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結局呢
程水涵不高興,壓根不打算隱忍,怒斥是的,說:“就是你,是你唄。”
我沒轍,麵對程水涵,我出於弱勢,再不滿意,可也沒法動手教訓她一頓吧,沒說話,我東張西望,希望可以發現張露清,不過,讓我失望的是,人來人往,壓根沒有張露清。
要過一本宣傳冊,由於我送來拍賣的是名畫,隨手一翻,就可以找到,不過,對於沐涵空炮製的贗品,我當然沒興趣欣賞,隻是看一眼,啪的一下合上,邁步往裏走,來到座位,我和程水涵肩並肩坐下,前後左右,來的人都是參加拍賣會的,大家聊天,談論的事情,當然都和拍品相關。
“知道嗎?這次拍賣,出現一奇事。”
“奇事?什麽奇事啊?”
“知道,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嗎?”
“當然知道了。”
“可是,一不留神,竟然冒出來兩幅。”
“兩幅?”
“是啊。”
“怎麽可能啊?”
“可是,你看,宣傳冊介紹的,拍品明明包括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
“是啊,真的包括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
“可是,我記得之前拍賣過,不是讓衝飆拍下嗎?”
“是啊,怎麽又出來一副?”
“難不成,衝飆轉手,打算出售嗎?”
“不可能啊。”
“怎麽不可能。”
“我聽說,他拍下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之後,把畫奉送給方隨了。”
“什麽?方隨?”
“是啊。”
“不太可能吧。”
“怎麽不太可能?”
“他們不是不對付嗎?”
“他們是不太對付,不過,事情奇怪,畫,衝飆確實奉送給方隨了。”
“可是,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去省城的高校的博物館參觀,親眼見到的。”
“什麽?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竟然在省城的高校的博物館。”
“是啊,怎麽了?”
“可是,拍下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衝飆可是沒少花錢的啊。”
“是啊,我當然知道。”
“可是,就算是方隨轉手賣掉,可能買下的也不應該是省城的高校的博物館吧。”
“什麽賣掉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方隨了?”
“什麽?小看方隨?”
“是啊,人家壓根不在乎錢,把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給省城的博物館,是無償奉送的。”
“什麽?無償奉送?”
“是啊。”
“太大手筆了吧。”
“可是,你也不想想,方隨是什麽人啊。”
“對啊,方隨資產百億美金,對於她來說,根本不差錢。”
“是啊,就算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價值不菲,對於方隨來說,當然不算什麽唄。”
“可是,方隨就算捐贈,可也犯不著找省城的高校的博物館捐贈吧。”
“怎麽說?”
“捐贈不為利,不就是圖名嗎?找省城的博物館捐贈,不是影響大?”
“是啊,再開一個發布會,不是天下人,盡人皆知嗎?”
“對啊,捐贈給省城的高校的博物館,什麽動靜都沒有,難怪許多人都不知道呢。”
我扭頭,往後一瞟,大家的議論,讓我不由的產生懷疑,不過,問他們,當然沒法得到答案,不過,一個身影閃過,卻又讓我眼前不由的一亮——什麽?張露清?
起身,我撇下程水涵,急匆匆地往後走,穿過一個走廊,張露清一轉,走進一道門,我緊跟,走進門,不過,出乎我意料,張露清一下子消失,竟然讓我找不見。
“別出聲。”張露清躲在門口,一把拉過我,我沒站穩,撞到張露清,不由的尷尬。張露清機警,脊背緊貼牆壁,側頭,往外看,等、等、等、等、等、等,蔣立言帶人走進門,不過,並沒發現我和張露清,邁步依舊往前趕。
我汗——怎麽?蔣立言?他怎麽跑來,還帶一幫人?
蔣立言走遠,張露清長出一口氣,責怪我,說:“讓人盯梢,你竟然不知道。”
我慚愧,卻也不顧上多說,問張露清,說;“聽說,你和夏霖雨鬧翻,正在對付她。”
張露清驚愕,說:“你怎麽知道的。”
我對於張露清沒什麽可隱瞞的,說:“我和程水涵來拍賣會委托拍賣,接過遇到趙衝星,讓他帶人綁票,結果,逃出路過一個大廳,聚集了不少人。”
不需要我詳細多說,張露清依舊明白發生的事情,說:“難怪呢,衝飆一下子慌亂。”
我說:“慌亂,他怎麽慌亂啊?”
張露清說:“你知道,你們殺的都是什麽人?”
我說:“不知道。”
張露清說:“省城的黑道、商界,讓你們一下子報銷一半呢。”
我驚詫,說;“真的?”
張露清確定無疑,說:“是真的。”
我不太信,說:“可是,既然包括黑道的,為什麽沒人帶槍呢?”
張露清歎一口氣,說:“他們去,是找樂子的,誰帶槍?”
我一下子明白,不由的惡心,轉換話題,問張露清,說:“你和夏霖雨到底——”
張露清哀歎一聲,說:“沒想到我和夏霖雨一對好姐妹,竟然分道揚鑣,成為對手。”
我的心一痛,我說:“是嗎。”
張露清說:“是的。”
我說:“沒什麽可以挽回的?”
張露清無奈,說:“已經無可挽回了。”
我說:“結局呢?是什麽?”
張露清說:“對於夏霖雨,可能是凶多吉少。”
我一下子揪心,不過,卻又關心張露清,說;“對於你呢?”
張露清沒說話,她壓根不想談自己。
我說:“夏霖雨在什麽地方,你知道嗎?”
張露清苦笑一下,說:“夏霖雨在什麽地方,我要是知道,恐怕夏霖雨一定會遇到麻煩吧。”
我感慨,說:“是啊,現在,你和夏霖雨是對頭。”
回到座位,我心不在焉,程水涵問我說:“你幹嘛去了?”我敷衍,說:“憋悶,透透氣。”
程水涵不信,不過,卻也沒多說。
拍賣會開始,一件件拍品上拍,不過,至於是不是拍出去,成交價多少,我壓根不關心,即將輪到我的拍品上來,一個工作人員急匆匆地找到我,冷不丁的告訴我一個讓我驚詫的消息。“你的倫勃朗的《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