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四年之約(加更五)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年,我依舊是沒有去民政局和唐駿離婚,也沒有答應和陶越在一起。
我能看得出來,他很想要得到我,所以平時我能在學校宿舍就絕對不會在家裏,雖然陶越說他每天早上可以開車來送我上課,但我還是拒絕了。
最後他沒辦法,隻能花錢把學校重新翻修了一次,添置了全新的桌椅,就連我的宿舍也弄得跟公寓似的,裏麵的冰箱空調各種電器一應俱全。
他做的一切讓我很是感動,但我依舊是如同守著一盞青燈的尼姑一般,對陶越不說破,卻也不答應他的求婚,搞得他對我束手無策。
直到有一天,他帶著嘉樂和小雪來學校找我,我在冰箱裏給他們找了一些零食吃,正去廚房給他們做飯的時候,陶越悄無聲息地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我身子一僵,在感受到他下身的變化之後,心裏更是惶恐了一些。
他的頭緊緊地貼著我的臉,在我的皮膚上輕輕摩挲著。
“夢潔,我已經等了你那麽久,請你不要再拒絕我了,好不好?”
說完,他的手就不安分地伸向了我的大腿,我用力掙紮,但是他的禁錮讓我更是惶恐,最後隻得用力踩了他一臉,才得以脫身。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神裏滿滿都是對他的害怕。
“陶……陶越,孩子……孩子們還在外麵呢……你別這樣……”
“孩子?夢潔,就算沒有孩子,你還是不會同意的,對不對?”
我見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害怕吵到外邊的孩子,隻有去第一時間把廚房的門給鎖上了。
“你小聲一點……”
剛轉過身來,他就將我緊緊地抵在了門上,右手鉗製住了我的下巴,不顧一切地吻了上來。
我拚命掙紮,然而在他的懷裏卻如同一隻毫無威脅性的小貓,做的所有反抗在他的麵前都如同石沉大海,不能掀起太大的風浪。
“陶越……你……你放開我啊……唔唔……”
我斷斷續續地罵著他,卻他吻得退無可退,就連說的話也沒什麽威脅性,在他的眼裏,這倒成了一種異樣的情趣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之前的他不是這樣的,隻要我說不要,他肯定就會停手,不會再繼續勉強我,可是今天……
我的拳打腳踢在他的麵前都沒用了,反而還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大力撕扯我襯衣的動作蠻橫而粗暴,讓我害怕得渾身發抖。
“夢潔,我已經等了四年,你給我好不好?我愛你,我比愛我自己還要愛你,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陶越低沉的嘶吼讓我瞬間僵直了身體,我有些迷茫,不知道以往那個溫文爾雅的陶越是不是他裝出來的,還是現在這個粗暴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我的腦子裏很亂,想推開他,卻怎麽都推不掉,他用力地將我的雙腿分開,架著我的身體放在了一旁的置物台上。
他嘴唇上的灼熱讓我心裏悲憤不已,但是我盡量克製著自己身體的顫抖,輕聲地哀求他。
“陶越……你不可以這樣,你用強的,我會恨你的。”
但是陶越隻是緩緩地抬起了頭,眼底燃起的熊熊欲火如同火山噴發之勢。
“我寧願你恨我,夢潔,這四年裏我對你怎樣你都知道,我不是唐駿那樣不負責任的人,你要結婚,我也可以帶你去民政局領證,可是你的躲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你知不知道?”
我愕然地看著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是……”
“說白了,你的心裏還是有那個人的,對不對?哪怕他把你傷得千瘡百孔,你也要為他守著這塊貞潔牌坊!可是他呢?他正在美國跟別的女人快活!”
陶越從來沒有和我像今天這樣正麵談論起唐駿,隻是他說的每一句話,就像一把萬刃劍,在我結痂的傷疤上再次添了幾道新傷。
“不是這樣的……”
我急忙跟他解釋,卻再一次被他給打斷了。
“不是這樣是怎樣?你就是這個意思,夢潔,隻要唐駿一回來,你就會像四年前一樣,選擇他而拋棄我,夢潔,你真狠心。”
他就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樣,將頭埋在我被他撕開衣服的胸前,聲音有些哽咽。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卻沒有停下動作來,而是順勢將我的裙子撩了起來,露出裏麵黑色的底褲。
“陶越,我求你,別這樣了,我……我害怕……”
我哆哆嗦嗦地跟他求饒,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但是他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一隻手禁錮著我的雙手,另一隻手自顧自地解著皮帶。
“夢潔,今天我一定不會輕易放手的,你恨我也好,我都無所謂了,隻要你能永遠地留在我身邊。”
說完,他已經褪去了自己的西裝褲,裏麵的黑色內褲包裹的巨物讓我害怕到了極點。
我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個我被人下藥的晚上,那時的他和現在的他連神情都是一模一樣,讓我惶恐不安。
我害怕地往後瑟縮著,見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腳踝,用他的硬物已經頂在了我的大腿內側,那灼熱的溫度讓我感到無比的絕望。
正在我不停地往後縮時,我的手觸碰到了砧板上的一個物體,是剛才用過的菜刀,上麵還沾著少許的白菜碎屑。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我伸手就抓住了那把菜刀,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滴落到潔白的地麵上,如同白雪地裏的紅梅花,分外奪目。
“你這是做什麽!!”
他怒吼一聲,“四年前你這樣,我就心軟放走了你,今天你以為我還會妥協嗎??”
我有些暈血,見到這紅彤彤的一片之後,整個人都是木的。
但是我還是右手緊緊地攥著菜刀,這次,我把刀刃放到了我的脖子上。
“如果你不想讓我死在這廚房裏,你就繼續,陶越,我不會怪你,怪的隻是我自己。”
說完,我右手上又用了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