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改變策略
距離南龍鎮四十公裏的一個屠宰牲畜,深加工的屠宰場,占地一百多畝,這裏有很正規的生產設備,經營著正當生意,加工著老百姓經常吃的食物。背地裏卻幹著見不得光的生意,那就是販毒,所本這個毒販子曾經把毒品做成麵粉的模樣,換上麵粉的包裝跟成噸的麵粉一起運出國境線,還曾經把毒品偽裝成方便麵的調料包,跟加工好的方便麵一起運出去。
可是普桑對他下了命令暫停製毒,這個所本隻能做起了正當生意,幹起了屠宰牲畜,深加工豬肉牛肉的買賣,最近這小子還開了一家鋼材廠,其實就是普桑仿造武器裝備的原材料基地,讓這個所本代為管理著,他們從老撾各地以正當渠道收購鋼材,把原本的製毒窩點變成了合法經營的正當產業鏈,那是產供消一條龍的服務。所有的雇傭兵卸甲歸田,變成了合法生意人。不過雇傭兵該有的偵查警戒的本領,這些雇傭兵可一點都沒忘,全長在骨髓裏了。所以當申米隊長打算強攻的時候還是有難度的。
在外麵埋伏好了的申米隊長,觀察著地形看著馬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場麵心裏開始盤算進攻計劃“看來隻能智取不能強攻,否則會傷及無辜的,中國人常說的人心向背很有道理,不能把老百姓的人心都趕到普桑那裏。”伸米隊長心中暗想。
“屠宰場裏麵的手機信號都屏蔽了嗎?”申米隊長坐在越野吉普車裏問自己的戰士。
“全部屏蔽了,就算是電台信號也被電子對抗部門給攔截屏蔽了。”戰士說道。
申米隊長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後他換上牲畜檢疫局的衣服,帶上證件,武器裝備帶領著戰士們閑庭信步的走進了屠宰場。給他們開門的是雇傭兵化妝成的屠宰牲畜的人,身穿白色的工作服,戴了一頂白色的帽子。
申米隊長十分警惕的走在廠區裏,在他周圍除了裝飾花壇,剩下的就是好幾輛卡車,有的還裝滿了待宰的家豬。
在工人的帶領下,申米隊長來到了屠宰車間。裏麵全是機械化屠宰牲畜,安全衛生,符合標準。申米隊長頻頻點頭對工作人員說道“很好很好,看來你們是合法經營。”
“那是當然了”工作人員回答。
“我們今天來就是說一下政策,你們符合綠色經營的理念,政府對你們有補助。”申米隊長說道。
最後申米隊長在員工的帶領下來到了所本的辦公室,見到了所本,見到了這個生意人打扮的雇傭兵頭目,申米隊長說明了來意。二人進行了一番洽談以後相約當天下午所本去往安全檢疫局辦理補助事宜。隨後申米隊長就離開了屠宰場,等著所本單獨或者帶領很少的人離開屠宰場。然後進行抓捕。
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申米隊長的一個握手的動作暴露了他的身份,所本握著申米隊長的手,感覺到申米隊長的食指有厚厚的老繭子,當時的所本就心裏嘀咕“不對勁,檢疫局的人沒有槍,這個人的食指有老繭肯定是打過槍的人。我不得不防,這個人不是警察就是軍人。”
於是所本就用手機聯係普桑結果信號被屏蔽了,這一下所本就更加懷疑申米隊長了。可是他對普桑言聽計從,沒有冒然行動,而是趁著夜色把隊伍帶出了屠宰場,撤離了去往了鋼材收購站。那個普桑倒賣軍火的原料廠。
整個兒屠宰場一夜之間變成了空廠子,除了帶不走的大型屠宰設備,能帶走的像汽車,卡車,甚至屠宰完的豬肉也都帶走了。
回過頭來再說說申米隊長,話說這個申米隊長埋伏在遠離城市去往檢疫局的道路上,這裏人煙稀少,砂石路麵。周圍幾十裏沒有人煙。結果申米隊長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
“難道消息泄露了,所本跑掉了。”申米隊長坐在吉普車裏心裏說道。
在他四周埋伏了兩百多人的特種兵就等著所本的自投羅網,結果等來等去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申米隊長很是懊惱。申米隊長懊惱的攥起拳頭,忽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食指厚厚的老繭,才恍然大悟。心中暗想“百密一疏啊,我是一個成年累月開槍射擊的特種兵,食指早就磨出老繭了,這個所本肯定是有所察覺了。”
