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耶穌基督
“親愛的主啊,你賦予我們生存和食物。是您給了我們自由且強大的力量,讓這力量為主的榮耀而戰吧!”
庇護所,一號辦公室。
白大褂眼鏡男麵對一幅耶穌基督的畫像,正在作虔誠的禮拜。
十字架,耶穌。
眼鏡男手捧著一冊聖經正輕聲的禱告著,而十字架上的耶穌卻出現了詭異的一幕,耶穌的嘴角緩緩得彎曲成一個瘮人的弧度。
“大人!”警衛隊長低著頭,偷偷瞄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基督畫像。
眼鏡男合上聖經癡迷的說道,“每一次的禱告,都讓我感受到主賜予我的力量,那麽的駭人,那麽的恐怖。”
“我知道我的救贖主活著,末了必站在地上。我這皮肉滅絕之後,我必在肉體之外得見上帝。阿門。”眼鏡男撫摸著聖經說完這一句讓人捉摸不透的話後,並未做出任何解釋。
“大……大人,所有的獵物都已經被毒氣侵染。”
“好啊,好啊!黑暗盡頭,光明所在。光暗終結的一瞬間,我必永生。吩咐下去,看看哪些人出現了抗體,交給實驗室。”
“是!”警衛隊長倉惶的離開辦公室,他的背後浸染了一片淋漓直下的冷汗,稠密之極。他分明在抬頭的一瞬間,看到了那幅油畫上耶穌基督流下了血淚。
白大褂的眼鏡男竟是見怪不怪,基督的血淚似乎是家常便飯一樣。
“主啊,您的需要我一切都會滿足的。當實驗完成後,所有的適能者包括這裏的警衛都是卑微的凡人奉獻給你的祭品。”
油畫上的基督再次浮現了詭異的微笑。
“方折哥哥,他們再打下去會要人命的,怎麽辦啊?”常小鹿蜷縮在賀方折的懷裏,眼前那四人撕打起來已然不要命了,除了手腳還用牙齒啃咬著對方。
每一下都是拳拳到肉。
賀方折也是憂心忡忡,雖然對於小胖子和喬老爺等人心中有所懷疑,但是畢竟生活了一些時日,內心來說他不希望這些人有什麽差錯。
但是這種狀況,賀方折除了使用催眠這種天賦已經別無辦法。
可若是使用天賦,身旁的常小鹿……他相信這樣一個少女在庇護所中無人欺辱,甚至還能搞來紅薯。那麽她一定不是那麽簡單。
一定的條件下,苟,是自我生存的保護色。
可要眼睜睜看著他們自相殘殺而死,他做不到這樣“苟”下去。
“催眠默化!”賀方折的眼睛冒出了幽幽的白光,小胖子四人目睹了他眼睛的白光,竟同時脫離了對方的扭打陷入了魔怔。
“你們很困,睡吧!睡吧!明天你們就會重見光明。”
噗通!噗通!四人一起向後倒仰下去,沉重的鼻鼾聲此起彼伏。
進化超市升級後。
催眠天賦,在晉級後可以持續三分鍾,而冷卻時間依然是3小時。
這不代表他們四個會在三分鍾後醒來,睡眠是一個持續的過程直到消除他們的疲憊。
“方折哥哥,你這是用的天賦嗎?”常小鹿美眸頻閃,異彩流光。宛若是黑暗之中一盞長明天燈,照耀著賀方折的心頭。
“是的!”這種狀況下,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賀方折點了點,沒有半點的猶豫。
“我聽說天賦的激發比覺醒武裝還要困難,即使是在覺醒的適能者中也萬中無一。”
“小鹿妹妹懂得挺多嘛!”
“那是,我可是院……額……”常小鹿馬上感覺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收起了嘴邊的半句話,似嗔似羞嬌豔無限。
“小鹿妹妹你怎麽了?”賀方折裝作沒有聽過那個字眼,故作疑問。
“啊……我……我……沒事。”常小鹿芳心砰動,俏臉之上盡是一片灼熱的紅霞。隻是在這種環境中,賀方折沒有辦法看到她的如此模樣。
宿舍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動靜。
是鐵鏈和鎖匙的碰撞聲音……
不一會兒,兩名警衛推開宿舍的大門,小窗口的鐵板也不見了,光明重現。
“奇怪。竟然沒有一個死的,這041號宿舍很是特別啊!”一名警衛喃喃自語道。
“這不就是隊長想要的嗎?”
“也是。”
宿舍外邊的走廊上,接二連三的警衛扛著一具具鮮血淋漓的屍體,一條手臂自某個警衛肩膀落下,吧嗒,吧嗒,溫熱的鮮血濺落在走廊上。
短短半個小時,已經有超過兩百名未覺醒適能者被抬出去了。
隻怕是幸存者寥寥無幾了。
而041這個六人宿舍,竟然做到了全員生存,沒有一個死亡的。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一天後!
小胖子首先醒來,而後喬老爺三人也陸續的醒來。
“折哥,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們還說呢?要不是折哥救你們,你們恐怕都自相殘殺而死了。”
“什麽!那毒氣可以讓人迷失心誌,進而殘暴互殺?莫非是庇護所的黑疽毒氣!”喬老爺猜測道。
“黑疽毒氣是什麽?”小胖子充分發揮了好奇寶寶的功效。
不隻是他,其他人也有這樣的問題。
“我也隻是聽說,地球大裂變之前,一幅油畫的出現讓地球一座城市成了瘟疫之城。而黑疽毒氣就是那幅耶穌基督的油畫所帶來的,人們稱之為地獄油畫。”
“你莫不是給我講神話故事吧?”小胖子砸巴了一下嘴唇,打掉了他許多的興趣。
“百萬人的城市化為瘟疫之城,這是神話故事?這特麽的分明是裂變之前的征兆。”喬老爺被小胖子激起了一肚子的怒火,看樣子那場災厄在他的心裏如夢魘一般揮之不去。
“好了,喬老爺。如今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未來的出路了,相信這些人放毒氣必定不是無的放矢,肯定還有後續的動作。”
喬老爺歎了一口氣道,“接下來,才是我們真正的考驗,若是之前我們不能逃出,恐怕生路就會到此為止了。”
“喬老爺,可有什麽想法?”賀方折問道。
“嗬嗬,倒是有一個不成熟的念頭,不過還是晚上……詳談吧!”
“夜談?你玩的什麽貓膩?”
“嘿嘿,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