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誰騙了誰
蘇蜜盯著傅奕臣目光堅定,麵對他的質問,她清晰的回答,“是,我要救他!不惜代價!”
她臉上頭發眉毛上掛滿了水珠,小臉已經蒼白的有些透明,脆弱的好像隨時都會垮掉,可眼睛裏卻透著倔強的執著和堅定。
想到她這個堅持,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傅奕臣的臉便冷的快要結冰,心中竟有股無名火燒的無處發泄。
他捏著蘇蜜的手突然往前一帶,菲薄的唇往下一壓,狠狠擒住了蘇蜜冰冷的小嘴,肆意用自己的唇舌蹂爛她的,像是想把她的那些惹人厭的話語都堵回去。
隻有這樣,他的心才不會那麽暴躁煩悶了!
“唔……”
傅奕臣的唇舌火熱,碰觸著蘇蜜過分冰冷的唇,冷熱相激,就像冷水掉進了油鍋,炸開火花。
他一貼上她清甜的唇舌就有些失控了,大掌也伸向蘇蜜,力道重而狠厲的揉著她冰冷絲滑的身體。
蘇蜜被他壓在牆角,根本退無可退,她掙紮的力氣,對高大挺拔渾身肌肉的傅奕臣來說,簡直是蚍蜉撼樹。
良久,他才喘息著鬆開她,盯著臉上已染了潮紅的蘇蜜。
“既然那麽愛你的丈夫,為何還躺在我的身下承歡?”
蘇蜜雙唇哆嗦,在他嘲諷的眼神下,隻覺羞辱,她眼中含著憤恨的淚水。
“我沒有要騙你,是你不守信用,明明答應過我的,為什麽要反悔?為什麽!”
“怪隻怪你這女人太過虛偽心機,是你騙我在先,為何不能我反悔在後?”
傅奕臣冷笑,這女人怎麽好意思質問他?
他傅奕臣的頭一次,竟然給了一個有夫之婦!
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被羞辱的徹底!恨不能掐死這個女人!
“我沒有!我怎麽騙你了?”蘇蜜覺得傅奕臣是強詞奪理,無理取鬧。
“沒有?你敢說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沒有裝成處?你敢說你沒有刻意隱瞞已婚的身份,故意勾引我?”
傅奕臣鄙夷的盯著蘇蜜,丟開她豁然站起身來,他唇角勾著,邪魅而惡意,“明明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好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的演戲?”
傅奕臣惡意的話,他臉上的鄙夷和嘲諷,頓時讓蘇蜜遭受到了嚴重打擊和羞辱。
她覺得也許自己真的錯了,第一次就不該那樣出現在傅奕臣的麵前,給了他誤導。
她唰的一下,臉上血色褪盡。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嗬嗬……”傅奕臣嘲弄的上下掃視了眼蘇蜜。
蘇蜜也禁不住跟著他的目光低頭,她看到她身上的襯衣已被傅奕臣扯開,裏頭的胸衣被解開,鬆鬆垮垮掛著。
她身下本來及膝的裙子,裙擺已堆在腰上,底褲被他扯了下來,可憐的落在腳邊。
她一身不整,可傅奕臣卻穿戴整齊,連頭發絲都紋絲不亂。
蘇蜜更加覺得羞恥,恥辱,狼狽不堪。
傅奕臣滿意的欣賞著她脆弱不堪的樣子,唇邊帶著恨恨的笑。
“就你這樣的女人,我看一眼都怕汙染了眼睛!你還指望我傅奕臣再碰你?”
他說完,抽了一條毛巾,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下方才觸碰過她身體的雙手,然後無情的將毛巾丟棄在地上,雙手插兜,邁開長腿就走了出去。
砰!
浴室的門被重重摔上,蘇蜜渾身一哆嗦,抱緊身體,眼淚不爭氣的決堤而出。
她隻是想要救人,為什麽就這麽難,為什麽就要受到這樣的折磨和羞辱。
“魔鬼!傅奕臣是個魔鬼!我不要再在這裏……不要再這樣了……”
蘇蜜喃喃的說著,慌亂的整理好衣裳,扶著牆便站起身。
她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別墅裏衝出來的,隻知道往前拚命的跑,摔倒了就爬起來,繼續跑,就好像後頭有什麽可怕的東西追著一樣。
別墅裏,傅奕臣換了一身幹淨衣裳,黑沉著一張臉走到了客廳。
他搭著腿在沙發上坐下,見兩個傭人正跪在地板上擦拭蘇蜜離開時留下的水漬,他神情愈發不好。
該死的女人,就那麽著急逃離這裏?
哼,有種再也不要出現!
“那邊沒擦幹淨!”
“會不會擦地,怎麽不用消毒液!”
“多消幾遍毒,那女人的氣息怎麽還在!”
“動作快點!”
周伯從外麵進來,竟然發現平日高冷的少爺,在親自指揮傭人打掃衛生。
周伯大吃一驚,“少爺別生氣了,生氣傷肝。那個女人已經走掉了,少爺何必為那樣的人氣壞身體。”
周伯給傅奕臣倒了一杯水,“不過蘇小姐也是自討苦吃,我看她剛才跑出去時,樣子不大對,臉色通紅,搖搖晃晃的,大概是淋雨生病了,也是活該!”
傅奕臣喝水的動作突然一頓,“她生病了?”
“應該是生病了,我看她雙腿虛軟,臉紅的不正常。”
從這裏到山下,距離可不近,還沒有出租車可以打。
雖然現在雨已經停了,可山裏溫度還沒上去。
那個女人……
傅奕臣竟煩躁的發現,自己一顆心在不停的收縮。
該死!
他豁然站起身來,“派輛車跟上去!”
周伯有些傻眼,“少爺這是……”
那個蘇小姐可是有夫之婦啊,雖然長的是很漂亮,可少爺也不能喜歡上這樣紅杏出牆的女人啊!
傅奕臣冷著臉,“她要是出了什麽事兒,警察還不得找上門來,我可不想因為這種女人上頭條!”
原來如此,周伯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還以為少爺對一個有夫之婦動心了呢。
想想也是,怎麽可能!
傅奕臣突然又開口,“別讓那女人知道是我派的車!”
“明白,明白,少爺是怕蘇小姐知道了,更加纏著少爺嘛!對,就該這樣。”
傅奕臣,“……”
山道上,蘇蜜衝出別墅沒跑多遠,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她昨天生病高燒42度,本來就沒養好,剛才又是淋雨,又是被傅奕臣澆涼水的,這會她又發起了燒來。
雙腿像是灌了鉛,每挪一步都那麽艱難。
她身上還是濕的,風一吹,冷的直打哆嗦。
“啊!”
腿一軟,蘇蜜再次跌倒在了地上,她扶著磕破的膝蓋,心裏將冷血的傅奕臣罵了一遍又一遍,隻有借助憤怒,她才沒暈過去。
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從山道上盤旋而下,蘇蜜忙揮手想搭個便車。
這山上都是有錢人,出入皆是私家車,根本就不會有出租車經過。
不過她渾身髒成這樣,人家那麽豪華的車,大抵是不會願意搭載她的吧。
蘇蜜正想著,那車竟然緩緩的在她旁邊停下了!
蘇蜜瞪大眼眸,半響才驚喜的回過神,忙爬起來,“謝謝你,你真是好人!”
開車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順路捎美女一程,我的榮幸。”
真是好人啊,看來有錢人也不都是像傅奕臣那樣的冷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