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該放手
程滴碎冷眼一白,不高興,說:“你就知道和姐姐我談正事。”
我急切,豁出去,說:“你必須和我談正事。”
程滴碎一笑,挑逗我,說:“怎麽,你還打算威脅姐姐我。”
為了談正事,不讓自己無功而返,我豁出去,說:“我不介意威脅你。”
程滴碎來興致,挑逗我,說:“你怎麽威脅我?”
我喜歡以理服人,動粗威脅人,威脅的還是美女,真沒什麽經驗,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冷下一下,起身,逼近她,凶惡,說:“你說呢?”
程滴碎什麽惡人沒見過啊,再說,要是凶惡,我和她相比太不上檔次,她壓根不在意,繼續挑逗我,說:“我說,說什麽?”
我知道,隻靠動嘴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隻能動手,我一伸手,扣住程滴碎的,不過,畢竟是頭一次,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對於我來說,太陌生,一下子卻又讓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程滴碎“撲哧——”一笑,看出來我是新手,挑逗,說;“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氣死,我威脅程滴碎,竟然還要她教,不是侮辱我的業務能力嗎,不過,誰讓我不爭氣,自己不了解業務的,我豁出去,不要臉,不恥下問,說:“你說,我應該怎麽辦?”
程滴碎低頭,看一眼,說:“抓住唄。”
我嚇一跳——抓住,我還不變成流氓啊,忙說:“不行。”
程滴碎說:“為什麽。”
我不方便實話實說,說:“不方便。”
程滴碎說:“可是敏感啊。”
我說:“是。”不過,意思和程滴碎的當然不一樣,和程滴碎商量,說:“要不換換。”
程滴碎一抬腿,搭住我的,說:“可以不。”
我手癢,恨不得摸一把,不過,還是忍住,說:“不。”
程滴碎一扭,撅屁股,說:“可以不。”
我一搖頭,意誌堅定,堅決不當流氓,說:“不。”
程滴碎懊喪,說:“對付美女,你什麽都不幹,怎麽威逼啊,再說,電視劇沒看過,不知道怎麽動刑啊。”
電視劇,我看過,而且,除去電視劇,AV,我也看過,不過,問程滴碎說:“蠟燭,有嗎?”我當然幹不出來,問程滴碎說:“能不能教給我一點文明的。”
程滴碎一呸,鄙視我——當婊子,立牌坊,是吧,教育我說:“動刑,就是粗暴,野蠻的行為,和文明是對立麵,怎麽可能動刑,卻又文明的?”
我沒辦法,威逼程滴碎,看來,一定沒辦法辦到,隻能動之以情,說:“我著急,急得上火,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火急火燎的飽受煎熬嗎?”
程滴碎到底心疼我,猶豫一下,往後一靠,說:“好吧,你說吧,打算讓我怎麽辦?”
我說:“你關係廣,幫我找找唄。”
程滴碎嚴肅,說:“你想過沒有,白藉香失蹤,代表著什麽?”
我詫異,說:“什麽?”
程滴碎說:“她精明,她突然地失蹤,如果,是她自主的,隻能說明,她意識到風險,而且,風險極大,讓她不得不及時的隱退,不然可能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一怔,說:“白藉香失蹤,是她主動的?”
程滴碎說:“是啊。”
我不太信,說:“可能嗎?”
程滴碎鄙視我——太單純,說:“見勢不妙,腳底抹油,對於白藉香來說,難道不正常。”
我回想一下,白藉香什麽為人,我是知道的,她一向不吃眼前虧,讚同,說:“你說的倒也對。”
程滴碎得意,繼續說:“而且,白藉香結交的都是什麽人,你應該知道一點點吧。”
我想一下,說:“非富即貴吧。”
程滴碎說:“是啊,是非富即貴,而且,你想到沒,她結交的人非富即貴,一直罩著她,可是,現在,她遇到危險,不得不躲避,意味著什麽?”
我沒開竅,說:“意味著什麽?”
程滴碎說:“也就是說,罩著她的人,已經沒法罩住她。”
“什麽?”我一驚,說:“已經沒法罩住她?”
程滴碎說:“是的。”
我說:“可是,她結交的人不是非富即貴嗎?”
程滴碎歎一口氣,鄙視我,說:“可是,你想過沒,比起她結交的人,更加有錢有勢的並非沒人吧。”
我一下子明白,說:“難道,她得罪的人,是大富大貴的?”
程滴碎一點頭,說:“應該是。”
我說:“可要是白藉香消失,不是自主的呢?”再說,在我看來,白藉香消失是非自主的,比起自主的,可能性要大。
程滴碎說:“可也證明同一個問題啊?”
我沒反應過來,說:“同一個問題,同一個什麽問題啊。”
程滴碎說:“罩著白藉香的人非富即貴,可是,偏有人敢動她,意味的不就是,動她的人,比起罩著她的人,更加富貴嗎?”
我恍然大悟,不過,心一沉,卻什麽都沒說,程滴碎歎一口氣,點明,說:“我看你還是別管了,白藉香惹的人,你招惹不起,再說,你卷進去,夏霖雨、張露清怎麽辦,她們拉你一把,再把自己搭進去?”
我擔憂,不過,放棄白藉香,對於我來說,依舊不忍心,程滴碎抬手,輕輕地一拍我,勸導說:“該放手,就放手吧,你什麽都不是,別硬逞能。”
我的心一痛,程滴碎說的不錯,我是什麽都不是,不過,我不甘心,依舊不甘心。
沉靜,我和程滴碎都不再說話,下樓,我往停車場走,不過,還沒到,程滴碎打來手機,又把我叫住,我一愣,不由的欣喜,難道程滴碎改變主意,打算幫我嗎,我忙說:“什麽事情?”
程滴碎的語氣生硬,她不想多解釋是什麽,說:“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來到停車場,程滴碎沒興趣蹭車,一指,說:“上我的吧。”
我看一眼程滴碎,程滴碎穿吊帶裙,跟鞋,我問她說:“怎麽?去夜店?”
程滴碎白我一眼,說:“不是。”
我說:“不是,是去哪?”
程滴碎照舊不打算多解釋,隻是催促我,說:“快點,趕緊的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