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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寶刀鑄成,沈墨逛海鮮市場

  張昊,許元武,包鄆航這些菜鳥們完成了隨機應變的戰鬥以後,這支鮁魚中隊的兩個總教官沈墨,巴特爾就跟虎鯊陸戰隊的三個大隊長坐在一起研究一下終極訓練的問題了。


  此時他們這幾個人就坐在虎鯊陸戰隊指揮官的辦公室裏,辦公室裏的裝飾不算豪華,不過絕對的簡樸莊嚴,對應著門口抬頭可見的,寫在牆上的一行火紅色的大字“聽指揮,作風優良,能打勝仗”這十二個大字。


  這十二個大字,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島上駐守海岸線的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要不怕犧牲,守衛海疆,消滅一切敢於入侵海疆的敵人。


  從門口進入,往左拐,就能看到簡約的刷著黃色油漆的桌椅板凳,他們就跟特戰服裝一樣,樸實無華,雖然沒有商場裏名牌家具那樣彰顯主人的身份,不過它們卻是最硬朗,最樸實的美。


  率先開口說話的是沈墨,坐在他對麵的是虎鯊陸戰隊的大隊長曹棟,隻見曹隊長身穿迷彩作訓服,腦袋上戴著蔚藍色的奔尼帽,右手拿了一瓶農夫山泉礦泉水,正在那裏咕咚咕咚的豪飲呢。


  “曹隊長,咱們該研究一下終極訓練了,隻要通過了,鮁魚中隊就算是成立了。”這就是此時沈墨說的一句話。


  曹棟大隊長把喝的隻剩下半瓶水的礦泉水瓶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緩緩的說道“這個問題我也在思考,寶刀已經鑄成,就差最後一關淬火了。”


  巴特爾點點頭深思熟慮的說道“這淬火一關,對於這個終極訓練,也是一個很不好整的事情,你們看哈,這些菜鳥本身已經是接近完美的特戰精英了,老套路的終極訓練,我總感覺有點,電視劇重播的意味,他們都經曆過,再練下去,也隻是讓他們回爐重造一番而已。”


  “咱們得推陳出新,玩出新花樣,隻有這樣才能練出一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隊伍。”邢招鑫站起身溜達到那十二個字的標語麵前,嘴裏嘀咕著。


  “咱們反向思考一下,假設咱們是毒梟,雇傭兵,咱們會怎麽對付這些特戰勇士。”沈墨說道。


  一提到毒梟,雇傭兵,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有了發言權,大家夥你一句我一句,暢所欲言,可是誰也沒有真正當過雇傭兵,真正的雇傭兵會怎麽對待特種兵,誰也沒辦法完全知道。


  “問題就在這裏了,雇傭兵,特種兵是天生的宿敵,水火不容,可是咱們對雇傭兵的凶殘也隻是冰山一角的了解程度,他們可不講日內瓦公約,優待戰俘,為了達到目的,他們可以不擇手段,沒有任何底線。”巴特爾這個十年前曾經被當年的大毒梟普桑活捉過的人此時緊鎖眉頭十分惆悵的說出了心裏話。


  事情就是如此,越是接近經典的東西,就越是難以有更大的突破,這些教官們在這個選拔訓練的最後一個淬火環節上卡殼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啥好點子了,不過訓練還要繼續,沈墨,巴特爾這兩個教官,也隻能帶領著菜鳥們繼續訓練體能,射擊技能,格鬥技巧,武裝直升機,坦克,裝甲車的駕駛,還有化妝術,電腦,雷達這些電子設備訓的操作訓練。


  一邊訓練,一邊想轍,怎麽去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百煉成鋼,鑄成寶刀。


  時間就這麽如同沙漏一樣流逝,過去了,一轉眼菜鳥們已經從報名參加選拔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


  沈墨,巴特爾依然沒有任何頭緒,這師徒二人忽然有一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巴師父,你有啥好主意了嗎?”沈墨此時坐在海島上的一塊大石頭上用望遠鏡看著蔚藍的大海,對自己的師父說話。


  巴特爾搖搖頭說道“沒有啊,要是訓練初級,入門的選手,咱們那一套訓練模式,還可以,可是這些菜鳥本身就已經是特戰精英了,老套路去練他們,我老是感覺沒有突破。撐死了跟咱們是一個水平的戰士。”


  “巴師父,我這些日子反思了很多,後來我想明白了,其實我們已經突破了很多,就拿隨機應變的戰鬥,這個訓練環節,你當初可沒有訓練過我,這一次咱們可是頭一次自我創新的把菜鳥當了一回試驗品。結果從實際效果來看,咱們像過篩子一樣篩選出了腦筋,思維能力最靈活的戰士。”沈墨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有點過於追求完美了?”巴特爾一轉頭看著手拿望遠鏡的沈墨說道。


