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盧廣孝體驗軍隊生活
一列白色的高鐵在軌道上快如閃電的飛馳著,高鐵上麵坐著一個導演,他就是盧廣孝,他此行的目的就一個,那就是要自編自導一部抗日題材的電視劇,那麽今天咱們的故事就從這個盧廣孝說起。
話說這個盧廣孝坐在高鐵上麵,看著車窗外快速往後移動的風景,沿途的房子樹木,就跟跑步機上的傳送帶一樣高速的向後方運動。
“根據我的同學田記國的描述,野狼團的革命曆史故事,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題材,今天我先去野狼團,徹底的了解認識一下這支從戰火連天的年代,浴血拚殺出來的鋼鐵團隊,為以後的拍攝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是我人生當中第一部作品,一定要深入了解野狼團以及它的曆史,才能拍出有良心的好電視劇。”這就是盧廣孝此時的心裏話。
盧廣孝旁邊坐著的是一個身穿鬆枝綠常服的軍人,帽徽是金黃色戴著麥穗國徽,代表著國土主權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個軍人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六八左右,瘦瘦高高的,瘦長的臉,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包。
“盧導,實在不好意思,由於你拍攝的電視劇涉及到軍隊秘密,你上報國家,我們也是需要審核,研究的,所以才耽擱了這麽長時間,您不要介意。”這個軍人看到盧廣孝若有所思的表情,就非常謙和的解釋。
盧廣仲一聽這句話,立即回過神來帶著笑容,非常謙和的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好飯不怕晚,我要拍這麽一部真實的曆史抗戰大劇,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了,當然要慎之又慎。”
這個名叫葛庭豫的軍人點點頭說道“野狼團老團長張雲鵬的故事在雲南軍區可是廣為流傳,上級領導極為重視此事,因為上次篡改曆史的違法事件,讓我們心有餘悸,野狼團的榮譽是老團長帶領著勇士們拿命掙回來的,我們再也不允許一些隻為博眼球,賺錢的劇組,在還沒搞清楚故事的來龍去脈的情況下,就憑猜想,胡編亂造,這簡直就是對曆史的踐踏,侮辱。”
“有道理,我盧廣孝今天就向軍隊立下一個承諾,一定要拍出一部最真實的電視劇。”盧廣孝說道。
“記住你的承諾,如果是神話劇你可以胡編亂造,真實曆史發生的事件,絕對不可以胡編亂造,不然別說老團長的後人不答應,就算是野狼團的每一個戰士也不答應。”這個葛庭豫表情變的很嚴肅,一本正經的跟盧廣孝強調了注意事項。
“放心吧,你們審核我的資料就跟查戶口一樣詳細,幾乎涉及到我們家祖墳埋在啥地方了,咱絕對是根紅苗正的正派,有良知的好導演。”盧廣孝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高鐵就在這二人的交談當中繼續飛馳著,這一次長途出行,讓盧廣孝也感覺到了疲憊感,慢慢的他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陪同他去野狼團的葛庭豫卻豪無睡意,眼睛時刻睜著,身體坐的筆直,那真是坐如鍾,行如風的感覺。
大約又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高鐵到站了,盧廣孝睜開眼睛,伸個懶腰,就跟隨葛庭豫一起走下了高鐵,穿梭在候車大廳裏,人來人往拿著行李箱的旅客們,從這二人麵前走過。這二人走到了候車大廳的門口,出租車就跟轎車展銷會一樣停滿了出租車專用停車位。
“二位去哪?”一輛草綠色跟橘黃色混搭顏色的雲南牌照的出租車司機開著自己的出租車停在了盧廣孝,葛庭豫麵前。
