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去把人提上來
來到餐廳,程滴碎品嚐我做的燴飯,我心急,不等程滴碎吃下一口,忙問:“好吃不?”
程滴碎白我一眼——急什麽,不過,還算厚道,實話實說。“不錯。”
我一笑——看來,要說做飯,說我是天才,是奉承我,可要是說我是人才,一定不是奉承我,是實話實說吧,零七八碎的,讓我一加工,程滴碎吃的不也不錯嗎,我勸說,忙說:“多吃,多吃。”
程滴碎沒客氣,吃完自己的,看我一眼,我的還沒吃完,一抬手,說:“來,給我吧。”
我一怔,說:“什麽?”
程滴碎說:“運動量大,你做的不夠多,我沒吃飽。”
我汗——美女,不講究啊,自己的不夠吃,就吃我的啊,再說,幹仗的,可不隻是程滴碎一個人吧,好包括我,難道我的運動量不大,我不餓嗎?不過,話說回來,我是男的,總不能讓美女挨餓吧,我遞給盤子,隻能注視程滴碎,眼巴巴的看著她繼續吃。
程滴碎放下盤子,依舊不剩下什麽,不過,萬幸,她總算吃飽,不然,她什麽性格啊,不讓我下廚,繼續給她做一餐,可才不正常呢吧,看一眼我,她發揚精神持續作戰,把打算睡一覺緩緩,抬手一指,說:“去把人提上來。”
我來到儲藏室,一拉門,抓住佛頭往外拖,佛頭對我恨之入骨,還掙吧一下,我沒客氣——不老實,是吧,甩手,給他一個大嘴巴。
來到餐廳,程滴碎裹著浴巾,當然不會讓佛頭占便宜,看到,她依舊換上連衣裙,不過,美腿修長,光腳,依舊讓她撩人,佛頭抬眼,掃視一眼程滴碎,程滴碎一瞪眼,嗬斥,說:“看什麽?”
佛頭一低頭,依舊不由的妄想,一把拉過程滴碎,拖上床,狠狠地幹她,程滴碎長籲一口氣,開始辦正事,問佛頭,說:“你打算死,打算活?”
佛頭一下子緊張——程滴碎打算幹什麽?真打算宰了他?忙說:“殺人,犯法。”
程滴碎一呸——她是警察,好不,不是法盲,殺人犯法,她當然知道,難道還需要佛頭告訴她,她厲聲,說:“我知道。”
佛頭說:“你知道,問我打算死,打算活?”
程滴碎多陰險啊,說:“我要你死,難道需要親自動手嗎?”
佛頭沒少混社會,不過,事實證明,和程滴碎相比,他還是單純,問程滴碎說:“難道,你打算雇凶。”
程滴碎不差錢,可也不至於有錢沒地花雇凶吧,說:“當然不是。”
佛頭安心,冷笑一下,說:“不雇凶,你怎麽殺我?”
程滴碎沒廢話,問我說:“滄波的手機,你知道吧。”
我說:“我知道。”
程滴碎說:“你打手機給他,告訴他,佛頭已經讓我們抓住,正在拷問他,問出什麽,我們會及時通報給他的。”
佛頭一驚,問程滴碎,說:“你打算幹什麽?”
程滴碎陰笑一下,說:“你知道不少秘密吧,我想,滄波一定不希望你吐露出來,而是選擇讓你把秘密爛在肚子裏,對不對?”
佛頭冒冷汗,不由的害怕,說:“你,你到底打算怎麽樣?”
程滴碎不是善類,可也不介意坦誠一下,對待佛頭,說:“隻要你合作,就是姐姐我的人,姐姐我罩著你,保證你沒事?”
佛頭冷笑一下,說:“什麽?你罩著我?”
程滴碎冷臉,說:“是啊。”
佛頭說:“滄波勢力大,你不知道,你罩著我,你怎麽罩著我?”
程滴碎說:“他勢力大,不假,可是,犯的事情太大,誰也幫不了他,對吧?”
佛頭沉默,什麽都沒說,程滴碎繼續說:“隻要嫌犯他,在省城,姐姐我罩著你,誰能動你啊。”
佛頭依舊猶豫不決,沒表態,程滴碎不耐煩,一指我,示意說:“打手機。”
佛頭嚇一跳,忙說:“別。”
程滴碎一笑,正中下懷,一擺手,示意我停下,問佛頭,說:“怎麽想明白了嗎?”
佛頭想明白了,他算是讓程滴碎逼上梁山,沒什麽可選的,一咬牙,豁出去,說:“好吧,我聽你的。”
程滴碎拿過手機,扔給我,讓我對準佛頭,攝像,對佛頭,說:“說吧,告訴姐姐我,你知道的一切。”特地強調。“對組織,你可一定要誠實。”
回到家,我心思煩亂,事情發展,比起我想的不知道複雜多少倍,而且,牽涉到夏霖雨,牽涉到張露清,牽涉到張靜涵,我來到臥室,夏霖雨過來,問我說:“幹嘛去了?”
我沒說實話,隻是敷衍,說:“出去,隨便溜達溜達,鍛煉唄。”
夏霖雨不是好糊弄的,一把抓我,說:“說實話。”
我既然扯謊,隻能堅持到底,說:“真是隨便溜達溜達鍛煉啊。”
夏霖雨刁蠻,不止和我講理,一推,而且對我施加暴力,我一下子沒站穩,往後一仰,她壓過來,手一下子按住我的肩頭,威逼,說:“說實話。”
我汗——美女,看架勢,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還打算侵犯我,我一笑,繼續扯謊,說:“沒,真沒騙你。”
夏霖雨加碼,往前一移,屁股壓下,直接帶給我壓力,不過,話說回來,讓麻袋壓住,帶給我的是痛苦,可是,讓夏霖雨壓住,帶給我的可不隻是痛苦,而且包括歡愉吧,我不要臉,注視夏霖雨,巴不得她繼續使勁,壓迫我,夏霖雨知道我什麽意思,不過,明知故犯,繼續往下壓,我的痛苦,連帶我的歡愉一下子暴增,不過,總的來說,我還是可以挺住,依舊什麽都不說。
夏霖雨氣憤,說:“你不是挺好的嗎,怎麽變成無賴了?”
我汗——好歹,我和夏霖雨處對象,是她的男友吧,怎麽可以說我是無賴,忙說:“我才不是呢。”
夏霖雨說:“不是,我壓迫你,你怎麽不說實話呢?”
我不好直白,告訴夏霖雨,我喜歡讓她壓迫我,隻能含蓄,說:“你說呢?”
夏霖雨臉一紅,她到底是美女,害羞,不過,憤恨,卻又是在所難免的,抬手一錘我,說:“看你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