  “對了,過於追求完美了,其實就是最大的不完美,鮁魚中隊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了人民可以自己舍棄生命,也要消滅敵人,這些已經沒有必要訓練了,因為這些菜鳥們,本身就已經在真實的戰場上戰鬥過了,忠心已經不需要考驗了,他們哪一個沒有擊斃過犯罪分子。”沈墨說道。


  “我明白了,其實他們跟咱們的特戰差距根本就不大,咱們訓練他們的同時,咱們自己也得到了升華,他來到這裏選拔,隻不過是大學生畢業以後,繼續深造讀了一回博士。”巴特爾茅塞頓開了,他的眼前猶如迷失滄海的漁船忽然看見岸邊的燈火一樣。


  這個決定一出,兩個教官就把一百二十個菜鳥召集到了他們腳下的這個地方,菜鳥們全副武裝,隻不過身上的泥土,還有蹭破皮的手指,還有手背,胳膊肘,預示著他們剛才正在毫無怨言的接受地獄一樣的訓練。


  這些菜鳥們站成兩排,筆直的如同鬆樹一樣站在沈墨,巴特爾這兩個教官的麵前,麵對著朝氣蓬勃,鬥誌昂揚的戰士們,巴特爾率先開口說話了“還不錯,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訓練,你們這一百二十個人留下來了。我宣布鮁魚中隊成立了,從此鮁魚中隊這個番號就會出現在公安隊伍當中,不過你們的檔案依然是原來部隊的檔案,沒有變化,你們依然是打道回府,返回原來的部隊,一旦遇到突發事件,立即匯合在一起組成突擊隊,解決麻煩以後各自規建,在外界沒有人知道鮁魚中隊這個番號,甚至你們原來部隊的戰友,都不會知道這些日子你們經曆了什麽,你們都學過保密條例,希望你們不要泄密。”


  似乎精神病教官現在說的話,已經對菜鳥們造成條件反射了,張昊,許元武,包鄆航三個人的腦袋是一腦子問號,他們集體的都一個表情,那就是眼睛瞪的像鈴鐺,臉部肌肉就跟僵屍一樣僵硬,此時他們心中暗想“不可不防,指不定精神病教官又要怎麽坑咱們呢。”


  “這難道不值得慶祝嗎?,我說你們通過選拔了,你們是鮁魚中隊的正式隊員了。”沈墨看著自己麵前的“僵屍”說道。


  “教官說話靠得住,除非母豬能上樹。”許元武用懷疑的語氣說道。


  “你們已經畢業了,記住了,這裏不是最好的考場,最好的考場是實戰,希望你們以後可以把學到的技能,完美的運用到實戰當中。”巴特爾眯著眼,樂嗬嗬的說道。


  然後巴特爾走到了張昊麵前,就收起了笑容,麵無表情的對張昊說道“恭喜你成為了特戰隊員了。”


  張昊想要跟巴特爾說話,可是巴特爾卻不怎麽搭理張昊,他後退五步繼續說道“命令宣布完畢,不過唐僧取經曆經九九八十一難,你們還有最後一難,那就是武裝泅渡返回你們的工作崗位。”


  “啥玩意兒?我們泅渡到蓬萊市?”包鄆航驚訝的說道。


  “咋滴,難道我還要送你們回去啊?對不起,由於訓練經費的問題,咱們可不是出租車可以包車,帶往返票的,立即出發,這是命令。”巴特爾板著臉十分嚴肅的說道。


  本以為可以衣錦還鄉,非常體麵的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不曾想還要渾身濕透,如同落湯雞一樣武裝泅渡,菜鳥們的心情就跟過山車一樣,好不容易上到了最高點,就迅速下滑的了最低點。


  “弟兄們,九九八十一難都過來了,不差這最後一哆嗦了。”張昊看著不情願的弟兄們說道。


  接下來,所有的鮁魚中隊的戰士們,陸陸續續的來到海邊,全副武裝的,毫無懼怕的走進了大海,朝著對岸遊去,慢慢的消失在了海浪當中。


  看著遠去的戰友,巴特爾也有些放心不下,他對沈墨說道“你跟隨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坐著登陸艇遠遠的跟隨他們,但是不要讓他們發現了,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巴師父,你不回去了嗎?”沈墨說道。


