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你幫幫我
可是,我執著,再說,我和蔣立言不對付,夏霖雨去他家的銀行幫忙,對於我來說,本來就是排斥的,不願意,沒理夏霖雨提示我,鄭萱翠說:“不少旅行社的導遊換外匯,都會找到征人。”
“征人?”我詫異,要說鄭萱翠可真是手眼通天,竟然認識征人,不過,她是怎麽認識征人的,對於我來說,卻又顧不上,我關切的,首要的當然是夏霖雨和對她產生影響的,忙問。“他們怎麽會找到他?”
鄭萱翠一笑,賣關子,當然不會和我多說,隻是透露出一點點,說:“去望嶽銀行銀行,經常可以遇到他。”
我一頭霧水,繼續追問,說:“為什麽去望嶽銀行,會遇到他?”
鄭萱翠沒理我,而是一瞟夏霖雨,意思明確,再往下談,可就牽扯到業務問題,大家是不是應該談談條件什麽的?不過,夏霖雨當然不是可以容易套住的,她壓根沒打算搭理鄭萱翠,夾過一塊肉,隻是催促我,說:“趕緊吃。”
送鄭萱翠走,夏霖雨當然不會讓我一個人去,而是陪我和鄭萱翠一起下樓,來到樓下,鄭萱翠不甘心,並沒立刻鑽進自己的Q7,而是停住,轉向夏霖雨,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夏霖雨,說:“有時間,歡迎你來我公司玩。”
夏霖雨禮貌的接過名片,說:“當然。”不過,鄭萱翠請她玩,不是去酒吧,不是去度假村,卻是去公司,而公司是幹什麽的,夏霖雨當然清楚,鄭萱翠說的,要夏霖雨去她的公司玩,不過是借口、幌子,談業務,才是鄭萱翠的意圖和是她想要的。
鄭萱翠開車,遠去,我和夏霖雨一回身,往回走,我忐忑,問夏霖雨說:“你去蔣立言家的銀行幫忙,不會攤上事情,招惹麻煩吧。”
夏霖雨一眨明眸,壓根不理會我是不是忐忑,和為什麽忐忑,而是隻關心一點,說:“你挺關心我的嘛。”
我關心夏霖雨,是當然的,而且,我當然清楚,夏霖雨說我關心她代表的是什麽,不過,事情逼著,讓我無可奈何,隻好承認,說:“是啊。”
夏霖雨佳人含羞,卻又狡黠,說:“你為什麽關心我啊。”
我可以應付夏霖雨,冠冕堂皇的說:“誰讓咱們是朋友啊。”可是,夏霖雨想要聽到的,卻又顯然不是我說我和她是朋友,不過,夏霖雨想要聽到的,我說:“誰讓咱們是對象。”甚至“我愛你,要娶你當老婆。”卻又不是我可以接受的,做到的,我想一下,打馬虎眼,說:“誰讓對於我來說,你和別人不一樣。”
夏霖雨較真,說:“怎麽不一樣?”
我當然沒法細說,隻能敷衍,說:“反正就是不一樣。”
到家,夏霖雨買菜,做飯,著實沒少忙活,當然少不了出汗,她進浴室,放水,洗澡,我以為沒我什麽事情,幹脆來到書房,打算幹自己的事情,不過,還沒等我坐穩,就聽到夏霖雨的一聲招呼。“過來,幫我一個忙?”
夏霖雨洗澡,讓我幫什麽忙,難道是要我幫她搓背嗎?可是,夏霖雨洗澡,不是遊泳,肯定不會是穿著什麽的吧,我幫她搓背,見到夏霖雨,又會是什麽樣子的,難免不會不是光溜溜的吧,我一下子緊張,可是,夏霖雨奇葩逸麗,又是光溜溜的,給她搓背,對於我來說,誘惑力卻又太大,摧枯拉朽的摧垮我的抵抗力,讓我根本沒辦法抵禦,沒轍,我能做的當然隻剩下屁顛屁顛地趕緊往浴室走。
一進門,夏霖雨沒在水中,不過,是趴伏著的,水波蕩漾,隻能夠讓我知道,她果然是光溜溜的,卻並沒法讓我看清她光溜溜的到底是什麽樣。
停住,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不過,自作聰明一下,對於我來說,還是可以辦到的,我說:“你叫我來,是讓我給你搓背?”
夏霖雨白我一眼,說:“不是。”
我說:“不是,是什麽?”再說,夏霖雨趴伏著,不是讓我搓背,是讓我幫她搓什麽,難道是酥乳?可是,她趴伏著,又讓我應該怎麽下手啊。
夏霖雨一歪嘴,說:“幫我加進來。”
我看一眼,夏霖雨指的,讓我給她加入洗澡水的是菌墀香,已經放入熱水煮熟,不過,菌墀香是什麽,我壓根不知道,也沒多想,拿過菌墀香,給夏霖雨加入洗澡水,夏霖雨不老實,抬腿,落下,不停地拍打水麵,濺起一片水花,打濕我的T恤,不過,對於我來說,不高興當然是不可能的,而且,一陣陣心癢,簡直讓我沒辦法按耐心,再說,現成的借口,不使用,不是我傻,是浪費嗎,我一伸手,一把捉住夏霖雨的腳,夏霖雨一歪頭,沒好氣,說:“你幹嘛?”
“幹嘛?”我欣喜若狂,可是裝蒜卻又是必須的,惡狠狠的,說:“懲辦罪魁禍首唄。”
夏霖雨明知故問,調皮,說:“什麽罪魁禍首啊。”
我指一下自己的T恤,說:“瞧瞧,一大片,全濕了。”
夏霖雨挑逗,說:“可是,你打算怎麽懲辦呢?”
“怎麽承辦?”我當然不可能采取暴力措施對待夏霖雨,至於砍腳之類的酷刑,我壓根連想都沒想,說:“要不讓我咬一口?”
咬夏霖雨一口,可輕可重,不過,我咬夏霖雨一口,不是啃豬蹄,不過隻是象征性的懲戒一下她,當然不會下死手,不過,夏霖雨可不管我下嘴,咬她一口,是不是懲戒性的,撒嬌,說:“我怕疼。”
我憐惜夏霖雨,不過,要讓我寬宏大量,不咬夏霖雨一口,對於我來說,卻又當然不可以,再說,逮到機會,可以咬夏霖雨一口,要是放棄了,著實讓我心疼,我一板臉,繼續當惡人,說:“誰讓你不老實,亂撲騰,搞得水花飛濺,打濕我的T恤的?”理由充分,不過,我麵對的不是別人,是夏霖雨,她太能矯情了,萬一,拋出一個理由,翻盤,又讓我無可辯駁怎麽辦,讓我忐忑,不由的擔心。不過,出乎我意料,夏霖雨並不打算矯情,不過,講講條件,卻又是必須的,說:“你咬我之前,做做準備工作,可以不?”
咬人,又不是砍頭,做什麽準備工作啊,不過,既然夏霖雨提出,我自然不好回絕,說:“可以。”不過,卻又一頭霧水,問她說:“怎麽做?”
夏霖雨腳趾一扣,說:“你幫我舔舔?”