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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總該識時務

  程滴碎懶得和我多解釋,而且,壓根不願意跟我多解釋,說:“你過來,我在拐角,咱們當麵說。”


  我詫異——什麽在拐角,難道程滴碎也來鄭萱翠租用的寫字樓,而且距離我不遠,就在拐角嗎,可也是不是太巧了,來到拐角,我找到程滴碎,程滴碎穿一件連衣裙,包臀、修身不算,而且短小,如果,不是和她還算認識,真看不出她是幹司法工作的,而且倒似乎是專職混跡夜店的,打過一個招呼,程滴碎懶懶的,卻又認真,關切的問我說:“你和鄭萱翠到底談什麽?”


  我不打算隱瞞,可卻好奇,沒回答程滴碎問我的,而是問她,說:“你怎麽來這?”


  程滴碎白我一眼,顯然不高興,她是警察,她問話,喜歡讓人照直回答,而不是扯別的,對我說:“你回答我。”


  我長籲一口氣——程滴碎是警察,我不否認,可是,兄弟我也不是犯法的啊——況且,來找鄭萱翠就是犯法的話,委托她打官司的又算是什麽,是不是連同審判都可以省略,拉出去直接槍斃啊,我執拗,和程滴碎杠上,說:“你先告訴我。”


  程滴碎冷臉,說:“是當做交換條件嗎?”


  我不是奸商,沒興趣討價還價,甚至提出條件要挾程滴碎,不過,誰讓程滴碎盤問我,惹我不高興的,兄弟我沒客氣,一點頭,說:“是啊。”


  程滴碎是美女,可卻暴力欲旺盛,跟雲藻壓根不是一個品類,而且,要是把她和程水涵放在一起比較,堪稱加強版,一言不和,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啪的一下,扣住我的肩頭,打算狠狠地一掐,不過,兄弟我今非昔比,苦心巴力的和沐涵空學本事,總不能白學吧,不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還不變成空話,讓我白費力氣了,我一抬腿,膝蓋一個衝頂,直奔程滴碎,算是反擊,可也算是威懾,反正意思明確,就是讓程滴碎放手,趕緊的讓她和我把距離拉開。


  程滴碎一驚,我的反應讓她感到意外,不過,和她相比,我的工夫實在不值一提,近似三腳貓功夫,而且,在她看,我繼續努努力,過去十天半個月,也許能讓兄弟我的工夫達到三腳貓功夫,一閃,躲開我的膝蓋,程滴碎沒費什麽氣力,揮手一撥,啪的一下,讓我的膝蓋改變方向,人踉蹌一下,差一點摔倒。


  我汗——兄弟我的工夫算是白學了,不過,想一下,卻又自我安慰,學功夫,兄弟我可也是讀書人吧,可是程滴碎雖說是美女,可卻畢竟是警察,幹的不是以理服人的工作,而開展工作依靠的基本是強力。


  怕我摔倒,程滴碎還算人道主義,一伸手,拉住我,不過,拉住我,當然不是白拉的,緊跟著,追問說:“你們見麵到底談的什麽?”


  我沒好氣——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還不讓人白吃,我說:“不知道。”


  程滴碎一呸——說瞎話,不動腦子,是吧,要說我可真是夠懶的,質問;“你們兩人談話,你不知?你是怎麽跟她談的啊。”


  是啊,兩人談話,一問一答,我不知道鄭萱翠問的是什麽,又怎麽回答她,不過,誰讓程滴碎對我動粗的,兄弟我又幹嘛和她講理啊,一搖頭,依舊說:“不知道。”


  程滴碎一瞪眼,威脅,說:“你打算吃苦啊。”


  兄弟我倒也不是吃素的,說:“幹嘛,你打算刑訊逼供啊。”


  程滴碎冷笑一下,說:“是啊。”不過,她是老油條,辦案經驗豐富,當然不會落下把柄,讓我抓住,往前一貼,一下子壓住我,而且,我和程滴碎麵對麵,她壓住我,難免不會讓我不亢奮,不過,除去亢奮,兄弟我自然不會不緊張,要隻是我和程滴碎是在寫字樓,到處都是監控頭,讓人拍下我和她緊貼,不管是不是可能傳出去,影響可都不好吧,我一伸手,連忙的一推程滴碎,程滴碎早已料到,而且,要的自然就是我采取行動,一把推開她,她一扭身,可卻並不打算躲開,而是剛好讓我的手指勾住她的吊帶,和她一下子擦過,“啪——”的一聲響,程滴碎的吊帶一下子斷開,我一下子傻眼,連忙的解釋,說;“誤會,誤會。”


  程滴碎沒興趣聽我解釋,再說,聽我解釋,不是讓她白忙了,說:“你敢對我動手動腳,圖謀不軌——”出師有名,接下來,當然是辦正事,一抬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膝蓋狠狠地一衝頂。


  “啪——”的一聲響,我的肚子一痛,深刻的認識到要說幹仗,我還真不是程滴碎的對手,如果評級兄弟我隻能算是入門,而程滴碎當之無愧的可是專業的。


  “好了,說吧。”程滴碎的腳落下,她注視我,料想兄弟我到底是讀書人,總該識時務,她想知道的,我自然該要告訴她。


  可是,兄弟我倔強啊,再說,程滴碎打我,難道我還配合她工作嗎?要說兄弟我可也是不是太賤了?我冷眼一白,說:“不。”


  程滴碎神色陰冷,沒想到兄弟我竟然頑抗到底?不過,兄弟我到底不是罪犯,暴打一頓,逼供什麽的,先不提,先讓她出口惡氣,卻是不可以的,再說,既然不是審案子,她不隻是警察,又是美女,使用的方法自然可以靈活一點,一下子拉起我,往前一推,“啪”的一下,我的脊背貼住牆壁,一痛,讓我的心不由的一沉——程滴碎打算繼續對我施加暴力嗎?不過,剛才,兄弟我不懼,現在,當然也不懼,再說,現在,妥協了,服軟了,剛才,兄弟我不是白硬氣了,白挨打了,可也太虧了吧。


  程滴碎一眨明眸,調整情緒,一下子變臉,可又自然和凶惡什麽的無關,而是嬌媚,說:“告訴我——”


  我嚇一跳——幹嘛啊,不是抽風吧,再說,程滴碎不是警花,怎麽演技甚至不輸給演員,不過,態度改變了,又怎麽樣,再說,兄弟我又不是嚇大的,我冷臉,依舊說:“不知道。”


  程滴碎並不在意,再說,她對於自己的誘惑力信心十足,一挺蠻腰,擠壓我,說;“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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