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萬分欣喜
顧野想了想說:“我現在在東華寺廟旁的小居裏住。”
她嫣然一笑:“你去忙吧。”
說出他的出處,那就是表示她可以去找她。
顧野又騎上了馬往前走,看熱鬧的人也散了去,喬新的馬車往前行,經過杜青離的時候,看到她低頭看著手腕,那兒嫣紅一片,幾滴鮮血落在地上,怪不得剛才看到她一直壓在後麵,原來是……。
她心裏有些難受,探頭出去人停下馬車,然後跳了下來,走到杜青離的麵前,遞給她一方手帕:“給你。”
“妹妹。”杜青離看到是暖暖,萬分的欣喜。
她給了手帕:“對不起,我還忙著,以後走路自已小心點。”就逃也似地上了馬車,再重重地歎息。她是在必什麽,怕現在美好而又幸福的生活給打亂了嗎?
終歸是自私,怕失去現在的一切。
可是幸福的甜蜜,她真的好想擁有,一直一直地擁有著,心裏微微地生著痛意,一手揉著心口,難受得靠在馬車的邊緣上。
回到府裏丫頭以她沒有看到老爺而不開心,所以也不敢多問什麽,她趴在幹淨的窗口看著伸進來的銀杏枝,她在想,自私的女人,幸福可以走多久。
“新兒。”熟悉的聲音在後麵揚起。
她欣喜地回頭,看到了小弦,唇角彎彎地笑著看:“夫君,你怎麽回來了呢?也不早些讓人告訴我。”
他笑著將她細腰擁入懷裏,急急地親了她的臉幾下才說:“要給你驚喜啊,聽說你今天去宮門口等我了?”
“是啊。”她也軟聲地說:“可是沒有見到你,你是不是從北宮門口出去的?”一手抱上他的腰,抱著他,一顆心才算是落了底。
他點點頭:“對。”
“嗬嗬,怪不得沒看到你,我忽然間就想見你一麵,也不是想打憂你,就想見見就跑去了,弦。”她說得有些委屈,生怕他責怪她一樣。
他一笑,將她的發順好,雙手捧著她的臉:“也不會生氣,就是不好怕累著你,我的夫人多漂亮啊,要是讓那些人看到嫉妒我,朝上也不知會怎麽針對呢,所以夫人還是少去為好,我也不是就不回家,這幾天可把我累死了。”
“嗬嗬。”她笑,拉著他的手到椅子上坐下:“我給你揉揉肩頭。”
可他怎麽肯讓她累著,反而一手將她細腰抱住,讓她坐在他腳上,雙手給她按揉著肩頭,她不依地叫:“夫君。”
他的手指揉的力道很適中,讓她舒服,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依在他的懷裏:“弦,好想你啊。”
他笑:“那我們回房。”
她鼓著臉頰,又紅又羞又氣地看著他:“我就是想這樣和你一起,多看看你。”
他笑笑:“害羞的小東西,你看,我帶了什麽好東西來給你。”
打來小盒子,裏麵都是別樣精致花朵,甜蜜的味道撲麵而來,他拈起一個放在她的唇:“張嘴。”
她張嘴吃下, 竟然是香甜的糖。
“看著做得精致,便讓人多做了些給你吃。”
“嗬嗬。”她含著糖開心地笑。
他湊唇去,輕吻上她的唇角,然後竄入她的唇裏,分享著她嘴裏的甜蜜與溫柔。
這麽多天沒有見她,好是想念得緊,總想著她。
想得了空兒出來見見,又多雜事務兒煩身,想走也走不開,皇後最近病了,他這做皇上的如果不去看看,總會教人說話,可是心裏想著這麽多天沒見暖暖,再見她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就讓人去做了這些精致漂亮的糖。
“新兒,我們回房。”
她沙沙地說:“好。”
他抱起她踢開門就進去,將她床在床上,一邊吻著手一邊剝著她的衣裙,一件件丟落在地,當進入她的時候,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深深地看著她。
她臉色醉紅,雙眼帶著些迷蒙的情欲,柔柔地看他。
憐惜地輕吻一翻,挑弄著她的情欲,輕柔地進出,進出,直到她接受不了這些扭著身子,這才狠狠地進出。
快感讓她呻吟出來,抱著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肩頭。
一場甘暢淋漓的發泄之後躺在床上,心跳與心跳同步地跳著。他手指劃著她胸下的傷疤,低頭,輕輕地吻。
“弦,癢啊。” 她輕輕地要推開他的臉。
“還痛麽?”
“早就不痛了。”她抬首看到他眼裏一臉的自責又笑了:“弦,又不關你事的,你別這麽看,你不嫌棄我就好了。”
他握緊她的手:“我是在自責,這裏的傷很痛的時候,而我在做什麽?”
