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29兄弟之間的猜忌
勝利的孿生兄弟就是失敗,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們在戰場上會拚盡全力奪取勝利,不過他們也同樣能夠承受失敗,因為野狼特種突擊隊這個響亮的部隊番號,已經在勝利與失敗的道路上,磕磕絆絆,栽著跟頭成長了好幾十年了,早就已經把自己錘煉成了一支拖不垮打不爛的鋼鐵團隊。他們的理念隻有一個,不在乎過程,隻在乎在決戰的時候一擊必殺,當終結者,縱然敵人已經強大到千軍萬馬,縱然自己已經剩下一兵一卒,也要在最後一刻,取敵人的上將首級。
同樣,此次圍剿闊圖慕的戰鬥雖然失敗了,不過這對於肖霖他們來說根本沒有氣餒,隻是稍微調整一下士氣,就重振旗鼓,準備再戰。不過隊伍中出現了內奸的事情,肖霖已經察覺到了,隻不過他目前還不敢妄加猜測。
他是不敢猜測,素有二杆子稱號的薑波同誌,可不管那一套,他目前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一個狹小的屋子裏,兩個窗簾全拉上了,顯著屋子裏的光線非常暗淡,簡直跟山洞一樣,而薑波,一個獨眼龍的造型,眼裏透露出冷若冰霜的神色,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把手槍,槍口衝下,子彈已經推上槍膛,保險已經打開,隨時準備機發的狀態。
“隊伍中肯定有內奸,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不然的話,我弄死你。”薑波同誌像一匹獨眼孤狼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地麵。
此時此刻戰友弟兄們中彈身亡的場景,就跟夢魘一樣出現在薑波同誌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宋國棟,潘挺這兩個兄弟都是我練出來的,他們跟沈墨是同一年進入野狼特種突擊隊的,他們是剛滿二十歲的年輕戰士,第一次上戰場,就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為了掩護戰友撤退,他們連殺幾十個雇傭兵,最後寡不敵眾被敵人打死了,我薑波不能給他們報仇,就不配做他們的師父。”這就是薑波同誌內心深處的心裏話。
想到了這裏,薑波同誌忽然站起身,打開了門像一匹準備複仇的惡狼一樣,步履沉重有力的走出了陰暗的屋子,早晨的陽光照在已經二十九歲的薑波的臉上,讓他本能的用手遮擋了一下眼睛。然後他順著樓梯來到了院子裏,深深懶腰,打個哈欠。他轉頭一看,就看到申米一個人也來到了院子裏,在那裏練習格鬥呢,那拳法打的是虎虎生風,出拳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
“遭埋伏的前幾天,這個申米老是怪怪的,有時候還玩失蹤,他到底在搞什麽鬼。”薑波看著申米隊長,心中暗想。
想到了這裏,薑波同誌徑直走向了申米,站在申米的麵前,薑波同誌緊鎖眉頭,眼神犀利冰冷的盯著他,雙手攥成了拳頭。
“薑隊長,看樣子你是想跟我過過招了。”申米上下打量了
一下薑波。
“來吧,過過招,活動一下筋骨。”薑波說道。
“行,點到為止。”申米隊長說道。
二人就開始了格鬥,拳腳之間彰顯真功夫,薑波一記擺拳直奔申米的太陽穴,這可是殺敵的殺招,一副取人性命的架勢,申米也不甘示弱,隻見他左手豎起格擋,本想一腳踢在薑波的胸口,卻改變主意,照著薑波的大腿去了。而薑波同誌可不管那一套,見到申米隊長下盤空虛,直接一個前踢腿,正中膝蓋,申米隊長一個仰麵朝天就跟麻袋一樣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緊接著薑波走到了申米隊長的腦袋位置,低著頭瞪了申米一眼,轉身離開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這一刻開始,薑波同誌開始懷疑申米了,一連幾天,薑波同誌瞞著肖霖,沈墨,還有所有的戰友,獨自一人盯著申米的一舉一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就不信你漏不出馬腳。”這是薑波監視申米隊長的第六天的一個深夜,薑波同誌想這句話的時候,正待在犄角旮旯的位置上拿著望遠鏡觀察敵情呢。
不過薑波同誌的猜忌,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自己感覺沒人察覺,可是刀鋒戰隊的戰士們哪一個是善茬兒,全都是偵查反偵察的高手,他們見到薑波在暗中監視自己的大隊長,就已經參透了其中緣故,於是乎盟友之間出現了裂痕,瑕疵,變的不再那麽親密。這些刀鋒戰隊的戰士們,對申米隊長也是親密無間,見到有人猜忌自己的大隊長,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
他們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同樣的辦法,監視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所有戰士們。
這一下可熱鬧了,沈墨見到自己被自己的戰友兄弟監視,偵察了,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薑波。
“做賊心虛。”薑波說道。
