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回不去了
原來那個小紅毛叫樊宇西。
我的心情很是複雜,一想到自己差點被那個小畜生給……我的心裏就十分不好受,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混蛋才是。
唐駿的表情很嚴肅,“夢潔,我搞定了樊毓楠之後過來找你,發現你已經不在了,後來樊宇西那個小混蛋還把你和陶越之間的照片給我看,把我氣壞了。”
我急忙解釋。
“昨晚是樊宇西給我下的藥,他本來在廁所裏是想對我圖謀不軌的,但是後來陶越救了我……”
唐駿點點頭,示意我不用再說了。
“我知道,昨晚的事監控裏都看得到,況且樊宇西那個家夥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跟他那個不成器的舅舅一樣!”
我呆了幾秒,畢竟我對樊家人的了解是少之又少,連樊毓楠有個弟弟的事情都是昨晚才知道的。
“他們家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樊家都沒幾個好人呢?”
其實我對樊毓楠的家庭還是很好奇的。
唐駿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呢?她爸沒死之前他的家人就這樣,樊宇西年紀輕輕地就在外麵亂來,經常過著一擲千金的生活,他舅舅家裏是開醫院的,但是那人喜歡去澳門賭錢,家裏都快被敗光了。”
我終於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麽非得抓著唐駿不放了,如果沒了唐駿這尊大佛罩著,樊家的家業都得垮。
這樣的一群寄生蟲喲。
我向來對啃老這種人挺反感的,尤其是知道了像樊宇西這樣品德敗壞的富二代之後,心裏對他的厭惡不亞於在花園裏賞花的時候,突然踩到了一坨臭氣熏天的屎。
“對了,以後別和陶越見麵了,我早說了他不是個好人,你非得不信,結果昨晚知道了吧?”
提起陶越,我的心裏就是一抽。
昨晚我藥勁上頭過後還主動勾引他來著……結果就來又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潔,口不擇言地罵了他,那些話我自己想著都覺得很過分,換做是他,肯定難過死了。
“唉……其實我和陶越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昨晚他可能是想要幫我,所以……”
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那樣的淘越讓我感到很陌生,甚至是打心眼裏感到害怕。
如果我沒有在自己的大腿上紮下一刀,我想我可能現在已經不能和唐駿一起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地談話了。
“不管他是出於什麽原因,夢潔,他動了要和你上床的心思,那就是圖謀不軌的象征,別怪我為什麽要把話說得這麽露骨,我也是男人,所以我自然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唐駿將我後邊的話都打斷了,我抬眼看他,他也是少有的嚴肅,摟著我的肩就親了一口。
“你是老子的女人,別人連一根手指頭都不許動!”
我苦笑,“那想想都不可以嗎?”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想都別想!”
唔,好大的一隻醋罐子。
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嘴角掛起了幸福的笑容。
還好還好,唐駿還陪著我呢。
我腿上的傷口幸好不是很深,也沒有紮到大動脈,所以醫生就給我縫了四針,讓我回家好好養著,我目測以後可能會留下一道小口子。
但是還好的是,傷口在大腿上,隻要不穿超短褲就不影響美觀。
於是這個小傷口就成了我時常拿出來嘚瑟的資本。
晚上護完膚,我穿著著睡衣爬上床,窗戶外麵呼啦呼啦地吹著寒風,下著大雪,但是裏麵卻是一派溫暖的樣子。
我撩起裙擺,對著正在看電腦的唐駿說,“快看,這道疤是不是很酷?”
唐駿斜了我一眼,對我勾了勾手,我立馬就爬了過去。
他勾著我的肩,神情慵懶。
“你想說些什麽?”
我想了想,歪著頭看他。
“你難道不覺得我很厲害嗎?我可是甘心為你在自己身上戳一個洞的人哎……”
見他一臉看到智障的表情,我有些不服氣,故意把腿伸得更高了一些,以便讓他看得更清楚。
“來來來,你看看我這道邪魅狂涓的疤痕……它象征了我對你忠貞不二,至死不渝的愛,簡直是比守宮砂還要純潔的東西!”
唐駿的嘴角抽了抽,“所以呢?你給我看這刀疤的意義是想讓我也跟你一樣,下次見到樊毓楠的時候就戳自己一刀?你傻不傻?”
“要是在當時,我刀子直接對準陶越了,幹嘛要對準自己?”
他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言以對。
“別人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我看你的心思才難猜,人家是想讓你誇誇我,誰讓你罵我了?”
唐駿挑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誇了你,你下次又去紮自己的腿是吧?”
我小聲地說,“不敢了……”
唐駿見我認錯態度良好,抬起我的腿看了一下,“還好吧,口子不大,就可惜了這雙美腿哦,影響我的欲望。”
他一本正經開車的樣子讓人有些想抽他,我連忙閃開了一些,罵他。
“樊毓楠的腿好看,你去找她泄欲吧!”
唐駿不高興地抬眼,“好好的,又提她做什麽?”
看他那樣子,估計是樊毓楠又出什麽幺蛾子了,我又屁顛屁顛地跑到他的麵前,問他。
“怎麽啦?她又做什麽惹你生氣的事情了?”
唐駿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你現在看起來跟個八婆似的,怎麽突然這麽關心起她的事情來了?”
我扭捏地開口,“這不是方便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喲,就你這榆木腦袋也終於開竅了啊?剛才不是還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唐駿嗔怪我一聲,然後緩緩開口。
“別的倒沒什麽,就是樊宇西那個死禍害在城區四處打著我的名號搞事情,簽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欠條,老子的家產再大也不是這麽揮霍的啊……”
我望著他,知道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他,所以就繼續問,“然後呢?你怎麽收拾他的?”
唐駿“嘿嘿”一笑,一副“就知道你懂我”的表情,特別雞賊地靠近我,在我耳邊緩緩開口。
“我尋思著他這麽喜歡找刺激,就送了他一個相當刺激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