她咯咯笑,拍著他的臉:“夫君,別想多了,你要是有力氣,我們再來吧。”
他雙眼一亮,然後眯起眼看她:“喲,這可真的是我的妻說出來的話?”她總是羞怯比較多。
她臉紅,埋入枕間:“我什麽也沒說。”出嫁前奶娘給她說了些事,她也還是記著的,奶娘說男人的欲望很強烈,就要多滿足他,不然男人就會不疼愛自已的妻了。
她希望他會愛她更多,這麽多天沒在一起,她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一次,他的欲望總是強烈,而承受不住的卻是她。他剛才怕傷到她,很是輕柔,她都是知道的。
他伏在她的背上,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再吻背。
手順著雪膩的背滑到胸口,捉住那一雙柔軟,她想轉身麵對他,可是他卻壓得緊。
背後有著箭射破的口子,也是相當的醜陋,她是怎生過來的啊,他輕吻著,細碎的吻讓她覺得自已像是他手心裏的寶。
他雙腳將她的細長的腳分開,灼熱又硬硬地頂著她:“新兒,我來了。”
一個有力的送進,又埋入天堂一般的緊窒裏,他喉嚨裏低低地呻吟一聲,一個退出再又狠狠地插入。
她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這樣的位置讓他進入得越深,她害怕得想躲開這一切,總怕小死之時什麽也抓不住。
“新兒。”他說一句,就狠狠地進入一下。到最後她抓住床頭想要往上逃開一點,他卻抓住她的雙手與他纏繞著。
“新兒,告訴我,你愛我。”
“我…我愛…你。”她的聲音破碎得那般的迷人。
“新兒,你愛誰?”
“弦。”
他開心地尋找到她的唇,吻吮著,再吻她的眼睛:“我也愛你。”
她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洶湧而來,沒有意識地飛遠著,他將所有灼熱送在她身體的深處,趴在她的背上:“暖暖……。”
那一瞬間,她像是由天上跌回了地上。
她是不是真的是替身,他愛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暖暖。
那她又是誰,別人又叫她暖暖。
沒有記憶的人生,過去就是蒼白的一片,所有酸甜苦辣都記不得,所以才會努力地抓住現在的幸福。
他知曉她愛幹淨,打了水來給她擦洗幹淨身體再躺在她的身邊,將她納入懷裏撫著她的發。
累壞的她多想不了什麽,還是沉沉而睡。
可是醒來卻是孤寂的,摸摸身邊他並不在,輕巧地起了身套上鞋子外衣出去,丫頭輕聲地說:“夫人,你醒了,老爺吩咐奴婢們做了吃的,等夫人醒來就端上來。”
“老爺呢?”她踮著腳望書房那邊,黑漆漆的沒有半盞燈火。
“夫人,老爺說有些事兒,在傍晚的時候就離開了。”
原來他走了這麽久, 她心裏有些難受。丫頭們送上來吃的,都是他吩咐做的,也是往時她愛吃的,但是就是提不起勁兒來吃。
回去睡覺,天快點才睡著,夢裏聽到誰在大聲地叫:“暖暖,暖暖。”
她搖頭:“我是誰,我是誰?”弦叫的是暖暖的名,杜青離說她是暖暖,可是弦又說她就是喬新,她就是喬新。
“暖暖,吃雞蛋,暖暖,吃雞蛋。”那有些瘋顛的人臉色扭曲著,雙手捧著雞蛋越走越近。
“啊。”她一驚。
可是睜開眼,卻看到丫頭們在說:“夫人,你終於醒了,奴婢們都喚了好幾聲了,夫人是不是在做惡夢?”
所有夢裏的幻像,都在睜開眼的時候消失。
丫頭說:“夫人,姚舅爺過來了,在偏廳裏等著夫人,所以奴婢才鬥膽來喚醒夫人。”
她起身讓人梳洗,再急急地往偏廳裏去。
姚青槐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一臉享受的表情,見了她跑出來笑了:“跑這麽快幹什麽,我又不會跑掉。”
“姚青槐。”她笑,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你怎麽又過來看我了?”
“你這白眼狼,嫁得好就不要窮大哥過來看你了嗎?”還不是你的夫君又不放心你,叫他過來陪著。喝完一杯茶說:“這幾天可能要打憂到你了,我可悠閑得緊了。”
她喜上眉頭:“好啊,你多過來坐坐,反正我一個人也無聊。”
姚青槐聽了心裏有些憐惜,暖暖是心裏有了弦,他不在才會覺得無聊的,以前的暖暖是從來不會說這些話,她就是一個人,她也可以清淨地過一天又一天。
“怎麽沒睡好,眼窩兒都是黑黑的?”
“天氣熱啊,姚大哥。”她笑。接過丫頭送上來的紅棗茶,雙手捧著經細地喝。
“今兒個是七月初七,姚大哥帶你出去玩。”別困在府裏了,要讓她更開心才是的。
她雙眼一亮,然後又看著丫頭,雙眼裏是哀求哀求的光芒,看得姚青槐不忍心,提醒她:“新兒,你才是這個府裏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