“對不起了師傅,我們有專車來接我們,實在不好意思。”葛庭豫笑眯眯的說道。
“哦,沒關係,解放軍同誌,祝你旅途愉快。”出租車司機微笑著把車開走了。
就這麽又等了一會兒,野狼團曾經的老班長肖霖,開著綠色迷彩偽裝色的軍用吉普,行駛了過來,吱嘎一聲,一個完美的靠邊停車,車輪距離馬路牙子正好三十公分,這可不是駕校裏的學員慢慢靠過來的,完全就是特種駕駛,速度比較快的靠過來的,馬路上可以看到黑如墨汁的輪胎刹車痕跡,簡直就是一個降龍擺尾的動作,葛庭豫下意識的觀察了一下道路交通狀況,發現道路上沒有車,沒有行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樣一個完美的停車動作完成以後,一輛路過的私家車老司機,在遠處就看到了肖霖非常利落的特種駕駛,他張著嘴瞪著眼睛是歎為觀止,然後慢慢的開著車跟肖霖的軍用吉普車擦肩而過,此刻他一看車牌是白色的,大大的一個黑色軍字相當醒目。
“乖乖,難怪這麽利索的停車動作,原來是軍車,咱比不了啊,咱不行啊,這樣的停車動作,別說教練了,就是考官都不一定做的這麽標準。”老司機心中暗想著這句話,搖頭歎息的按照老百姓開車必備的文明駕駛動作把車開走了。
葛庭豫,盧廣孝快步離開人流量密集的高鐵站門口,走到了八十米開外的肖霖停車的位置。
接著說肖霖,隻見肖霖身穿鬆枝綠的常服,戴著圓頂的鬆枝綠的軍帽,哢的一聲推開車門走到了葛庭豫,盧廣孝倆人的麵前。
“你就是那個大導演?”肖霖對盧廣孝說道。
盧廣孝目瞪口呆的盯著軍用吉普,半晌沒說話。此時他心中暗想“乖乖,我要是如此停車,輕者剮蹭車體了,嚴重了造成交通事故,估計駕照吊銷,蹲拘留所了。”
“喂,跟你說話呢。”肖霖嘴角上揚帶著笑容繼續說道。
盧廣孝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哦,我叫盧廣孝,今天到野狼團體驗生活,整理素材的。”
“不必驚訝,事情的來龍去脈,上級領導已經通知我們了,上車吧。”肖霖說道。
盧廣孝,葛庭豫上了軍用吉普車,肖霖啟動發動機,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然後七拐八繞的就來到了雲南軍區,野狼團的駐紮地。
看到威嚴肅穆的衛兵,還有雲南軍區,三十八旅,野狼團這十一個大字,盧廣孝的心中有種肅然起敬,熱血沸騰如開水的感覺。
剛走進大門,迎接盧廣孝的是野狼團的現任團長鞠美露,她接過葛庭豫遞過來的盧廣孝身份,職業的審核調查報告以後,仔細的閱讀,查看一番之後,就伸出右手對盧廣孝說道“歡迎你盧大導演,我叫鞠美露是野狼團的現任團長。”
“你好,為了我的人生第一部作品,給部隊添麻煩了。”盧廣孝一邊握手一邊說道。
然後加上肖霖一共四個人,一邊交談一邊繼續往駐紮地深處走去,綠化樹木映入眼簾,好似軍人的綠軍裝一樣,威嚴而不失柔美。
盧廣孝可是第一次零距離的接近,在雲南廣為流傳的野狼團,他轉動腦袋,看到啥都稀奇,新鮮,刻在牆上的浮雕,為人民服務,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這樣的字樣似乎成為了軍隊的座右銘一般的存在。
“野狼出擊,所向披靡。”盧廣孝停住了腳步看到訓練場的一麵牆上刻著的八個大字。
“這八個字,是其他連隊沒有的,它是蠍子拉屎,“毒”一份,這八個字是老團長留給野狼團的,這八個字激勵著野狼團一批又一批的戰士,奮勇殺敵,刻苦訓練,不畏艱險。”肖霖看到盧廣孝全神貫注的表情,就像導遊一樣介紹這八個字的來曆。
“好有氣魄的八個字,我得拍下來。”盧廣孝說著這句話就拿出了智能手機。
肖霖伸出右手攔下了盧廣孝的行為,並且說道“這裏的一切禁止拍照,這涉及到了軍隊的秘密,請諒解,你隻能憑借大腦,記下你需要的東西,然後編寫劇本,不好意思這是規定。”
盧廣孝收起了智能手機,繼續跟隨肖霖,鞠美露來到了革命烈士塑像群麵前,一個又一個栩栩如生的塑像進入了盧廣孝的眼簾,他看著一個身穿八路軍軍服,腰上掛著駁殼槍,後背,背著一把大刀,身體強壯,高大,國字臉,濃眉虎目,高鼻梁的塑像說道“這位應該就是老團長張雲鵬吧?”
