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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你必須做

  夏霖雨恨鐵不成鋼,隻能繼續加把勁,屁股一壓,又一扭,我憤恨——沒完了,是吧,再說,夏霖雨壓、壓、壓,扭、扭、扭,我和她兩人連衣服都沒脫,又能產生什麽結果呢?不過,夏霖雨的努力到底沒白費,兄弟我不是磐石,到底需要接續香火,本質的不同決定,抵不住誘惑,是不可以的,完完全全的抵住誘惑,一點不為所動,而又無所作為,卻又是不可能的,我一抬手,不由的鉗住夏霖雨的宮腰,夏霖雨一怔,雖說我的反應出乎她預期,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兄弟我到底是動了,而不是繼續清心寡欲一動不動的,而且,說得直白一點,我的手鉗住她的宮腰,和她發生肉體接觸,不是對她動手動腳,又是什麽呢?對於她來說,總算沒白折騰,多少達到一點點目的,她一轉,側過身,我呼哧呼哧的粗喘,當然不希望夏霖雨和我分離,而想要的當然是讓夏霖雨和我繼續保持零距離,我跟隨夏霖雨一轉,依舊緊貼她,夏霖雨籲了一口氣——慶幸,雖說,我不算機靈,沒能體會她的深意,可是對於美女——當然隻限於她,還不算是無感,讓她的目標總算達成,可是,至於蔣立言,可一下子傻眼了,他的本意是貼上夏霖雨,可是我一轉,把脊背亮給他,卻一下子把他和夏霖雨隔離開。


  沒轍了吧,夏霖雨竊喜,蔣立言苦惱,要說他還真是沒轍了,總不能來粗的,硬把我扒拉開,清除掉障礙吧,隻能眼巴巴的注視我,他幹瞪眼,憤恨,可是能做的卻又隻是呆坐著,一動不動的。


  停下筆,夏霖雨一推,把筆記本轉給蔣立言,讓他看,蔣立言沒心看,可又沒法不看,接過,草草地掃視一眼,說:“沒問題。”


  夏霖雨沒較真,再說,她推導的,她自信,當然沒問題,得意說:“好吧。”一抬屁股,起身,說:“走,去,下廚去。”


  來到廚房,蔣立言跟屁蟲依舊緊跟夏霖雨,簡直把我膩煩死了,可又沒辦法,兄弟我總不能義憤填膺真的一抬腳把他踹出去吧,跟著,就跟著吧,不過,蔣立言跟過來膩煩我,兄弟我總不能白讓他跟過來膩煩我吧,兄弟我雖說不至於睚眥必報,別人打我一拳,我非要踢別人一腳,才可以獲得心理平衡,可是事關夏霖雨卻又當然例外,我說:“你,把鵝入鍋焯水。”


  蔣立言沒反應過來,再說,他在家都是別人伺候著,幹活什麽的除去動嘴吃基本和他絕緣,可是,在廚房的,就三個人,除去我和他就是夏霖雨,他一怔——難道我支使夏霖雨幹活?要知道,夏霖雨,不是他想要托在掌心,就是妄圖壓在身下的,可是,不管是把夏霖雨托在掌心,還是壓在身下,他可都是把夏霖雨視為珍寶的,而我竟然支使她幹活,把她當做勞力使用,太可惡,簡直是大逆不道,千刀萬剮,沒法讓他不憤怒,一瞪我,他嗬斥,說:“你說什麽?”


  我沒多想——蔣立言誤會了我,再說,蔣立言來我和夏霖雨家,雖說是客人,可卻是不速之客吧,難道還打算不勞而獲,一甩手,隻等著我伺候他吃喝,當然不可能,我不喜歡板起臉,不過為了蔣立言,兄弟我豁出去破例,嚴肅,說:“說你啊,把鵝入鍋焯水。”


  蔣立言恍然大悟,原來我支使的不是夏霖雨,而是他,可是我支使夏霖雨幹活,他不樂意,我支使他幹活,他樂意?他又不賤,憑什麽樂意,冷冰冰的,直接把我頂回來,說:“不。”


  什麽?不?白吃白喝,難道還有理?簡直沒天理?再說,兄弟我雖說差錢,吃肉不多,可也不是吃素的啊,硬碰硬,我冷冰冰的,強要蔣立言,說:“你必須做。”


  蔣立言一根脖子,不是流氓,卻又神似流氓,說:“憑什麽?”


  兄弟我實誠,不喜歡彎彎繞,直白,說:“你吃不。”


  蔣立言吃,可是,吃的不隻是蔣立言,還包括我,再說,他多精明,又矯情,說:“你不吃啊。”


  我吃,可是,之前,難道兄弟我什麽都沒幹,說:“鵝,是我買的,抓鹽、花椒、老蔥、黃酒,伸進鵝的肚子反反複複的擦、塗抹,也是我。”一笑,我不由的得意——怎麽樣?活,已經幹了,吃,也不算是白吃,而接下來,應該出力氣的怎麽也該輪到蔣立言,蔣立言精明,不可能不知道我什麽意思,可又壓根不在意,掏出一疊錢,數都沒數,看一眼,估算一下,至少不會少於一千塊,說:“給你。”


  我一愣——什麽意思?蔣立言打算交飯費?不過,出乎我意料,蔣立言和我不是一類人,想的壓根跟我想的不一樣,接續,說:“辛苦一下。”


  “什麽意思?”我依然沒明白。


  蔣立言說:“幫我幹。”


  蔣立言是高富帥,來別人家白吃一口,當然不合適,傳出去,還影響不好,丟人,可是,他是高富帥,不差錢,雇人,替代他幹,總可以吧,而我又差錢,可是,在我家,雇我幹活,又是當著夏霖雨,我又怎麽可能同意,接受他的錢,兄弟我還沒窮死呢,好吧,犯得上掙蔣立言的錢,再說,做人,總要講講氣節吧,就是窮死,兄弟我也不會掙蔣立言的錢,一擺手,說:“我不要。”


  蔣立言誤會了,以為我出身低賤,打算巴結他,白給他打工,奚落,說:“農民工工資,不拖欠。”


  我氣死——顛來倒去,蔣立言還是以為我要掙他的錢,我挑明說:“你的錢,我不掙,該你幹的活,你幹。”


  蔣立言一怔——在他看,我不過是一屌絲,他甩手,給我錢,讓我掙,我竟然不要,還真是沒天理,不太確信,他以為兄弟我裝蒜,確認,說:“真的?”


  兄弟我硬氣,竭盡全力的坦誠,認真,說:“真的。”


  蔣立言的臉色一下子清冷——要說,我也是不是太不配合工作了?再說,他掏出錢,給我,讓我掙,我竟然不要,是不是瞧不起他,誠心打他的臉。


  一下子僵持,我和他誰都不說話,誰都不打算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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