  “我不回去了,我就住在長平島。”巴特爾說道。


  “你的心結還是沒有解開啊?”沈墨說道。


  “談不上解開與沒解開,我隻是想離開張家莊一段時間,再說了這個島嶼的風景很不錯,沒事的時候我可以釣魚,還可以等退潮的時候到海邊整點牡蠣,改善夥食。室外桃源啊。”巴特爾意味深長的說道。


  沈墨點點頭,一切照做的跟隨虎鯊陸戰隊的登陸艇乘風破浪的出發了,到此為止,巴特爾的故事咱們就暫且不說了,讓他在長平島上過幾天漁民的生活吧。


  咱們接著說沈墨,話說這個沈墨坐在登陸艇上,遠遠的跟隨著張昊,許元武他們,這個沈墨拿著望遠鏡在上下顛簸的登陸艇上觀察著鮁魚中隊的表現,他從望遠鏡裏看到鮁魚中隊的戰士們如同成群捕獵的鮁魚一樣,奮力遊泳,拍起的水花如同海麵上盛開的花朵一般。百花文學


  “看來這些戰士們的特戰水平提高了很多。”沈墨嘀咕著。


  “也不盡然啊,武裝泅渡,濺起這麽大的水花,如果對岸有敵人,他們就是活靶子。”一個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同樣拿著望遠鏡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不必計較的太多,武裝泅渡隻能用腳劃水,不能用手劃水的要領,他們都知道的,隻不過他們此時是懷著非常高興的心情返回工作崗位,總要宣泄一下吧。我相信一旦實戰了,他們是不會這麽遊泳的,別忘了,他們可是腦筋最靈活的戰士。”沈墨說道。


  這個戰士沒有再繼續發言,他們就這樣在遠處,緊緊的跟隨著鮁魚中隊,為的就是害怕這些剛剛選拔出來的戰士,在大海當中出現意外。


  沈墨拿著望遠鏡,不停的掃視著海麵,逐漸的對岸的樹木,沙灘,還有停泊碼頭的漁船,逐漸的由小到大,尤模糊到清晰可見的進入他的眼簾。鮁魚中隊的戰士們一個不少的登陸了,從望遠鏡裏麵沈墨看到這些戰士們在沙灘上又蹦又跳,擁抱,呼喊,似乎像狂歡一樣。


  “戰士們安全登陸了,他們在慶祝,歡呼。”沈墨說道。


  “這樣激動的心情,咱們都經曆過。”那個虎鯊陸戰隊的戰士說道。


  “是啊,當初我從後勤兵變成特種兵的時候,我幾乎是喜極而泣,人總要宣泄一下高興的心情的。”


  “我們換一個位置登陸,我不想讓他們知道咱們一直保護,跟隨著他們。”沈墨繼續說道。


  隨後登陸艇調整船舵,往東行駛,逐漸的偏離了鮁魚中隊的登陸點。一直行進了八海裏,沈墨看到了岸邊有養殖海參的網箱,它們就像放在海裏的籠子一樣,呈現網格狀出現在海麵上。


  沈墨再拿望遠鏡一看,穿著綠色的不透水的衣服褲子的漁民正坐在漁船上給海參喂食呢。


  “好一個大好河山啊,百姓安居樂業,幸福的生活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沈墨說道。


  “海參是這一片海域,漁民發家致富的財路。”虎鯊陸戰隊的戰士說道。


  沈墨一邊點頭附議,一邊說道“我就在這裏靠岸登陸,你們也快點返航吧,多囑咐一句,我那個巴師父跟張家莊的心結還沒解開,戰友們有時間多開導開導他,拜托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想能解開心結的還是事件的始作俑者了。不過你放心,全國的解放軍都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我們會開導他的。”虎鯊陸戰隊的戰士說道。


  一切囑托完畢了的沈墨,也就放心了,他也就順利的登陸上岸了,虎鯊陸戰隊的戰士們也就返航了,說來也巧了,沈墨登陸的碼頭就是位於一個靠近海邊的一個村莊名,這個村莊名叫北王村,這個村子,全村人都在海邊養殖海參,然後又在岸邊碼頭上,建起了一個占地麵積五百多畝的海鮮市場,裏麵售賣著牡蠣,八爪魚,最重要的是售賣海參。


  而沈墨就陰差陽錯的溜達到了這個海鮮市場裏,身穿一身軍裝的沈墨立即引起了海鮮市場上,海貨攤主的注意。


  “解放軍同誌,你是從島上來的吧。”一個賣海參的攤主說道。


  沈墨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攤主,隻見這個家夥是一個光頭,胖乎乎的,光著膀子,胳膊上有紋身,是一條大鯉魚,穿個拖鞋,整個人就跟皮球一樣,圓咕隆冬的,嘴裏還叼著一根還在冒煙的白將軍牌子的香煙。