“沒錯,他就是老團長,他旁邊那個跟他雕刻的一模一樣的塑像是他的弟弟張雲飛,這哥倆都擔任過老團長的職位。”肖霖說道。
“這哥倆果然是雙胞胎,簡直一模一樣。將來選擇演員演這二位主角,可得仔細斟酌,最好能找到天生的雙胞胎演員,才能演出神韻來,靠特效把一個人,拍成兩個人,很難達到我想要的效果。”盧廣孝緊鎖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是軍人,不懂拍戲,不過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拍這一部抗戰大劇,最靠譜的就是真實,高科技的特效不能不用,盡量少用,我告訴你,這哥倆性格特點天差地別,張雲鵬性格敦厚,足智多謀,一般很少發火,他的弟弟張雲飛恰恰相反,膽子大,性格火爆,勇猛無敵,他有個綽號叫做小張飛,你如果讓一個人分飾倆角,兩個性格很大的角色一天之內穿插轉換好幾遍,估計演員會崩潰罷演的,這一對兄弟,一個人很難演出神韻的,隻有天生雙胞胎演員,演起來才容易一些。”肖霖帶著敬畏之心看著老團長的塑像不苟言笑的說道。
“我心中有數,我記住了,我能看看戰士們訓練的場麵嗎?我想深刻體會一下這支部隊的靈魂,它是靠怎樣一種精神力量,從戰火紛飛的戰場,一路過關斬將的走到和平年代的。”盧廣孝連說帶比劃的很生動形象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沒問題,上級指示過了,在不違反規定的情況下,盡最大可能配合你寫劇本。”鞠美露走過來麵帶微笑的說道。
這句話說完了,鞠美露一聲令下,一個團的戰士迅速集結在一起,站成一個方隊,鞠美露站在戰士們麵前大聲喊道“同誌們,我知道你們剛剛結束訓練,就要準備開飯了,可是特殊情況,盧導演要拍電視劇,今天來體驗生活,你們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拿出來,讓他看一看,給他提供一個最真實的素材。”
“團長同誌,格鬥技巧演練,準備完畢!請指示!”戰士們震撼山河的嗓音,讓盧廣孝再一次感覺到了這支隊伍的狼性,有敵無我的氣概。
鞠美露一聲令下“開始!”
一個團的戰士們,拉來距離,身體呈現貓腰弓步的狀態,然後就是拳拳到肉的格鬥招式,簡直可以用凶狠淩厲四個字來形容了。
“近身格鬥,這隻是皮毛,接下來開始的訓練才是顯示真本事的大戲。”鞠美露說道。
隨後身穿迷彩作訓服的野狼團戰士,開始了大比武模式的全套係統性質的訓練,戰士們在各連排指揮官的帶領下,爭先恐後的,進行了匍匐爬過低矮的隻有五十公分高的鐵絲網的訓練,戰士趴著身體,如同壁虎一樣,在滿是石子,土塊的地麵上快速通過,後背上的鐵絲網稍不注意就會剮蹭到腦袋,後背,屁股。
然後他們進行了扛著輪胎飛奔過爛泥灘的訓練,盧廣孝看到戰士們的腳下泥點子橫飛,聽到戰士們殺聲震天的呐喊,又看到戰士們扔掉輪胎,快速翻過網牆,跳過近兩米高的木頭牆體,緊接著他又聽到,並且看到戰士帶著突突亂跳的心髒,彎著腰躬著背,端著槍進入了氣定神閑的模式,運動射擊,乒乒乓乓的槍聲大作,戰鬥步伐矯健靈敏,移動靶子瞬間被命中倒地。
“根據現在野狼團的表現,我能想象出抗戰時期的野狼團是怎樣與日本侵略者頑強戰鬥的,也隻有這樣的團隊才有能力,有資格在殘酷的戰爭當中活下來,成為勝利者走到和平年代。”盧廣孝這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導演發自肺腑的感歎他看到的一切。
此時的他轉過臉畢恭畢敬的對肖霖,鞠美露說道“戰鬥力如此強悍的隊伍,必須用心去描寫,拍攝,演繹出來,如果拍成神劇,可真是踐踏曆史了,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在這裏多住幾天,想要拍出交口稱讚的好作品,你必須更深刻的去了解你要拍攝的東西,藝術沒有杜撰,隻有鬼才看,不過杜撰過了火,就脫離生活了。”肖霖插了一句話,道破了盧廣孝的心聲。
就這麽著,盧廣孝在野狼團就住了下來,他跟戰士們同吃同住,戰士們幾點睡覺,他就幾點睡覺,遇到緊急集合的訓練的時候,盧廣孝也要跟著戰士們一起起床,哪怕是睡意正濃的下半夜一點,他雖不能參加訓練,不過他的心時刻跟戰士們在一起,他就像一塊幹透了的海綿一樣,用眼睛,大腦貪婪的記錄著戰士們的日常訓練,吃飯喝水,整理內務。
