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18部隊厲兵秣馬,林赫銘遇到老熟人
練為戰不為看,軍人隻幹兩件事第一是打仗第二是準備打仗,就在魯功林在班達島上跟所本這個毒梟狼狽為奸,緊鑼密鼓,鼓搗毒品,賺黑錢的時候,中國這邊也閑不住,一場軍演即將開始了,而打頭陣挑大梁的依然是三十八旅。
說到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三十八旅的新任旅長,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鋼鐵六團的華潤峰,這幾年他可是進行了軍事知識指揮能力的升級再造,一個軍校畢業高材生,去了軍事國防大學深造,指揮能力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把團長的職位禪讓給了新提拔起來的幹部,學成歸來以後,那是芝麻開花,節節高,步步高升,接替了張誌兵他老爹張虎的職位。
“新官上任三把火,華潤峰,你能坐在旅長這個位置上,第一你確實是軍事人才,第二更重要的是你的老上級張虎旅長向我們這些上級領導的極力推薦,所以這次軍演,你必須把三十八旅的戰鬥力給我發揮出來,這次軍演規模很大,不是你們以前三個團的小打小鬧,為了磨練戰士們的實戰意識,你們的敵人不知道是誰,番號也是保密,啥時候開戰,采用什麽方式打,來多少人保密。”上級領導說道。
“沒情報,未知戰場,未知敵人,未知時間,領導大人,您真準備玩死我啊?”華潤峰一個濃眉大眼的三十五歲的年輕將領腦子裏就跟住進馬蜂一樣嗡嗡作響。
“嗬嗬嗬嗬,我不把你往死裏玩,將來真正的敵人就會把你玩死滴。戰爭就是一個爾虞我詐,耍陰謀的領域,以前我們的演習,都有場地,指名道姓的開戰,這跟考駕照有啥區別嗎?可是敵人可不遵守交通規則,我們是軍人,可不是駕校教練,敵人想打我們,難不成還要給我們公布行動計劃,讓我們照著他們的行動計劃進行戰鬥?這是白日做夢,我們常說自己要做幽靈,讓敵人看不見摸不著的被擰斷脖子,我問你敵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上級領導微微一笑緩緩道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不管敵人是誰,我三十八旅,一定讓他們有去無回,到了陰曹地府都後悔跟我為敵。”華潤峰一個莊嚴的軍禮之後就離開了導演組的辦公室,他返回自己的辦公室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看似像喝大了的領導稀裏糊塗的製定的演習計劃給下達到了,野狼團,六團,還有二十七團。
說到了這裏,華潤峰的故事暫且不說了,咱們單說野狼團接到了這個喝大了的軍演的反應。
這個鞠美露團長,把野狼特種突擊隊的三個大隊長,肖霖,薑波,郎撒提給召集到了一起,大家夥圍坐在訓練場上,他們屁股底下是綠色的小馬紮,身後是爛泥灘,網牆,巨大的圓木,還有仿真樓房,戰士們還在熱血沸
騰,呐喊震天響的訓練。
“同誌們,我剛接到一個演戲計劃,咱們的華旅長給我們出了一個喝大了的計劃大家夥看看吧。”鞠美露把三個文件袋挨個發到了肖霖,薑波,郎撒提的手裏,然後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不說話了,如同觀音打坐一樣參禪修道了。
“有意思,這樣的訓練科目,也隻有喝大了才想的出來。”郎撒提眉開眼笑用手敲擊著文件紙。
“那就是自由發揮,比一比我們跟敵人誰先發現誰了。”薑波摸著後腦勺說道。
“我更關心的是,這次軍演我們的敵人會采用什麽方式進攻。”肖霖看著文件站起身在自己的弟兄們眼前轉圈,由於過於專注差點被地上的石塊絆倒了,身體前傾一個踉蹌。
“別轉了,我眼暈,塞孔明,反正有一條是肯定的,敵人肯定是解放軍扮演的藍軍,不可能是販毒分子越境瞎攪和。”薑波轉動著腦袋說道。
“這次玩大了,搞不好就是空地聯合打擊,外加信息幹擾,特種兵武裝滲透,反偵察,斬首行動。”肖霖忽然立正站好脫口而出。
“到底是狗頭軍師肖霖,一語道破天機,我們啥都不知道,敵人卻不一定,導演組這個喝大了的計劃,可能是公平的,也可能是不公平的,也就是說敵人有可能對我們了如指掌,所以我們在正麵戰場要提防敵人的常規部隊的打擊,同時我們也要進行反偵察,爭取在敵人發現我們之前發現敵人幹掉敵人。”鞠美露忽然說話了。
“弟兄們我們該幹活了,排兵布陣拉開架勢跟敵人在正麵戰場上大兵團作戰咱們不占優勢,對付敵方特種兵的滲透才是咱們該幹的,倒黴的林赫銘剛脫離打工仔,又要穿便裝進入老百姓的人堆裏了,悲哀啊。”薑波哭喪著臉說道。
這一次簡短的會議最終研究出了方案,正麵戰場雲南軍區的所有機械化,信息化的集團軍足足有上萬人那是時刻待命,雷達,計算機,日夜不停的工作著,而城市,還有港口,叢林,這些地方,武警部隊,還有武警特戰部隊那也是嚴防死守。竭盡所能的要發現敵人。完全就是大戰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為了不給市民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對外界隻是發布了一個部隊演習拉練的消息,不會影響市民的正常工作,生活。
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這個命令一級傳一級的下達到了每一個戰士的耳朵裏,林赫銘一聽說又要進入城市協助警察,特警嚴防敵人的武裝滲透,那是死活不幹了。
“老郎,你不能可一個人坑啊!咋又是我化妝潛伏城市。”林赫銘說道。
“你熟悉地形,能者多勞。”郎撒提說道。
“拉倒吧,我寧願去叢林。”林赫銘說道。
