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10錯綜複雜的案情
圖格還有其他國籍的美女們在中國新疆的一個哨所裏待了四天,經過了很繁瑣的身份核實的手續以後,也就各自分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不過這個仇恨圖格是一輩子也忘不掉,她是大草原長大的姑娘,內蒙古人有著狼圖騰的崇拜,正所謂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這充滿了野性還有智慧的姑娘,現在坐在了新疆的警察局裏的椅子上,麵對著身穿深藍色警服的警察,這個姑娘沒有像一般女孩子一樣隻剩下哭天抹淚了,她思路清晰,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警察。
坐在圖格對麵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刑警,他看著這個內蒙古的姑娘說道“你是說你原本在望海市工作,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張無悔,之後被他趁著你喝醉之時……。”
圖格點點頭,證實了警察的沒有說完的話。得到了圖格的確認之後,警察做了筆錄,並且非常嚴肅認真的說道“圖格姑娘,法律是公證公平的,坐在這裏說話的人不管是犯罪嫌疑人,還是受害者,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如果你說的是事實,這個張無悔必將受到法律的製裁,如果不是事實,你也要承擔誣告誹謗的罪責,你要明白。”
“警察同誌,我敢拿性命發誓,我遭受到的磨難都是張無悔造成的,他就是望海市的土皇帝,他目無王法,無數商家老板是敢怒不敢言,除了繳納國稅,還要給這個張無悔上供,不然他們輕則企業倒閉,重則會被打成殘廢。”圖格瞪起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要把牙齒咬碎了一般。
“好的,你暫且住在新疆,暫時不能離開,隨時等待傳喚。”警察同誌說道。
圖格被警察帶領著離開了公安局。接下來的日子裏,警察同誌們也展開了一番調查。
“局長,這是這幾天調查張無悔得到的資料。”刑警把資料放在了公安局長的辦公桌上。
公安局長打開資料袋看到裏麵白色紙張,足足有四張,他拿在手裏像品讀文學作品一樣品讀“張無悔,山東蓬萊,張家莊人,兩年前打架鬥毆導致他人傷殘,被拘留半個月,三年前,替兄弟出頭,帶領手下五人把他人的店鋪砸了,還打傷了店鋪主人,被判刑一年,六年前用暴力敲詐勒索商人,被判刑兩年……………。”
“好家夥,這個張無悔可真是一個混世大魔王轉世,除了好事兒沒幹,啥事都幹了。我說,這不會是重名了吧,這個家夥簡直就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公安局長一臉懵逼的說道。
“我馬上把圖格找來,讓她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刑警說道。
“把她找來,讓她辨認一下。”公安局長說道。
就這樣,圖格再一次來到了公安局,見到了張無悔因為有前
科,已經網絡存檔的照片,圖格麵對這張臉猶如見到一張地獄裏夜叉,糞坑裏的蛆蟲,三個月前的腐肉一般的惡心,痛恨,她斬釘截鐵的告訴警察就是在個家夥。
犯罪嫌疑人就這麽被鎖定了,公安局長立即聯絡了望海市的公安局,公安廳,要他們協助調查,抓捕張無悔。可是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望海市傳來了消息一個滿頭霧水的消息,望海市有張無悔這個人不假,張無悔有上述前科也不假,不過他早已改邪歸正了,現在是一個商人,並沒有拐賣,強奸女子的罪行。
“怪了,難不成圖格在撒謊?”公安局長得到了這個消息就是這麽跟刑警說的。
“我看圖格堅定的語氣不像是撒謊,這裏麵有蹊蹺。”刑警說道。
“既然張無悔老家是山東蓬萊張家莊的,那咱們就從張家莊查起。”公安局長說道。