盧廣孝說話間,就在野狼團待了兩天,第三天的早上,肖霖在戰士宿舍裏找到了盧廣孝,此時他剛起床,穿著短袖衫坐在桌子前拿著鋼筆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自己的心得。
“野狼出擊,所向披靡,這句話是整部電視劇的核心,一定要加入台詞當中,這句話是野狼團頑強戰鬥力的一個縮影。”盧廣孝一邊記錄一邊喃喃自語。
肖霖看在眼裏,記在心頭,他此時回想起在撒提卡國排除戰爭遺留的地雷的畫麵,那真是驚心動魄,有十幾個戰士不慎被地雷炸死了,可是活著的戰士依然沒有畏懼,出色的完成任務,帶著犧牲戰友的骨灰回國了。
盧廣孝看到肖霖站在自己麵前,立即站起身說道“肖班長,你啥時候進來的,快請坐,戰士們都出去訓練了,我一個人在這裏整理一下這些日子裏的所見所聞,記錄下來,為以後編寫劇本做參考。”
肖霖坐在椅子上看著盧廣孝說道“大導演,你是一個有良知的好導演,野狼團定能成就你的事業,讓你成為出名的導演。”
“此時我也不在乎名利雙收了,如此具有傳奇色彩的團隊,必須用心拍,這絕對是弘揚中隊威武之師的好片子,同時也提醒國人勿忘國恥,奮力前行。”盧廣孝說道。
“資金問題想過嗎?光有熱情遠遠不夠,拍這麽一個曆史大劇,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肖霖說道。
盧廣孝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家有一棟樓房,是爸媽準備給我結婚用的,還有一輛轎車,還有一些存款,我打算把車,房全賣了,還不夠就想辦法借,哪怕貸款,砸鍋賣鐵也要拍出來。”
肖霖默默的點點頭叉開話題說道“資金問題不是問題,野狼團不會讓你砸鍋賣鐵的,你的樓房,轎車留著娶媳婦吧,爸媽攢點錢不容易,我想辦法讓整個三十八旅火力支援,搞錢,可有一條,這個錢你可不能糟蹋了,得拍出一部響當當的抗戰電視劇,可千萬別整的讓網絡影迷們罵聲一片,唾沫星子滿天飛。”
盧廣孝激動的快哭了,他握著肖霖的手一個勁的搖晃,顫抖的嗓音說道“太感謝了,我大學導演係剛畢業沒多久,平日裏就是給別人的電視劇編劇本,創作片頭曲,片尾曲啥的,以此貼補家用,做夢都想自己拍一部電視劇,我跟隨劇組走遍中國,外國的山山水水,可是一直沒有好題材,現在遇到了野狼團終於找到好題材了,可是啟動資金就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如今能得到部隊的支持,我太感動了。要是搞砸了,我就是在犯罪,隻有蹲監獄才能贖罪。”
“別激動,飯是一口一口的吃,下麵我向你普及一下當年鬼子使用的三八大蓋的有效射程,還有歪把子機槍的殺傷半徑。”肖霖說著話從身上的包裏拿出了一本正版的二戰日軍武器裝備的書籍。
肖霖翻開印刷精美的書頁找到日軍的三八大蓋的頁麵對盧廣孝說道“三八大蓋,日軍主要的步兵裝備,一次裝彈五發,有效射程六百米,帶上標尺最遠能打到一千米,當年訓練有素的日本鬼子可以在八百米開外狙殺我軍。”
盧廣孝專心致誌的一邊像小學生一樣聽課,一邊拿紙筆記錄下來。而肖霖繼續說道“歪把子機槍是日軍的最常用的機槍,有效射程一千米,不過它有一個缺陷,采用風冷給槍管散熱,散熱效果不如水冷的馬克沁機槍,所以射擊久了容易卡殼,炸膛。”
盧廣孝頻頻點頭,虛心學習他沒有接觸過的知識,忽然他說道“肖班長,有沒有仿製的三八大蓋,或者歪把子機槍,能射擊的那一種,我想感受一下這兩種槍實彈射擊的後坐力,想要還原曆史,我就得感受一下曆史。”
肖霖搖搖頭說道“抗戰時期中國曾經仿製過三八大蓋,不過已經成為文物放在博物館的玻璃櫃裏麵了,更重要的是由於年代久遠,這些武器早就退出曆史舞台了,基本喪失了射擊功能,再說了子彈型號也配不上了。”
盧廣孝略顯遺憾的點點頭,就專心致誌的繼續用鋼筆記錄下肖霖講述的知識。肖霖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感覺遺憾,隻要你知道這些知識就夠了,對了,我再補充一句,不準在電視劇裏出現特種兵的身影,當年鬼子沒有特種兵,八路軍更沒有,要是有了,你就等於拍了一部穿越神劇。”
盧廣孝說道“這個知識我知道的,不過我很奇怪,為啥革命烈士塑像群裏麵有兩個現代特種兵的塑像?”
