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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怎麽應對

  尹香篆的思緒飛轉,她不告訴我,我找到佛頭,佛頭告訴我,照樣可以讓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而她告訴我,除去讓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而且可以讓她省掉600萬違約金,算是讓我和她雙贏,對於我們來說是兩全其美,不過,一抬頭,她回複我,卻出乎我意料,直白說:“你沒必要攙和,對你沒好處。”


  我怔了一下——我折騰半天,容易嗎,換來的就是尹香篆告訴我別攙和,對我沒好處?我當然不樂意,依舊堅持,說:“我就攙和了,誰又能把我怎麽樣?”


  尹香篆一哼,鄙視,說:“你以為你是誰啊?可以把你怎麽樣的人太多了?”


  我不得不承認,尹香篆說的對,我不過是一屌絲,似乎是誰都可以收拾我,一指頭伸出,碾死我,不過,既然我已經插手,當然不會輕易地放棄,執拗,說:“你說說看,都誰能把我碾死?”


  尹香篆直言不諱,說:“滄波不行嗎?蔣立言不行嗎?就算征人都可以吧。”


  我知道滄波、蔣立言不簡單,可是,征人算什麽東西,我說:“征人,他能把我碾死嗎?”


  尹香篆肯定,說:“可以。”


  我執拗,說:“怎麽可以?”


  尹香篆冷笑一下,說:“你不是認識佛頭嗎?他為什麽跟定征人,難道你不知道?”


  我一下子尷尬——我認識佛頭,他為什麽跟定征人,我當然應該知道,不過,不要緊,我不是善茬,玩陰的,誰不會啊,我硬氣,說:“知道,又怎麽樣?大不了應對唄。”


  尹香篆不屑,對於我和征人,她是了解,憑我,對抗征人不過是笑話,她說;“怎麽應對?”


  我故弄玄虛,說:“幹嘛告訴你?”


  尹香篆沒看出我耍把戲,不過,依舊堅持己見,說:“算了,你別瞎折騰,你鬥不過征人。”


  我不屑,在我看,征人不過是一廢物,我鬥不過他,笑話吧,我起身,不打算浪費時間,繼續和尹香篆多囉嗦,邁步直接往外走。


  出門,我一回手帶上,沒立刻走,等一下,巴望著尹香篆可能跑出來,叫住我,或者打手機給我,告訴我她改變主意,叫我回去再談談,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尹香篆既沒有跑出來追趕我,也沒有打手機叫我回去,打算和我再談談,喪氣,我邁步直接往前走,來到路邊,打手機給門墩,問他說;“方便不,見麵聊聊。”


  門墩早已料到我會找他,說:“可以。”


  我說:“在哪?”


  門墩想一下,說:“要不梅園吧。”


  來到梅園,門墩已經先到,指一下左邊,帶我走進一道窄門,不留意的話,許多人急匆匆地走過,還真是未必會發現,腳踩石子路,我和門墩一起爬山,往上走,門墩說:“你可惹上麻煩了。”


  我沒在意,說:“什麽麻煩?”


  門墩說:“你冒充佛頭打手機給我是為了什麽?”


  我不隱瞞,再說,門墩機靈,我隱瞞他,根本不會存在什麽效用,說:“為了忽悠尹香篆。”


  門墩說;“你為什麽忽悠尹香篆?”


  我說:“為了套出實話唄。”


  門墩說:“什麽實話?”


  我看一眼門墩——明知故問,是吧,不過還是告訴他,說:“我想要知道,她和佛頭接頭,交給佛頭的到底是什麽?”


  門墩一笑,說:“我知道,可以告訴你。”


  我知道門墩的為人,說:“你不會白告訴我,是吧。”


  門墩說:“當然。”


  我說:“你到底想要什麽呢?”


  門墩抬手一拍我,說:“兄弟我,你要我告訴你的事情,讓你,讓我可都是要承擔風險的,說不好還要搭上性命,既然咱們同乘一條船,就是兄弟,怎麽樣,咱們在省城幹出一番事業怎麽樣?”


  我一笑,說:“你胃口不小啊,在省城,幹出一番事業?買房嗎?”


  門墩嚴肅,說:“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我一本正經,說:“好吧,咱們說實在的,你打算,讓我和你聯手,在省城幹出一番什麽事業啊?”


  門墩說:“佛頭掙了不少錢,你知道,他憑的是什麽嗎?”


  我直白,說:“我又不是佛頭,我怎麽會知道?”


  門墩一笑,說:“他是背靠征人。”


  我膩煩,說:“征人,又怎麽樣?”


  門墩說:“你可不要小看征人哦。”


  我不屑,說;“不就是一富二代,又怎麽樣?”


  門墩說:“他家和滄波家可是世交呢?”


  我不解,說;“可是,對於我來說,知道征人家和滄波家是世交,存在什麽價值嗎?”


  門墩感慨——他遇到我,可真是倒黴,就是一榆木嘎達嘛,不過,誰讓他倒黴呢,既然押寶,打算拉我下水,隻能繼續開導我,說:“滄波他們家是幹什麽的,你知道吧。”


  我說:“知道。”


  門墩:“是幹什麽的?”


  我說:“倒騰錢的唄。”


  門墩意外,我傻了吧唧的,竟然一語中的,忙說:“你知道他們家是怎麽倒騰錢的嗎?”


  我說:“不就是銀行嗎?吸儲、貸款。”


  門墩失望,我說滄波家是倒騰錢的,不隻是入木三分,準確,傳神,不過,和他想的,卻壓根不一樣,幹脆不跟我多廢話,點明主題,說:“他們家是幹地下錢莊的。”


  “什麽?”我一怔,說:“是幹地下錢莊的?”


  門墩說:“是啊。”


  我說;“不是違法嗎?”


  門墩說:“是違法。”


  我說;“可是,他家為什麽還要幹?”


  門墩手一攤,認為我說的實在多餘,說:“不就是賺錢嗎?”


  我依舊不開竅,說:“開銀行不賺錢。”


  門墩坦誠,說:“賺錢,可也遠遠地比不上幹地下錢莊啊。”


  來到山脊,矗立著石碑、涼棚、盤繞著不少紫藤,據說曆史依舊上百年,我和門墩坐下,門墩繼續說:“滄波知道幹地下錢莊違法,不過,他當然不會直接沾手,而是把錢給征人,而征人為什麽可以接手業務,和滄波分肥。”神秘兮兮的。“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不是征人,不是滄波,說:“當然不知道。”


  門墩說:“隻要征人一聲號令,叫來幾百號人不成問題,在省城,誰鬧事,他彈壓誰,把業務交給他,滄波大可以放心,絕對不會冒出什麽人太歲頭上動土跑來搶錢或者搗亂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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