“好的局長。我立即親自去山東蓬萊張家莊,這種事兒必須登門拜訪才能搞清楚明白。”這個刑警說道。…¥愛奇文學iqiwxm…最快更新
得到批準以後,這個刑警帶領著三個民警帶上證件,坐著飛機就來到了蓬萊,當地公安局民警早已知曉此事了,那麽張無悔的哥哥張昊也就在蓬萊市公安局裏等著新疆公安局的這四個刑警了,正所謂中國警察是一家,兩股警察兄弟,先是互相敬禮,然後是親切握手,熱情似火說了一堆客氣話,就不詳細描寫了。
現在這五個人在公安局的一個辦公室裏,張昊坐在沙發上後背朝著東方,臉朝著西方,四個新疆公安局的刑警跟張昊臉對臉坐著。
“大體情況我已經清楚了,這不可能,我弟弟以前的確是一個混蛋,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打架鬥毆,把我家老爺子差點氣吐了血,不過我堅信這小子絕對不會幹拐賣人口,強奸女孩的滔天大罪。”張昊同樣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警察同誌們再一次遇到了抽絲剝繭辯是非的境遇。這四個新疆刑警同誌在張家莊進行了走訪調查,得到的結果基本跟張昊說的差不多,村民都說張無悔以前是一個比地痞混混還混蛋的人物,但是他有是非觀念,曾經幫助張家莊打贏了官司,抓住了被告人。隻不過他不願意回家,就跟一滴水一樣融入了大海消失了一樣。
幾天以後這幾個警察帶著這樣的一個結果返回了新疆,他們剛走進了公安局,公安局長就告訴他們一個消息。
“這是你們去山東蓬萊張家莊以後,巴基斯坦警方傳來的消息,他們抓獲得紅燈區老板,經過審訊,老實交待問題了,這個紅燈區已經在邊境線存在了好多年了,這個老板經常跟多國人販子做生意,其中就有一個綽號叫銅炮的家夥,這個人是中國人。”公安局長拿著審訊筆錄形成的中文版的書
麵材料遞給了這四個刑警。
“銅炮,有真實姓名嗎?”一個刑警說道。
公安局長搖搖頭,說道“這個家夥用了好幾個假身份證,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家夥真實姓名是誰。”
“查這個銅炮,另外我建議讓張昊也來到新疆協助調查。”刑警說道。
“你還是懷疑張無悔是幕後黑手。”公安局長說道。
“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我老是感覺事情有蹊蹺,總感覺有人在撒謊。”刑警說道。
這個名叫高成的警察一句話,一紙命令就下發的了蓬萊,令行禁止,軍令如山這個事情,張昊是清楚明白的,雖然他也搞不懂自己的弟弟張無悔基本排除嫌疑了為什麽還要自己去新疆協助調查,但是命令下來了張昊還是整理行囊準備出發了,臨行前張秉岩私底下找到張昊對他說“這個逆子,為非作歹敗壞了家風,不過他也是咱們張家的後人,如果查清楚了他確實幹了傷天害理罪惡滔天之事,一定要告訴我。就算他是上刑場,我也要見他最後一眼。”
說完這句話,老爺子背著手搖著頭離開了張昊睡覺的屋子,去了張氏祠堂。張昊看著自己老爹憔悴的麵容,也感受到他內心的煎熬,他因為過失,教育出了一隻貪婪,凶狠,沒人性的彪,沒有及時補救,反而把這隻彪逐出家門,扔給了社會,最後這隻彪危害社會,種種事情,讓這個老人似乎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爹,我一定會把無悔帶回來,讓他跪在張氏祠堂裏給列祖列宗們認錯請罪。”這就是張昊此時此刻的心裏話。
隨後他穿上深藍色的警服,拿上證件,右手拖著行李箱上了警車,司機是張昊的同事,他把張昊送到了飛機場,張昊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來到了新疆公安局的辦公室裏。新疆公安局的民警同誌早就恭候多時了,麵對這個耿直豪爽的山東警察,新疆警察們也是開誠布公的把案情的具體事宜跟張昊說了。
“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我弟弟以前是幹過打架鬥毆的事情,後來被我爹逐出家門,望海市的董廳長也傳來消息,我弟弟改邪歸正了,成為了商人做買賣了,你們不能因為他以前犯過錯,就否定了他的一生啊。”張昊緊鎖眉頭護著自己的弟弟張無悔。
