小聲嘀咕著說道。
“沒錯,這個遊北辰不簡單啊,能有如此心機,咱們不得不防,四天以後盧廣孝就要去濰坊了,這樣,你找一個腦子靈活,辦事機靈的張氏子孫,跟著他一起去濰坊,順便摸一摸遊海龍的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仔細思索一番,就說道“要說辦事機靈,腦子靈活,張斌在張馬營村是出名的粗中有細。”
“張斌不行,他在張馬營村是民兵連長,手握兵權,安全保衛工作十分重要,他不能擅離職守,他要是突然離開了,反倒讓張虎書記懷疑咱們又整幺蛾子了。”左錦達說道。
張行遠又思索一番以後說道“還有一個人,隻不過他……………。”
“你是說徐二胖?”左錦達說道。
“沒錯,你別看徐二胖有時候跟二哈一樣,呆,傻,萌還有點二,其實這小子一肚子鬼心眼兒,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逆襲成為商業大佬,咱們雖然跟他是競爭對手,不過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要是再擠進來一個遊海龍,他在煙台,威海這些地方的買賣,也會有競爭危機。”張行遠說道。
“他不靠譜吧,以前是三足鼎立,咱們,李堂年,還有徐二胖,咱們實力最大,徐二胖次之,李堂年最弱,現在李堂年被咱們收編了,徐二胖的實力變最弱了,他會跟咱們聯手?不可能,他一到濰坊,搞不好會跟遊海龍聯手對付咱們。徐二胖不是池中魚,他是如日中天,年輕有為的百
年蛟,躲過天劫就化身成龍了。”左錦達搖頭擺手的說道。
“嗬嗬嗬,老哥哥,你三國演義看多了吧,還三足鼎立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你能收編李堂年,就不能收編徐二胖?”張行遠笑了笑以後說道。
左錦達點點頭,思考一番,感覺有道理,就在心中,接著醞釀自己的計策了,他就在隻有八平米的狹小空間裏,像老驢拉磨一樣轉圈,思考著,忽然計上心頭就對張行遠說道“有主意了,附耳過來。”
這個左錦達對著張行遠的耳朵一通嘀咕,張行遠聽的是眉開眼笑,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高,實在是高。”
然後張行遠就離開了村委會,左錦達繼續在辦公室裏,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了。
而張行遠回到家中,開著轎車,曲裏拐彎的沿著公路,就來到了位於徐宋村的西北方向,徐二胖的府邸,這個房子那是極盡奢華,寬闊的院子被高達兩米五的圍牆包圍著,牆上貼滿了火紅色的瓷磚,院子裏麵是一個上下三層,十二個房間的大別墅,複古的磚石模樣的瓷磚貼滿了牆。徐二胖本人,外加徐二胖的爹媽,就住在別墅裏麵。
這個別墅,三個客廳,三個衛生間,兩個廚房。可謂是徐宋村的富豪級別的房子。
黑色的一丈寬的大鐵門,那是烏黑鋥亮,門的一側居然放了一個五十厘米高的,大理石雕刻的狻猊石雕,那是威風凜凜的模樣,給徐二胖看大門,鎮宅驅邪。
張行遠推開了虛掩的門,走進了院子,就看到徐二胖拿著狗糧蹲在地上,逗一隻純種二哈狗呢。這隻黑白相間的哈士奇,在院子上竄下跳,不時還會汪汪汪的吠叫。
“徐二胖,吃早飯了嗎?”張行遠說道。
“張叔,您怎麽來了?趕緊進屋說話。”徐二胖非常禮貌的把張行遠讓到了屋裏。坐在沙發上,倒上茶水二人就聊了起來。
“張叔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何事?”徐二胖說道。
“我就開誠布公的說了,遊北辰來咱們這裏,你還有心思逗二哈開心?你心可真大啊。”張行遠說道。同時他豎起大拇指了。
“此話從怎講?他不是以武會友嗎?跟我有何關係?”徐二胖喝了一口茶說道。
“你還是毛嫩啊,以武會友隻是幌子,真實目的是考察市場,通俗一點講就是踩點,他爹遊海龍要進軍蓬萊了,遊家在濰坊是經商世家,家底雄厚,實力甚至比財神村長都略高一籌,你琢磨琢磨,你跟我們暗中競爭了七八年,要不是張書記講義氣,真拚起來,我們就夠你喝一壺的,要是遊海龍殺進來,把我們擠兌的沒飯吃了,他會不會毫不客氣的吃掉你,猛虎的嘴邊上可不會讓一隻豹子跟它分肉吃。”張行遠說道
。
經過這麽一點撥,徐二胖心中暗想“也對,這些年要不是虎子叔講義氣,暗中照應著,把抗戰英雄事跡的資源,讓出一部分給我,讓我開一個抗戰博物館,我想跟左錦達打成平手,還真要費一番腦筋,要是遊家再殺進來,吃掉左錦達,剩下的就是我了唄。”
“張叔,您就直說,要我做些什麽吧。”徐二胖說道。
“很簡單,咱們兩家必須聯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李堂年,害怕被吞並,已經投靠我們了,現在就缺你一個,隻要咱們三家聯手幹買賣,別說一個遊海龍,就是四個遊海龍,咱們也不懼怕。”張行遠說道。
“那我能得到啥好處呢?”徐二胖說道。
“你有快遞公司,我們有產品,你通過快遞把我們的產品,運輸到全國各地,現在網絡平台多如牛毛,左老板準備開發一個網站平台,推銷咱們這裏的蘋果,以及蘋果深加工的產品,還有你服裝廠的服裝,還有咱們這裏的美食,景點,網站名稱都想好了,就叫胖哥哥美食旅遊網,咱們合作共贏。”張行遠說道。
“我可不是李堂年,你不會是畫了一張餅,就想收編了我吧。”徐二胖說道。
“當然了,我們不能空手套白狼,隻不過,現在給你錢,那是在侮辱你,因為你不缺錢,給你合同書,你也不可能馬上簽字。反正利害關係我都說了,你慢慢考慮幾天,你會想明白的,年輕人,兩個弱者遇到一個強者,你可要想清楚了,跟誰合作。好了村裏還有事,我就不多說了,我在張馬營村等你的消息。”張行遠說著話就離開了徐宋村,徐二胖的家。
回到了張馬營村,靜靜的等待徐二胖的消息了,等待著左錦達,已經篤定了的結果的發生。而徐二胖此時的心中,也是開始了權衡利弊,非常睿智的分析孰輕孰重的模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