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幫我揉弄
不過,職業裝半身裙開裂,卻又不是重要的,相比之下,職業裝半身裙暴露出的是什麽,才是重要的,並且,是要命的,我一下子尷尬,停住,打算蹲下,讓張靜涵的美腿落下,當然,不該暴露出的,職業裝半身裙雖說開裂,可是垂落,也是可以遮蔽的,可是,張靜涵反倒不依不饒,問我說:“你怎麽停住了?”
沒天理,我是逼迫張靜涵的,說直白一點,是施暴人,而張靜涵是被我逼迫的,說直白一點,是受害人,我是施暴人,都不打算折騰,打算放棄了,可是,她是受害人,卻依舊執著,沒完沒了的,我不發威,半途而廢,還不讓人笑話啊,我一橫心,一不做二不休,繼續一點點站起,不過,我想要的,聽到張靜涵說出,我想聽到的答案,卻始終沒讓我得到。
張靜涵的美腿豎直,做出一個標準的一字馬,我感歎,要說,美女老師,可還真是多才多藝呢,不過,卻又奇怪,問她說;“你什麽時候,練出的功夫?”再說,練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我還真是沒聽說過,誰練功夫,是可以速成的。
張靜涵不想和我解釋,她是什麽時候練的功夫,讓她可以輕輕鬆鬆的抬高美臀,做一字馬,展示給我看,而是繼續挑釁,問我說:“你還打算怎麽逼迫我?”
我詫異,聽說過,整人上癮的,可卻極少聽說過挨整上癮的,難道張靜涵不正常,有受虐癖,不過,既然張靜涵挑釁,兄弟要不使出一招狠的,表示的是不是又是認慫,怕她呢?兄弟,好歹是男的,又不是慫人,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果斷的做出決定,再硬氣一把,肩頭扛住張靜涵的腳踝,往前貼近她,不過,對於張靜涵來說,美腿貼到她的酥乳,壓根不是什麽高難度的動作,而做到,對於她來說,依舊是輕輕鬆鬆的,一笑,說:“你還打算怎麽著?”
“不打算怎麽著了?”我折磨人的水平低,不屈服,真是沒辦法。往後一退,我讓張靜涵的美腿落下,不過,張靜涵的職業裝半身裙撕裂,畢竟是由於我逼迫,對她施暴造成的,我愧疚,說:“要不我陪你一條。”
張靜涵大氣,說:“不用了。”
我依舊堅持,說:“還是我賠給你一條。”
張靜涵不是看不起我,不過,我窮,卻又是事實,她試探,說:“你真的打算賠給我一條?”
我說話,不是開玩笑,說:“當然。”
張靜涵說:“你知道,我的職業裝半身裙多少錢?”
我說:“多少錢?”再說,和夏霖雨、張露清在一起,好衣服,我也是沒少見的,多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在我看,張靜涵的職業裝半身裙,再貴,也就是三四千,省吃儉用,積攢幾個月,我想,賠給張靜涵一條職業裝半身裙,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出乎我意料,張靜涵給出一個報價,卻讓我不由的咋舌,她說;“我的職業裝半身裙,3萬多塊呢?”
“3萬多塊?”我不敢置信,說:“太貴了吧。”再說,張靜涵穿的是職業裝半身裙,不是黃金打造的鎧甲,在我看來,3萬一條,又怎麽可能呢?不過,事情,和我想的,卻又根本不一樣,張靜涵說:“是啊,當然貴。”
我問她。“怎麽當然貴。”
張靜涵說;“我的職業裝半身裙,是在英國薩維爾街定製的,他們的裁縫量過英國的每一個王室成員、貴族的身材尺碼,而且,他們對於工匠的要求很高,首先要做3-5年的學徒,成為高級裁縫需整整10年,比拿到醫生資格的時間還要長,他們做的職業裝半身裙,當然貴。”
沒話可說,不過,既然話已出口,我說,要賠償張靜涵一條職業裝半身裙,總不好食言,收回吧,強挺著,我依舊堅持,說:“貴,我也賠給你。”
張靜涵不是經常來普羅旺斯,而隻是時不時的來普羅旺斯住住,吃的,喝的,當然沒什麽儲備,不過,出去買,她卻並不打算去Mall,而是帶我直接去農場,不過,出門之前,換一條職業裝半身裙卻又是必須的,畢竟,去農場,下車,走路,再掛來一陣風,帶起撕裂的職業裝半身裙,暴露出什麽,著實不太雅觀,讓人難為情。
來到農場,張靜涵已經打定主意,給我做什麽,一指,讓我過去,抓一隻白鵝,我一口答應,不過,我出身中國農村,對於法國的國情實在不了解,在法國的農村,白鵝幹的工作,和狗在中國農村幹的工作差不多,不隻是讓人當做食材吃的,還是看家護院的,我走近白鵝,一點防備都沒有,白鵝倒是機警,想都沒想,直接認定我來者不善,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一點警告不給,一嘴下來,咬住我的腿,狠狠地一擰,白鵝的嘴比不過夏霖雨的嘴,不是伶牙俐齒,不是鐵嘴銅牙,可卻足夠硬。我“哎呀——”一聲叫,簡直疼死,抬腿,一腳把白鵝踢開,張靜涵過來,幸災樂禍,不過,白鵝擰我一下,卻又給她提供了一個展示自己關愛我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果斷的把握住,一俯身,托住我的腿,幫我揉弄,並且,關切說:“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疼死了,能沒問題嗎?不過,抓白鵝,可卻反讓白鵝擰了一下,比起抓狗,反倒讓狗咬了,還要丟人吧,我有問題,卻又當然不可以承認,強挺著,說:“沒問題。”
不過,我受傷,卻又是定然不可能糊弄過去,瞞住她的,她讓人送來清水、棉簽、碘伏,先使用清水配合棉簽,給我清洗傷口的汙垢,又拿來碘伏給我噴到傷口上,防止細菌感染,不過,她做事細致,放下碘伏,卻還嫌自己做的不夠,又要來醫藥紗布給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隻不過我是男的,皮糙肉厚,在我看,她做的卻又多餘,不過,說出來,卻又似乎不知好歹,當然不好,我自然什麽都不說,況且,張靜涵給我處理傷口,是俯身的,而我坐著,注視她,目光透過張靜涵的半開領,難免窺視到什麽——怎麽?難道是薄款,聚攏,無鋼圈,無痕的?自然讓我顧不上多想什麽,張靜涵給我處理傷口,工作細致,是不是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