想到了這裏申米隊長,感覺到所本八成是跑了,他派出兩個戰士悄悄返回屠宰場,而自己和其他人繼續留在原地觀察情況。申米隊長就這樣在殘陽的餘暉裏等待著結果,令人抓狂的等待。申米隊長最不想知道的結果就是所本跑了。因為他們目前隻知道普桑的這一個耳目的落腳點,一旦所本跑了,再抓捕他如同大海撈針。可是老天爺似乎就是跟正義的一方過不去,總是跟正義的一方鬧著玩。負責打探消息的戰士在晚上九點多回來了,他們帶來的消息就是所本跑掉了。
“該死啊!我怎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偽裝過了火,跟所本握手幹嘛。”申米懊惱的罵自己責怪自己。
最後他無奈的帶領戰士們撤離了現場,帶著些許的沮喪返回了警察局,一走下越野吉普車,申米隊長心中的懊惱,生氣就跟岩漿要衝出火山口一樣往上躥。他臉色陰沉的就跟快下暴雨一樣,邁著急促的腳步哢哢哢的走在樓道裏,轉個彎走進了警察局的辦公室。哢嚓一聲推開門走到自己的桌子前,砰的一聲把特戰鋼盔砸在桌子上了。
姚春江以及警察局長,還有少數的特警,緝毒警察在辦公室裏等候多時了。姚春江一看到這樣懊惱的申米,就猜到了抓捕失敗了。
“申米隊長,看樣子抓捕出意外了?”姚春江說道。
“大意失荊州啊。這是你經常跟我提及的中國古話,沒想到今天在我身上得到了印證,重演了關羽失荊州的故事。很遺憾所本跑掉了。”
姚春江聽到申米隊長的話,微微一笑告訴申米隊長“別灰心,中國還有一句古話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人。”
申米隊長聽到了姚春江這一句寬慰的話,心裏能好受點了,他調整好心態,繼續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戰鬥。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所本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了。申米隊長想破腦筋也想不到所本在哪。因為在此之前,軍方也派出部隊地毯式搜索,當然了老撾軍方學聰明了,這一次的搜索老撾軍方用軍事演習當偽裝,暗地裏繼續搜索。一下子似乎抓捕進入了死胡同了,似乎要了解普桑更多的秘密變成了天方夜譚。就在大家夥陷入困境的時候,潛伏在民間的中國緝毒警察發揮作用了,這個人就是高可棟。這小子在暗地裏摸排偵查的時候,發現老撾發電廠的總負責人伽木的兒子好像被不明身份的監視著,然後這個高可棟暗中觀察發現了其中緣故。他發現了發電廠的高壓線消失在了叢林裏。當他要一探究竟的時候,被普桑的雇傭兵給發現了,這個高可棟靈機一動告訴雇傭兵,說自己是來老撾打工的,在汽車配件廠上班。人生地不熟的出來辦事走差路了。然後雇傭兵給高可棟帶上了黑色的沒有窟窿眼的頭套。把他帶到了普桑麵前。結果愛惜人才的普桑發現高可棟是個車床加工的高手,還會畫圖紙。就把高可棟交給駑克,高可棟就這麽陰差陽錯的成為了臥底。
言歸正傳,申米隊長知道這個消息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這一個月當中發生了變化,上級領導下把還在中國刻苦訓練的賈興文給重新調回了老撾戰場,申米隊長決定改變策略,因為高可棟的臥底偵查已經證實了普桑就潛伏在軍事要塞裏麵。所以經過協商,舉手表決通過了申米隊長的擒賊先擒王的計劃,跟高可棟一起裏應外合抓住普桑。
然後申米隊長把他的計劃上報軍方的大領導們,讓他們配合。老撾軍方也時刻做好準備,隨時把演習變成實戰。
姚春江,申米隊長還有所有的參戰人員立即帶上武器裝備身穿便衣開著各種各樣的老百姓家裏私家車,秘密的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距離普桑十裏地的地方。下車準備徒步武裝滲透,配合軍方發起突襲。
“賈興文,外圍的進攻路線全靠你了,怎麽打進去你路熟。”姚春江在前進的路上對賈興文說道。
“別全靠我,我認路不假,關鍵普桑估計已經把自己的地盤摸透了,想一舉殲滅,得好好謀劃謀劃。”賈興文說道。
