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說我出賣她
回到家,夏霖雨已經先到,可也沒閑著,手托著手機,不停地說話,我細聽一下,不由的一皺眉——怎麽又是蔣立言,死纏住夏霖雨聊天,我放下盒子,沒客氣,一伸手,示意夏霖雨,讓她把手機給我,夏霖雨愣一下,不過,依舊一伸手,遞給我手機,我接過,當然不會對蔣立言客氣,說:“我和夏霖雨要談事,你別再多說,歇歇吧。”
蔣立言纏住夏霖雨聊天,正在火熱,讓兄弟我橫插一杠子,當然不高興,說:“你談事,可也要講先來後到吧。”
我一呸——又不是跑去菜市場,賣大白菜,講求什麽先來後到啊,不過,和蔣立言理論一下,兄弟我倒也不在意,說:“我和夏霖雨關係親密,我要和她說話,當然享有優先權。”
蔣立言不憤,說:“難道,我和夏霖雨的關係疏遠嗎?”
事實擺著,我沒法硬說蔣立言和夏霖雨的關係疏遠,可也當然不會讓蔣立言遂心如意,說:“可是,比起我和夏霖雨的關係,你和她的關係當然不算親近啊。”
蔣立言較勁,說:“怎麽不算親近?”
我直白,說:“我和她可是住在一起的。”
迎頭一盆冷水,讓蔣立言的心一痛——要知道發小,關係親密不假,可是,比起住在一起的,當然不算什麽,他一咬牙,恨不得讓我趕緊的滾出我和夏霖雨家,連收拾行李都省掉,可是,我住的是我和夏霖雨家,不是他家,他說了,不算,當然,我說了算,不過,就此罷休,他當然不肯,關切,說:“你和夏霖雨打算談什麽?”
我沒好氣——蔣立言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和夏霖雨談什麽犯得著告訴他,直白說:“你管不著。”
蔣立言一下子噎住——是啊,兄弟我說的不錯,蔣立言不是我媽,不是夏霖雨她媽,我和她說什麽,當然沒義務讓他知道吧,氣哼哼的,他沒再多說,哢嚓一下子,掛斷手機,扔到沙發上。
交換手機,遞給夏霖雨,兄弟我長出一口氣——事情總算解決,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和蔣立言的事情雖說已經解決,夏霖雨結果手機,卻又找我的麻煩,說:“跟你住一起,你好意思,當事情,說出去?”
我發懵——事實擺著,我和夏霖雨不就是住在一起嗎,我說:“我說什麽不能說出去。”
夏霖雨不介意幫助我開竅,不過,動嘴之前,先動手,抬腳一踩我的,說:“是私密,私密,懂不懂?好意思的,亂嚷嚷?”
我一下子明白——我和夏霖雨住一起,又沒領證,當然是私密,近似不是光明正大的,難免引來無數人議論,當然不可以到處宣揚,瞎嚷嚷,連忙的道歉,說:“對,對不起。”
夏霖雨貪心,不算完,說:“你說,你應該怎麽表示一下啊。”
兄弟我雖說窮,差錢,不過,跑去Mall,買菜,回來,給夏霖雨炒了,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話說回來,兄弟我買回茶具,送給夏霖雨總是需要由頭吧,我手托盒子往前一遞,說:“送給你。”
夏霖雨看一眼,問我說:“什麽?”
我說:“茶具。”
夏霖雨好奇,說:“你怎麽想起買茶具的?”
我一下子傻眼——是啊,兄弟我平白無故的怎麽想起買茶具,送給夏霖雨的,可要是如實交代,說是張露清通風報信,告訴我蔣立言要送給她茶具,兄弟我搶先買一套,送給夏霖雨,讓蔣立言的計劃泡湯,要是讓張露清知道,會不會找到我,臭罵一頓,說我出賣她?兄弟我想一下,隻能另想辦法,獻殷勤,體貼夏霖雨,說:“你過去蔣立言家的銀行幫忙,來房客,招待人家,總不能讓人喝白水吧。”
夏霖雨一怔——要說,平時,兄弟我可不是細心人,大咧咧的,怎麽一下子反常,問我說:“你還挺體貼,為我想的挺周到的嘛?”
兄弟我樂得讓夏霖雨給我好評,忙說;“是啊,是啊。”
夏霖雨說:“怎麽想起來的?”
我一顫——又戳到要害了,不過,還好,兄弟我機靈,忙說:“你去蔣立言家的銀行不是帶上我?”
夏霖雨想一下——兄弟我說的倒也在理,畢竟,她去蔣立言家的銀行,是帶我一起去的,兄弟我雖說沒混商場,可是,迎來送往的事情,總還是知道,可以想到的,一笑,不再懷疑什麽,說:“多謝。”而且,雖說,兄弟我送茶具給夏霖雨,是為了給她賠禮,她收下,算是和我兩清了,不過,依舊不妨礙她,過來,讓我深切的體味一下什麽叫做美女嬌柔,貼住我,軟膩膩的,輕輕地一蹭。
最後一根稻草,讓張靜涵撩撥,讓程滴碎撩撥,張露清洗澡,又刺激我,兄弟我縱容意誌堅強,可也一下子忍不住,急匆匆地,連忙的往浴室走。
出來,兄弟我總算釋然,可是,還沒等我回臥室,拿換洗的大褲衩,折返回浴室洗一下,夏霖雨換上連衣裙,一聲招呼,卻又讓我帶上盒子,跟她一起往外走。
我詫異說:“幹嘛?”
夏霖雨說:“去蔣立言家的銀行唄。”
我排斥,說:“去他家的銀行幹什麽?”
夏霖雨一哼,過來踩我一腳,提點,說:“你送我茶具,我不得趕緊的擺上?”
下樓,不過,夏霖雨並不急於開車,往外走,而是讓我跑去快餐店買了一桶炸雞翅給提溜和杠頭送去,來到路邊,提溜和杠頭敬業,當然在,我一敲車窗,提溜落下,問我說:“幹嘛。”
我遞過炸雞翅,說:“我和夏霖雨請客。”
提溜汗——跟蹤人,讓人發現不算,我和夏霖雨還請他們吃炸雞翅,可也算不算丟人,不過,杠頭,想的顯然不多,再說,盯梢,不是泡吧,條件艱苦,上廁所苦難不說,吃飯也是問題吧,四菜一湯,幹脆別指望,能吃上一口熱乎的,而不是一如既往的啃冷麵包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不錯了,一探身,伸手接過炸雞翅,沒理睬提溜,他自己悶頭,直接吃。
我笑一下,沒多理會,往回走,上車,夏霖雨問我說:“他們收了。”
我說:“收了。”
夏霖雨詭笑一下,說:“收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