  特種兵出身的沈墨鼻子好使,他吸了一口氣就已經能聞到攤主身上的魚腥味了。再一看攤主的腳底板,五指分開,如同鴨子腳掌一樣,沈墨心中暗想“此人定是水性極好的漁民。”


  “喂,解放軍同誌,別發呆啊,看看咱的海參個大,肉厚,買點吧。”這個攤主微笑著推銷著自己的海參。


  “哦,這位漁民大哥,你這海參多少錢啊?”反應過來的沈墨說道。


  “見外了不是,你們給我們鎮守海疆,我能坑自家兄弟嗎?擁軍的習俗在我們這邊很盛行的,我跟你說,我爺爺叫李水生,他可是在這一帶打過仗的老八路,我們家有祖訓,那就是,不管過了多少年,賣海產品給解放軍,一律按照成本價,不可賺取一分錢。”這個攤主說道。


  “李水生是你爺爺?你爺爺是不是當年野狼團的兵?”沈墨忽然有一種見到老戰友的感覺。


  “沒錯,我叫李湛平,你咋知道野狼團的,咋還對我家的事情這麽了解。”李湛平激動的說道。


  “那是自然,你爺爺可是野狼團的傳奇人物,他水性相當好,有水鬼的稱號,他當年可是響當當的野狼團的連長。”沈墨說道。


  “沒錯,沒錯,你咋知道的。”李湛平說道。


  “我也是野狼團的戰士,老一輩的老狼的故事,已經成為團魂一樣刻在了每一個戰士的腦子裏了。”沈墨說道。


  這二人真是一見如故,聊的很是投緣,李湛平對於自己爺爺李水生的英雄事跡那也是非常自豪,當即收攤,非要拉著沈墨到家裏做客。


  “李大哥,你不做生意啦?”沈墨看著收攤的李湛平說道。


  “今天不賣了,趕緊跟我回家,咱們好好聚一聚,我告訴你,這裏有很多革命老前輩的後裔,大多都是野狼團戰士的子孫後代。”李湛平一邊搬著還沒賣完的裝在泡沫箱子裏的海參,一邊說道。


  “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就往家裏領,買賣也不做了,傻冒。”說這句話的人是在李湛平對麵做買賣,賣養殖鮑魚的一個攤主,名叫梅填良,這小子身高一米七,瘦瘦高高的,尖嘴猴腮的。


  李湛平聽到這句話就說道“梅天良,管好你自己,老子願意,你管不著。”


  然後,李湛平就手拉手的拽著沈墨的手,上了麵包車,離開了碼頭的海鮮市場,沿著水泥路往自己的家,北王村行駛著。


  “李大哥,剛才你咋叫人家沒天良啊?這好像在罵人啊?。”沈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說道。


  一邊開車一邊說話的李湛平說道“這個家夥,姓梅,叫填良,平日裏做買賣不地道,專門宰外地遊客的錢財,鮑魚的價格能比賣給本地人的貴出去兩倍,賺黑心錢,而且他那個鮑魚,這質量可想而知,不會好到哪去,同行們給他起外號,管他叫沒天良,這個名字就這麽來的。”


  “這種人早晚會吃大虧的。”沈墨說道。


  “早些年,他就出過事,一個剛動過手術的病號,到他那裏買鮑魚,補身體,結果他那個鮑魚不夠鮮活,還比鮮活鮑魚貴了很多,賺了一筆沒天良的錢財,結果病號吃了就拉了好幾天的肚子,差點出了人命。這小子就蹲了拘留所,對了,這個案子就是我們這裏的好警察張昊辦理的。”李湛平很不屑的說道。


  沈墨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心中暗想“萍水相逢,李湛平的為人我也不了解,這件事兒是真是假,還需要求證,也有可能是同行是冤家的結果。”


  就這麽李湛平七拐八拐的把沈墨帶進了自己家,還召集了當年同樣是野狼團老兵,鐵柱的孫子鐵子順,浩浩蕩蕩的二十幾號人。


  可是主角野狼團老團長張雲鵬的後人卻沒有請到,這樣一來,這前因後果,李湛平這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我那誌兵兄弟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大家趕緊吃,吃飽了咱們去濟南,老一輩的戰友情,不能在咱們這一輩人就給熄滅了。”李湛平十分豪爽的跟沈墨吃喝一番,就做起了組團去濟南看望張誌兵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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