此時此刻他跟沈墨兩個人單獨待在一個房子裏,這裏距離兩國軍警駐紮地兩公裏。
“師父,啥做賊心虛啊?”沈墨說道
“種種跡象表明,申米的內奸嫌疑最大。”薑波同誌說道。
“師父,你這半個月的時間裏不會是你在暗中監視申米吧。”沈墨說道。
“就是我幹的,宋國棟,潘挺這兩個兄弟不能白死,我得把這個內奸挖出來給他們報仇。”薑波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父你做事太草率了,你為什麽不跟肖霖,郎撒提商量一下呢?你這麽幹,搞不好會導致刀鋒戰隊,跟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武裝衝突的。”沈墨一聽這話氣的雙手掐腰原地轉圈。
“肖霖雖然智謀超群,不過智慧多了,顧慮也多,跟他說了,他根本不會放開手腳暗中偵查自己的戰友,還會阻止我這麽幹,至於郎撒提,這小子鬼心眼多,有時候不喜歡趟渾水。所以這個髒活,就
得我這個二杆子幹了。”薑波同誌板著臉說道。
“師父你沒告訴我這些,倒也沒啥,現在你跟我說了,我必須阻止你,你沒有掌握真憑實據僅憑猜測,就去懷疑一個曾經同生共死的戰友,搞不好就會發生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沈墨說道。
“你要是阻止我,我薑波就沒你這徒弟,你被逐出師門了。”薑波眼睛一瞪,壓低嗓門以後說話。
“師父,我沈墨什麽事情都聽你的,今天這事兒沒商量,我必須把這件事兒告訴肖霖,如果聯盟解體,我們會被毒梟各個擊破的。”沈墨說道。
師徒二人因為這件事情,都那麽軸的杠上了,誰都不肯退一步。這也導致了沈墨跟薑波同誌的關係像春天化凍的河麵一樣,出現了裂痕。他們倆一連好幾天不再說話,甚至上廁所的時候薑波隻要看見沈墨在廁所裏,他寧可強憋著走出來,跑到兩百米以外的令一個廁所裏解決掉,也不願意跟沈墨共同用一個廁所,同樣沈墨見到廁所被薑波占領了,也會選擇去另外一個廁所。
要說還是心細如塵的老班長,雖然沈墨並沒有直接告訴肖霖,薑波的行動,隻是暗中盡力安撫野狼特種突擊隊戰友,尤其是陳忠勇,他們已經劍拔弩張的心情。才勉強讓兩軍之間的關係得到了緩和。也就是這樣,還是讓肖霖察覺到了,隊伍當中這劍拔弩張的微妙變化。
這一天肖霖,申米,薑波,郎撒提這些指揮官結束了案情分析會議以後,各自回營,肖霖沒有直接找薑波,而是曲線救國,率先找到了沈墨,他把沈墨叫到了一片小樹林裏,這裏距離大本營三公裏,四周沒有外人,倆人靠在樹幹上,臉對臉的站著。
“沈墨,你這幾天搞什麽大頭鬼,平日裏跟薑波的關係簡直就是一個媽生的親兄弟一樣,怎麽這幾天你倆連上廁所都不願蹲一個坑,咋滴,這麽有個性的上廁所方式,也是二杆子研發的訓練模式?”肖霖蹲下身拔了一根茅草叼在了嘴裏以後,說了這一番話。
“嗬嗬嗬嗬,肖隊長,您說話太逗了,這麽滑稽的如廁方式,你以為我願意啊,以前我隻知道我的薑師父二杆子,現在我發現他不是二杆子,他是非常二杆子,八百年出一個。”沈墨嘴角上揚,裂開嘴看著樹冠苦笑著說道。
“咋回事兒,你把事情說明白了。”肖霖問道。
這個沈墨就一五一十的把薑波瞞著大家夥暗中偵查,監視申米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告訴了肖霖。
“原來是這樣,這個二杆子,總是幹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肖霖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反應是平淡如水。
“肖隊長您怎麽沒反應啊,您不覺得問題嚴重嗎?”沈墨驚奇的問道。
“我告訴你,我早就懷疑咱們隊伍當中出現內奸
了,不過我沒薑波同誌那麽大的勇氣,直接了當的去暗中監視自己的戰友。”肖霖說道。
“啊?,你早就懷疑了?”沈墨說道
“沒錯,那天圍剿之前的會議,隻有我還有申米,薑波,郎撒提還有老撾,中國雙方的緝毒總負責人參加,說白了,我曾經懷疑過在場的所有人,隻不過還沒有頭緒,沒敢輕舉妄動。”肖霖說道。
“到底是塞孔明,滴水不漏啊,看來我跟薑波都是二杆子。”沈墨說道。
“你比薑波好一點,至少你能更全麵的考慮大局,雖然沒有直接向我匯報,但是你竭盡所能的暗中安撫兩國軍隊,戰士們的激動情緒,難能可貴啊。”肖霖說道。
“那現在咋辦?”沈墨說道。
“根據你的陳述,這個申米確實嫌疑很大,不過我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家夥會當內奸,這個申米曾經跟我聊起過他的家人,你暗中去偵查一番看看是不是他的家人遇到麻煩了。”肖霖說道。
“好吧,萬一坐實了申米確實是內奸,你打算咋辦?”沈墨說道。
“如果真的坐實了,暫且不要驚動申米,咱們要利用申米找到闊圖慕,以及魯功林,這個古老的計策,被用過無數次了,那是屢試不爽,不過前提是一定要絕對保密,另外告訴薑波,在隊伍內部的監視暫且放下,像往常一樣,千萬不要激化矛盾,讓矛盾升級。目前以你在外部偵查為主。”肖霖像一個苦口婆心的老娘們兒一樣在沈墨耳朵邊上嘮叨,讓沈墨一定要謹慎,小心點做事。
沈墨點頭答應了肖霖的叮囑,二人就離開了小樹林,返回了大本營,然後沈墨就去找薑波,薑波同誌一開始根本不愛搭理沈墨,連門都不開,沈墨是苦口婆心,又是賠罪,又是道歉的,好話說了一卡車,總算是得到了薑波同誌的原諒,讓他進門了,沈墨才把這個計劃告訴了薑波,薑波同誌也接受了這個偵查計劃。到此為止,沈墨就開始了他的偵查任務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