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33逃生路線,補充兵源
話分兩頭說,上一個章節詳細的講到了野狼特種突擊剿滅毒梟闊圖慕,魯功林,結果被這二人給跑掉了的故事,那麽今天咱們就說一說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家夥當時,是怎麽逃出去的,話說當時的戰鬥打的是不可開交,闊圖慕看到大勢已去,就想要逃命,更巧的是魯功林也是這麽想的,於是乎這二人從指揮部的一個地下入口,進入地道,在如同迷宮一樣的地道裏,二人來到了,巴特爾,沈墨他們發現的那個溶洞裏,在縱橫交錯,如同蜘蛛網一樣的地下洞穴網絡係統當中,魯功林帶領著闊圖慕找到正確的路口,順利的跳出了野狼特種突擊隊的包圍圈。在這個毒品王國裏,這二人想找到接應人員並不難,明麵上幹正經生意,暗地裏製毒販毒的人員,可以說是比比皆是。
這二人很快就找到了接應人員,一個明麵上是種地的農民,實際上暗地裏種植罌粟,大麻這些毒品原材料的家夥。
在這麽一個滿是毒品的國度,在這個滿是毒品原材料的荒野之上,魯功林跟他的小跟班,班克訥,倆人肩並肩的站在種植著鴉片,大麻,罌粟的田間地頭,這裏距離他們被搗毀的雇傭兵基地有五百公裏,這裏靠近皮諾國的邊防線。
“頭兒,萬幸啊,咱們逃出來了。”班克訥說道。
“不是萬幸,是僥幸,幸虧我提前發現了那個洞穴。”魯功林說到。
“恐怕不光靠洞穴吧,要不是我闊圖慕左右逢源咱們早就報銷了吧。”闊圖慕走了過來。
魯功林一轉身看到身後站著這個文質彬彬的頂頭上司,點點頭,說道“沒錯,沒有您的關照我們難以逃脫。”
“恭維的話就不必說了,班達島上的所本頭領對我們的表現非常不滿意,是我好言相求,才沒有怪罪,他還答應我們給我們補充兵源。”闊圖慕說道。
闊圖慕如此高調的表現自己讓魯功林心中很不滿,他心中暗想“這個闊圖慕,我衝鋒殺敵,幹著玩命的活,你卻隻是耍嘴皮子,此人必須防範,將來哪天他要是在所本麵前瞎嘀咕,我估計死都不知道疼。”
“老兄的口才小弟望塵莫及,可是沒有我的拚命殺敵,你能站在這裏瞎叭叭嗎?”魯功林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各有所長,目前我們必須要團結,不然的話咱們會被警方各個擊破的。”闊圖慕說道。
“行,我們要團結。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魯功林板著臉,麵無表情就跟兵馬俑一樣對闊圖慕說了這句話。
三個人為了自身的利益,現在還是團結在一起的,他們坐在田間地頭的石頭上,談天說地,甚至聊到了彼此的家庭住址。
“雲南本地人,好地方啊,山青水秀。”
闊圖慕說道。
“對普通百姓來說是一個好地方,對於我們來說,可不是好地方,這裏靠近販毒路線,由於我們的存在,導致那裏的緝毒部隊是嚴防死守,用古代的話說,咱們是特種兵的死敵,他們一旦見到我們,就四個字,格殺勿論。”魯功林說道。
“小夥子你是哪裏人?”闊圖慕轉過頭問坐在魯功林身旁的班克訥。
“我呀,我是中老混血兒,我爺爺奶奶家是中國陝西省西安市。”班克訥說道。
“我很感興趣,你是怎麽來到老撾的。”魯功林突然眼睛一亮說道。
“實不相瞞,我爹是一個盜墓賊,他盜掘了很多古墓,還有一些近代地主土豪的墓葬,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二十年前他盜掘了一座漢代諸侯王的古墓,倒賣了裏麵的文物,結果被中國警方通緝,跑到了老撾,認識了我娘,有了我,再後來我爹還是被自己國家的警察給抓住了,回家吃牢飯,蹲監獄了,我就留在了老撾,結果我娘生病去世了,我就混成了雇傭兵,開始了販毒生涯。”班克訥說道。
班克訥這一句話給了魯功林一個發家致富奔小康的道路,這個魯功林本身就是雲南人,他自己知道,雲南的山區林地當中有很多未被發掘的古墓,這小子想到了退路,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回國,盜墓發家致富奔小康。
“好兄弟,咋說你也是半拉中國人。”魯功林摟著班克訥的脖子臉上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說道。
不過目前,他們三個人要做的還是販毒的勾當,他們三個人各司其職,闊圖慕繼續在黑白兩道之間遊走,打通關節,而魯功林跟班克訥有了一個新任務,那就是去皮諾國邊境線上接應前來支援的雇傭兵。
一片荒山野嶺,四周寂靜無聲,天上繁星點點,夜行動物在樹梢上麵鳴叫,魯功林拿著望遠鏡看著邊防線,他的身旁站著班克訥。
“小子,將來想幹嘛?”魯功林說道。
“頭兒,我還能幹嘛?販毒唄。”班克訥端著步槍環視四周,嘴裏說出了這句話。
“你得想想退路,萬一這裏待不下去了咱們要怎麽求生。”魯功林說道。
“頭兒,你說咋幹就咋幹。”班克訥說道。
“好兄弟,大哥不會扔下你的。”魯功林說道。
“大哥,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班克訥說道。
就在他們小聲交談的時候,他們接應的雇傭兵來了,一共五百多人,分批次的穿越國境線,這隻是第一批,一共二十個人,魯功林躲在一個山包上用夜視望遠鏡仔細觀察這些人,直到感覺這些人不是國際緝毒警察以後,才壯起膽子,走了出來。來到了這些戰士的麵前。
“魯
功林,你丟失了近百噸的毒品,所本頭領很惱火,要不是闊圖慕替你求情,你早就軍法從事了。”一個黃皮膚的亞洲,緬甸籍的雇傭兵說道。
