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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他剽竊的

  完了,杠頭和提溜的頭“轟——”的一聲響,樹林,不是操場,一顆顆樹立著,可都是障礙物,而且,夏霖雨壞,帶我鑽樹林,還不走直線,走曲線,進去,兩人扛著6、7長的竹子,可又讓他們怎麽轉彎啊,不過,跟丟夏霖雨,後果嚴重,卻又是他們沒法承受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兩人雖說沒讀過什麽聖賢書,可也豁出去,緊跟,我和夏霖雨一下子鑽進樹林,可是,一轉,卻又在所難免的不得不停止,兩人扛著的竹子撞到樹硬生生的一下子卡住。


  夏霖雨得意——跟她鬥,當然不會落一個好下場,她要的,不隻是提溜和杠頭進不來,恐怕他們打算出去,都要費一點氣力吧,不過,除去得意,夏霖雨抬眼,望一眼樹林的深處,卻又一下子嬌柔,我的心咯噔一下,夏霖雨不會又打算犯壞吧,再說,兄弟我剛換過內褲,走出樹林,又跑出衝澡,換內褲,是不是太過頻繁呢,而且,相比換內褲,腎虛才是要命的,我可不想年輕力壯的,就和中老年人一樣,耗盡精力,得不該得的病,忙說:“要不,還是出去吧。”


  夏霖雨說:“不。”而且,不出我所料,真的憋壞,一拉我,真的往裏走。我緊張,可又不好一甩胳膊,掙脫夏霖雨,掉頭逃跑吧,豁出去了,不就是腎虛嗎,大不了隻當自己未老先衰吧,來到樹林的最深處,夏霖雨和我料想必然不會存在別人,而隻是存在我和她兩人,孤男寡女的,雖說,我不打算對她做什麽,可是,出於本能,還是不由的興奮,夏霖雨白我一眼,羞憤,說:“你幹嘛?”


  我一愣——美女,不厚道啊,帶我進來,又問我幹什麽,可是,說明,又似乎不太好,我敷衍,說;“沒幹嘛?”


  夏霖雨不會好糊弄的,而且,既然沒別人,她沒必要太過含蓄,一指,說:“還敢說?”


  我低頭,一愣——生理反應,褲襠隆起,可是,承認,卻又多讓人尷尬,讓我沒法說出口,可是,不承認,鐵證如山,卻又讓我沒辦法抵賴,幹脆幹瞪眼,隻是注視夏霖雨,啥都不說。


  夏霖雨把我拉進樹林深處,雖說創造的環境,比較適合我和她獨處,比較適合我對她做出什麽,比較適合她經過掙紮,抵觸,無可奈何的放棄,妥協,依順我,讓我對她做出什麽,不過,她畢竟是窈窕淑女,頭一次還沒給我呢,更不要提和我打野戰,一側身,靠住我,隻是和我貼緊,享受與世隔絕,和我獨處,帶給她的甜蜜、溫馨,並沒打算做出什麽過多的事情。


  我長出一口氣——好歹,夏霖雨體諒我,放我一馬,沒挑逗我,不過,讓美女靠著,我和夏霖雨傻愣愣的站著,卻又什麽都不幹,卻又讓我不由的失望,我糾結,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不過,一陣笑聲傳來,卻又讓我一怔,徹底把自己糾結的,接下來應該做什麽的事情拋開,扯起脖子,連忙的一望。


  距離我和夏霖雨不到十步遠,竟然還藏著一對,隻是讓我驚詫,不願意相信的是,竟然是草頭哥和雲藻。


  雲藻背對我和夏霖雨當然不會發現我們,而草頭哥側對我們,可是一門心思全都撲在雲藻的身上,也沒注意到我們。


  我的心一顫,我不由的緊張,雲藻和草頭哥怎麽湊到一起的,難道,是草頭哥不懷好意把她誘騙到林中,而且故意把她帶到最深處,而且,草頭哥無利不起早,如果對於雲藻沒什麽不良企圖,他又為什麽要把雲藻帶到樹林的最深處,而不良企圖,雲藻沒錢,草頭哥顯然不會要雲藻的錢,而剩下的,讓我不由的想到,難道,草頭哥打算劫色嗎?我一下子憤恨,可又慶幸,幸虧,夏霖雨把我拉進來,要是草頭哥敢對雲藻做什麽,就是碰她一下,兄弟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一定衝過去,先剁掉他的手,再讓他一輩子對於美女都隻能可遇而不可求,握緊拳頭,我緊盯住草頭哥。


  不過,出乎我意料,草頭哥和往常不一樣,而且,斯斯文文的,手安分的放著,壓根沒打算對雲藻勾肩搭背的,而且,才兩天不見,他竟然搖身一變,不再是一混夜店的混混,而是成為了一個文藝青年,搖頭晃腦,說:“美女,你說,芙蓉花多好看啊,要不咱們作詩吧。”


  我汗——作詩?草頭哥,他寫情書,能不寫錯別字,都算稀奇了,他竟然還能作詩?難道兄弟我幻聽了?或者,世界發生什麽災難,導致萬物異常了?不過,讓我驚詫的是,雲藻說:“好啊。”草頭哥醞釀一下,真的作詩,而且還頗具文采,說:“二十四城芙蓉花,錦官自昔稱繁華。”


  不過,雖說,我對於古文沒興趣,不了解,草頭哥作詩,說他是原創的,可以糊弄我,可是,夏霖雨卻不一樣,她可是精通古文的,一哼,說:“他剽竊的?”


  我一愣,說:“他剽竊的,剽竊誰的?”


  夏霖雨說:“孟昶的。”


  我不熟悉古文,對於曆史也不了解,問夏霖雨說:“孟昶,誰啊?”


  夏霖雨懶得解釋,隻是注視草頭哥和雲藻,示意我別出聲,看看接下來,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麽。


  我沒再說話,可又氣憤,草頭哥竟然剽竊別人的詩來糊弄雲藻,要是雲藻上當,還不得真的把他當成詩人,才子啊。不過,幸好,夏霖雨不好糊弄,雲藻也不好糊弄,不過,雲藻人好,直接戳破草頭哥作的詩是剽竊的,多讓草頭哥尷尬,難堪啊,她當然不忍心,不會幹,隻是敲打,說:“每至秋,四十裏皆如錦繡。”


  草頭哥一怔,顯然明白雲藻說的“每至秋,四十裏皆如錦繡”代表著什麽,不過,他心理素質過硬,知道雲藻知道他作的詩是剽竊的,也並沒在意,不過,既然讓雲藻戳破了,再作詩,當然沒意思,不過,既然雲藻說到“每至秋,四十裏皆如錦繡”,他利用一下,展開說,又有什麽不可以,一笑,獻殷勤,說:“美女,你喜歡芙蓉花,要不我在我家給你種上,犄角旮旯的全都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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