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躲遠點
往前走,程滴碎經驗老道,再說,她疑心病多重,佛頭老老實實的配合工作,正常吧,不正常,當然存在問題吧,她交代給我,說:“注意身後。”
我轉過身,背對程滴碎,目光一掃,程滴碎擔憂的果然不錯,三個佛頭召喚來的人手持短刀已經跟過來,我手拎購物袋,晃蕩一下,不由的後悔,我買的東西不少,不過,沒什麽可以拿來當做武器的,我問程滴碎,說:“怎麽辦?”
程滴碎說:“自己想辦法。”
我汗——美女,太沒互助精神了吧,不過,沒辦法,程滴碎任性,把事情交給我,事情就是我的,她才懶得多管呢,我隻能自力更生,看一眼佛頭,一舉兩得,我一伸手,抽下佛頭的褲腰帶,佛頭一驚,他當然沒興趣裸奔,一伸手,提起褲子,怒斥我,說:“你幹嘛?”
我手拿佛頭的褲腰帶,說:“當武器。”再說,佛頭手提褲子,騰不出手襲擊程滴碎和我,對於程滴碎和我來說,是利好,至少可以讓我和程滴碎放下一點心。
程滴碎看我一眼,不由的感歎——我還挺精明的嘛。
往前走,我一掄皮帶,示意跟上來的人,說:“躲遠點。”
沒人想要挨打,跟上來的人不由的往後一退。
來到停車場,隻要上車,離開,對於我和程滴碎來說,就是勝利,不過,好事多磨,佛頭一伸手,竟然主抓一條繩子,忽然的一蕩,我一驚,繩子怎麽回事,扭過頭,距離我和程滴碎不遠,兩個佛頭的人正在拉扯著繩子的另一端,我恍然大悟,原來佛頭留後手,不過,他們什麽時候把繩子搭到房梁上,讓一頭垂下的,我卻又真是沒發現,程滴碎反應快,伸手一把抓住佛頭的腿,往下狠狠地一拽,可是,佛頭豁出去了,隻要他脫身,一聲招呼,他的手下上來,一擁而上,幹掉我,壓根不成問題,一扯繩子,拚命地往上爬,而且,還嫌自己脫身不夠快,忙說:“拉。”
拉住繩子的兩人倒也機靈,連忙的一扯,佛頭加快速度,往上一下子升起,不過,程滴碎執著,手已經死抓住佛頭,可卻依舊沒法把他拉下,而且帶起自己,腳一下子離地,我轉身,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一伸手,連忙的抱住程滴碎,可是,其他的佛頭帶來的人,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一擁而上,逼近我和程滴碎。
“砰——”的一聲響,地上冒氣一縷白煙,大家嚇一跳——誰開的槍,動刀不算,還動槍?佛頭的手下一下子停住,四處張望,不知道是誰打黑槍,程滴碎一伸手,一巴掌打到佛頭的脖子,下手夠狠,佛頭一下子發懵,手鬆開繩子,一下子掉落,“砰——”的一聲響,佛頭、程滴碎,連同我,重重的撞到地麵,不過,程滴碎一翻身,站起,壓根不顧上疼痛,一把抓住佛頭,徑直往前跑。
我汗——美女,你倒是招呼我一聲啊,不過,我到底不是未成年人,再說,事關逃命,自己不積極,誰替你積極啊,連滾帶爬的,我連忙的起身,一路狂奔,連忙的趕上程滴碎,上車,程滴碎一手鉗住佛頭的喉嚨,開車的當然隻能是我,好在,我已經學車,而且,技術不怎麽樣,開車,往前衝,不管是不是會撞到人。
佛頭的手下都是亡命徒,可也不打算死於交通事故,紛紛的躲閃,讓出一條路,我趁機,一路狂奔,衝出Mall,扭頭,看一眼後視鏡,可是,情況已經不樂觀,2輛A6已經跟上,死死地咬住我的車,程滴碎問我,說:“你會飆車嗎?”
我當然相會,可是,我不是夏霖雨,我無奈,說:“我不會。”
程滴碎沒轍,畢竟,她一說,交給我怎麽飆車,想讓我一聽就會,可也不可能,想一下,說:“還是去我家,你趕緊的開。”
我不管什麽超速不超速,玩命的往前開,來到程滴碎家,她不差錢,住富人區,進來,程滴碎讓我停車,叫來保安員,她讓人幫忙,當然不會讓人白幫忙,掏出一遝子錢交給保安員,說:“壞人騷擾我,給我擋住。”
保護業主,是保安員的應盡職責,何況程滴碎還給錢,保安員接過錢,一轉身,直奔向跟來的車,停車,佛頭的人下來,依舊打算過來,搶走佛頭,順帶解決掉我,可是,還沒等接近我、佛頭和程滴碎,保安員一伸手,卻攔住他們,嗬斥,說:“後退。”
佛頭的手下不以為然——不就是保安員嗎?看看大門而已吧,伸手,一推,直截了當,說:“滾。”
保安員雖說是看大門的,可是,程滴碎住的社區,是高檔社區,好吧,對於安保,可也異常重視的,找來的保安員都是退伍兵,對付流氓地痞,可是綽綽有餘的,一伸手,“劈裏啪啦——”一頓暴打,直接放倒一個,其他人一愣,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佛頭惱恨——他容易嗎,養著一群人,可卻都是飯桶,關鍵時刻,什麽都幹不了,一聲喊,他到底是當頭的,機靈,說:“綁,綁票。”
保安員扭頭,看一眼程滴碎,她一手掐住佛頭的脖子,惡狠狠的,的確不麵善,程滴碎知道佛頭什麽用意,給她潑髒水,說她是綁票的,如果,保安員攔住佛頭的手下,不讓他們過來解救佛頭,不是變成同案犯,也是綁票的?可是,佛頭算計,卻忽略了一點,程滴碎一瞪眼,說:“你們忘了我是幹什麽的?”
保安員當然知道程滴碎是幹什麽的,程滴碎出來進去,沒少穿警服,開車,擺放的車證也表明,她是幹什麽的,一下子明白佛頭說的,一定不是實話,一定是扯淡,再說,汙蔑警察可以,可是,汙蔑警花是不可以的,保安員奮勇,一頓暴打,擊退佛頭的手下,回來,餘怒未消,甩手,劈裏啪啦,一頓胖揍,讓佛頭深切的感受到,疼。
上樓,程滴碎火大,一手鉗住佛頭的喉嚨,一手左搖右擺,不停地抽打佛頭的臉——膽子不小啊,竟敢和美女動心眼,來到程滴碎家,程滴碎不愧是幹警察的,不愛紅裝愛武裝,進門,牆上掛著武裝帶,警棍,程滴碎看一眼,警棍先放著,不使,讓我取下武裝帶,說:“你先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