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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不單調啊

  夏霖雨強勢,可也不能不講理,再說,入鄉隨俗,裝修內外風格一致,不隻是我們在的樓層,我們在的辦公室,同樣適用於所有樓層,所有辦公室,而她當然不好偏要特立獨行,和大家不一樣吧,讓她不由的猶豫。


  蔣立言趁熱打鐵,又提出建議說:“要不選一個陰翳、朦朧的風格的?”


  陰翳、朦朧?夏霖雨倒是不排斥,不過,蔣立言提出讓她選擇陰翳、朦朧的格調的裝修,不會是目的單純,另有企圖吧,再說,陰翳、朦朧的格調,是不是適合於點上幾盞燭光,營造一下浪漫、詩意呢?可是,夏霖雨沒興趣和蔣立言曖昧,好吧,想都沒想,她直接回絕,說:“不。”


  蔣立言碰一鼻子灰,可卻依舊不甘休,死皮賴臉的繼續黏住夏霖雨,指一下,建議說:“要不換這個,牆壁的裝飾的色彩可以營造出陳舊的感覺,可以讓人懷舊,帶給人惆悵和浪漫。”


  惆悵?夏霖雨是樂觀主義者,對於惆悵沒興趣,再說,蔣立言過來,和她聊天,牆壁的裝飾的色彩營造的感覺,又會讓人懷舊,帶給人浪漫,誰知道,他會勾搭夏霖雨聊什麽啊,不說說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才不太正常吧。夏霖雨沒興趣給蔣立言機會,讓他趁機而入,搞滲透,依舊果斷的回絕,說:“不。”


  蔣立言頑強,屢戰屢敗,依舊不甘休,又說:“要不地板鋪上深紅色瓷磚,再把天花板和牆壁裝飾起來,而且,壁紙什麽的一概不要,而是直接在牆壁的木板和石膏上繪畫。”


  “繪畫?”夏霖雨一搖頭,想都沒想,直接回絕,說:“太麻煩。”


  蔣立言知道麻煩,而且他不喜歡麻煩,可是,首先卻要區分什麽事情,說:“我繪畫上你,不麻煩。”


  我惡心,憤怒——夏霖雨和我近似是情侶,好吧,蔣立言卻要給夏霖雨畫像,還是在他給夏霖雨安排的辦公室的牆壁上,過分,太過分了,我插話,果斷,說:“不必要。”


  蔣立言厭煩,在他看,不隻是我說話,是不必要的,而且,我存在,也是不必要的,他巴不得兄弟我人間蒸發,趕緊的消失,不過,他並沒跟我爭執,他懶得跟我爭執,而是隻關心夏霖雨怎麽想,注視夏霖雨,近似殷切,說:“美女,你說呢?”


  蔣立言不怕費事,給夏霖雨畫像,是好意,盛情難卻,夏霖雨不打算接受,可也不好冷冰冰的硬說:“不需要。”畢竟,傷感情,還會讓人說她不講情理,而她顯然不想落下什麽話柄讓人抓住對她說三道四的,想一下,說:“別人來找我,一進門,冷不丁的見到的都是我的畫像,是不是太突兀?再說,你家的銀行,其他的地方不也都沒畫什麽嗎?”


  是啊,合群,一定要合群,雖說,夏霖雨卓爾不凡,兄弟我感歎,不由的讚佩夏霖雨,聰明,甚至雞賊。


  蔣立言是大手筆,為了追求夏霖雨不惜工本,再說,別處什麽都沒繪畫,別人一進夏霖雨的辦公室,一眼,見到的都是繪畫,當然會帶給人突兀,可是,換一個說法,要是別處他也都繪畫,別人一進夏霖雨的辦公室,一眼見到的,都是繪畫,是不是也就不會帶給人突兀,蔣立言一笑,不以為然,說:“大不了,我讓別人在大堂,接待室,會議室全都繪畫唄。”


  夏霖雨白一眼蔣立言——蔣立言可還真是執著,狗皮膏藥啊,貼上,就撕不下去了,說:“大堂、接待室、會議室,你都繪畫,工作量,是不是太大。”


  蔣立言說:“沒什麽。”獻殷勤,說:“為了你,我不在乎工作量大。”再說,幹活的又不是他,而他不過是點錢,壓根不費事。


  夏霖雨連同我不由的肉麻,夏霖雨又說;“可是,題材不好找。”


  畢竟,大堂繪畫的,接待室繪畫的,會議室繪畫的,總不能都一樣吧,可是,出乎我和夏霖雨意料,在蔣立言看來,在大堂繪畫,在會議室繪畫,在接待室繪畫,題材選擇一樣的,能,他一笑,說:“美女,怎麽不可以。”


  夏霖雨汗,說:“不單調啊。”


  蔣立言說:“不單調。”


  夏霖雨說:“你不煩?”再說,不管蔣立言繪畫的是什麽,千篇一律總會讓人厭煩吧,可是,蔣立言似乎不正常,卻又出乎我們意料,讓我們詫異,說:“不煩。”


  夏霖雨製氣,說:“你繪畫什麽,不煩?”


  蔣立言獻殷勤,不遺餘力,說:“美女,繪畫你唄。”


  什麽?繪畫夏霖雨?在大堂、在會客室,在接待室,甚至其他人的辦公室,蔣立言以為夏霖雨是他的什麽人,他又是夏霖雨的什麽人?而別人看到蔣立言家的寫字樓到處繪畫的是夏霖雨,又會怎麽想?不是情侶,誰會把別人的照片設置為手機桌麵?蔣立言把自己家的寫字樓到處繪畫上夏霖雨,讓她無處不在,讓大家舉手投足都可以見到,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他和夏霖雨不一般,甚至是情侶?兄弟我憤怒了,恨不得一把抓過蔣立言,甩手,給他一頓打嘴巴,近似嗬斥,說:“沒必要。”


  蔣立言照例沒搭理我,而隻是注視著夏霖雨,他期待著,夏霖雨可以給他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可是,夏霖雨當然不會給他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再說,夏霖雨是我的,不是蔣立言的,她又憑什麽要給蔣立言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不過,盛情難卻,硬生生的回絕,讓蔣立言不要到處繪畫她,卻又不好,再說,蔣立言執拗,就算她說了,蔣立言可也未必會同意吧,動心眼,夏霖雨想一下,說:“你要繪畫,我不攔你,不過,在我的辦公室繪畫什麽,需要我來定。”


  我的心一沉——什麽?夏霖雨竟然答應蔣立言,讓他在自家的寫字樓到處繪畫她,不說蔣立言使用夏霖雨的肖像權當然不會讓我高興,就是大家議論紛紛,說蔣立言和夏霖雨什麽關係,也都不會是我喜聞樂見,想要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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