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困
我被薑誌剛綁了,用繩子緊緊地捆在床上,嘴裏還塞著不讓我發出聲音的布條。
而他正在對著一部GV,沒有任何掩飾的自慰著,連個眼角都吝嗇給我。
我總算明白我以前想跟他同房時,他不是找諸多借口拒絕,要不就是拿著手機說要先洗個澡。
原來,他不過是對著我這個女人沒有欲望,需要提前準備而已。
不久,他趴到我麵前,拿走我口中的布條。
我扭過頭,不想看他那張惡心的嘴臉,卻被他一手掰過下巴,迫使我麵對著他。
“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睡嗎?怎麽現在這麽嫌棄?”
他的手僵硬地在我身體上摩挲,讓我惡心得想吐,卻沒辦法掙脫。
我梗著脖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麽瑟瑟發抖。
“你一個受,難怪讓你壓女人你做不到,還指望我不嫌棄你?”
他似乎被我戳中痛腳,在我身體上遊走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冷冷的看著我,沒有一絲溫度。
“你說的不錯,我對你一點欲望都沒有,尤其是現在,不過.……隻要你乖乖待在這兒,我總有辦法讓你懷孕。”
他重新把布條塞我嘴裏,拿起我的手機,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等他關上門時,我眼中壓抑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對他的恐懼,對未來的無助。
可軟弱的眼淚救不了我,我不能就這麽放棄,我必須自救。
還好布條塞得不算緊實,我很輕易地用舌頭把布條頂出了口腔。
但看著捆住手腳的粗繩,我心裏犯了難。
那繩子,足足有我手腕那麽粗,如果沒有小刀等鋒利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割開。
我四周巡視著,卻沒有發現任何刀具。
難道我就要這樣被薑誌剛任意蹂躪嗎?
看著床頭櫃上我用來喝水的陶瓷杯,我心裏才蹦出一個主意來。
算算時間,回家時大約是下午4點,跟薑誌剛對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平時這個時候,薑誌剛要去公司開個晚會,總結一周的工作情況。
所以說,他如今已經出門了!
我努力挪到床頭櫃那裏,用肩膀把杯子碰碎在地上,然後咬住了最大的那一塊。
薑誌剛大約開會需要兩個小時,來回的路程加起來一個小時半,我必須利用這三個小時半解開繩索,逃離這裏。
想到爸爸媽媽擔憂的神色,我顧不得其他,用牙齒咬著碎片,找準編織得比較細的那一截,一點一點用力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碎片磨破了我的舌頭,痛得我叫不出聲。
但我顧不上了,我的時間不多,必須趕緊割開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繩子上總算有了一個小裂口,我加快動作,整個口腔也因為這變得殘破不堪,血腥味兒衝刺著我的口腔和鼻腔。
越來越大的裂口讓我看見了希望,我吐掉口中的碎片,兩手用力,終於撐開了繩子。
我快速解開腳上的繩子,來不及拎起皮箱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艱難地走著。
還沒走出臥室門,上衣口袋掉出一張紙片來。
我把紙片拾起來看了看,是一張名片,是唐駿當時給我的。
想到唐駿,我的雙眼有些朦朧。
盡管唐駿將飛機上的事作為要挾讓我陪伴了他三天,但在這三天裏,他對我無一不溫柔,無一不紳士。讓我感覺到,他表麵看起來雖然不靠譜,但內在是好的。
對比起薑誌剛那個人麵獸心的禽獸,唐駿不知道高大多少倍。
我把名片小心揣好,走出了臥室。
看了看客廳,還好婆婆不在,否則她要是知道了剛才那不堪的一切,不知道該有多傷心。
我慌忙拿起被薑誌剛藏起來的包和手機,不敢停留的跑出了家門,出門後第一時間就給我的閨蜜楊欣打了電話,想去她那裏暫時住幾天。
想不到楊欣居然說她在外地出差過幾天才回家。
完了,我無處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