“張警官,你不要激動,激動解決不了問題。”高成警官走到了張昊跟前給他倒水,然後耐心的勸導張昊激動的心情。
“我能不激動嗎?,那是我的親弟弟,有人誣告他拐賣人口,強奸女孩,無中生有嘛。”張昊說道。他雖然說話說的口幹舌燥,可是也沒心情喝水。
“倒底是不是誣告咱們還要繼續調查。”高成繼續耐心的說道。
“還調查什麽啊?除非翻老賬,我弟弟劣跡斑斑,要是出新賬,也就剩下欲
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張昊依然強硬的好似鋼鐵一樣替自己弟弟辯解。
“張老哥,冷靜一下。那個名叫圖格的內蒙古女孩,剛從巴基斯坦紅燈區裏跑出來,這種事情她會無事生非,拿自己的名譽,名聲開玩笑嗎?這裏麵一定有問題。”高成說道。
張昊大口大口的喝光了茶杯裏麵的水,啪的一聲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緩緩道來“這件事情最關鍵的就是要找到那個叫銅炮的家夥。”
“大哥,你坐在這裏快一個半小時了,終於說到重點了。”高成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掛鍾,說了這句話。
“我也是為了洗清我弟弟的不白之冤,所以我願意協助你們查案子。”張昊說道。
他臉上的表情是一陣苦笑,他心中在罵張無悔“你個混小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弟弟,咱老張家的祖宗可是國之棟梁,為了新中國的誕生,拋頭顱灑熱血,舍生忘死的跟侵略者,國民黨反動派戰鬥。”
到了這裏,張昊就留在了新疆,跟高成一起戰鬥,整日裏研究這個銅炮倒底是哪裏人,真實姓名叫什麽,工作熱情可以用廢寢忘食來形容了,白天這哥倆帶領民警穿著便衣,在新疆地區各級派出所民警的協助下,把能找到的新疆地區戶口的人像過篩子一樣盤查,有的時候,吃飯不趕趟的時候,張昊就對高成說道“給我整倆饅頭,三根大蔥,一碗甜麵醬。”
然後張昊坐在一張桌子前,右手拿著饅頭,左手拿著大蔥,哢嚓哢嚓哢嚓的饅頭就著大蔥蘸醬就算是午餐了,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吃完了,他立即投入工作,翻看著,各地派出所民警匯總上來的可疑人員的資料。
“嗬嗬嗬,張大哥你知道為啥你們山東省是全國的征兵大省嗎?不是你們人多,是你們山東人皮實,不挑食好養活。”晚上挑燈夜戰的高成是苦中作樂的調侃張昊。
“你要是罵山東人就直說,什麽叫不挑食好養活,我咋感覺像是到寵物店買寵物狗啊。”張昊看著資料說道。
就這麽廢寢忘食的工作了十幾天,銅炮這張臉是知道他長啥樣,可是真實身份信息依然迷霧重重。
“高成,這個銅炮就算有假身份做掩護也不可能滴水不漏啊,可是十幾天了依然毫無頭緒,光靠一張臉找人,幾乎跟大海撈針差不多。”張昊拿著三份銅炮的身份信息資料腦袋裏一堆問號。
“三份身份信息,三個不重樣的家庭住址,不重樣的家庭人員構成,關鍵是三份身份信息是同一張臉,不會這麽巧合銅炮是三胞胎,從小被三戶人家分別抱養了吧。”高成還是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這個可能性不能說沒有,隻不過是不大。”張昊搖搖頭說道。
“假設銅炮的身
份信息造假,那幫助他造假的人肯定大有來頭,能把人的戶籍造假造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高成拿著三份身份信息資料在屋子裏轉圈,嘴裏嘀咕著。
“此事越來越蹊蹺了,誰會有這麽大的本事,給一個人弄出三個不一樣的戶籍。不一樣的姓名”張昊說道。
“這也是我感覺奇怪的地方,偽造一個假身份信息已經是鋌而走險了,銅炮居然有三個。”高成說道。
“哎呀,頭疼啊,這個銅炮就跟一個保險櫃一樣,裏麵有咱們要找的東西,可惜咱們就是不知道密碼是多少啊。”張昊拍著腦門說道。
這哥倆一時之間沒了頭緒,遇到了一團亂麻任你使出渾身解數也找不到線頭。案情似乎走進了死胡同,一個隻有進入的入口沒有出口的死胡同,這哥倆怎樣走出死胡同我們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