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卻又嫉妒
“什麽?”我一怔,不顧上多想,直白說:“你還不嫌曖昧啊。”
程滴碎一呸,說:“誰和你曖昧啊。”再說,就算是和我曖昧,可也得挑選時候吧,而且,現在顯然不適合。
我死性,沒開竅,說:“可是,不曖昧,你幹嘛要壓住我?”
程滴碎顧不上多說,隻是提點,說:“擋住臉。”
我一下子明白——程滴碎壓住我,遮蔽住張盛謀的視線,就算他見到我和程滴碎糾纏在一起,可是不看到兄弟我的臉,自然不會讓我暴露吧,兄弟我不由的感慨——要說,程滴碎可還真是精明。
事不宜遲,我一翻身,躺下,讓程滴碎在上,壓住我。
張盛謀走近,張望一眼,程滴碎不隻是不希望張盛謀發現我,看到我的臉,而且,連她自己的臉,她一樣不希望讓張盛謀看到,往前一挺,臉避過張盛謀的目光,而隻是讓他看到程滴碎的後脖子。可是,張盛謀對於別的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偷窺美女,卻又孜孜以求的,挪動一步,又探尋的一望,不過,除去讓他可以看到程滴碎的臉,可也讓我的臉一下子麵臨曝光的危險,說不定會讓他看到。
兄弟我一下子緊張,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畢竟,現在,兄弟我在下,程滴碎在上,是她壓住我,主導權,和決定怎麽幹的權力,全都由她掌控著,不過,幸好程滴碎反應快,往下一趴,一下子壓住我的臉,兄弟我算是躲過一劫,可是,剛出龍潭又入虎穴——美女,你到底讓不讓我喘氣啊,再說,程滴碎壓下來,我是不反對的,可是,程滴碎一挺蠻腰,能不能加把勁,多往前移動一點點啊,而現在可好,不管不顧的,一下子壓下來,兄弟我瞪眼,看到的不上不下正好是程滴碎的領口,白花花的一大片沁雪肌,不讓我亢奮,除非兄弟我不正常。
張盛謀不甘心,再說,雖說沒看到程滴碎的臉,可是,程滴碎的宮腰纖細依舊誘人,讓他不由的躁動,想要看到程滴碎的臉。
程滴碎憤恨,怎麽又遇到一個死纏的,卻又當然不可能讓張盛謀得逞,幹脆一低頭,程滴碎的頭發長,一下子垂落,遮住她的臉,不過,張盛謀執著,出乎程滴碎意料,他依舊不打算放棄,又往車後轉。
程滴碎不是善類,即使張盛謀不罷休,她幹脆來一招狠的,一提頭,直接趴下,不過,兄弟我可就慘了,肌膚和程滴碎緊貼,簡直堪比大熱天的蓋一床被子,不過,推開程滴碎,當然也不行,畢竟,程滴碎一閃,露出我,還不讓張盛謀發現,沒辦法,兄弟我熱,可也隻能忍著,隻當又到沐涵空家,接受特訓,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過,張盛謀是狗皮膏藥,要說,可真是太討厭,轉到車後,看一眼,沒看到程滴碎的臉,而隻是看到程滴碎的頭頂,可卻依舊不打算離開,而是死賴著,盯住程滴碎,一動不動的。
我憤恨——張盛謀打算幹什麽?常住?不過,不管怎麽著,兄弟我可是沒法堅持太久,幾乎要窒息,我一伸手,托住程滴碎的肋下,輕輕地一推,打算讓程滴碎好歹抬起一點,留出一點點縫隙,好讓兄弟我喘口氣,不過,程滴碎卻顯然誤會我,再說,她和我兩人在一起,隻是黏貼著,什麽都不幹,卻也不太正常,難免不會讓人起疑吧,程滴碎一挺,長發依舊垂落,屁股往前挪動,和我摩擦,讓我不由的一怔——幹嘛?不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程滴碎一停,屁股依舊挪動,可卻不是往前,而是往後走,兄弟我一下子臉綠,明白了,程滴碎,美女啊,你打算要命啊。
張盛謀混夜店,是老手,程滴碎一動,打算幹什麽,他當然知道,不由的感慨——年輕人啊,可就是開放,卻又嫉妒,為什麽程滴碎壓住的,不是他,而是我。
一輛A6回來,開進門,張靜涵停車,距離我的不遠,她看一眼,不由的一怔,怎麽張盛謀不待在自己的車裏,卻站在我的Q7的車邊,往裏張望啊。
她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情況反常,而是一如既往謹慎,給我撥打手機,“叮鈴鈴——”一陣手機鈴響,屋漏偏逢連夜雨,要說張靜涵打來手機,可真不是時機,可是,手機鈴一陣陣的爆響,兄弟我總不好不接吧,我一伸手,掏出手機,不過,程滴碎淩空,距離我不遠,隻是給我留下一個縫隙,讓我喘口氣,不至於憋死,壓根沒法讓我塞進手機,我一伸手,又托住程滴碎的肋下一推,示意她抬起,多給我留出一點點空間。
程滴碎倒也配合,畢竟,她不知道帶來手機給我的是誰,而且,萬一是夏霖雨呢,不過,一挺身,和我拉開距離,倒是可以給我多留出一點點縫隙,讓我可以塞進手機,接通,和說話,可是,縫隙太大,卻又難免不會存在走光的風險,讓張盛謀窺見我的臉,以防萬一,再說,程滴碎幹業務,還是認真負責,盡職的,幹脆一扭屁股,往前走。
我仰視,程滴碎的連衣裙滑過我的臉,帶給我興奮,卻又難免不尷尬,不過,要緊的,當然是接通手機,而不是關切程滴碎的連衣裙滑過我的臉,我一按,和張靜涵通話,和她打招呼。
張靜涵沒多廢話,和我打一個招呼,直奔主題,問我說:“張盛謀,站在你的車邊,張望,是在幹什麽?”
戳到兄弟我的痛處,難免讓兄弟我一肚子苦水,要說,張盛謀可真是執著,大熱天的,看不到程滴碎的臉,他就一直站著,也不嫌熱,繼續盯住看,而且,雖說,看不到程滴碎的臉,可是,程滴碎的宮腰扭動,屁股壓住我往前走,又後退,對於他來說,可也吸引人,他樂此不疲,似乎永遠看不夠,我傾訴,不過,之前按耐不住,不由的感慨,說:“張盛謀,一老流氓。”
張靜涵誤會了,詫異,說:“他對你做什麽了?”
我一陣惡心——美女,想多了,想的太多了,忙說:“沒,他沒對我做什麽。”
張靜涵認真,說:“沒對你做什麽,你說他流氓?”
兄弟我迫不及待,急於撇清我和張盛謀之間的關係,忙說:“是他,盯住程滴碎,死賴著,不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