“這一次經費問題不是問題,
你將會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不騙你。”郎撒提說道。
這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林赫銘將信將疑的最終服從命令聽指揮,帶領著一百多個弟兄們去了大城市,玉溪市,去配合當地的警察,特警戰士們發現潛伏起來的藍軍特種兵了。
再一次的穿上便裝的林赫銘乘坐高鐵跟自己的戰士們滲透到了大城市,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美女,帥哥,老頭,老太太,小學生,那是遍地都是。
“戰爭如果真的爆發,我林赫銘就算是舍棄這條命也要保護這一方百姓。”此時的林赫銘站在一所學校的門口,看著一群腦袋上帶著黃色小帽子,胸前戴著紅領巾的平均年紀十歲的一隊小學生。
這些小學生,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老師帶領著過馬路。這個老師戴一副眼鏡,身高一米七左右,很是斯文。身穿藍色休閑服,腳穿一雙運動鞋。
“這個老師怎麽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林赫銘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男老師嘴裏嘀咕。
“中隊長,他應該不會是潛伏起來的藍軍特種兵吧?”一個戰士提出了疑問。
“誰知道呢,特種兵化妝潛伏,上可化妝政客高官,下可化妝普通老百姓,甚至是乞丐,精神病人,隻要是對占略目標有用的,他們甚至可以化妝屍體。”林赫銘搖搖頭說道。
“中隊長,你們這些老特種兵,好像看誰都像敵特分子。”一個二零一九年新加入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戰士說道。
“你小子知道啥,你要學的還多著呢,你沒殺過人吧,我殺過,我告訴你殺人跟打靶子是兩個概念。”林赫銘摘下了墨鏡淡淡的說道。
這個戰士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說道“中隊長,狙擊槍一槍爆頭,是不是敵人都不知道疼啊?”
“嗬嗬嗬,你想像一下一個塑料袋裏麵裝滿豆腐腦,從三層樓的樓頂扔下去,撞擊地麵的畫麵,基本上人腦袋被狙擊槍子彈打中就是那個畫麵。”林赫銘微微一笑說道。
“媽呀!腦漿崩裂啊!中隊長,咋跟拍恐怖片一樣。”這個戰士瞪大眼睛說道。
“害怕了吧,當年圍剿毒梟普桑的時候,就是這個場麵,我告訴你,當子彈呼嘯著從你腦袋瓜子頂上飛過,你別尿褲子就不錯了。”林赫銘這個快奔三十的老特種兵在馬路上給一個剛滿二十一歲的戰士小聲的上政治課。
“我當年是一個沒自信,體質弱,膽子小的新兵蛋子,是肖霖大隊長還有薑波,張誌兵他們幫助我克服弱點的,小子早晚有一天你會麵對真正的敵人的,子彈爆頭的場麵你必須經曆,走吧,去武警部隊指揮部。”林赫銘準備離開了,就在他剛轉身的那一刻,那個男老師居然認出來了林赫銘,此時他已經把自己的學生送過了馬路,上
了校車,他頂著頭頂中午的太陽,走到了林赫銘麵前。
“你是十年前的那個特種兵?”這個男老師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林赫銘看了看眼前的人,滿腦子問號,雖然他感覺眼前這個人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不認識我了嗎?當年那個得了白血病的小男孩,我還給你們畫過素描。”這個男老師看著一臉茫然的林赫銘說道。
一語點醒夢中人,林赫銘也是激動萬分的說道“你就是那個小男孩兒?光陰似箭你都這麽大了,你應該是叫田………。”林赫銘緊鎖眉頭忘記了人家的名字。
“我原本叫做田芾橋父母是希望我成為米芾,鄭板橋那樣的畫家,自從你們那個名叫張誌兵的特種兵救了我以後,父母給我改名字了,現在我叫田記國,要永遠記住中國共產黨的意思。”田記國緩緩道來。
那麽這個田記國是怎麽來到雲南的呢?原來這小子是一個美術繪畫天才,聰明好學,長大以後考入了師範大學,畢業以後被分配到了雲南當起了美術,素描老師,也算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了。
“對對對,哎呀你的那張畫,現在還掛在旅長的辦公室裏呢。行了今天我太高興了,不過現在我還有事,以後有時間我帶上弟兄們去學校看你,我先走了。好小子有出息了。”林赫銘帶領著弟兄們急匆匆的離開了,到現在田記國都不知道這個天兵天將叫什麽名字,他隻能目送著恩人的背影,帶著些許遺憾離開了,返回學校了。
而林赫銘他們也是帶著自己的任務,來到了武警部隊,見到了那裏的指揮官,等待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了,這個意外驚喜暫時埋藏在了林赫銘的心裏,盡管他好想把這個激動萬分的消息現在就告訴張誌兵,薑波他們,不過他按耐住激動萬分的心情,幹好現在的事情,一切要等待演習結束以後再說。
一切就這麽準備就緒,時刻待命出擊的戰士也是各司其職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了,也就是在此時,扮演假想敵的湖南的467特種部隊的戰士們也出動了,趙紫龍這一次成為了野狼特種突擊隊的磨刀石,準備在特戰戰場上跟林赫銘一決雌雄。
群雄逐鹿,鹿死誰手尚不可知,467特戰精英們也有幫手,他們是河南的奔雷特種部隊,一場暗戰即將上演。精彩劇情,就不劇透了,留到下一章節再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