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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你不了解

  瞪眼說瞎話,是吧,蔣立言氣憤了,夏霖雨不會,以前,他去夏霖雨家,是誰下廚叮叮當當的折騰,難道廚房鬧鬼了,再說,什麽叫我指導他和夏霖雨指導他一樣?難道,我和夏霖雨是一家人?而自然不說兩家話?


  我讚佩——夏霖雨不簡單,一語中的,一拍蔣立言,示意他讓位,得意的說;“要不,我來。”


  蔣立言失去動力——既然夏霖雨讓我指導他下廚,而不是她自己過來指導他下廚,他趁機接近的當然不可能是夏霖雨,而隻能是我,而對於我,他取向正常,當然沒興趣,而且膩煩、排斥,一攤手,把工作交給我,退後一步,沒繼續爭執。


  我奪回工作,長籲一口氣——不由的感慨,不容易啊,把鵝入鍋焯水,之後,拿蔥、薑、蜂蜜塗抹鵝,兄弟我的手法不算熟練,可也不算生疏,畢竟,勞動人民不吃閑飯,想要不挨餓,就必須幹活,而工作幹多了,自然產生悟性,在我看,塗抹鵝,跟洗涮甘薯什麽的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不過是一個往上加料,一個是做減法給甘薯減負。


  蔣立言和我不一樣,注視我,不由的一笑,再說,他不是閑人,不找點事,不舒服,在他看來,還對不起自己,說:“你不會幹過服務業吧。”


  我差錢,養活自己都勉強,進城,娛樂什麽的,雖說不靠手,可也定然不可能舍得花錢外出找別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說:“什麽服務業?”


  蔣立言知道我見識短淺,是土鱉,提點我,說:“城鄉結合部,你去過吧。”


  我沒去過,不過,進城,必然要經過,我問蔣立言說:“怎麽了?”


  蔣立言說:“你沒看到什麽比較不同凡響的景象?”


  “不同凡響的景象?”我當然不知道,說:“什麽不同凡響的景象?”


  蔣立言說:“一群群女的,坐著,和室外隻隔著一個玻璃窗。”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一群群女的,而不是一兩個女的,不是站著,而是坐著,和室外隻隔著一個玻璃窗,顯然不是導購什麽的,而且,距離玻璃窗不遠,咫尺之遙,是不是還應該立著霓虹燈,不停地轉、轉、轉、轉,我惱怒,說:“誰啊,誰去幹過服務業。”


  蔣立言信誓旦旦,一指,說:“可是,你的手法倒是挺純熟,專業的嘛?”


  我憤恨——專業?專業什麽?洗涮甘薯,難道還需要考級?我直白說:“跟服務,沒關係。”


  蔣立言給我潑髒水,不遺餘力,說:“不會吧——”譏諷,說:“要是鵝不是死的,而是活的,估計都得呻吟,叫了吧。”


  我恨不得一呸,叫?怎麽叫?誰見過鵝叫,“啊——啊——啊——啊——啊”,還陰陽頓挫的?我冷冰冰的,反駁蔣立言說:“瞎掰。”


  蔣立言不依不饒,說:“我怎麽瞎掰?”


  我說:“鵝叫,不是嘎——嘎——嘎——”再說,蔣立言不是文盲,好歹算是文化人,唐詩總應該聽聞,學過吧。


  蔣立言學過唐詩,還可以背出了不少,可卻並不妨礙他矯情,說:“可是,你的手法專業,純熟啊,讓鵝叫,當然不同凡俗啊。”


  不同凡俗?我給鵝塗抹,不是給鵝做手術,好吧?撲棱一下翅膀,起來,扯起嗓子一叫,不再是“嘎——嘎——嘎——”,而是“啊——啊——啊——”,卻又怎麽可能啊,我說:“當然不會。”


  蔣立言犯壞,逮到機會不給我挖坑,當然不可以,問我說:“你說不會什麽?”


  我想都沒想,說;“當然是,‘啊——啊——啊——’。”


  蔣立言一笑,正中下懷,說:“看來,你還是挺熟悉的嘛?”


  我一怔,沒反應過來,說:“什麽?”


  蔣立言挑釁,說:“叫唄?”


  叫?什麽叫?美女叫?我雖說沒幹過服務業,可是,看AV,讓夏霖雨知道,可也讓人尷尬吧,我一下子卡殼,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夏霖雨心明眼亮,蔣立言給我設套,她當然知道,當然不高興,不給我扳回一局,讓我出口氣當然不可以,插話對蔣立言說:“怎麽,你對於服務業了解?”


  蔣立言對於服務業何止是了解,而且沒少消費,大力支持吧,不過,讓夏霖雨知道,當然不可以,而且,麵對夏霖雨,他選擇的——不是首先,而是唯一,當然是假裝清純,忙說:“怎麽可能。”


  夏霖雨冷笑一下——蔣立言什麽貨色,她當然知道,不過,直白的揭露他,絕對不隻是不經常的出入夜店、夜總會,恨不得把酒店當做自家住,當然不可以,畢竟,她還是需要留給蔣立言一點點顏麵,說:“你不了解,怎麽知道他的手法專業,純熟呢?”


  是啊,戳到要害,蔣立言不了解服務業,又怎麽會知道我的手法專業,純熟呢?況且,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可是自古流出的真言,定然不會錯,對吧。蔣立言沒再多說,多說了,對於他來說,隻能是自取其辱,要知道夏霖雨可不是善茬,深挖一下,他是怎麽了解服務業的,又是什麽時候接觸服務業的,可又該讓他怎麽回答啊?而且,忽悠,對付別人可以,可是,對付夏霖雨卻是不可以的,夏霖雨較真,他不是不知道,而且沒少親身體會呢。


  撈出鵝,蔣立言沒興趣等待,再說,跟我唇槍舌劍的鬥嘴可也沒少讓他耗費體力吧,不補充一下怎麽可以啊,說:“什麽時候,可以吃。”


  我研習,使用的沐涵空交給我的古法,做鵝,特點比較多,之一就是特別的繁複,我說:“還不可以。”


  蔣立言一怔,不由的懊喪,說:“什麽,還不可以啊。”


  我說:“是啊。”


  蔣立言沒好氣,說:“還幹什麽?”


  我說:“找來蔥、薑、蜂蜜繼續塗抹。”


  蔣立言汗,再說,夜店、夜總會、酒店,三位一體,他到底沒少關顧,已經形成思維定式,不由的感歎——麻煩,一套流程走下來,甚至連做保健都沒法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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