“他們兩個是改革開放以後,中國雲南組建的第一支特種部隊的首任大隊長,一個叫程玉龍,一個叫孫連海。”肖霖說道。
盧廣孝好奇的問道“那他們是怎麽犧牲的?”
肖霖抬起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長歎一聲,低下頭看著盧廣孝說道“配合警方緝毒。”
其實肖霖並沒有把家底都抖摟出來,這個程玉龍,孫連海兩個戰士,參加的特種部隊番號是野狼團,三營,偵查連,這個偵查連就是如今野狼特種突擊隊的前身,這兩個人是老兵馮運久的師父,簡直就是鼻祖級別的人物,他們二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踩雷了,被敵人的工兵雷炸死了。從那一刻起,馮運久就要求,以後的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要把發現地雷,排除地雷,躲避地雷的基本功練紮實了,誰要是馬馬虎虎了,馮運久毫不客氣的懲罰戰士,罰他們抱著地雷睡覺,當然了引爆裝置被馮運久偷偷拆下來了,戰士們豪不知情,膽戰心驚的把地雷抱在懷裏睡覺。
說到這裏,咱們言歸正傳,話說這個盧廣孝現在就跟智能手機下載軟件一樣,惡補軍事知識,爭取能學多少是多少,那可是下了苦功夫。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肖霖帶領著盧廣孝去了野狼團的團魂所在地,曆史檔案館,拿出了檔案袋,盧廣孝仔仔細細的了解了當年野狼團經曆過的每一場慘烈的戰鬥經過。
“真是一支拖不垮,打不爛的鋼鐵團隊。”盧廣孝拿著檔案資料說道。
“沒錯,這就是你一直疑惑的是什麽樣的精神力量讓野狼團踩踏著敵人的屍骨,走到了和平年代的那股子力量,這就是有我無敵的膽氣,嚇破敵膽的呐喊。”肖霖略顯激動的聲音高亢的說道。
然後肖霖從櫃子裏拿出了一件被鮮血侵染的八路軍軍服,上麵幾十個窟窿眼非常醒目,然後肖霖說道“穿著這件軍裝的是當年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小八路,他當年剛加入野狼團一個月,就趕上了鬼子掃蕩,在戰鬥當中為了掩護戰友撤退,被鬼子打成了篩子,臨中彈之前,他扔出了最後一顆手榴彈,炸死了十幾個日本鬼子。”
盧廣孝聽著故事,有些感動,眼圈有些紅了,他閉上眼睛似乎能感覺到當年,金戈鐵馬,槍炮震天,戰馬嘶鳴的戰場,還能聽到野狼團戰士高聲呐喊著那一句野狼出擊,所向披靡。
盧廣孝這一次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洗禮了一遍,他感覺到戰士們平日裏的呐喊“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這一句口號不是空穴來風,是一種傳承,一種薪火相傳的大無畏精神體現。
半個小時以後,盧廣孝,肖霖離開了這個刷著紅色油漆,掛著軍旗的房子,去了訓練場。觀摩戰士們練體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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