“當然得具體謀劃,裏麵的事情還要靠高可棟了。”申米隊長說道。
就這樣大家夥小心翼翼的靠近這個曾經戰鬥過的戰場,潛伏下來了,等待著總攻的開始。
“外麵的警察們,你們老是盯著我挺累的吧,我普桑給你們看個電影解解悶,緩解一下你們緊張的神經。”軍事要塞裏忽然豎起一個大喇叭普桑躲在指揮部裏衝著申米隊長喊話。這架勢就跟村莊裏村主任向村民用大喇叭宣傳國家政策一樣。
不一會兒,雇傭兵把一個巨大的長五米,高兩米半的巨大電子屏幕用卡車拉到了空地上。姚春江,申米隊長一頭霧水不知道普桑要玩什麽花樣,但是大家有一個不好的預感,突襲的消息還是被普桑知道了。
接下來的事情讓姚春江恨的咬牙切齒,原因就是高可棟暴露了,普桑發現他是臥底,把他抓了起來,正在對他嚴刑逼供,而整個過程被普桑用現場直播的方式在大屏幕上麵播放。
姚春江看到自己的戰友,兄弟*上身的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被鞭子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然後雇傭兵對高可棟采用了慘無人道的電刑,可是高可棟鐵骨錚錚寧死不屈,沒有出賣自己的信仰。
“王八蛋,普桑,我要把你扒皮抽筋!”姚春江瞪大眼睛憤怒的大喊著。這是他來老撾兩個月了第一次如此衝動的憤怒。
“我們中了普桑的圈套了,其實高可棟恐怕早就暴露了,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普桑故意放出來的。”申米隊長說道。
“外麵的警察聽著,限定你們迅速撤離,不然的話我就宰了你們安插在我身邊的這個臥底!”大喇叭裏繼續播放著普桑的聲音。
看著自己戰友淪為人質,聽著普桑得意洋洋的語氣,姚春江比申米隊長的遭遇還要懊惱,他立即用電台向上級報告,事態發展出現了意外,暫停總攻。
“申米!你們國家到底有多少貪官汙吏,就這麽一個毒梟就讓我們損兵折將!”姚春江手裏還拿著對講機,一轉臉對著申米隊長大喊著。
申米隊長被姚春江這一句話噎的半天沒話說,因為他知道,導致屢戰屢敗的原因就是自己國家的政局不穩定,造成的。被別人埋怨也不奇怪。
“我普桑最恨不講義氣賣主求榮之徒,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你們讓頓斯米德在我的地盤上低價販賣毒品,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現在就把頓斯米德押到這裏,把他就地正法,我就放了你們的人。”普桑繼續用大喇叭十分囂張跋扈的大喊著。
“普桑!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姚春江扯著嗓子大喊著。嗓音像衝擊波一樣進入了普桑的耳朵裏。
“很好,那咱們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我隻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見不到頓斯米德的屍體,你們就會見到你們戰友的屍體。”普桑說道。
然後整個戰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普桑沒有再說一句話,整個戰場安靜的可怕。而姚春江,申米隊長這兩個人卻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境地。這個時候有的老撾特種兵建議把頓斯米德押過來。但是這個要求遭到了姚春江,申米隊長的堅決反對。突襲計劃就這樣變成了對峙狀態,普桑手裏有人質大家夥也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警察們不敢動手,普桑可不管那一套,他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調動自己的部隊,切斷了姚春江,申米隊長的退路,準備一口吃掉這些便衣警察一場慘烈的戰鬥即將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