吃了敗仗的魯功林也被這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畢竟自己打了敗仗。他隻是像受氣小媳婦一樣,一聲不吭的帶領著剛剛補充進來的兵源,返回了大本營。這一路上,魯功林肚子裏的火就沒滅過,他隻有一個念頭,找到解救出申米隊長的家人的特種兵們。
“闊圖慕先生,感謝您能為我求情。”魯功林見到闊圖慕以後的第一句話。
“我還是那句話,團結就是力量,小夥子,在這裏,販毒的跟緝毒的已經此消彼長的戰鬥了三,四百年了,各有勝敗,天下沒有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事情。你是一個特戰高手,我隻是想再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闊圖慕淡淡的說道。
“天色已晚,你也回去休息吧。後天第二批援兵就要到了,他們沒告訴我們具體會從哪裏過來。你要做好接應準備。”闊圖慕說道。
魯功林帶著微笑,走出了闊圖慕的房間,輕輕的給他關上了門。走回了自己睡覺的地方,上床睡覺。一覺醒來以是第二天早上了,魯功林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張開雙臂迎接著早上的陽光。這個時候班克訥跑了過來,在魯功林的耳朵邊上一通嘀咕,魯功林立即喜出望外,他立即帶上手槍,跟著班克訥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混凝土打造的地下室裏,這個地下室大約一百平方米的樣子,從地麵到頂棚,深度四米。就在這麽一個地方關押了一個人。
“好小子,抓到了警察的偵查兵。”魯功林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荒野聚餐的時候,咱們的偵查兵,抓住了他,然後送到了我這裏。”班克訥說道。
魯功林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然後走到了這個警方偵查兵跟前,繼續用兵馬俑一樣的表情看著眼前之人。
“咱們痛快點,你要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要麽就頑抗到底,最後我一槍一槍慢慢的打死你。”魯功林說道。
這個被五花大綁像吊麻袋包一樣吊起來的警察偵查兵,其實就是老撾政府軍的偵查兵,他瞪起眼睛,看著魯功林。
“我隻是一個農民,你冤枉我了。”這個戰士說道。
“好吧,你不配合啊。那咱們先從腳丫子開始,班克訥有沒有打不死活受罪的槍。”魯功林說道。
“沒有,大哥,一般子彈打進人體就算當時不死時間長了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班克訥說道。
“笨蛋,好意思說自己是半拉中國人,小時候沒玩過彈弓嗎?”魯功林說道。
“嗬嗬嗬嗬,明白了,大哥。”班克訥冷笑一聲以後,跑了
出去,半個小時以後拿來了一個金屬彈弓,還有一個布口袋,這個口袋長三十厘米,撐開了的直徑三十九裏麵左右,裏麵裝滿了直徑四毫米的如同珍珠一樣圓潤的鋼珠。魯功林讓人把這個偵查兵扒的就剩褲頭了,重新吊起來。
“忍著點,可能有點疼。”魯功林說著話,“子彈”已經上膛他拉開了彈弓,彈弓上的皮筋被他拉的已經像琴弦一樣了,然後瞬間撒手。
嗖,啪一聲悶響,鋼珠像子彈一樣擊中了偵查兵腳丫子的大拇指,當時指甲蓋就打沒了,血流如注。
“小時候,我用這玩意兒打鳥,百發百中。拿去玩吧,打到他開口為止,你累了,就換人。”魯功林做了一個示範以後就把彈弓交給了班克訥。
接下來這個地下室裏傳來了淒慘的叫聲,這個政府軍的戰士,被打了三百多下,身上已經血糊糊的就跟刷了紅漆一樣,可是他頑強的戰鬥意誌力,依然沒有鬆懈,動搖。沒有出賣戰友。
“別讓他死了,鹽可以消毒,還可以消炎。”魯功林說道。
然後這些魔鬼把一桶鹹鹽抹到了偵查兵的身上,一米六八的個頭,被潔白的鹽粒包裹的就跟中國北方的醃鹹帶魚一樣。遭受如此磨難,這個偵查兵依然鐵骨錚錚。
“不著急,放大招。”魯功林說道。
接下來這些雇傭兵拿出了終極武器,提煉出來的毒品,要給緝毒戰士注射毒品。這一下子這個戰士的內心世界崩潰了。他深知染上毒癮是何等痛苦。
“我招,我招。”這個偵查兵說道。
“很好,我以為你骨頭很硬呢,我本來還給你準備了,中國的古典酷刑,彈琵琶,完了用不上了。行了就這麽招吧。趕緊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
這個偵查兵就告訴了魯功林,野狼特種突擊隊,還有刀鋒戰隊的人正在外圍密切偵查你們的駐地,還告訴魯功林,自己的頂頭上司是政府軍的緝毒總司令,律薄泰。
“你可以活著了。”魯功林說道。
“班克訥,別讓他死了。”魯功林看著班克訥說道。
然後班克訥唯命是從的點點頭,就跟著魯功林離開了地下室,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闊圖慕。闊圖慕隻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卻沒有做出如何應對的指示,或許他還沒想好。總之現在的魯功林,隻能小心謹慎的繼續把第二批偷渡越境的雇傭兵給接應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