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我歹毒
夏霖雨憤恨——白藉香竟然跑到她家,趁她不在,不過,當下,對於我、對於她來說,重要的當然不是清算,夏霖雨忍一下,說:“也就是說,你們一來到咱們家,別人就動手,破壞掉附近的攝像頭。”
我長出一口氣,說:“是的。”
張露清說:“而且,附近兩個街區的,工作量不小啊。”
夏霖雨說:“而且,看起來,攝像頭完好無損,幹這事的,應該是行家。”
張露清一笑,會意,說:“當然。”抬手,“哢嚓”一下,手指並攏,做出一個剪斷的手勢。
夏霖雨說:“你認為誰可以做到?”
張露清坦誠,說;“很多人。”
夏霖雨汗,說:“和白藉香相關的。”
張露清思索一下,說:“滄波、趙衝星。”
“什麽?”我一驚,說:“趙衝星?”
張露清說:“是啊,怎麽了?”
我說:“趙衝星和白藉香不是同居嗎,他怎麽可能下手對付白藉香?”
張露清笑一下,顯然,我對於趙衝星和白藉香之間的關係的認知太過膚淺,不過,她看一眼夏霖雨,卻不想點明,夏霖雨抬手,抵住太陽穴揉弄,左思右想一下,說:“好吧,咱們就去找趙衝星。”
拉到男生樓,夏霖雨、張露清、我,當然暢通無阻,進門,來到我和趙衝星的寢室,不過,出乎我、張露清、夏霖雨意料的是,趙衝星不在,待在寢室的卻是滄波,我詫異,我走出房間了?我扭頭,看一眼,卻又不是,我問滄波,說:“你來幹嘛?”
滄波沒搭理我,而是死盯住張露清,說:“趙衝星呢,你把他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我疑惑——滄波沒病吧,吃錯藥了?趙衝星怎麽樣?管張露清什麽事情啊,再說,如果張露清藏起趙衝星,幹嘛還要過來和我、夏霖雨一起找他啊,張露清不急不忙,走到床邊,坐下,一笑,問滄波,說:“你怎麽知道,趙衝星是讓我藏起來的啊。”
滄波的臉色鐵青,他看我一眼,並不想讓我知道太多,隱晦,說:“除去你,在省城,手眼通天的人不多吧。”
張露清指一下滄波,說:“手眼通天的人,難道不包括你。”
滄波冷臉,說:“我怎麽會對付趙衝星?”
張露清說:“可是,話說回來,你不會對付趙衝星,難道我會對付趙衝星。”
滄波冷笑一下,說:“張露清,你想幹什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張露清不慌不忙,一蹺二郎腿,說:“你說說看,我到底想要幹什麽?”
滄波知道,不拿出一點點硬貨,是沒法威逼張露清就範的,一伸手,掏出手機,一點,遞給張露清,說:“你自己看看吧。”
張露清接過手,我和夏霖雨關切,往前一湊,看一眼,我不由的一驚。“什麽?私人。”
歪歪斜斜的,在海灘上,躺著四個人,而且,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是襲擊我的打手,我疑惑,注視張露清,張露清看一眼,並沒在意,說:“怎麽?管我什麽事情啊。”
滄波一咬牙,氣急敗壞,欲哭無淚,說:“張露清,你潑汙水,可也太歹毒了吧。”
張露清冷眼一白,說:“我歹毒?我怎麽歹毒了?”
滄波說:“你把人宰了,屍體扔到我家的海灘上,你讓我怎麽辦?”
張露清一笑,說:“是嗎,原來是在你家的海灘上。”
滄波說:“是的,是我家的海灘。”
張露清說:“是你家的海灘,我怎麽可能過去啊。”
滄波一呸,說:“你派人跨過海,偷渡登上我家的島嶼,把屍體扔到海灘上的唄。”
張露清嘲諷,說:“說的跟真的似的。”
滄波嚴肅,說:“本身就是真的。”
張露清說:“證據呢。”
滄波說:“我現在沒有,不過——”冷笑一下,威脅張露清,說:“你宰了人,拋屍,已經引起警察的注意。”
張露清不屑一顧,說:“警察?是嗎。”
滄波提示張露清,冷冰冰的,說:“你招惹上的警察不同凡響,你知道不。”
張露清依舊不屑一顧,說:“是嗎,誰啊。”
滄波急眼,說:“是程滴碎,知道不。”
張露清照例不以為然,說:“是程滴碎啊,和別人相比,她難道存在什麽特殊性。”
滄波不想繼續浪費唇舌,起身,告誡張露清,說:“張露清,你好自為之,不要太過分。”轉身,目光冰冷,掃視一眼我和夏霖雨,走到門前,長手,可卻不用,抬腳,砰的一聲響,一下子踹開門。
“咚——咚——咚——咚——咚——咚——”滄波走遠,我氣不打一處來,在我的寢室,滄波竟然撒野,對於我,他是不是太過輕視啊,不過,細想一下,卻又讓我疑惑,一頭霧水,問張露清,說:“美女,她幹嘛對你說這啊。”
張露清看我一眼,平淡,說:“別信他的。”
我說:“為什麽?”
張露清輕蔑,說:“不過是一條瘋狗。”
找不到趙衝星,不過,對於白藉香,我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夏霖雨和張露清說,她們發動關係幫我找,不過,我當然不能閑著,想一下,我認識的人不多,不過,能量不小,我打手機,給程滴碎,說:“美女,幫我一忙?”
程滴碎躺著,懶懶地說:“什麽忙?”
我說:“幫我找一人。”
程滴碎說:“誰?”
我說:“白藉香?”
程滴碎沉默一下,出乎我意料,她既不答應我,也不回絕我,說:“你最好過來,找我一趟。”
我一怔,說:“為什麽?”
程滴碎不打算多說,隻是告訴我說:“你最好過來找我一趟唄。”
我稀裏糊塗,不過,既然程滴碎讓我過去找她,我說:“好吧,我過去,去找你一趟。”
來到程滴碎家,程滴碎疲倦,招呼我坐下,打一個哈欠,我調侃,卻又認真,說:“美女,夜生活豐富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知道我什麽意思,警告我說:“別胡思亂想的。”
我較真,說:“不是我胡思亂想,你夜生活不豐富,怎麽困倦啊。”
程滴碎坐下,正對我,敷衍,調侃,說:“姐姐我失眠,睡不著覺,出去瞎溜達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